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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良婿美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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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站在那一个身影就给人无尽的压力和气势。
    她的五官如雕刻版菱角分明,英眉长斜,一双凤眼狭长眼角微挑起又带着几分慵懒又风流的感觉,但那深邃的黑瞳却如那死潭一般,平澜无波,冰冷中带冷酷,一望就深深的沦陷其中,让人无法自拔。
    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似讥笑似浅笑,削尖的下巴无一不显示着她完美如谪的五官,这个女人就是楼雅君,元国唯一一位王爷斩王!
    千亦兰静静的看着墙上的图画,画此画的人一定是大师,将楼雅君画的那么的逼真,线条勾勒的活灵活现,衣袍纹线更是精致,如活人从画中跳跃出来一般,吓的千亦兰心中的想法瞬间打破。
    “侧夫君,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背后一道声音忽然响起,正是刚刚从里屋出来的梧儿,疑惑的问道。
    吓了千亦兰一跳,回过神,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哦,本宫只是来看看,天色不早了,本宫先回去了。”神色有些慌张的匆匆离去,虽然只是一幅画,但是却像楼雅君本人一样站在那嘲笑他的无知,心中瞬间再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梧儿不解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谁也没看到在黑夜中,画面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屋子静的可怕。
    翌日,楼雅君因为要进宫面圣,天还没亮就起了床。
    在歌儿和语儿的伺候下穿戴好衣服,洗簌好脸,梳好头发,还是那一袭黑间红色的长袍,只是青丝用一顶紫玉冠束了起来。
    楼雅君让两人退了出去,片刻后,一抹黑影无声无息的跪在她的身后,沙哑着声音:“主人。”
    她边整理衣角边问道:“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昨晚千亦兰主动给她准备晚膳可最后却什么话也没说,她当时还奇怪那家伙想通了呢,没想到监视着他举动的今儿暗卫就出现了,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果然是有计谋的。
    暗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那么沙哑暗沉,如干枯的千年老尸一般躲在黑色斗篷中,周身流露着阴冷的气息。
    楼雅君听完脸色一沉:“可知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属下不知,侧夫君已经将信纸烧毁。”
    “哼,小蹄子!”她低骂一声,“以后若再有人送信来,你一定要调查出是谁送的。”赶在她眼皮子下给她的侧夫来往,是谁有这个脾气和胆量的?
    “是,属下遵命。”

第20章 雅君进宫
    她挥手:“退下吧。”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总之恼怒到了极点,千亦兰啊千亦兰,傲娇如你,到底是谁给你送信让你放低了姿态来讨好我呢?
    “王爷,奴有事情禀告。”门外,传来李管家的声音。
    “进来。”她提高了声音对着门外道,微微皱眉,今早怎么这么多事?
    李管家步子有些蹒跚的走了进来,欠身行礼,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出来:“王爷,最近下人总是说晚上看到有黑影子在后宅里飘来飘去的。”
    “黑影?”楼雅君语气一挑,双眼如鹰锐利的看着李管家。
    李管家身子一抖,跪下道:“王爷,奴以为是进贼了,抓住就好了所以也没告诉王爷,可谁知每天晚上巡逻侍卫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啪!楼雅君拍桌而起,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何现在才禀告本王!”
    “王爷请恕罪。”李管家身子伏在地上,高呼,急声解释,“王爷身受重伤,奴不想这些琐碎事情给王爷增添烦恼。”
    “够了!”她呵斥,“那现在又算什么?是不是已经找不到解决办法才来告诉本王的!”两三跨步走到李管家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李管家,冷冷道,“难怪最近晚上巡逻侍卫增添了几倍,原来是王府进贼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敢瞒着本王!!”气的抬起手想甩给他一巴掌,可看他年迈的样子实在不忍下手,只能硬生生将火气压住。
    李管家自知自作主张有错在先,拼命的磕头:“王爷,都是老奴的不对,可是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而且昨晚有人说。”语气一顿,没有说话了。
    楼雅君低呵:“说!”
    “下人说昨夜侧夫君去了王爷屋子。”李管家小心声,抬眼悄悄的打量着她的神情,见她脸色冰冷如霜,心咯噔一下,知道侧夫君这次是火上浇油了。
    岂止是火上浇油,现在简直就是火上三把油,楼雅君冷冷的眯起眼,讥诮道:“此事本王心里有数,这件事你别管了,本王进宫回来后再说。”一定是给千亦兰写信的那人让他做什么了,嫁进来这么久都没踏进过她的屋子一步,昨儿刚收到信就巴巴的跑去她的屋子,还真是够可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那心心念念的三皇女流音了!哼。
    因为楼雅君有伤在身,女皇给了她休息时间,所以进宫也不用上早朝,直接去了御书房等女皇。
    等了一个时辰女皇才带着一群宫人来了御书房,看到楼雅君那刻,有些忧愁的容颜立即眼笑眉开:“雅君。”
    楼雅君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欠身行礼:“儿臣参加母皇。”
    女皇笑着亲手扶起她:“雅君有伤在身,这些礼都免了,快坐吧。”
    楼雅君笑笑,略带撒娇的拉着女皇有些沧桑的手道:“两年不见母皇,儿臣甚是想念。”
    “啧啧,这小嘴还是这么甜的招人喜欢。”女皇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将她拉到凳子旁坐下,自己则绕过书桌坐下,“雅君啊,你身上本来就有伤,母皇不该这个时候叫你进宫的,不过母皇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一提起重要事情,楼雅君正了正身子:“母皇有事尽管吩咐,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自然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比如这马屁还是必须得拍的,母皇如果高兴了,她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了。
    果然,女皇听了这话,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了:“瞧你说的,你可是寡人心肝宝贝,寡人哪舍得让你上刀山火海呀。”
    楼雅君嘿嘿一笑:“母皇日理万机,儿臣也是希望能多帮母皇分解忧愁嘛。”
    “逢贫嘴了,寡人这次叫你来,是因为这次冥国女皇送来的一封信函有关。”女皇拿起桌子上的一封信,立在一旁的孟瑶识趣的上前接过,在递给楼雅君。
    信封是明黄色的,右角画着一朵红色妖异的曼陀罗花,眼皮跳了跳,用这种信的不用说,也只有冥国皇室了,打开信封看了看,心中震惊,恼怒,悲戚,一时间心里五味成杂,可脸上却依旧平静。
    看的女皇眼底闪过一丝赞赏,看到这信还能这么淡定不愧是梅贵君的孩子,只是可惜。唉。
    “母皇,冥国女皇这是明摆着强行将她弟弟嫁给我国!”看完了信,楼雅君已经明白了大概,看来在夜国和元国打起来的时候,冥国就一直在算计着了,这次打了两年,两国都元气大伤,虽然最后是夜国战败,但元国也死伤不少,也耗费了不少国力和军饷,冥国女皇却在这时候让她弟弟送来元国联姻,她不明白,冥国小皇子是出了名的得宠,可谓是在冥国是真正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冥国女皇怎么舍得将她唯一的宝贝弟弟远嫁他乡?
