三国之兵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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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领命,鱼贯辞出,回部落整军去了。
第二日,各部齐聚,略加点算,共得大军近两万人,松石沃大喜!谓众渠帅道:“汉军不过数千,且皆屯于江边,足见汉将乃无谋之辈也!此战我军必胜!”
众渠帅喜问何故。
松石沃道:“我等两万大军,先围困汉军,然后击之,彼等皆为鱼鳖矣!”
众人闻之大喜!皆然之,遂各领本部族兵,蜂拥而出!
锦江南岸,李敢为防马韩族兵偷袭,便令数百人四散警戒,然后立马江边,观看大军渡江。因所制船筏狭小,虽寻狭窄处渡江,但耗时一日,仍只得渡千余人而已。
李敢心下暗急,然无计可施。
忽一将进言道:“将军,马匹皆识得水性,何不泅水而渡?船筏仅载运衣甲粮草即可!”
李敢闻说,略作思忖后,大喜!当即传令大军依法施为。
次日午时刚过,便有两千余骑得渡。李敢暗喜,谓众将道:“如此不需两日,我大军尽渡也!”
众将亦喜,有悍勇者正欲请令先行出击,忽探马来报,言称马韩大军来袭,距此已不足十里,约有两万人上下,但皆为步军!
李敢闻报,不惊反喜,喝问众将道:“我军渡江兵马几何?”
一将拱手答道:“计有骑兵三千,战马五千余!”
李敢闻言,大笑!即令大军五百人为一队,一人双马,分列五阵,待敌军至,便突击之,余下兵马就地驻守,以接应渡江大军!
众将闻令,纷纷争相出战,皆不愿留守。
李敢见之大怒!随手指四人道:“便由你等随本将出击!若再争执者,杖责之!”
左近一将未能出战,心下不忿,出列道:“敌军皆为步军,且乃乌合之众耳!何劳将军出马?再者,将军身为主将,岂能轻动?故末将愿代之,若不破敌军,提头来见!”
李敢闻言,正欲呵斥,忽忆起马超“将在谋不在勇”之言,自思马韩族兵不过尔尔,遂允之,乃亲领数百骑驻守江岸。
比及松石沃等渠帅引大军奔至,唐军已列阵完毕。
松石沃虽勇悍,但从未与骑兵对战,怎知晓其中利害?眼见敌军列阵,忙下令各部冲锋,意欲将唐军赶入锦江。
李敢见其等并非列阵以待,反而以步军突击骑军,不由面含不屑之色,轻嗤一声,便令擂鼓!
唐军铁骑早已蓄势待发,闻鼓犹如离弦之箭,依预定方向,杀奔马韩军!
松石沃见之,暗觉不妙,自思道:“我军数倍于汉军,其等竟敢率先冲阵,何也?”正思虑间,两军已相距不过五十步。
唐军铁骑皆饱经战事,早已拈弓搭箭,待领兵曲长下令时,箭矢已应声而出。
众马韩族兵虽士气高昂,奈何并无铠甲,一时间,成片倒下,哀嚎声四起!松石沃见之,心下暗凛,忙掣刀大呼道:“汉军所依仗者,箭矢也!何足惧之?诸君只需近身后,跃起斩之即可!”
身边亲随武士闻之,亦齐声大呼道:“跃起杀敌!”片刻间,马韩军阵喊杀声震天,众族兵悍不畏死,竟以血肉之躯硬撼唐军铁骑!
后阵李敢望见,不由瞠目结舌,自思道:“马韩族兵竟如此勇烈,留之必为大患,此次务必尽斩之!”再抬眼看时,两军已轰然相撞!
然战事并未如松石沃料想般进行,只见前排马韩族兵尚不及跃起,便被疾驰战马撞毙,马上唐军枪刺刀砍,瞬间犁出一条血路!
松石沃见此,大惊失色!眼见己军成片倒下,竟未能迟滞唐军分毫!遂急扬刀大呼道:“汉军凶猛!诸君散开!”
马韩族兵闻令,纷纷躲避,一时间,伤亡立减。松石沃大喜!遂传令各部道:“若汉军冲阵,便即散开!”
