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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那海兰珠-第12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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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靠过来关心地说:“姐姐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为什么不多吃些呢?”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我最近几天胃口都不太好,妹妹你吃就好,我已经饱的吃不下了。”跟她们相比,我的脸色若能好看就是世界第九奇迹。

“怎么胃口这么不好呢?还是多吃些吧,就算食不下咽也不过就是自己作践自己罢了。”钮祜禄氏喝了一口酒,朝着我幸灾乐祸的说。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攥成了拳头,不过依然笑得无比灿烂的对她说:“看着诸位皇妃这么秀色可餐,我早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哪里还知道什么是作茧自缚啊?”

她斜着眼睛瞥了我一下,冷‘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与其他嫔妃喝酒去了。

我也只是笑着别开眼去,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这时身边的宫女端上来一只烤全猪,正好放在我的面前,我一看见那油腻腻的猪皮就感觉反胃,那散发的猪肉臊气也令我窒息憋闷。我轻轻的靠近布木布泰的耳边告诉她我要出恭,便带着赛阳迅速的离开了揽月楼,再待下去我非吐出来不可。

我带着赛阳漫无目的的在后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地还和她讨论一些满蒙语言的相似之处。出来之后我感觉透气多了,心情也舒畅了。我在荷花池边挑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与赛阳坐了下来,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感慨地想:不管时间空间怎么变,天空依然是不变的,这便是隽永吧。

我躺倒在大石头上,继续欣赏我的星星,赛阳却揪着我的袖子想把我拽起来,还不停的叨叨着:“主子,不行!这石头太冰了,主子不能躺啊!会生病的!”

推了推她的手说:“别担心,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啊!你也躺下来和我一起看星星吧。”

赛阳还想抗议,但是却被一个突然介入的粗旷的男声打断了。“国汗的御花园果真气派非凡!真令贫僧大开眼界啊!”

我迅速起身,拉着赛阳就往后面的小路跑去,但是我还没跑多远便听见了那熟悉冰冷的声音,“你想去哪里?”

我知道这是跟我说的,我走不掉了,别无选择,我松开扯着赛阳的手,慢慢转过身来低头跪了下去说,“国汗吉祥!”赛阳也随着我跪了下去。

“起吧。”他这次倒是没有罚跪,大概是因为有贵客在吧。我起身却依然低着头,这时候我更不能看他。

“海兰珠抬起头来。”他的命令我岂能不听,我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来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有十几个人之多,真大意!怎么刚才一点声音也没听到呢。

皇太极身边站着一位西藏喇嘛打扮的僧人,此时正一脸探究地看着我。还有几个身着官服的人跟在他们身后,看来像是大臣或皇亲国戚;再剩下的就是一些禁军了。

“此乃侧妃海兰珠,”他声音平和的对那僧人说道,然后又转过来严肃地看着我说:“海兰珠,还不快给喇嘛教高僧默尔根活佛见礼!”

我马上身体一俯道:“海兰珠给活佛请安。”

“娘娘快不要多礼。贫僧受不起。”高僧默尔根立即也向我作揖道。

我想礼也行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便接着俯身说道:“海兰珠无礼,打搅国汗与活佛了,海兰珠这就告退。”说完我便带着赛阳向后退去。

“你这是退去哪里?”他的问话又一次阻止了我逃跑的行动。无奈我只能回道:“禀国汗,海兰珠是去揽月楼。”

“去揽月楼是这边的路吧。”他不带任何温度的提醒我,他身后的路才是去揽月楼的。

我只能傻笑的假装判然醒悟,然后又对各位作了个礼,便带着赛阳往他身后的路上走去。就在与他擦身的瞬间,他一把紧抓住我的手,被他抓住的刹那,我整个身子都木了,就感觉头皮发麻,脑袋一片空白。

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道:“多尔衮,你先与活佛回宴席。”

“辄!”一个身着官服的俊朗男子站出来领命。这就是‘多尔衮’啊!我有些惊讶得看了他一眼,他却没有看我,只是领着高僧等人向前走去。

“你们也都退些去。”他威严的声音一出,那些禁军连带赛阳瞬间便没有人影了。

我被他攥着的手好疼,他几乎快把我的手指捏碎在他手掌里了。我咬着牙忍着痛。他突然放开了我的手,握住我的双肩将我扳过来面对他。我注视着他,这是一个月来,我第一次这么直面地盯着他看,他还是老样子,但是他此刻的表情却让我感觉他很不高兴。难道他还在为那夜的事情生气?皇帝真是小气的可怕!我不禁在心里想着。

突然他用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向他身前拉了过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罩了下来。我睁大着眼睛,却只看到他紧闭的双眼与紧缩的眉头。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吻时,便伸出双手顶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他,他却用双臂自后背紧紧的箍住我,令我却更紧的贴住了他。他接着用一只手卡住我的下巴,掰开了我的嘴巴,接着他的舌头闯了进来。他的吻不急不徐,不似在惩罚,更像是眷恋。这个吻越来越深,令我有些头晕脑涨,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憋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却更紧的抱着我,我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臂膀上,大口的吸气。如果这是惩罚的话,他刚才几乎憋死了我。

“我…好…想你——!”他黑夜精灵般的声音震动着我的心湖,我几乎忘了呼吸。

他依旧呢喃着:“我好想惩罚你,让你知道我是你不能违抗的人。我强迫自己冷落你,但是似乎我更像是在惩罚自己。每天强迫自己不去见你,不能吻你,不管我夜里留宿哪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该死的!我真没想到你会令我这么着迷。”他用手揉搓着我的头发。

