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家丁在汉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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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今日马府的下人发现老爷不见了,前来衙门报案,再加上城中的百姓在洗衣服时,发现了尸体,及时的报到了衙门,恐怕这尸体还得过些时日才能被发现”
李沐然明白张彩衣的意思,杀人抛尸,毁掉案发现场,这是案犯惯用的伎俩,虽然自己不是断案的专家,可是也了解些皮毛,毕竟在后世包青天的故事还是有很多的影视剧出现的。
“我听说这马家是做赌坊生意的?”
张彩衣一听却是一愣,随后点头道
“整个庐州城最大的如意赌坊就是马家的”
确认后他在次问道
“俗语说,十赌九输,既然有人输那么就有人赢,那赢得人……”
“是马氏父子!”
二小姐在一旁虽然听两人的对话,津津有味可是却也异常乏味,因为她根本插不上话,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要表现一下,李沐然见状附和道
“二小姐当真是冰雪聪明,回答的滴水不差”
张彩衣在一旁见着他耍宝,一脸的嫌弃。
“既然马氏赢了许多人的钱,那么他们的仇家必然很多”
“你的意思是仇杀?”张彩衣对他的推断似乎丝毫不以为意,脸上也有些淡淡的不屑神情,语气中更是厌弃无比。
李沐然漫不经心的对着她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再说我何时说是仇杀,只有那三岁的孩童才会觉得这是仇杀”
果然张彩衣的火爆脾气瞬间再次被点燃,愤懑的叫道
“你……无耻之徒”
嘿,骂上瘾了是吧,你真当你李爷爷是吃素的吗?
“我说你个飞机场,我怎么就无耻了,你看看我有没有牙齿”
说完还不忘将自己那满口的白牙亮了出来,随后舌头一舔,嘴角微翘,那样子嚣张到了极致。
“你……”
李沐然一句话直接将张彩衣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无耻”与“无齿”仅仅一字不同却是含义全部不同,眼见两人又要爆发争吵,乔妙璇连忙坐到了张彩衣的身旁,拉着她的玉臂道
“彩衣姐姐,李九话中没有什么坏心思,他是个好人”
“她是好人?”
张彩衣满脸的不敢置信乔妙璇,她真想不出来乔妙璇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后摸了摸后者的额头道
“璇儿妹妹,你没生病吧!”
“彩衣姐姐,我们刚从医馆出来”
“……”
在一旁的李沐然听着乔妙璇的话,心中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眼前这个小妮子心中是个好人,回忆起之前在机关陷阱里发生的一切让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看来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啊!
张彩衣本就没占到便宜,现在更是被乔妙璇的话气的鼓起了嘴
“无……那么之徒你继续说”
他对于前者的话语置若罔闻,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听说马氏父子手下护院非常之多,而且各个好手,不知道比起你来说怎么样?”
“我……”
张彩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问,沉思了片刻道
“这马府的护院我也听说过,各个身手矫健,若是对上两三个我还有胜算,若是对上十个八个那……”
他明白张彩衣的意思,不过却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既然张捕快对自己武艺如此有信心,都只是胜其中三两个,那我想问庐州城内可有能够潜入马府而不被发现的?”
说白了这马氏父子也是庐州城的一霸,手下极多,再加上有钱人有一个惯性,那就是惜命!
他相信这马氏父子两人也绝对是这样的人,那么对于一个有钱来说,肯定设防极严,想潜入而不被发现这也有些难度,最起码张彩衣做不到。
张彩衣那日要杀自己时,他还记忆犹新,出剑速度极快,若不是那****师兄拦住了,很有可能自己已经毙命当场。
张彩衣沉思了半天,最后摇头道
“如果是我师兄倒是有可能,其他的人我倒是想不到,对了,还有一人,便是那守城校尉杨贵”
李沐然选择性的跳过了后面的城门校尉,为什么?一听就是个带兵的,杀人还要投毒?再说这杨贵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只是他想不起来,因此心中莫名的将他选择性过滤了。
“你师兄?”
李沐然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表情冷淡的白衣男子,不知为何他对这彭邵元并没有什么好感,并不是因为彭邵元的颜值比自己高,而是一种直觉,一种男人的直觉……
见他在沉思,张彩衣语气有些冷了起来
“邵元师兄每日陪伴在太守大人身旁怎么会有时间去那马府,你莫要诬赖好人”
看着眼前张彩衣的神情,他只觉得自己遇到了花痴,随后不咸不淡的反问道
“我有说是彭邵元了吗?自作多情!”
“你……”
“好了,别你了,听我继续说”
见他似乎还有别的分析,张彩衣只得哑巴吃黄连,自己受苦!
乔妙璇则是一直眨着大眼睛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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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误会了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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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完胜
“我姑且信你的话”
张彩衣一听自然又是一阵白眼,不过都被他直接无视掉。
“假设你刚才的话说的没有任何遗漏的话,那剩下的便是这马府上的人出了问题,当然这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试问谁能够最接近马氏父子,那定然是马府上的下人,我觉得以这个为突破点定然能够挖到蛛丝马迹”
经过层层的抽丝剥茧,李沐然最终将嫌疑人锁定在了马氏父子的下人身上,只是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点什么,不过脑海中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来。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句句在理,在一旁的乔妙璇美目中居然浮现出了淡淡的崇拜之情,至于张彩衣则是依旧不屑
“哼,马府的人?
