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0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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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擒虎亲兵的阻挡,砍落一地人头,再次穷追韩擒虎不舍。
“吃我一箭!”
薛仁贵在策马驰骋之中将青龙戟挂在马鞍旁的兵器钩上,反手摘下万里起云烟,自箭壶中拈了一支雕翎,拉得弓弦如满月,瞄着韩擒虎的肩膀就是一箭。
“嗖”的一声,离弦之箭犹如流星一般破空飞出,快若惊雷,不偏不倚正中韩擒虎的左肩。余势未竭,一下子穿透了甲胄,深入胛骨,痛的韩擒虎惨叫一声,险些跌下马来。
“驾!”
韩擒虎忍住痛疼,手中马鞭狠狠抽在坐骑的臀部,将整个身体贴在马背上,不顾一切的逃命,再也顾不上统率军心涣散的将士。
薛仁贵嘴角微翘,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再次弯弓搭箭,“呵呵……在我薛仁贵的箭下还想逃命么?”
羽箭再次带着呼啸的风声破空飞翔,从无数奔跑的魏兵头上飞过,“咄”的一声正中韩擒虎的右肩,再次洞穿铠甲,深入胛骨,登时让韩擒虎惨叫一声,险些跌下马来。
尽管韩擒虎展现出了硬汉的毅力,但两条臂膀被射伤,双手再也无法用力握住缰绳,只能靠着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双脚使劲踩住马镫,不让自己跌下马来,驰骋的速度却是大受影响。
赤兔马撒开四蹄,足不沾尘,转眼间就追上了双臂负伤的韩擒虎。薛仁贵左手握弓,右手探出,猿臂轻舒,一下子就抓住了韩擒虎的束腰带,轻而易举的从马鞍上提了下来。
薛仁贵勒马带缰,等待后面的将士追上来之后把韩擒虎抛在地上,叱喝一声“来人,给我捆了!”
韩擒虎咬牙怒目,破口大骂:“薛贼,想不到你竟然使用如此卑鄙奸诈的计策,早晚不得好死!我韩擒虎就算变作厉鬼,也要在九泉之下看着你,迟早会被刘辩兔死狗烹,如你儿子一般身败名裂。”
薛仁贵并不生气,大笑一声:“兵不厌诈,只怪你们曹魏君臣全都是有眼无珠,愚不可及之徒;输了就乖乖认命罢了,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岂不让人笑话?左右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待战事结束之后再向朝廷邀功请赏。”
随着薛仁贵一声令下,韩擒虎被数名如狼似虎的悍卒反扭了胳膊,逆着冲锋的人流,关押进了一辆囚车,做了汉军的俘虏。
许昌城外杀声震天,万马奔腾,伴随着夏侯渊的战死,韩擒虎被擒,于禁被单雄信刺杀,四万多逃兵更是群龙无首,犹如无头苍蝇一般漫山遍野的逃窜,许多人无奈之下只好跪地缴械,举手投降。
单雄信单手提戟,引领着一万五千余人顺着山坡向正东逃窜,躲避从北面掩杀过来的徐达大军,仓惶逃窜了七八里路程,便遇上了韩世忠率领的五万先头部队。
韩世忠策马提枪居中,薛葵手提一对各重一百斤的八棱鎏金锤在左,南霁云手持一柄金背大砍刀在右,三员大将一字排开,率领着五万将士拦住了单雄信的去出路。
“将士们,一个也休要放过!”韩世忠长枪一招,高声下令,同时扭头吩咐旁边的梁红玉,“请夫人为将士们擂鼓助阵,看我等杀敌!”
梁红玉答应一声,翻身下马,从腰间拔出鼓槌,喝令亲兵把伴随自己多年的牛皮战鼓抬上来。
“咚咚……咚咚咚……”
随着梁红玉的鼓槌上下跳跃,有节奏的敲击在牛皮战鼓上,抑扬顿挫的鼓声顿时在战场上回荡,让五万汉军将军热血澎湃,斗志高昂。
“将士们,随我冲锋!”