唐军见之,并不追击,依然保持阵型,直冲而过。
李敢遥见马韩军面对铁骑,竟不结阵抵御,反而散开让路,不由大奇,遂鞭指马韩军,顾问左右道:“敌军竟不结阵,何也?”
左右众将面面相觑,皆摇头不语。
松石沃自以为得计,见唐军已破阵而过,忙举刀前指,大呼道:“江边必为汉军主将,若能擒斩之,汉军必溃!”言毕,当先而出,发足狂奔,刀锋直指李敢!身后族兵见之,皆呐喊跟随!
不想,未及奔出十余步,便闻身后蹄声如雷,唐军铁骑已回身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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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郝伯道官拜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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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敢领军与马韩松石沃部战于锦江之畔,因松石沃从未与骑兵对阵,故不知应对之法,竟驱步卒与唐军铁骑对冲,眼见不敌后,并未令大军结紧密大阵抵敌,反而下令所部族兵散开让路,以至于唐军轻松凿穿其阵,复又往来冲杀,马韩族兵死伤惨重!待松石沃惊省时,却为时已晚,马韩近两万大军已阵亡过半,且死无全尸,盖因唐军铁骑往来驰骋之故也!
马韩族兵士气大跌,遂生恐惧之意,松石沃急令各部集结,虽不足万人,但已成阵,唐军一时亦不敢轻易冲突,只绕阵疾驰,不时施以箭雨。
松石沃惧恨交加,疾声喝令所部倭人列阵最外围拒敌,但不得离阵,缓步往大田城撤退。
期间唐军冲突数次,皆被倭兵死命拒住,无法破阵。
李敢见之大怒!令众将士留守江岸,自领数十骑前往破阵,奔近后,乃扬刀大喝道:“列阵!”
唐军闻令,倍感振奋,拔刀大呼一声:“杀!”
片刻后,数千大军列阵完毕,李敢一马当先,直奔马韩军大阵,身后亲军大急,忙加鞭赶上,越过李敢,充当锋矢!
逼近马韩军阵时,李敢再次扬刀嘶吼:“杀!”身后大军齐声大喝应之!一时间仿若神兵降世,杀气冲天而起!
松石沃心惊胆裂,已暗生悔意,身周族兵瑟瑟发抖。因地面早已被鲜血浸透,加之战死族兵残尸粘连,以至于湿滑不堪,故不时有人跌倒,然不及爬起便被踏为肉泥,若非外围倭兵拼死抵敌,其阵早已溃散。
比及唐军杀入马韩大阵,外围倭兵皆嚎叫死战,前排铁骑顿现伤亡,且一时间无法寸进。
李敢正纵骑杀来,眼见收势不住,不由怒发如狂,大喝道:“闪开!”
众亲军闻之,忙打马避让。但见李敢跃马挺刀,杀入马韩军大阵,长刀乱舞间,所向披靡!竟借战马之势突前二十余步,斩杀数十人!
众倭兵见之,竟毫不惧死,疯狂围拢,意欲困杀李敢!
李敢见战马前突之势已止,乃大喝一声,自马上跃下,大刀横扫,瞬间将十余倭兵拦腰斩断!
众亲军见李敢竟下马杀敌,亲为大军锋矢,无不大惊!急滚鞍下马,护住李敢侧后!
但见李敢状若疯虎,长刀大开大阖,前方一丈之地,霎时空无一人!
马韩族兵本就心惊胆颤,又见李敢大发神威,无人能挡!顿时亡魂皆冒。忽又闻侧面喊杀声震天,原来又有数百唐军得渡,遂结阵杀来!马韩军阵中,不知何人发一声喊,众族兵顿时蜂拥后退,继而立成溃败之势。。。
约一个时辰后,李敢扬刀立马,身后大军如林静立,四野一片血海,残肢断臂遍地皆是,松石沃等尽皆伏诛,马韩近两万族兵无一生还,唐军亦阵亡近千人。收敛战死同袍后,李敢即下令大军杀奔大田城。
比及赶至,城内仅余老弱妇孺,见大军至,皆伏道乞命。
李敢就令于大田城内立营,仍令其等上缴兵械,再遣大军搜寻。。。
晚间,一将入见,禀报道:“将军,城内已肃清!末将问讯众百姓,得知马韩王已于数日前逃往弁韩,今日与我军对战之将并非韩人,其人名唤松石沃,乃邪马台国之人。”
李敢闻报,愕然问道:“邪马台国位于何地?”
