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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那海兰珠-第13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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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啊,怎么可能不记挂啊!你好就是咱们好,咱们不好你也不会好过,不是吗?”她笑得很亲切的注视着我说。

我当然了悟她话中的含义,回道:“这点道理海兰珠还是懂得的,大妃和妹妹是海兰珠最亲近的人,大妃和妹妹的情谊海兰珠一定铭记于心。”

“姐姐这话真让妹妹感动呢,相信大妃听了也一样会感动的。”她说这话时眼睛里充满了真挚,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接下来我们没谈几句就回到了揽月楼,一踏进揽月楼的瞬间,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有奇异的审视,有不屑的鄙视,也有同情的目光。

我接受着所有的目光走近大妃身边行礼。大妃看着我拉起我的手,笑着问:“去哪里了?可是这酒席闷着你了?你喜欢看什么戏啊?”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便转过身去对身边的使唤丫头说:“去,叫前面的拿了本子来,让侧妃点出自己喜欢的戏。”

“谢大妃爱护,海兰珠不闷,只是胃肠颇弱,不堪好肉好食,有些不适,所以不得不暂时离席。海兰珠的疏忽,海兰珠知错了,请大妃责罚。”我想也不想的马上跪下去说。

大妃笑着把我拉起来道:“你这是说些什么啊!谁说怪你来着,这么大喜的日子都得开开心心的才是。来,快起来,坐我身边。”我起身,坐到了哲哲身边添加的圆凳上。我实在是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坐在她身边了,可是还是不习惯她身边的位置,就跟我是她的附属品似的,可怕的阶级制度啊!

哲哲端过一杯酒来给我,北方正宗的烧刀子似的,酒精气很重;我谢过她却并不敢喝,我酒量不好不说,而且我现在空空的胃估计是接受不了这么烈的酒。我只能假装很专心的看戏,有时回答几句哲哲的问话。虽然是没有人敢再拿不屑的眼神注视我了,不过我的心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侧妃不吃些点心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令我第一次注意到身边居然是位我完全没有印象的宫妃。她年纪似乎比我大些,长得落落大方,尤其是眉心一颗美人痣显得她人格外的精致。我在不确定她身份的情况下,只能微微点头当作见礼,她也回我一个礼。我说:“谢谢,我吃不下了。”

“侧妃的胃口看来真的是不怎么好啊,要不要吃点话梅啊?很开胃的。”说着她让身边的小丫头夹了几颗话梅放在我的盘子里。我谢过她之后,拿了一颗放入嘴里,酸酸甜甜的果然不难吃,没想到她这么细心。

大妃转过头来说:“海兰珠,这是庶妃颜扎氏,四觉罗叶布舒的额娘。”

原来是四觉罗的母亲啊!难怪可以与大妃同席了,五觉罗硕赛的母亲叶赫纳喇氏也坐在主宴席,这也许就是有子嗣的殊荣吧。我看着颜扎氏又笑了笑,心想真是眼拙,以前几次后宫齐集自己怎么会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又听了一会子戏,我因有那话梅吃倒也不觉得时间难挨了,只是觉得身上有些冷,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赛阳问:“有没有把我的披风带出来啊?”

赛阳想了想后回道:“禀主子,头先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过来,奴婢现在就回去取。”

“嗯,不用了,你老实待着吧,别跑来跑去的了。”我刚说完,就感觉有人握住我冰冷的双手。我看着那双手,又看了看它们的主人——颜扎氏;然后笑着说:“谢谢,我手凉得很,庶妃别也冻着了。”

她依旧是不放开我的手,眼神温柔的笑着说:“你应该喝点子酒,这样能暖一点,否则还不知道酒席几时能散,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我想她说的有道理,而且我确实感觉自己有些身体不舒服,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但就是感觉好像要大病一场似的。

于是我拿起酒杯,慢慢地喝下了满满的一杯烈酒。这酒很辣,感觉酒精的度数应该和伏特加有的一比,吞咽的瞬间感觉我的咽喉都在灼烧。不过,入腹之后很快便感觉身体暖了起来。我很感谢的看着颜扎氏说:“谢庶妃了,海兰珠感觉暖多了。”

她原本握着我的手更紧了紧,说:“要不要再喝一杯啊?”说着又让身边的丫头给我添满了一杯。

我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应该还可以在承受一杯吧,于是我拿起酒杯对她说:“这杯酒算我敬庶妃的吧。”

她很干脆的端起自己的酒杯说:“先饮为敬了。”说完一仰头就干了杯中之物,然后看着我很爽快地笑了笑。我也跟着干了,朝她晃了晃空杯子,然后说:“庶妃的豪情令海兰珠敬佩,可惜海兰珠酒量浅,不能陪庶妃酒逢知己。”

她回道:“一盅酒足以表达的感情又何必计较其余的千杯呢。”

我们对视着笑了,她笑得让人心里很舒坦。我虽然今天才注意到她,但是却感觉她好熟悉啊!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酒席才散了,大家一起送大妃上轿之后,便各自由丫头伺候着走出揽月楼。因为只有大妃的轿子可以抬进揽月楼,其他妃子的轿子都等在揽月楼外。

布木布泰过来拉着我说要和我一起散步回宫,我答应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太监抬着一顶黄色的轿子,那太监跪在我和布木布泰面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前说:“奴才给诸位主子请安!”

