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婿美夫-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听伤口撕裂开了,李管家急了,对着身后的丫鬟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见王爷受伤了吗?还不快扶王爷回房间休息!”
中气十足的吼声一点也不想三十几岁的人,楼雅君失笑,便被几个丫鬟拥着回了房间。
水兰阁。
院子里小石桌旁坐着一个青衣男子,手拿着书垂眸安静的看着,一头柔滑的青丝如瀑布般垂至腰际,几缕从额前划过,凝白如葱的手指翻着书一页又一页,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的旁边的两个贴身侍儿急的走来走去。
“公子,王爷回来了,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啊?”琴儿忍不住的上前夺走男子手中的书。
这位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楼雅君的侧夫千亦兰,见自己的书被抢了,索性也不看了,满不在乎道:“回来了就回来了呗,关我何事?”
琴儿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气的撞墙的心都有了:“公子!你怎么还执迷不悟,你都嫁给王爷两年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就要失宠了,现在王爷就你和屏侧君两位侍君,你为什么不去争取?以后进门男子会越来越多,你在这样下去,只怕王府到时候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一向缅甸的画儿也忍不住开口帮忙说话:“是啊,公子,奴也觉得琴儿说的有道理,自从你嫁进王府,就一直不愿意侍寝,王爷没有说下人们也不知道其中这些猫腻,所以下人们对咱们还算谦和,可时间若是久了就不一样了,下人们一旦知道公子还是处子,肯定会落井下石的,这里虽然是王府后院,可和皇宫一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既来之则安之,公子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够了!”千亦兰一袖子挥掉石桌上的书,怒瞪着两人,“你们是想我用身体去换荣华富贵和正君位置吗!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这么做的!那个女人风流花心,满手沾满鲜血没有三皇女半点好,要我去讨好她,那是不可能的!”
一番胆大妄为的话吓得琴儿和画儿脸色惨白,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低呼:“公子!你不想要命了!”心里苦叫连连,他们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一根筋的主子,说着好话,“公子,隔墙有耳,这些话你怎么可以乱说,当年千机国战败女皇无奈才让你嫁到元国来的,这也不是王爷的错,而且不管怎么说,王爷已经是你的妻主,公子要以王爷为天才是。”他们就不明白了,王爷除了花心了点,有权有势有地位,更重要的是长的又俊美,为什么他们家的公子就不动心看不到王爷的好呢?
千亦兰一提起楼雅君就来气儿,得知她受伤后也无动于衷没有送任何药过去,推开琴儿画儿,气冲冲的回了屋子,“碰”的一声,门狠狠的关上。”
第7章 叫侧君来
楼雅君褪去长袍换上一袭紫色薄衫,侧躺在贵妃榻上,乌黑的青丝垂落在枕畔上,腹部的伤已经被刚刚来的大夫重新包扎了一遍,长叹一声:“御风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点,本王这次小命差点就葬送在她的手上了。”
坐在窗边独自下棋的墨彤,头也不回的道:“王爷当着众军的面说她平胸似男儿,她自然是怒。”
“可本王说的是事实,再说了,她除了打仗杀人有两把刷子,其他哪点不像男子了?”楼雅君斜睨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似嘲笑。
墨彤叹气:“王爷可见过御风将军的容颜?”
楼雅君微愣,愣愣道:“没有。”自她的记忆力御风每次带兵来攻打元国的时候,都是带着面具的。
“御风在夜国备受百姓爱戴,更受夜皇器重,他六岁能写诗,八岁熟读兵书,十岁随她母亲出战,那次夜国与蛮夷大战若是没有她的妙计,只怕她的母亲和夜国出战的将士都消亡了,此后回京便有了“神童”之称,再后来十二岁那年得女皇亲允辅佐元帅出征,大胜!十四岁那年正式封为将军,封号“镇国将军”!她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坐到今天位置的,可见有几分本事和真能力,镇国将军这头衔当时虽然赐封一个十四岁的女子,看似有些荒谬,但夜皇却早就看出了御风的能力,所以这些年夜国有了御风后,打仗除了和王爷失败过,其余几乎都是百战百胜,不过一物降一物,她御风再厉害,还是斗不过咱们王爷,当今天下只怕也只有王爷能降服她了。”墨彤想到御风那么一个傲气的人儿每次在王爷面前吃瘪的样子就想笑。
楼雅君见她一副得瑟的样儿,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本王还是好奇她长的究竟是什么样子,有人说她貌美如男人,就连冥国的“天下第一美人”都比不上,但也有人说她丑如鬼魅,所以才带着面具。”
墨彤对自家王爷只对美人感兴趣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御风将军武功不弱,若王爷想看,就哪天擒拿了她,亲自摘下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
楼雅君若有所思的摸着光滑的下巴,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个注意不错,本王到要取下她的面具看她到底是美还是丑!”
多年以后,楼雅君确实摘下了性格孤傲的御风面具,当时之震惊的心情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当然那只是后话了。
一抹黑影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跪落在屋子中,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下,就连脸都看不清。
墨彤看到此人,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人不是王爷留守在水兰阁的暗卫吗?怎么这时候突然跑来了,难道千侧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识趣的站起身:“王爷,下面来消息说“天下第一鸭”有线索了,属下去看看。”
“嗯,去吧。”楼雅君懒懒的道。
暗卫垂着头不敢支持躺在贵妃榻上的楼雅君,待墨彤走远后,才沙哑着声音将在千亦兰在院落中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楼雅君面无表情的听着,一手将发发丝缠绕在指尖玩弄着,许久才开了口:“他真的这么说的?”千亦兰的事情她当年派人查过,和千机国三皇女流音情投意合,私下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这件事千亦兰的母亲安定侯是不知情的,所以当千机国女皇将千亦兰选中做和亲人选时,千亦兰再向安定侯说和三皇女之间的事情已经晚了,一切已成定局!
