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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回到三国去捣乱-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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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之后,全军拔寨,一路北上,自泰山郡边缘略过,进入琅琊国。所谓的泰山贼并不只驻扎在兖州泰山郡内,还有不少的在徐州琅琊国、东莞郡等地,夏侯惇如此路线,魏延也是精心选择过的。

    行至一般,走入一密林之中,忽见周遭一阵锣鼓声,随即一阵喧天呐喊,一批批头裹蓝巾的山贼自山上奔腾而下,夏侯惇大惊,连忙停止行军,准备迎敌。

    高顺在数日前便已经寻得了孙观,孙观与臧霸有旧,但臧霸投靠了曹操,孙观还在犹豫。而高顺正好带了一桩生意给他,心中大喜,但听闻对方是曹操麾下的夏侯惇,心有胆怯,便将五万山贼全数调来,唯恐不能将之剿杀。

    “汝是何人部队?”

    夏侯惇在阵前大喝,而孙观亦是在山中大喝道:“夏侯惇,袁绍知你来围剿袁术,便让我等前来支援!要么你就与我等在此大战,要么你就给我待着!”

    夏侯惇大怒,当即喝令全军士兵立盾,孙观知晓其意思,连忙命令山贼放箭,居高临下,登时万箭齐发,夏侯惇寸步难进,正纠结时,魏延说道:“夏侯将军,围困我军,孙观必然已经调出所有兵马,既然他不愿意放我等离去,那便借此机会剿灭泰山贼寇!”

    于禁连忙阻止道:“不可,泰山贼寇五万有余,非朝夕可除,不若先离开此处,自彭城国入徐州!”

    夏侯惇正摇摆不定,忽见阵中大乱,原是吕布率领麾下五百骁将,径直出阵,朝山中大喝:“九原吕奉先在此,贼寇休要张狂!”

    吕布不听号令,径直出阵,夏侯惇大惊失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调令全军朝山上攻去,先将泰山贼剿灭。

    却见吕布一面与泰山贼寇厮杀,一面摸索弓箭,待夏侯惇率军与泰山贼厮杀在一起时,便陡然放箭,箭矢如流星一般朝夏侯惇射去,只听一声惊天哀嚎,夏侯惇右眼中箭,身受重伤!

    “夏侯将军!”

    一旁的于禁见状连忙砍杀数人,拼死救起夏侯惇;夏侯惇拼命拔出箭矢,但又将右眼带了出来,登时只剩一个窟窿,好不可怕!

    原本一个盲夏侯,如今成了瞎夏侯!

    “夏侯将军!”

    于禁悲从中来,将夏侯惇带入阵中,魏延见吕布大事已成,心中暗喜,却又佯装大怒,喝道:“泰山贼寇辱我等太甚!众军听令,将泰山贼寇全数剿杀,一个不留!”

    众军见主将重伤,原本士气低落,但见魏延忽然执掌军权,忽的士气大涨,便随着魏延一同剿杀泰山贼。吕布早已冲锋在前,将所有知晓内情的山贼首领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全数杀死,泰山贼寇群龙无首,当即大乱,四散逃离。魏延不舍,与于禁挥师追击。

    此战战了两天一夜,登时琅琊国内血流满地,惨不忍睹。泰山贼五万有余,竟无一人逃离!魏延不接受任何投降,五万余人,全数成了刀下亡魂。

    未几,忽来传报:“袁术已经进了青州境内,刺史袁谭亲自率兵迎接!”

    “坏了坏了!我等只给夏侯将军报仇,怎的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魏延佯装懊恼,于禁却是劝道:“我等未曾想此番大乱,夏侯将军双目失明,理当为其报仇,主公不会怪罪我等的……”

    魏延只得做罢,全军返回许都,上报曹操。曹操听闻军队被泰山贼寇所袭,放跑了袁术,又听闻夏侯惇右眼被射,当即大怒,命血洗泰山贼寇。无奈泰山贼早已被魏延剿灭,曹操无奈,只得放纵袁术离去,又命夏侯渊代夏侯惇之职,而夏侯惇则是闲赋在家,颐养天年。

    毕竟双眼失明的人,是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了。

    一切事情,仿佛都在荀罡的意料之中缓缓行进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七回 袁绍称帝

    (全本小说网,。)

    正如那句老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东汉桓灵帝衰败以来,已过了近二十年。天下已经早已不是当年董卓乱政的天下了,当年董卓不过废帝新立,便让天下共讨;而后袁术自立为帝,若非曹操发起,何人会讨伐于他?

