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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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厅、回廊、寓意富贵吉祥的装饰图案偶尔可见;木梯、艺门,处处在营造尊贵舒适的氛围。俩人信步出了电梯,踏上软软的地毯,亮着房卡,服务员前领着路,杨红杏暗暗惊叹于这里的匠心独具,外部看夜晚的酒店像月光下透明、晶莹、清澈的颗颗露珠,静静滴落。而内部却是层次分明,像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身侧流转着灯光与夜的影子。
房间不大,洁白的床垫、朦胧的窗纱、柔软的椅子、精致的矮几,服务员端着免费的矿泉水和立顿茶放到了桌上,笑着告辞出去了,眼神里透着一股暧昧,估计来这儿出轨的小资男女不少,已经见怪不怪了。
简凡没有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神,直进了卫生间转眼端出一盘晶莹的冰块,冰块中间冻着一瓶红酒,中午就冻上了,瓶身外面细细结了一层水珠,在这个大夏天里品这么一杯,肯定是惬意舒爽的感觉能霎时传遍全身,尽管简凡并不太喜欢洋酒。
“咦……挺有品位的哦,拉菲……”杨红杏眉眼笑着,看着简凡利索着开着瓶子,诧异了句。
“九六年的拉菲,传说什么八二年的拉菲根本买不上。”简凡斟着红酒。
“红酒能这样喝吗?……而且,还冰镇?”杨红杏看着简凡喝玉米黄一般直倒了满满俩大杯,脸色怪异地动动,品位的优劣之别恐怕此处可见一斑,这丫不是高低问题,是根本不懂怎么喝红酒,这个喝法简直是牛嚼牡丹、驴饮名茶。
“切,有什么呀?可乐还能姜熬呢,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大热天,还是冰镇的好……嗯,给……”简凡却是持着无所谓的态度,递给杨红杏一杯,感觉还不舒服,直接端着冰盘和酒坐到临窗的矮几边,斜斜地靠着,一大口抿了多半杯,咂吧着嘴,惬意地呵了口凉气,然后像咬了根冰棍般吐了个字:“爽!”
杨红杏坐到另一侧,强忍着没把抿的酒吐出来,暗笑着,要想在这个人身上看出品位来,估计还得投一次胎。笑着说了句非褒非贬的话:“哟,像个暴发户了啊。”
“哪有,房子钱都没挣回来。”简凡摇摇头,转眼又补充着:“不过要把固定资产算上,换个大房子没问题了。”
“那你还这么浪费,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哦。”杨红杏问着。
简凡略略一诧异,看着夜色和灯光下杨红杏浅笑的样子,不由得几分动心,根据泡妞经验,如果某个妞开始心疼你兜里的钱,那说明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杨红杏自不用说,一直如此。简凡一饮而尽杯里的红酒,照例咧着舒服的样子不在意地说着:“风格因人而异啊,从辞职开始熬了两三年了,我得好好放松一回,好好谈一回恋爱,好好享受享受,否则就太亏待自己了。”
“那……谈得怎么样?”杨红杏酒杯放在嘴边,笑着问。
“咦!?不是和你谈嘛,怎么样你还不知道?”简凡愣神着反问。
“是么?……我们谈了么?我怎么没有听到一句海誓山盟的情话呀?”杨红杏故作不悦。俩个人这些天一块疯玩,就说吃说说风景,还真没说什么情话。
“哎哟哟……那都骗人的你都信呀?你想听什么,我立马给你说一堆……想听深沉点的: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要不,文雅点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行不?再要不直接点的:我爱得你要死,我爱死你了……嘿嘿哈哈……复古点也成,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多有感情?”
简凡嘻嘻哈哈地说着,逗得杨红杏直喷,笑得前附后仰。
俩个人说话已经习惯了你噎我呛,已经习惯了不假辞色,就像那种太熟悉的感觉,说什么情话都发酸,说什么好话都像掺假一样,玩笑似的把这些说出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只不过让杨红杏觉得孰无几色庄重了,笑着脸一整,抿着嘴忍住笑后才发问着:“哦,我明白了,花这么多钱,买这么贵的洋酒,然后再来一个这么奢侈的地方……是准备求爱?”