当年千亦兰就这样含着泪和恨嫁给了自己,一开始怜惜他对那三皇女有几分执着和真情,在洞房之夜便也没强要了他,想要给他时间去想通,谁知自己出征在外打仗两年,回来后还是一点也没变!真是不知好歹!
对暗卫道:“回去继续监视着千侧夫一举一动,哪怕每句话都要给本王记下来!”她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固执,到底能执着到什么时候!至于屏幽么,这次和太女在酒楼里一起出现,此事她一定要查个究竟。
腹部受了伤,不能到处走,只能躺在软榻上休息,楼雅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黑了,候在门外的贴身侍儿歌儿语儿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连忙推开门轻声走了进来,欠身行礼:“王爷,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屏侧君和千侧夫都在大厅等您。”
刚醒来,楼雅君睁着有些朦胧的眼:“在本王伤没好之前,让他们回各自的院子用膳,去把饭菜端到本王屋子来吧。”
“是,王爷。”歌儿退了出去,语儿上前服侍着她。
“等下。”楼雅君突然出声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琴儿,“让屏侧君用膳后到本王房里来。”
歌儿和语儿诧异,以前王爷很少让屏侧君侍寝,这次一回来就让屏侧君侍寝,听说今天王爷是和屏侧君一起从外面回来,难道王爷对屏侧君上了心?
歌儿快速的小跑到大厅,将楼雅君的话一字不漏的传给了屏幽和千亦兰,本以为两位君侍会不高兴,谁知两位君侍一句话不说便起身回各自的院落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两位君侍都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皱眉不解,王爷不陪他们,难道他们很高兴吗?
“对了,屏侧君,王爷让您用晚膳去找她。”歌儿叫住屏幽。
前脚刚踏出屋子的屏幽听到这话,身影一僵,苦笑,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本宫知道了。”说完,脸色有些苍白的带着梧桐二人快速离去。
留下千亦兰呆在原地,她刚回来就让屏幽去她的房间恐怕是让屏幽侍寝了,心里冷哼一声,果真是色,带伤回来还不忘坐拥美男入怀,不过心中为何有点点不舒服?她这算是忽视自己了么?一想到心里堵的很,咬着唇回水兰阁了。
画儿和琴儿见自家公子脸色,以为他是脑袋开窍吃醋了,两人彼此对望一眼,快速的追了上去。
反倒是屏幽回到竹居后,一口饭都吃不下,直接换了一身衣服,还是一袭勾勒着精致花纹雪白色锦袍,梧儿诧异道:“公子,你不沐浴吗?”今晚王爷让公子过去,为何一向爱干净的公子不沐浴呢?
第8章 王爷睡颜
屏幽摇摇头:“不用,她有伤在身,叫我过去可能是有别的事情。”那女人天下人都说她风流花心,其实不尽其然,看似她多情,其实她是最无情的一个,今儿叫自己过去,绝对不是侍寝那么简单。
带着梧桐两人向雅阁楼走去,一路走廊上都挂着一排排白灯笼在夜风摇曳着,晚风吹在脸上顺着领子吹在肌肤上有些冷,屏幽消瘦娇小的身影在夜晚中显得那么单薄,仿若被风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来到雅阁楼,灯火一片通明,院子里种着各种珍贵稀罕的花草,阁楼水榭修建的更是雅致,假山如小山般坐落在水池中,稀罕的一对龙锦鱼儿在水池中游来游去,屏幽暗叹,不愧是王爷的主院,比起他们这些君侍的院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等候在门口的语儿看到屏幽连忙走过来行礼:“奴给侧君请安。”
“起来吧。”屏幽淡淡道,“王爷呢?”
语儿站起身让开路:“王爷在休息,侧君自己进去吧。”
梧桐二人同语儿候在门口,屏幽推门走了进去,扫视了屋里一圈,见楼雅君侧躺在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月光从窗外倾斜洒落在她的身上,照的她脸庞冰清透明,俊美的五官显得几分柔和,正闭着眼不知道睡没睡着,歌儿拿着蒲扇站在一旁轻轻的扇着,看到屏幽行了礼。
屏幽走过去拿过蒲扇让他退了出去,轻轻的扇着蒲扇怕吵醒了她,低头凝视着她的睡颜,还是没有变,只是变的更加的成熟有味了,皮色也晒黑了许多,可能是边关太阳太大吧。
雅君,这两年你在外过的好吗?
夜,很静,云朵将月亮隐去云层中,屋子中没有点蜡烛,漆黑一片,屋外冷风吹的门咯咯作响,屏幽捏着蒲扇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若不是楼雅君就睡在面前,不然早吓的他不敢站在这了。
风很大,将蒲扇放到一旁,见她还在睡,怕她着凉又不敢叫醒她,只得拿出一床被褥轻轻的给她盖上。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有些迷茫的望着她熟睡的容颜,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来了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她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她一直不说话,自己只能一直干巴巴的站在着,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总不能站到天亮吧?
转头望着床榻轻舞飘飞的紫色纱幔,清秀的小脸皱在了一起,妻主没有上榻,身为夫自然不能独自上榻睡觉,屋子漆黑有些冷,他穿的本来就单薄,手脚早就冰凉了一片,揉了揉已经睁不开的眼,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