那将道:“末将不知,但城内有百余户自称祖籍燕国,因避秦时难,举族逃亡韩地,将军何不唤其族老问之?”
李敢然之,令其遣人往传,并传令各部,但有扰民者,斩!
少时,族老带到,叩首见礼道:“罪民秦业,见过将军!”
李敢见其须发已白,忙起身相扶,和声道:“老丈年长,何需多礼?”言毕,即令亲军设座。
秦业连声称谢,就坐后,拱手道:“不知将军见召,有何吩咐?”
李敢道:“本将欲请教邪马台国之事,不知老丈可知晓?”
秦业微微摇头,答道:“此国与韩地类同,亦有大小部落无数,共推邪马台女王为尊,民多未开化,性好斗,不识五谷,渔猎为生,其国距马韩不过百余里海路。因连年战乱,故多有战败倭人渡海而来,又因其等多为悍勇之辈,故辰王纳之,以为爪牙。近十余年间,其等越聚越多,遂自立一国,举松石沃为渠帅治其国。数日之前,辰王闻知将军统兵已过锦江,即携文武家眷及资财粮米,往投弁韩。唯有松石沃不服,故战败身死。如今将军屯兵大田城,竟与民秋毫无犯,真仁义天兵也!”
李敢逊谢,又问道:“老丈即祖籍燕国,便亦为汉人也,为何侨居此地数百年而不思归?”
秦业见问,喟然道:“将军有所不知,老朽祖上乃燕国大将秦公讳开也,非是老朽不欲归汉,实乃千里迢迢,无力西行,加之各支皆与东夷杂居,繁衍数百年矣!即便得回故土,又有何面目祭奠先祖?”言毕,竟老泪纵横。
李敢见说,亦嗟叹不已,复又攀谈片刻后,即令置酒相待。
散席之后,一将进言道:“将军,秦业祖上若果为秦开公,须得令其归汉,并上禀唐公爵之!”
李敢视其人,乃并州刺史高柔之子高俊也,现任前军司马,闻其言,愕然道:“其祖何许人也,竟须上禀唐公?”
高俊道:“将军有所不知,秦开乃燕国名将,曾挥军击破东胡,取地两千里!使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等地并为汉土,于我汉人,功莫大焉!岂能任由其等流落异乡,混居蛮夷之地?”
李敢闻说,大笑道:“此言差矣!此地自我等踏足始,便永为汉土也!何来异乡之说?且本将不日便扫平三韩诸地,届时唐公必设立州郡,遣官治理,移民屯垦,如此不出数年,便如河套肃州一般无二,再非蛮夷之地矣!”
高俊闻言,拱手道:“将军真知灼见,末将拜服!”
李敢挥手示意其免礼,令其督军一千,屯于大田城,以接应郝昭。再传令大军严加戒备,歇息一晚后,便发兵弁韩!
渔阳,刺史府,阎柔满面苦色,将手中帛书置于案首,顾谓堂下一众官吏道:“唐公遣人传令李将军分兵屯驻塞北、辽东,然其月余之前便以统军进发,如今恐已攻入韩地,此令如何传达?”
一人出列道:“使君,事已至此,当遣快马追之。”
阎柔摇头道:“我军铁骑攻掠如火,恐追之不及。再者,若李将军已与东夷交战,接此令后,作何区处?”
众官闻言,皆沉思不语。
忽又有一人出列道:“使君之言是矣,两军交战,岂能随意进退?可先俱书上禀唐公,再遣人急赴韩地查探,然依邈之见,李将军勇悍绝伦,郝伯道足智多谋,阳公精于治政,取韩地易如反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