怎么可能,若是马府的人怎么可能在接近完马员外之后在接近他的儿子,而且整个马府中只有他们两人身死,另外尸体又是如何运出马府的?
出府的目的何在?
这一切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的确张彩衣的几个疑点也是句句点在了点上,不过李沐然心中早就有了猜测,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个解释也很简单,有可能下手的并不是一人,如果是某个下人或者和其他人联手,到时候在某个特定的点将尸体运出在抛弃在这护城河内,当然也有可能会有巧合出现,比如吃了同样的东西?
喝了同一杯水?
至于为什么要抛尸,当然是将目标转移,让我们误以为是仇杀!”
“天下还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你这不过是强词夺理,若是有你说的一半对,那我张彩衣以后见到你便绕道走”
李沐然一听连忙摆手道
“不行不行,万一是过独木桥怎么办,前不可走后无退路,你岂不是要“湿”身?”
张彩衣并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以为他是害怕了,嘲笑道
“怎么,你这无耻之徒不是牙尖嘴利,胆大包天吗?今日却是不敢了”
奶奶的,跟老子我玩激将法,你以为我是吓大的,;老子顶风尿十丈的时候,你说不定还在看自己咪咪长没有呢?
“既然张捕快有这样的爱好,我要是拨了你的面子,那多不好,这样吧,若是我今日猜的对那么以后你也不要绕道走,只要喊我好哥哥就好,而要是我猜错了。那你后见到你我便跪下磕上三个响头可好”
虽然心中知道这样的赌注没什么意思,也知道张彩衣故意的,不过他还是为了面子,将赌注在一提高,毕竟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现在人都打到自己脸上了,自己要是怂了,还配裤裆里的那把枪吗?
果然张彩衣一听,难得的脸上浮现了笑意
“好,李九,既然如此璇儿妹妹,这见证人便是你”
“好呀,好呀!”
乔妙璇根本就是云里雾里她都不明白张彩衣为什么这么针对李沐然,不过她也是个爱玩之人,听到两人的赌注之后,连忙点头。
“哼”
张彩衣的哼声才结束,忽然不远处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却是气喘吁吁的跑上前来
“副都头,县令大人让我找你回衙门”
话被打断,本就脾气不好的张彩衣刚要发怒,回头一望是自己人,脸色一变,正经的说道
“怎么了,仵作不是还在验尸吗?”
这衙役一听,下意识的看向了李沐然和乔妙璇欲言又止,张彩衣一见南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浑不在意的说道
“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有什么话直接说”
得到了首肯之后,衙役开口道
“副都头,马氏父子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了!”
张彩衣一听却是一愣,从早上到现在最多也就两个时辰,而且这案子看起来并不简单,居然现在就已经有了眉目,她的脸上写着淡淡的不信。
“有了眉目怎么可能这么快?现在仵作应该还没验完尸!”
这衙役一听,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继续说道
“仵作半个时辰钱才到衙门,不过就在仵作正准备验尸的时候,有人却是主动投案了”
“主动投案?”
这次坐在一旁的李沐然也好奇了起来,他感觉这案子里疑云太多,现在居然还有自首的,这也太扯了吧。
“嗯”
“那他应该还说了别的什么吧?”
听着李沐然的询问,衙役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随后缓缓说道
“今日来投案的叫马正,是马府的家丁,根据他所说,他和马员外的小妾有染,而最近马员外似乎有所察觉,他怕马员外杀了他,因此决定先下手为强,从医馆里买了砒霜放入了整个府中只有马员外才会吃的燕窝银耳粥内”
张彩衣听了他的话,不禁抬眼看了眼李沐然,直到现在为止李沐然的猜测还没有错
“那马员外的儿子怎么也中毒了?”
这衙役倒也是嘴皮子利索,刚才还气喘吁吁,现在居然已经很淡定的回到了起来
“那马正说他本来只想杀马员外一人,谁知道这燕窝银耳粥被那马尚舒也要走了一份,因此父子才会一起身亡”
“既然已经有人投案,那为何会让我回衙门?”
衙役提听,叹了口气
“本来这案子到这里都已经结束了,可是谁曾想在说完之后这马正居然咬舌自尽了,现在虽有一纸证词,但还要去马府收尸”
这衙役前半句到没什么,只是最后一句,前言不搭后语,吸引到了李沐然
“收尸,莫非是那马员外的小妾?”
“兄弟,猜的不错,正是那马府上的小妾,听说是自缢而亡,现在正在马府内躺着”
全对?
就连李沐然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居然和这衙役说的一般摸样,在一旁的乔妙璇早已经是长大了嘴巴。
张彩衣回过神来,依旧不不相信继续追问道
“那马府护院如此之多,凭他马正一个下人怎么可能将尸体运的出去?”
这衙役根本不知道张彩衣与李沐然之间的赌注,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