    女皇缓缓道:“不错,而且冥国小皇子已经送往在路上,过两日就到,寡人不答应也不行了。”
    楼雅君震惊的瞪大眼:“什么?两日就要到了?冥国距离元国启程怎么说也要半个月,看来在半个月前战事结束后,冥国女皇压根就没管我们同不同意就将小皇子送来元国了,看来只要我们不同意,她就正好以此借口向我们开战,现在我们刚和夜国打了一仗,如果开战的话我们必输无疑!冥皇真是欺人太甚,她这是赤果果的逼我们娶那小泼猴!”
    女皇听着她一番话,扑哧笑出声:“那小皇子虽然脾气是差了点,不过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美人,怎么到我们雅君口中就成小泼猴了?雅君不是一向怜惜美男子么?”
    楼雅君见女皇玩味的看着自己,意识到刚刚自己一时嘴快说漏了嘴,脸红了红:“哪有,冥国小皇子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骄横野蛮不讲道理,上打冥国官员,下打贵族子弟,听说冥国女皇疼他疼到骨子里,所以那些被打的人也没人感吱声。”

第21章 再次被逼
    女皇靠在椅背上,手指敲打着桌面:“既然冥国女皇这么疼爱她的宝贝弟弟,怎么又舍得嫁到我国呢?而且还相隔这么远。”
    这也是楼雅君最好奇的地方,既然这么宠爱那小泼猴,为何还舍得嫁到元国来?难道不怕他被人欺负吗?不过她现在最好奇的是,母皇到底让谁娶,轻咳一声,道:“母皇,那您的意思是同意这事情了?”
    女皇挑了挑眉:“人都进了元国边关,都快到都城了,不同意也不行了,那小皇子今年才十四,你们几个姐妹中就你年龄比较合适,所以母皇打算到时候让你去接他。”
    果然,她就知道母皇这意思是让她娶了那小泼猴!皮不笑肉不笑道:“母皇,儿臣都二十有三了,十四岁对儿臣而言是不是也太小了?不如让三妹或者四妹去吧,她们年龄都挺小的。”
    “你三妹性子太冷,到时候肯定不会给那小皇子好脸色,这会直接成为两国导火线。至于你四妹那就更不用说了,整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文不成武不就的,冥国女皇是不会把她心肝宝贝弟弟嫁给你四妹的,寡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雅君你最合适,正好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立正夫,以小皇子的身份压制你后宅那两位足够了。”女皇不疾不徐的说着。
    楼雅君捏紧藏在袖中的拳头,不错,不管是屏幽还是千亦兰,想要在他们身份背景上选一位正夫真的很难,如果是换做冥国小皇子的话,那家里两位的背后家族绝对无话可说,毕竟人家是皇子,和皇子共侍一妻,只有荣耀没有耻辱。
    女皇不待她回答,疲惫的挥挥手:“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先下去吧,寡人累了。”说完闭上眼,完全一副不愿意再多说的样子。
    楼雅君忍住心中的躁动,站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是,儿臣告退。”转身离去,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母皇再一次的又硬塞给她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无比不好伺候的男人!冥国的小皇子进了她的后宅,只怕她的后宅不得安宁了。
    在她走出门的那刻,闭上眼的女皇瞬间睁开眼,刚刚还和蔼的眼瞬间变得有些锐利起来,淡淡道:“刚刚她是什么表情?”
    孟瑶是女皇的心腹之一,守候在女皇身边多年,将楼雅君刚刚的表情全部说了出来:“看起来心中很不甘,很恼怒,但是脸上却一派平静,直到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还规规矩矩的给女皇行了礼就走了。”她有时候真的不得不得佩服楼雅君,忍字当头,将这句话学的活灵活现。
    女皇手指若有若无的敲打着桌子,哀叹一声,说不清是悲叹还是嘲弄:“寡人这么逼她,而她还是这么的能忍,寡人有时候真的很想看看她情绪失控,或者不甘心的站在寡人面前大声说,她不愿娶!可是她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忍在心里,乖乖的听着寡人的话。”
    孟瑶低头道:“王爷听主子的话,说明王爷心里是在乎女皇,不想违背主子的意。”
    女皇呵呵一笑:“不知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寡人真的很想看看梅贵君的女儿的不同之处在哪,寡人倒要看看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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