“嗯,对……”简几想了想,点点头,征询似地看着杨红杏。
“那你总该准备一枝玫瑰让我感动一下吧?”杨红杏故意问着,恐怕这货忙着开房,一准没有准备。
“我给过你啦。”
“哪有?”
“啧,费胖子结婚时候,我萝卜给你刻的,你都吃了。”
“啊?那也算?……”
杨红杏脸上瞬间换了几换怪异的表情,亏得简凡连那次也算上了,眼看简凡眼睛里闪着狡黠,明显在耍赖,杨红杏故意为难上了:“那其他呢?”
“还有什么?”
“喂,你有点品位好不好,求爱就靠嘴求呀?嗯……先单腿跪这儿,然后再捧一个钻戒,然后再说……你就再笨,看电视也学会了吧?”杨红杏在编织着心中的梦,教育着这个不解风情的人,试图按着自己的意愿营造憧憬中的浪漫。
好容易说了这么一番,却不料简凡侧过头嘿嘿哈哈一笑,指着杨红杏笑话上了:“我就不看电视,不就钻戒么,明儿咱补上就行了……这女人呀,都是重形式不重内容,那什么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什么的,整个就是哄小女生的,那玩意管用,还有这么多离婚的呀!?”
杨红杏霎时被噎得无语了,试问哪一个女孩不憧憬那么浪漫的一瞬?哪一个女孩不期待有双含情脉脉、眼深如水的双眸深情的看着自己说一句:嫁给我吧。
这倒好,期待了半天,期待了一番“那东西不管用,谁买谁离婚”的话。气得杨红杏差点就要发作了,悻悻地剜了有点不解风情的简凡一眼,耍着小脾气,生气地说着:“那你这算什么求爱?……哼!你爱谁谁啊?别跟我说。”
哼了两声,杨红杏故作不理,抿着自己也品不出品位只能喝出冰味来的红酒,形式急转直下,却不料简凡眼珠一转,弱弱地看着杨红杏,很正色地说着:“咱们还是缺乏沟通和理解,你和我,对于求爱的理解上有……有点误差……”
“什么误差……”杨红杏不屑道。
“我说的求爱……那个……”简凡很慎重的说着,眼神凝重,看着杨红杏,很深情,杨红杏不自然地被勾引注意力来,盯着面前男人,就听简凡慎重的解释着:“你把求爱理解成求婚,那不对。”
“怎么不对?”
“咱们这婚还用求,你不嫁我,嫁给谁呀?”
“美得你……哼,那你觉得非嫁你不可了,还求什么爱?”
“我的意思是呀?”包袱吊足了,这才抖了,就见简凡抿嘴笑着,轻轻说着:“我说求爱,是请求你同意和我做爱的意思。”
“扑……”一声,杨红杏喉咙里噎了一下,眼睛直愣,表情僵硬,一半惊着了、一半气着了,跟着是嘴角汩汩流着红色的液体,不是血,是红酒。
“哟哟哟哟……你别紧张、别激动啊……”简凡不迭地拿着纸巾给杨红杏拭嘴角,被杨红杏抽手夺了去自己擦了擦,然后盯着一脸惫懒、一脸坏笑、一脸促狭的简凡,先是闷声轻笑,跟着低着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笑着抬头想说句什么话,再一看简凡正期待地等着自己的回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又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脸,笑得乐不可支。
即便是再顺理成章,也没有想到会遭遇如此的直截了当,待杨红杏止住了笑再看简凡,微微怔了怔,那双眼睛像夜空里的星星那么明亮,正盯着自己,眼光聚焦的落点一会是四目相接,一会儿落在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地方,又一会落在自己束着的腰上,眼睛是如此的灵活多变,十足地色眼眯眯,盯得杨红杏坐立不安,生生地觉得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开始扒了一样。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杨红杏嗔怒了句,眼光里仍然带着几分没有驯服的桀骜,像在示威,像在做最后的抗拒,像是对这种没有浪漫的直接说不!