韩世忠呐喊一声,催促胯下战马,挥舞手中金灿灿的长枪当先出阵。
“敌将的人头是俺薛葵的!”薛葵呐喊一声,手中双锤一震,争先恐后的超越了韩世忠。
南霁云纵马提刀,紧随着韩世忠、薛葵向前冲杀。五万汉军刀剑出鞘,弓箭上弦,踩踏的尘土飞扬,紧跟三员大将的马蹄狂涛怒浪一般朝魏军掩杀上去。
单雄信面色苍白,心如钢铁,握紧了手中的枣阳槊大吼一声:“将士们,我等已无路可退,只能奋力杀敌,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今日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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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二 专欺老将
双拳尚且难敌四手,更何况单雄信只剩下单臂。
“呼”的一声,南霁云的金背大砍刀迎面斩来,裹挟着呼啸的风声,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在阳光照耀下格外刺眼。
“开!”
单雄信面色铁青,单手握紧了金顶枣阳槊,全力向外格挡。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刀槊相交,撞击的火花四溅,单雄信凭借着单臂之力硬生生的撞开了南霁云六十五斤的金背大刀,惹得南霁云忍不住刮目相看,对这个独臂将军心生敬畏。
“吃我一锤!”
就在南霁云和单雄信厮杀成一团之际,薛葵飞纵胯下五花马,挥舞手中八棱鎏金锤,从斜刺里杀出助阵。
伴随着一声虎吼,一对各重一百斤的鎏金锤被挥舞的虎虎生风,挟带着两团黄灿灿的光芒,犹如两块从天而降的陨石,奔着单雄信的脑门当头砸下。
锤棍之将不可力敌,用锤用棍的武将都是身负蛮力之人,几乎个个都有扛鼎之力,更何况单雄信此刻已经只剩下单臂,更是不敢迎接薛葵的大锤。
只是薛葵的大锤来得太快,而且一左一右,好似双鬼拍门。
单雄信虽然躲过了左面的大锤,但右面的大锤却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闪避,只能咬紧牙关,绰起一丈七的枣阳槊硬扛薛葵这一锤。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单雄信虎口迸裂,手中的枣阳槊瞬间扭曲,变得歪歪斜斜,好似拉长了的丈八蛇矛,脱手飞上了天空,不知所踪。
“再吃我一锤!”薛葵暴喝一声,另外一只大锤就要奔着单雄信的脑门抡过去。
“锤下留人!”
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是韩世忠大喝一声,长枪如电,硬生生挡住了薛葵的致命一击。锤枪相交,火花四溅,震的韩世忠双手发麻,如同触电一般,方才知道自己有些小瞧薛葵的本事了。
“韩将军,因何拦着俺杀了这员魏将?”薛葵策马倒退几步,双手倒提着大锤,一脸大惑不解。
韩世忠将长枪插在马前,朝单雄信拱手道:“久闻单雄信将军以仁义闻名,未出仕之时曾获得‘再世孟尝’的雅号,为人慷慨豪爽,乐于济危扶贫。像你这样的忠义之人,本应该成为国之栋梁,为何却失身从贼?若能幡然悔悟,振臂一呼,率领着漫山遍野的败卒弃暗投明,定然可以将功赎罪!”
“哈哈……”单雄信放声大笑,一脸的视死如归,“韩世忠,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于禁那样贪生怕死吗?”
薛葵手中大锤一横,张牙舞爪的威胁道:“韩将军亲自劝降于你,已经给足了面子,你若是不知好歹,信不信俺一锤把你砸成肉饼?”
南霁云也双手握刀劝降:“单雄信,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你除了投降之外还有别的选择么?你睁眼看看我大汉这漫山遍野的将士,难不成你能插翅飞走?”
“哈哈……”单雄信放声大笑,“岂不闻还有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大魏皇帝待我恩重如山,单雄信今日唯死而已!”
单雄信话音未落,用血淋淋的手掌拔剑出鞘,奔着脖颈就抹了过去。
锋利的剑刃一下子撕开了单雄信的喉咙,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让人触目惊心。呼啸的寒风自撕裂的伤口灌进单雄信的腔子里,让体温急速下降,瞳孔飞快的扩散。
“拦住他,莫要让单雄信自尽!”当察觉到单雄信准备挥剑自刎之时,韩世忠大喝一声,企图阻止单雄信的行为。
只是为时已晚,单雄信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从马上跌了下来,挣扎着大喊一声:“大魏皇帝,臣先……走……一……步!”
