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1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小玲还算警觉,她拼命移开视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两个女孩面面相窥,显然都在同一时间被这张古床给震慑了心神。她俩神色恐惧,不知所措,眼中流露出一股死里逃生的错觉。
哪怕是移开了视线,两个女孩的心脏,也砰砰的乱跳个不停。等她们再往床看去时,红色的床上,哪里还有什么女子的身影。
错觉?
正在她俩惊异不定时,密室外的暗门,传来了打砸声。那个听起来就流里流气的痞子又说话了:“小玲。颜小玲你这臭婊子,提了裤子就不想认你的情哥哥了?放心,老子逮住了你,咱俩就去民政局扯结婚证。不是约好了吗?你这个破烂货,居然敢给我反悔。”
那个痞子阴笑着:“这个小楼里竟然还有暗房。你以为我是人傻还是没文化?地上那么大的一块开关门痕迹出现在没门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婊子是躲起来了?”
暗门只是隐藏的很好,并不结实。几块木板而已。眼看就要被人砸开了。
颜小玲慌乱的看着密室里空空荡荡的偌大空间,最后心一横,什么也顾不上了。拖着林晓薇就扯开古床的三层脚踏板,钻入了床底下,又悄无声息的将脚踏板放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俩藏好后没多久,门外的几个男人已经砸开暗门走了进来。
“喂喂,小玲。你跟那个痞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晓薇实在忍不住了,躲在床下小声的问。
颜小玲苦笑了一声:“你知道,我从小和爷爷过。大学后就一个人了。可一个人实在是太清苦了。刚好有一个每天对我嘘寒问暖。我俩见面后感觉他人不错,就在他的出租屋里住在了一起。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混蛋是有预谋的。老早就盯上了我家的老房子。”
“同居后许多迹象表明,我的男友恐怕是某个房地产开放商雇来的。所以我不动声色的提出了分手。哪知道交往容易分手难,那居心叵测的男友见事情败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让人绑着我去扯结婚证。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颜小玲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一直躲着他。看来这次爷爷突然死亡,恐怕也不怎么单纯。”
谁又没有过一些黑历史。人是群居动物,一旦被主流社会所孤立,孤独感就会仿佛刮骨的刀一样,随时随刻都能崩坏你的痛觉神经。颜小玲的恋情始于阴谋,自然不可能美好到哪里去。
“你的意思是,门外的人是你的前男友。而且很有可能他是个职业婚姻诈骗师?”林晓薇咂舌。虽然知道自己得这位闺蜜常常心事重重。可没想到她的黑历史竟然如此不堪回首。
“嘘,别说话。他们,进来了。”颜小玲显然不想过多的触及之前的那段痛苦经历,轻声嘘了一声后,陷入了沉默中。
门外的三个男人,踏入了暗室里。
“你奶奶的,太黑了。谁有手电筒,找找灯在哪!”痞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外两人手忙脚乱的一阵乱摸,没找到灯的开关。只好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
三束光,照亮了暗室。三个人打量了里边偌大的空间几下,顿时有些傻眼了。
奇了怪了,这是什么情况?
“老Z,那婆娘呢?”三个面相不善的男子中,脸上有刀疤的问。
“她肯定躲在这里边。”老Z咧咧嘴。
剩下一人则盯着暗室最中央的床,皱皱眉:“这张床,漂亮。值不少钱吧。”
“房子都那么老了,家具是古董很正常。”老Z嘿嘿笑着:“那婊子家看来很稀罕这张床,你看地上,满屋子都堆满灰尘了。就这张床附近干干净净了,肯定是经常打扫。”
床下的颜小玲听到这句话,内心深处有某一块记忆给拨动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了后背,传递着刺骨的冷意。
“颜小玲,小玲。以前的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吗?”老Z绕着暗室走了一圈,发现这个几十平米的空间中,只有这么一张床能够躲,心下顿时明了了。古色古香的床挺大的,床上大红的喜庆被子微微隆起,像是有什么躲着。
他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朝床走去:“咱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就别害羞了。嘿嘿,快嫁给我吧。”
说着,他猛地将床上的红色被子掀了起来。
被子下边,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老Z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奇怪。这红色被子有股发霉的味道,甚至隐隐有种古怪的恶臭。但是并不重。丝绸的面料异常轻薄,如果没东西在下边支撑,根本就隆不起来。难道是刚才自己眼花,看错了?
既然那臭女人没在床上躲着,那,就在床下了!
老Z嘴角露出邪笑,穿着鞋整个人躺上了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用手磕身下的床板:“颜小玲,亲爱的小玲。快出来,不要给我捉迷藏了。你这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小心我待会儿揍你哦。”
男子的声音极尽温柔,带时却带着话中尽是彻骨的阴森。
颜小玲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被男子的话给吓得,还是想起什么了。林晓薇探出手紧紧握着闺蜜的手掌,希望温暖一下她。颜小玲却抖得更厉害了。
“奶奶的,叫你出来你就他妈的出来。让我在兄弟面前丢面子。臭婆娘,看老子收拾你。”见颜小玲一声不吭,老Z耍猫的心思也没了,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一个鲤鱼打滚,准备从床上翻下来,将颜小玲从床下逮出去。
结果这家伙滚了几滚,竟然没翻起身。老Z又死了几次,自己的被沉重的要命,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下。
第2050章 病气大厦(1)
床边的两个人见床上的同伴耍宝似得,扭来扭去,双手还拼命的在空气里虚抓,不由得哈哈大笑。
“老Z,你在发什么神经?”刀疤脸乐呵道。
“你家婆娘才发神经。快把我拉起来。”老Z破口大骂。
见他脸色惨白,冷汗不停地往外冒。两个人才意识到,他似乎并没有开玩笑。连忙上去拉老Z。可是两个壮汉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是没有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痛。哇靠,好痛。老子的被都要被拉断了。”老Z痛的大吼大叫。他背上挨着床的地方,连皮带肉都传递着撕心裂肺的痛。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有点怪啊。老Z,你衣服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钩住了?”
