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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震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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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以生命为代价的,前者是要成为人类餐桌上的美味,而后者是要不停的取悦人类,而生活在自然里,尽管艰难、尽管危机四伏,却是自由的,却是平凡的。在所有的动物中都有天敌,而自己也是它类的天敌,惟独鱼没有天敌,或很少有天敌,它们的天敌是自然,是环境,是它们同类自己,这点与人类有几分相似。它们的存在和生存有着太多的困难和困苦,有着太多的未知和危险,有着太多的选择和诱惑,有着太多的不如意和遗憾,这点也与人类相似。不相似的是它们是冷血,它们为生存而快乐。快乐着自己,快乐着江河湖海,为生命而快乐,为生存而快乐。也许,这就是鱼生命的本真意义。”
    齐天翔一大通似朗诵,又似讲演的话语的确把彭群吸引住了,也和缓了气氛,彭群不无感慨地说:“不过说的也很有道理,鱼的生存,鱼并不知道,而人的生存却是自己难以把握的啊。”
    “能不能把握和想不想把握毕竟不是一个概念的问题,也不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关键还是要看自身的要求和修为了。”齐天翔狡黠地笑着似是而非地说。
    齐天翔的话引起了彭群的警觉,他直直地望着齐天翔的脸,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毕竟不是在党校学习时不相关的环境和身份,也不同于平时的交流,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问也不好说破的,只能揣摩,只能观察,但齐天翔毕竟不是秀才,也不是白纸一张,很多的疑问还是要自己去解决,比如他为什么来,又有什么目的,这都需要答案,而这些从齐天翔脸上看不出来。
    这时想起轻轻的敲门声,彭群提高了嗓门,“进来。”
    张守正从半开的门挤了进来,满脸堆笑地看着彭群,不敢说话。
    “刚才交待你跟天翔同志解释,你办得怎么样了?”口气严厉,不容置疑。
    “我已经把处理结果原原本本向齐领导做了汇报,还请领导海涵,原谅并理解我们下面工作的不周到。”张守正嗫作地说。
    “你看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彭群指着张守正斥责着,“一个堂堂的一级警督,就不能大大方方进门吗?偏要从门缝里挤进来,我是老虎,你们都是小老鼠吗?”
    “好了,好了”看着张守正难堪的样子,齐天翔只能出面解围。他知道彭群的发火和斥责都是做给他看的,是给他解气,适可而止也显得他知道分寸,拿捏的过了就有些不依不饶,有些矫情了,因此轻描淡写地说:“张局长刚才已经把处理结果说了,他们处理的很好,很到位,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是天翔同志大度,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要是我,看不怎么收拾你。”说着话,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齐天翔:“你下来怎么安排?”
    齐天翔觉得好笑,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在谈鱼,好像今天就是为鱼来的。其实,是彭群没有由头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昨天的谈话似乎并没有打消彭群的疑惑,反而更加的严重。这就是他齐天翔为什么来的,为什么不打招呼就来了,来干什么?彭群就在等待着张守正的到来,等待这个事情引出他想问的话,即显得不那么正式,又能有人见证他所说的话。
    “昨天我不是已经说了吗,真没有什么事。”齐天翔轻描淡写地说着,“不过白书记刚才来电话,还真有事,准备从平原开始,对基层纪检监察干部进行一次全面的系统培训,要结合实际工作,实际认识,提高新形势下纪检监察干部把握全局,服务于中心工作的大局意识和完善手段,打击经济领域干部犯罪的多发势头,下午可能就有人过来,看情况如果需要市里配合,他们也要有人过来。”
    “好啊,欢迎。平原作为第一站,这是省里对我们的关心和重视,我们一定配合好。”彭群突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很快就顺应了过来,“你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多走走、多看看,为下面工作打好基础,做好准备。”
    齐天翔当然明白彭群话中的意思,尤其是后边的话的含义,似乎明确告诉他,他还没有上任,现在也只不过是临时阶段,还没有拍板定夺的权利,还是要悠着点,所以从容地说:“还请彭书记多多理解,支持才好啊!”