布木布泰问他说:“可是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太监恭敬的回道:“国汗已经抵达兰侧妃宫里了,请侧妃速回。”

不是吧!真没想到他今晚还会找我。我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大家表情各异。布木布泰眼里的失落一扫而过,接着笑得特别开心地对我说:“恭喜姐姐了,姐姐快回吧,可别让国汗等急了。”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还跪在那里的小太监说:“起吧,这就回去。”

我握了握布木布泰冰冷的手,与她告别。上轿之前,我扫视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她的身影,我笑着点头与颜扎氏告别,她也是回我欣然一笑,然后赛阳便扶我入轿往自己宫里去了。

回到宫里之后,就看见他的随身禁军与太监站在宫院内,他们给我行了礼,我刚刚喊了“起吧”,主卧室的门帘就掀开了,接着他便迈了出来,我立即跪下行礼,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打横抱起我来,然后离着门帘最近的娜吉马上拉开门帘,他抱着我一直走到床边,将我放到床上后,他亲自将暖炉推到床边。

然后也坐到了床边,眼睛发亮的看着我说:“不是让你不用回揽月楼了吗?我借着酒醉早些退席,本以为你会在宫里等着我呢,没想到还要我等你。”他抓过我冰冷的手拉到胸前又说:“怎么这么冷也不知道添件衣服,下面的人是怎么侍候的啊?”

我看着他好笑得说:“国汗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像侍候您一样那么小心谨慎,顾虑周全啊!毕竟一国之君只有一个不是吗?再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有些惊讶得看着我问:“你这是在说我吗?你是指我应该来照顾你吗?”

我越发觉得好笑了,看来他还蛮有悟性的,不过这种男人照顾女人的观点不知道生在这个时代的他能接受多少,估计是没多少。我转移话题地说:“你这么离席,谁来陪喇嘛教活佛啊?”

“多尔衮。”他回答得很快,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叹口气,看来他不是那么容易唬弄的。于是我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不是要国汗照顾我,而是应该互相照顾,相互扶持啊!就像你渴了,我为你倒茶,我冷了你为我添衣,很简单的事情,别人做与彼此做意义是不同的。你不觉得吗?”

他眼里含笑得看着我,表情有些复杂,不过看得出来他已经接受到我要传达的信息了。他拉过我,让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摸索着我的头发说:“你怎么这么多异常的想法啊!寨桑对你的教育真是特别啊!先是对子嗣,现在是对夫妇,虽然不能说你所言完全正确,但是仔细捉摸,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在他怀里笑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和他讲这些做什么;他是皇帝,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啊!还好他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只以为是我那未蒙面父亲的教育问题。不过,我承认,他真得很睿智。

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令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其实刚才就有些不适的疼痛,但是却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强烈。

他拉我离开他的怀抱急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紧紧咬住下唇,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瞬间腹部就像被千斤的重物坠住一样,异常疼痛,而且感觉下体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难道是来月经了?可是不会这么痛啊!好痛啊!

他惊讶的喊了一声:“血!”

我挣扎着看了一眼床铺上确实已有了大片的血迹,我看着他紧张的脸,他看了我一眼,冲了出去大喊一声:“来人啊!快找御医来!”

“辄!”外面很快有人应了,跑了出去。

他又回到屋里,这时候赛阳也跟了进来。我在床上翻滚挣扎着,他过来拉我入怀里,抱住我发抖的身体说:“海兰珠,忍耐一下,御医马上就来了。会好的!别害怕,我会一直在这里。”

赛阳也扑到了床前,喊着:“主子您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啊?——”

“住嘴!去烧些热水来!”他威严的吓止了赛阳的喊叫。

“是、是,奴婢这就去。”赛阳跑了出去。

我想让他不要那么凶,但是我实在是痛得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将自己的手咬在口中,以免自己痛得叫出来。好痛啊!

他拉出我咬着的手,看着那两排清晰的牙印,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嘴边命令地说:“咬我的!”

我别无选择的咬住他的手,但是我却无法发狠的咬下去,这根本无法帮助抑制我的疼痛,我松开咬着他的手,又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觉自己的嘴里进了些许咸咸的味道。

他喊道:“不许你咬自己,你痛就咬我。”他又将自己的手放到我的嘴边,我无助得摇了摇头,我知道根本咬不下去,他这么做根本无法帮助我,只会令我更混乱。别无选择,我抓过他的衣袖,紧紧地咬住,我都能听见自己牙齿‘吱吱’作响。我好想现在如果能昏过去,失去知觉多好啊!但是痛却是那么清晰。

好像疼了整整一个世纪,御医终于气喘吁吁的进来了。御医正欲行礼,他更快地说:“不必行礼,快来看她。”他将我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我松开他的衣袖,又咬住被角。御医为我号脉。我闭着眼睛,抗衡着疼痛。

御医号完脉,站起来对着他说:“禀国汗,侧妃这不是重病,而是——而是——”

“别吞吞吐吐的,是什么快说!”他暴躁的问。

“是小产!”

“什么!”他的声音夹着我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怎么会是小产呢?!在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了。

疼痛突然消失了,满脑子只记住了他满脸的错愕与不信的表情。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其实应该说我是被吵醒的吧。

“国汗,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是哲哲的声音。

“是啊!姐姐好命苦呢,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这是布木布泰带着哭腔的声音。

“国汗决不能姑息养奸,她实在是太狠了,居然谋害国汗的孩子。”这好像是钮祜禄氏的声音吧。

我缓缓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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