他的低喃就像是咒语一样令我迷失不已,我居然闭上了眼睛,无比享受此刻在他怀里的感觉。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被迫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他将我抱到了湖边的一间封闭的亭阁之内,这里有一张躺椅,他将我放到了躺椅上,转身在亭阁内点了一支烛火。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注视着他不停的向后卷曲着。他走过来一把将我拉入怀里,我失去了重心,被迫的扑向了他。他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地说道:“海兰珠,我要你!”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我怎么可以和他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宴会的中间。我开始抗拒推打他。

他很快便将我反抗的双臂钳制到背后,然后笑得很开心地说:“海兰珠,你还是没变啊!还是喜欢玩这种小把戏。不过没关系,我喜欢。”说着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我真想一头撞死!原来我以前所有的抗拒都被他看成是调情的手段啊!我真是要冤死了!他居然还说喜欢!真变态!居然喜欢强奸。我不停的抗拒着,他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的吻顺着我的颈项一路滑下,他松开钳制我的手,开始撕扯我衣服。我趁这时候跳下躺椅,想赶快逃离这鬼地方。就在快奔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拦在门上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朝他大喊道:“你不是生气吗?你不是想杀我吗?为什么现在却这样?”

他把我圈固在双臂之间,又将自己的脸贴近我,他男性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他笑得很斜气地说:“我是生气,但是要驯服你,我有比杀了你更好的办法,你不是抗拒吗?你越抗拒,就证明这种惩罚的方式越有效。”说完他一把扯开我的旗服,他的吻隔着抹胸落到了我的蓓蕾上。

我现在真是抗拒也不是,不抗拒也不是,这个男人真是我命中的灾难。

他又将我丢到了躺椅之上,他脱掉了我的鞋子,扯下我的襟裤,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我的,他看着我的无助似乎很满足。他的手在我双腿上不停的抚摸着,在摸到我膝盖的时候他突然皱眉。他低头看着我的双膝,上次被他在地上拖掉皮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结疤了。他又转回头来看着我问:“是我弄得吗?”

我别开头去不理他;那么矫情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伤,死不了人!

他见我不理他,还以为我生气呢。他转回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然后说:“以后不要再试探我的忍耐程度,我很易怒,尤其是对女人;但是我现在却很怕你受伤,所以以后不允许你再挑战我的威严。”说完他的手就探到了我的颈后,拉开了抹胸的带子,又继续说道:“我不想再让自己挣扎了,就算以后你再怎么惹怒我,我的惩罚方式只有一个,就是这个。”说着他扯去了我的抹胸,开始了他的又一次强取豪夺。而这次不同的是我却沉迷了,他的吻让我沉迷不已,我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他刚进入时,我依旧很疼痛,但是很快便被一种串遍全身难以形容的快感与悸动而代替了。

他似乎是禁欲已久一样,居然不停的燃烧了三回,才‘鸣金收兵’。他将头放在我的肩胛不停的喘息着,我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我真为自己感到耻辱,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以前只是没有反抗他的能力,为什么现在却连反抗他的心也没有了呢?究竟是为什么啊?!难道我终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还是他太可怕了?!

他拉过他的外袍替我盖上道:“这屋子冷,别着凉了。”

我推开了他,起身穿衣。我不要他对我好,霸道的他侵蚀的只不过是我的肉体,而温柔的他侵蚀的却是我的心。我决不能给他我的心——决不能给他我在这时空唯一仅有的东西。

见我起身,他却不动,还懒洋洋的斜躺在那里注视着我。我穿戴整齐后,他依旧噙着好笑的表情看着我。他向我伸出手,我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冰冷的手放入他的掌心里。

他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他的手复又盖上来,隔着外衣摸索着我的蓓蕾。

我想推开他的手,他却耍赖地甩开我推拒的手,然后很暧昧的说:“如果不是宴会,我真想就这么和你待着,一晚上不分开。”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他问我:“你冷吗?冷就直接回宫去吧,不用再去揽月楼了。”说完他便起身穿衣,然后拦着我的腰与我一起走出了亭阁。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跨进这个亭阁一步,因为这里让我感觉自己很恶心,我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了。

正文 小产

赛阳在不远处等着我,看着我和皇太极走出来,她便马上过来请安。皇太极嘱咐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带着禁军随从走了,本来他叫了两个禁军护送我回宫,但是我怕带着他们被人看见了不方便,便婉拒了。当我和赛阳被布木布泰截堵在永福宫院门时,就更加庆幸自己没有带着皇太极的禁军随从了。

“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可是急坏了妹妹了。真怕姐姐出什么事情呢?”布木布泰迎过来拉着我的手殷勤地说。

我笑着看着她道:“有些胸闷就出来走了走,不想却让妹妹担心了,真是对不住了。”

“姐姐不舒服吗?大妃席间找了姐姐好几次呢,总是不见姐姐回来,也着急得不得了,便差我出来找姐姐。”布木布泰边说边牵引着我往揽月楼方向走去。

“没有不舒服,大概是吃得不太习惯,所以胃里火辣辣的。”我看来是不可能如愿直接‘退场’了。我和赛阳交换了个眼神,便又说道:“其实刚刚和赛阳在后花园里坐了会儿子,不知不觉地竟出来这么久了,还劳大妃记挂着,海兰珠真是罪过啊!”

“姐姐快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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