    “好说,好说,都是工作嘛!中午给你接风,早上老刘请你吃的小吃,我中午请你吃吃农家饭。”彭群大度地哈哈笑着,随即转过脸,严肃地对张守正说:“都准备好了吗?”不等张守正回话,就简短地命令道:“叫上刘书记,我们走。”
    说着话,自顾自率先走出了办公室。齐天翔在张守正恭敬的示意下,随后走出了办公室,心中却感到烦躁。连早上自己跟谁吃的饭都知道,事无巨细到这个程度,看来这个彭群不简单。

第十章 老白老白
    进到办公室,白丰收连嘘带喘地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可脑子里却在回味着郑明书记刚才所说的话。
    放下闫博年的电话,还没等喘口气,郑明书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他过去一下。
    郑明是省委主管纪检监察这块的副书记,白丰收预感着他会有什么事,可电话里声音平淡而又平和,像是没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想着走着,白丰收出了省委大楼,走进了大楼后面的小白楼。所谓的小白楼,只是区别其他楼的叫法。省委大楼后面的林木浓荫间,分布着大小七栋这样的小楼,因为外墙体颜色不同,因而简称红、绿、蓝、白、青、黄、橙,因为青楼容易引起歧义,称为五号楼以外,都是以楼体颜色称呼,也是身份和尊贵的象征,因为能入驻这些小楼的主人,必定是主掌着河海省一方大权的人物,因此也被俗称为“常委楼。”这其实是这座大院的主体,也是中心,掩映在雪松和高大的银杏树之间,楼与楼之间的间距也是浓荫遮盖,只有弯弯曲曲的卵石甬道在低矮的花圃间穿行,远远的很难看见有这么几栋建筑,只有走近了才能依稀看到一些模样。
    外面不容易看到,不仅仅是因为有林木遮蔽,更是因为小楼的不起眼,名字尽管显赫,其实也不过是两层的小楼,青砖红顶阔檐小瓦,典型的中国传统建筑形式,所不同的就是小楼所承载的功用。
    这座院子原来是老省府所在地,建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的省主席是个军阀,但却喜欢附庸风雅,因此大院建立初期就建了这么几栋小楼,而且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星位建造的,整个大院又涵盖了太极的意蕴,附属的平房群落像两个圆炳环绕着这些小楼,取众星拱月的意蕴。小楼兴建之初就粉刷了不同的颜色区分,是省主席和几个重要部门办公的场所。建国后河海省成立,还长期在这里办公,成为新政府的权力中心,后来省政府另寻新址盖起了气派的办公大楼,这里就成了省委专属的办公地,但因平房年久失修和机构增多,索性将环绕的平房全面拆除,建起了左右两栋高层建筑,小楼依旧保留,成为两栋高层庇护下幽静的去处。
    小楼与大院之间有低矮的灌木丛间隔,有一个象征性的院门,白丰收向值守武警战士出示了工作证后,径直走向了右侧的白楼。
    进了门来,秘书小王从迎门的桌边站起身,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白丰收含笑回应,走上了侧边的楼梯。
    木质楼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走上去咯吱咯吱作响,节奏随着脚步的起落此起彼伏。
    也许是楼梯的声响,也许是专门在等,白丰收走上二楼,郑明书记就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
    与一楼中厅两边各有二间房屋,楼梯口在两侧不同,二楼是楼梯口正对着一排房间,不宽的走廊将房间串在一起,郑明的房间正对着楼梯口。
    随着郑明进了门来,郑明示意白丰收关上门,并示意他坐下,等郑明坐在沙发上后,白丰收侧身坐在沙发上。
    郑明望着白丰收,久久地望着,眼神平静、平和,没有说话,白丰收不知郑明让他过来的用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只能神情肃穆地等着郑明问话。
    场面立时有些僵,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只有空调低低的嗡嗡声在不停地响着。
    “喝水吗?”郑明打破了僵局,淡淡地说:“自己倒。”
    白丰收摇摇头,表示不要,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郑明的没话找话让他更为忐忑,心里没底。以往郑明不是这样的,尽管不苟言笑,但还是很好接触的。
    郑明是中央党校的教授,研究室主任,党的理论研究方面的专家,一年多以前省委调整,空降河海省副书记,主管纪检监察。写得一手好文章,又有很高的理论和文化修养。平日里很少在办公室,不是在北京研修,就是在基层调研。一年多来,河海省一百多个县市区,基本走遍了,很多偏僻的山区和海岛都留下过他的足迹。很少安安静静地在办公室的时间,而且也很少打电话叫人来谈事,有事都是亲自过去,工作中也是听的多,表态的少,更不会主动表明态度。这除了表明他的修为,更表明了他做事的态度。对白丰收也是充分信任和支持的,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工作你们来做,能做主的自己做主,做不了主的或不敢做主的,到了我这里,再想做主就不容易了。”而且来之后,几个大的案件都亲自过问,办得停停当当的,省委很满意。
    “你不要紧张,是不是冷不丁把你叫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啊!”郑明清清嗓子,语调尽量放轻松地问:“上午都听到不少情况吧?”
    白丰收摇摇头,觉得不对,又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色。
    “直说吧!是天翔同志的事。”郑明索性挑开了说:“说说吧,都听到了什么?”
    白丰收还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传到郑明耳朵里的,也不知是什么渠道,什么口吻;用意何在?他越发不敢开口了。
    “奇怪我怎么知道的吧?”郑明看着白丰收始终不开口,有些愠怒,“不但我听说了,而且鲁健书记和浩南省长也听说了,听说的人还不在少数。”郑明加重了语气,食指竖起了往上指了指,说:“上面传下来的,不是问罪,也是不满”,说着话拿出了手机,语调严厉地说:“而且有图有真相,我手机里就发有照片,怎么样,要看看吗?”
    直到现在,白丰收才终于明白郑明电话叫他过来的原因,也终于明白事态已经严重到天下皆知的地步,犹豫了片刻,他终于开口说了知道的情况,而且是刘唐子原话复述的。
    “就这么简单吗?”郑明听完白丰收的话,狐疑地问:“仅仅是一场治安案件?仅仅只是个人行为?”
    “我了解的情况的确如此”,白丰收恢复了自信,浑厚的男中音也鲜明了起来,“天翔同志刚到平原,而且从他的人品、性格和行为方式上,出现这样的事主观因素肯定不是他的意愿,一定是外力所致。”
    “是这样吗?”郑明望着白丰收,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不能把事情想简单了,即使事件后面没有推手,也一定会有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问题是天翔同志这个时候到平原干什么?他不是刚结束党校的学习,等待任命吗?”白丰收不解地看着郑明,眼睛里有些迷惘,“这个时间,这个身份,他出现在哪里是有些不合适。”
    “党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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