看着单雄信的尸体再也不能动弹,韩世忠一脸惋惜:“这单通倒是个忠义之士,只可惜跟错了主公,以至于战死沙场。来人,把尸体收殓了,厚葬!”
得了韩世忠一声吩咐,早有七八个亲兵答应一声,上前用苇箔包裹了单雄信的尸体,扛着放在了后面的马车上,免得被纷纷扰扰的脚步践踏的不成样子。
“单雄信已经阵亡,识时务者速速缴械投降,否则别怪俺薛葵锤下无情!”
薛葵纵马提锤,在沙场上来回冲突,但凡撞见曹军,当头一锤砸下,轻则兵器震飞,重则骨骼寸断,直杀的曹军尸横遍野,惨叫连天,纷纷跪地求饶。
南霁云也不肯示弱,手提金背大刀在曹军阵中来回冲突,一口大刀左砍右劈,上下飞舞,直杀的人头乱滚,如同砍柴伐木。
面对着三员虎将率领的汉军,魏军一片悲歌,人心涣散,军无斗志。
蝼蚁尚且贪生,再继续顽抗下去,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当即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吾等愿降,但求饶命!”
既然魏军已经失去了斗志,韩世忠便下令停止杀戮,命南霁云收编降卒,清扫战场。自己则与薛葵、梁红玉率领着大队人马向北追赶逃窜的夏鲁奇,力争全歼进入了许昌的这五万曹军,布袋扎的这么大,岂能有漏网之鱼!
许昌成北三十里的地方,夏鲁奇率领着两千多骑兵突破重围,惶惶如丧家之犬般向谯郡方向逃窜,徐达亲自率领着八千多骑兵,漫山遍野的穷追不舍。
夏鲁奇亲自断后,且战且走,逃窜了一夜,眼看着即将甩开追赶的汉军主力部队,正要长舒一口气,忽然东方号角呜咽,一支队伍自斜刺里杀了出来,拦住了夏鲁奇的退路。
一员大将胡须微白,胯下黄骠马,手提八卦龙鳞刀,背后飘扬着“黄”字大旗,威风凛凛的挡住了夏鲁奇的去路:“魏将夏鲁奇哪里走?黄忠在此恭候多时,还不快快下马束手就擒!”
夏鲁奇苦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丈八滚云枪,嘀咕一声:“看来汉军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夏鲁奇今日是插翅南飞了。也罢,也罢,拼死一战就是,我夏鲁奇最喜欢欺负老头,今日就算要死,也要拉上你这老匹夫垫背!”
“哈哈……败军之将还敢大言不惭,我黄忠就在这里,有本事放马过来!”黄忠立马横刀,摆出恭候大驾的姿态。
夏鲁奇叱咤一声,握紧了长枪,双腿在坐骑腹部猛地一夹,挥舞着丈八滚云枪,一招白蛇出洞疾刺黄忠的咽喉,又快又疾,迅若惊雷。
“不愧是曹魏四灵大将之一,这枪法果真不凡!”黄忠赞叹一声,手中龙鳞刀画出一圈弧形,奋力向外遮挡。
“叮咚……夏鲁奇‘欺老’属性发动,降低黄忠2点武力,导致黄忠当前武力下降至97。夏鲁奇自身武力+3,当前武力上升至103!”
两员大将在千军万马之中你来我往,马踏连环,踩踏的烟尘滚滚。长枪飞舞,刀光霍霍,厮杀的惊心动魄,令人眼花缭乱。
恶战二十回合左右,黄忠渐感不支,似乎自己每次出手都在夏鲁奇意料之外,被他提前做出变化,从而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这让黄忠倍感难受,简直是从未遇上的事情,只能虚晃一刀,拨马调头就走。
夏鲁奇占得上风,士气大涨,咆哮一声,催马紧追:“老匹夫哪里走,有本事来与我一决生死啊,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