不过简凡知道,女人哪怕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嘴上永远都不会愿意,轻轻地伸出来了手,伸过去,眼睛玩味地看着杨红杏,还真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之势,杨红杏像玩着打手背游戏一般,弯着手轻轻一放,待简凡要握,迅速地离开了……再抓,再躲……还抓,还躲……游戏持续了若干次,简凡终于握住了那只手,顺势一拉,把个半推半就的杨红杏直拉得起身,顺势抱着腰,杨红杏也顺水推舟,坐在简凡的腿上,揪着简凡的两个耳朵,也像欣赏这个请求做爱的人自己满意不满意,欣赏的片刻,轻轻地、然后在接触的一刹那,又重重地吻在一起。
其实终究要走到那一刻,其实谁对于此也有所准备,只不过简凡的表达稍稍过于直接了而已。
在家里有过急色的吻、在晋祠观音树下,有过偷偷摸摸的吻;在绵山道教洞里,有过趁黑促狭的快吻;在天龙山香案前,有被简凡搬着脸的一个强吻……这段恋爱的日子有过多少吻杨红杏已经记不清了,不过哪一次都不如在这幽静、浪漫、温馨和暧昧的环境里来一个忘情的长吻。
长长的吻,慢慢地燃起来肆无顾忌的欲火。罗衫轻解、抚过如缎如锦的肌肤,感受着带着惬意的质感,感觉着胸前被两团柔软轻轻顶着,感受着带着香甜酒味的香舌在轻动着,蓦地,简凡的手一紧,被某一只手握住了腕子。一睁眼,杨红杏微微离开了几寸,而简凡的手,在伸进腰里刚触到翘臀之后被捉住了。
简凡要动动手,不料被杨红杏握得很紧,没说话生怕破坏好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端坐在自己腿上的杏儿前胸已开,一抹胸衣耸起,体香袭来,简凡想伸脸向前,不过杨红杏又朝后躲了躲。杨红杏眼神迷离着,玩味、调皮、怪异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简凡,问了句:“你蓄谋已久了?”
“当然,蓄谋好几年了。”简凡直言不讳,要动,手还被捉着。
“那这几年,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冷淡?”杨红杏似有一丝怨念没有解除。
“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你眼界很高,飞出去会越飞越高越远,我不想成为你的羁绊,更不想让你为难……”简凡这回开始深情地说人话了,如果再直白点,那就是:不想瞎耽误功夫呗!
只不过这一句,终于还是让杨红杏感动了手轻轻放了放,没有完全放开,眼睛眨眼,长长的睫毛,很有点依恋地看着这个牵着自己的手走到今天的人,委屈一时的化解心里升腾的是一份久违的感动,伸着纤指挑挑简凡的耳垂,口气换成了玩味:“那现在,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呢?”
“因为……因为我发现你最适合当老婆,再不强行占有,万一出了茬子那我可就惨了……”
简凡谑笑了句,猛地抽出了手,不客气了,抱着杨红杏直立起身,杨红杏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着简凡的脖子,双腿成了一个夹附式,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被简凡兴高彩烈地舞了一圈,大呼小叫着,呼通一下子扔在床上,然后还未省过神来,就见得简凡迫不及待地猛扑上来。
黑影幢幢飞舞着,是衬衫、是罩罩、一声“哎呀,羞死了”,杨红杏捂着脸,紧紧夹着裸着的腿,裤子却是已在简凡手上,简凡志得意满地一扔,三下五除二褪着衣服,清洁溜溜的支着肘,脸对脸,看着捂着脸的杨红杏,
俏而挺、娇而小的双峰,纤而细的腰肢,看得简凡吸溜着舌头往回吸的口水,杨红杏侧侧身子徒劳地要掩盖这点羞赧,却不料被简凡强行搬开捂着脸的双手,只见得脸上眯眼睛的笑意里尚余着几分为难的羞色,简凡淫心升腾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