    终其原因,还是世道变了。

    遥想当年,无论是大汉民众,还是大汉臣子,对于汉室的归属感都无比强烈;但事到如今,天下混乱,诸侯割据,汉室影响力早已不如从前,甚至说是说毫无影响力了。

    等到了更后面,地方诸侯只用假意奏请天子,便可以自己给自己添加任命了,这便是汉室衰微的表现。

    袁术灰溜溜的拿着玉玺,他那些天子用品早已在乱战中不知去向,如今手下兵马也全数被袁谭控制,自己也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只能对袁谭唯命是从。

    “那孺子之子,我袁公路今日竟得如此礼待,可怒也,可怒也!”

    但袁术再怎么愤怒,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袁绍刚刚平定公孙瓒,占据冀青幽并四州,声势正大,大有与曹操一较高下之势。而自己现在手无寸兵,完全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他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决定将帝位渡让给袁绍的。

    袁谭将袁术请入青州,设宴款待,但自己却坐在主位,让袁术震怒无比,刚欲呵斥,却没想袁谭忽然说道:“既然阁下有意将天子位让于我父,便将天子服饰脱下来吧!”

    说罢,袁谭竟然丝毫不讲理,喝令手下强行扒下袁术的龙袍、冕冠;原本天子只有大典时才会戴冕冠,但袁术当皇帝都快当疯了,冕冠竟然随时不离身,就算逃命在外,脑袋上那笨重的冕冠都不想脱下。

    “放肆!吾乃仲家皇帝,岂容竖子放肆!”

    袁术感觉自己收到了巨大的侮辱,眼睛仿佛能够迸出火来,但袁谭只是嗤笑一声,嘲笑道:“手无寸兵,拱手来降,我等未将你拿下已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你竟然还在此大放厥词,做着自己的皇帝梦!”

    袁术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自己之前在淮南骄奢淫逸,部下雷薄、陈兰等等相继叛离,经过徐州又被一阵厮杀,早已精疲力竭,捶胸顿足,呕血三升,将屋内吐得一地狼藉。

    “公路公为何如此狼狈?来人,快斟蜜水来!”

    袁术气血上涌,呕血三升,顿时气息萎靡,仿佛将死之人;待下人拿过“蜜水”来后,袁术就欲饮下,却不想一股浊臭之味忽然逼来。这哪里是什么蜜水?分明是粪水!

    “可怒也,可怒也!”

    袁术想到今日竟被一竖子如此欺辱,心中悲恸,进而大怒,气血上涌,竟将心血咳出,一命呜呼了!

    好好一个仲家皇帝,竟是被气死在这小小厅堂之中!

    “死了吗?”

    袁谭看着呕血在地的袁术,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待手下传来肯定的回复之后,脸上才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仲家皇帝袁公路病逝,我父便可名正言顺继承帝位!”

    恰逢袁绍谋士郭图在此,便发言问道:“大公子,袁术之子袁耀如何处置?”

    “袁耀?不过一匹夫小儿罢了!既然此人在此,那便让他参加禅位仪式,将帝位让与我父吧!”

    “此举甚善!”

    十日之后,青州刺史袁谭起兵五千,以王公仪仗,浩浩荡荡前往邺城。军中挟有袁术家眷,个个狼狈不堪,而袁术之子袁耀则是穿着袁术那身破烂不堪的龙袍,模样颇为凄惨。但心想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其他什么都好说。

    毕竟袁术这个顶梁柱,前些天已经被气死了,草草安葬在城外,哪有什么仲家皇帝的死后仪仗?