“没有,我衣服没问题。我觉得我被床下边什么东西给吸住了。你奶奶的,一定是颜小玲那婆娘在搞鬼。”老Z吼道。
“床下边拉不趁手,上床拉。”两个同伴爬上床,一个人逮着他的两只手,一个人逮着他的两只腿,再次用力。
老Z的身体被拉扯的像是快要死掉的虾米,弓着身,眼珠子痛的都快蹦了出来:“快放手,你奶奶的快放手。老子都要死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支那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扯断了。两人连忙一喜,等往下望去时,同时惊恐的大喊了一声。
只见老Z确实被他们给扯了起来,但是连衣服带背部的一大块皮肉,都紧紧的仍旧贴在床的被单上。血,大量的血混杂着内脏的碎片,从老Z后背的脊椎往外哗啦啦的掉在了床上。
老Z竟然还没有断气,只是有气无力的喘息着,瞪大双眼。眼睛里瞳孔无神,爬满血丝。隔了几十秒,才终于解脱的吐出最后一口命。
两个同伴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手脚发颤,大喊大叫着跳下床,就朝暗室的门外跑去。
可是没跑几步,两人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都没了。他们往后一望,腿,四只腿,还好好的站在床上。
吓坏的两人拼命的用手往外爬,爬着爬着,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东西。竟然在同一时间断了气。
床下的颜小玲和林晓薇看不到外界的情况,但是却听得到暗室里一片混乱。等所有的声音都收敛寂静了,林晓薇才颤抖着问:“他们走了?”
“不像!”颜小玲摇摇脑袋,皱眉:“听声音,像是都死了。”
“死了?”林晓薇难以置信:“怎么死的,难道有人杀了他们?”
“不,杀他们的恐怕不是人。”颜小玲依旧在不停的颤抖:“小薇,你听我说。我记起了爷爷以前跟我说过的一些话。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但是请相信我,否则,我们都会死。什么都别问,咱俩快速往外跑。”
“现在,马上,立刻!”颜小玲大喊一声,踢开挡住脑袋的三层床台阶,从床下钻出后,拽住林晓薇就朝外跑。
可是没跑两下,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糟了,我想错了。”颜小玲脸色发白,惨笑着,转头看闺蜜:“对不起,小薇。是我害了你。”
林晓薇被她的行为弄得二丈摸不到脑袋:“小玲,我完全没明白。”
“明不明白无所谓了,咱们回床上去。”颜小玲一辆死气,颓然的拉着林晓薇走到古床前,整个人都坐在床上。
古床猛地抖了一下,红色的漆水层层剥落,变得锈迹斑斑起来。肮脏的锈迹攀爬满红床,整张床都散发出一阵古怪邪恶的光,刺亮了暗室。
也刺灭了颜小玲的,所有,希望
世界的速度可以很慢,也可以很快。全看人在那一瞬间的感觉。我就觉得今天早晨的时光,很快。
我不是一个懒人,但有的时候再勤快的人,也有赖床的冲动。例如现在的我。
门外的敲门声震耳欲聋,但是我实在是太困了,懒得起床开门。于是秉着床以外的都是远方,手以外的都是他乡的赖床中心思想。翻了个身,用手堵住耳朵继续呼呼大睡。
直到房间门被人硬生生的踹开了。
照例自我介绍一番吧,我叫夜不语,一个有着奇怪名字,老是会遭遇奇诡事件的忧郁少年。二十多岁,未婚。本职是研习博物学的死大学生,实则经常旷课,替一家总部位于加拿大的某个小城市,老板叫杨俊飞的不良大叔打工的侦探社社员。
这家侦探社以某种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的宗旨和企业文化构成,四处收集着拥有超自然力量的物品。当然,我在利用老男人的情报资金时,也努力的想要实现自己的目的。
春城的春天,少有的冷厉。一天阳光、一天雨,让屋外小河边的一行垂杨柳也搞不清楚时节。不知道该不该飘飞柳絮了。
我少有的在春城呆了几天,给自己放了个舒服的假期。颓废的日子过的真奶奶的爽。昨晚熬了夜,哪怕是听到砸门声,也死都不想起来。
踹开房门的家伙生气了,走到我床边,拽着我脖子一阵用力的摇摆:“小夜。臭小子你要赖床到什么时候?快醒醒。”
我被拽的快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将眼睛眯开一条缝。一个成熟火辣的女性站在床边,几缕发丝垂在漂亮的脸侧。她的手已经变成了电动筛子,一股不将我摇起床誓不罢休的气势。
“喂喂喂,干嘛啊?难得的好天气。”我气恼的说。说这话的当口,林芷颜将窗帘拉开了。屋外少有的好天气,被不知从何时起的呼啸狂风替代,雨眼看就要下下来了。
“你看,多好的好天气。我就喜欢睡觉的时候听雨声。”我嘟囔着,扯过被子又躺了回去。
林芷颜也没再叫我,只是用阴嗖嗖的眼神,直愣愣的瞅着我。
过了几秒钟,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个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