    似乎早有安排一般,袁谭兵马所过之处,百姓纷纷跪下请愿,嘴中还说着“望仲家洪福”的话来,很明显,这些人是郭图准备好的托,专门表演给人看的。

    众人行至邺城外五十里时,忽见一人遥遥迎接,原是审配;审配朝袁谭说道:“主公已在邺城外二十里建立禅让台,大公子可急速前往!”

    袁谭策马前去,行了二十多里,但见前方雄兵阵阵,威风凛凛,有一数十丈高台高立其中,遥遥望去,竟不知比邺城城楼高了多少!周遭重甲护卫,庄严肃穆,袁谭喜不自胜,加快了速度。

    正当袁谭即将到达禅让台下之时,忽见前方烟尘滚滚,原是一彪人马飞速前来。众皆视之,竟是田丰麾下三千人,纷纷愕然。

    “主公切不可登帝位!”

    田丰如此嚎叫道,仿佛想要兵谏一般;但袁绍似乎早知道田丰会来捣乱,左手文丑,右手颜良,仅五百人马,便将田丰那三千人杀得大败,田丰也落马被擒,余众纷纷投降。

    “元皓,为何屡次阻拦于我?”

    但见说话之人,不怒自威,神色庄严,身着黑色天子大典服,头戴冕冠,正是袁绍。袁绍见田丰又来打搅自己的好事,心中十分愤怒,要知道田丰从来不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令人头疼无比。

    田丰被强扭在地,喝道:“主公!如今汉祚虽衰,然未尽也!主公今日强登九五,必为天下人所唾骂!若主公大败曹操,届时民心所向,让汉帝自退,主公登九五又如何不可?”

    “玉玺在手,某乃天命所归,何来如此多言语?我袁家四海威名,而汉室倾颓,正是登九五之时,何来汝这贼人饶舌?左右,将他给我拉下去,手中军权皆夺,归于审配手下!”

    “在他未曾意识到自己错误之前,决不可将其放出!”

    左右喝了一声,便不顾田丰咆哮,将之拉了下去。袁绍微微打理衣冠,朝一旁的袁谭问道:“显思,袁术何在?玉玺何在?”

    “回父亲,袁术在孩儿席间呕血而亡,不过孩儿带来了他的儿子袁耀;至于玉玺,亦是在此!”

    袁术的死时袁谭一手安排的,不过他死了倒也不影响什么,毕竟袁绍也懒得见他。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审配、逢纪说道:“吉时可到?”

    “已到。”

    “那便开始吧!”

    袁绍早已迫不及待,而今四海之内,谁的势力有他的大?当皇帝乃是天命所归,对于如此言论,袁绍深信不疑。

    袁谭让两个士兵强押着袁耀登上高台,随即袁绍一路缓缓高升,仪仗队音乐四起,庄严肃穆。袁耀拿着手中的玉玺,感觉炙热无比,只想着仪式快点结束,扒下这身狗皮。

    仪式进行到中间,袁绍接过了袁耀手中的玉玺,众人纷纷跪下,叩称“陛下”。但袁绍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他曾经见过玉玺,上面光彩夺目,仿佛有七彩霞光;但自己手中的玉玺仿佛一块黑玉一般,竟没有丝毫的光泽,黯淡不堪。

    “却是何故?”

    袁绍颇为不解,但也是跟着流程来,拿着玉玺走到禅让台边缘,看着附跪在地上的将士臣子,心中那股不快又是被抛在了脑后。

    “今日朕登基为帝,普天同庆!改元天庆,以审配为司空,逢纪为太尉,郭图为司徒,颜良为骠骑大将军,文丑为车骑大将军;众军将士,皆有封赏,圣旨择日便下!”

    “臣等叩谢圣恩!”

    众将士纷纷欢欣鼓舞,士气大增,但有一人却是郁郁不满,此人便是袁谭。本以为袁绍登基之日,便会设立储君,但袁绍竟然完全没有立自己的意思!袁绍对于小儿子袁尚的宠爱全军皆知,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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