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光荣之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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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要医院。上回来了一队老年旅游的,差点把我吓死。晕了一个,多亏老金给掐醒了。最好是什么疗养院,能挂个牌子的,人家信。我给盖房子,发奖金,但出了事得算他们的。”秦正义又喝下一碗。
“哈哈,你鬼得很啊。我看先找一些正规医生,挂靠个什么医院,你先交给人家些管理费。以后让旅游公司保险担责任,人生了病你还得负责救。”郑江东在上山的一路上都佩服秦正义有魄力,也乐得帮他谋划。
“呵呵,太好啦!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呢,你看我这酒多喝了好几碗,浑身是胆雄纠纠啊。”秦正义把大衣给脱了,抓起一根骨头一阵狂啃。
郑江东心想,你干着正经事,我骂你干嘛。是不是平时对他太苛薄啦。他端起一碗酒:“兄弟,你比哥强!你是干大事的,我敬你!”
秦正义一口干了,“哥啊”一声又哭上了,哭得郑江东鼻子酸酸的直吸溜。哭了一阵子,这肥猴把鼻涕眼泪一擦,来了个正宗的破涕为笑,搞得郑江东以为他喝窜了筋。
“哥!翠花答应嫁给我啦?我们准备过了年就办事,哥你得给我主持主持。”他接过老金递过了毛巾胡乱擦着脸。
“啥?她才答应你?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嘛?”郑江东被搞晕了头。
秦正义低下头,一会又抬头瞟一眼郑江东:“她是帮我的忙呢,就是不答应我。翠花倒是总打听你呢。你看这都多少年啦?我要像你多读点书就好了,翠花她总拿你说我。哥!你对翠花没那意思,是吧?”
“你扯什么呐?”
“唉,不说这个啦。哥,我敬你!你永远是我大哥!”
“好!这是大喜事!你也真不容易,这追了有十多年吧?不错,终成正果。你是该收收心啦。喝!”
这哥俩一高兴,都喝大了。
第二十三节:醉卧深山
小楼二层屋子中间砌了个壁炉,炉堂前的地板上铺了七八片狗皮褥子,郑江东哥俩就横在地板上,呼啊嗨哟地直睡到晚上。郑江东醒来嘴里发干,嗓子冒火,抱着桌上一盆水就灌,不一会就肚子发胀一泻千里,肠炎又犯了。这可把秦正义和老金急坏了,老金找来了草药,用石头砸烂要他吃。那玩意又腥又苦,吃下去没一会就大吐起来,老金又烧了块石头让郑江东抱在肚子上,还真灵,舒服多了,就是没劲。
郑江东给孙区长打了电话,要请两天假,把给山上送电的事也说了。孙区长说周末本来就休息,让他别太累,电的事一定尽快解决。放下电话郑江东才想起这段时间简直过乱了套,只知日期不知星期了。喝了点小米粥,感觉有些困,早早地睡了。
梦里面他感觉掉进到冰窟窿,冷得发抖,脑袋被钢盔夹得生痛,什么破钢盔啊。嗓子烧着了火,秦正义在他口袋掏东西,老金把他衣服脱了,把他压在一块石头下,手枪就在头旁边,一闪一闪地亮,好像子弹上了膛吧?他想去拿枪关保险,可就是拿不到。他被扶起来喝水,军帽给打湿了,戴在头上不舒服,自己像羽毛一样在飘,在打转……
郑江东睁开眼睛,头很沉,房间里点着好几盏油灯。肥猴和翠花站在床边悄声说话,坐在床边的是,是邹敏!郑江东努力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在作梦。
“哥,你醒啦?吓死我!我要送你下山去医院,老金说发烧出去会抽风,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开你车下山抓药,把翠花接来了,她还把邹敏给拉上了。你感觉好点没有?”秦正义不停地搓着手,邹敏好像哭了,把脸别过去不让他看。
“邹敏自己要来的,照顾你大半夜啦。你们哥俩都缺少运动,肥猴最近在山里倒是锻练结实了,你再睡会吧。”翠花拉着肥猴就走,肥猴还不大乐意地边走边回头,嘴里叽哩咕噜。
“你怎么来啦?”郑江东嗓子嘶哑着。
“别说话,嗯,烧退了,想喝水吗?”邹敏伸手试了试郑江东额头温度,一支胳膊枕在郑江东脖子下,给他喝了几口水,又轻轻把头放下。
“别说话了,闭上眼睛再睡会,听话。”邹敏轻轻的把被子掖掖紧。郑江东闭上眼睛咧了咧嘴想笑,嘴唇有些痛。听话?你把我当什么啦。这女人真是,手真软和。他闭上眼,迷迷糊糊又昏昏睡去。多少年后,他们俩还在为是谁先追谁的事打嘴仗,始终无法确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可以肯定不是一见钟情。
快到晚上了,郑江东才又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上了家里的睡衣。这以后他就严重郁闷,邹敏总是说,是她先把郑江东给扒光了。后来肥猴告诉郑江东,他虚汗湿透了衣服,老金说一定要换干的。郑江东烧得迷糊听不见说话,秦正义就和老金两个给他换衣服。翠花嫌他们两个老爷们笨手笨脚,要自己给郑江东换衣服。邹敏一看翠花要掀了被子,像个母老虎似的抢上前不让翠花碰郑江东,自己动手把郑江东给扒光了,在床边陪了他一夜。
郑江东和邹敏在小楼又住了两天,病是来得急去得也快。郑江东要送邹敏回江南边,邹敏要自己装修滨江的房子,谁也不许插手。郑江东在江北的事没忙完,也懒得管装修房子的烦心事。临下山前,秦正义把郑江东拉到一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昨晚山上闹地震了,地动山摇。等郑江东反应过来要揍他,这肥猴像个小孩子嘎嘎笑着转身就跑。
下山的路上,邹敏把头靠在郑江东肩上,郑江东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梳一下。
“你送我回去后还要到江北吧?”
“嗯。”
“还要上山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上山?我山下的事还多着呢!”
“山上可是有花啊!”邹敏坐正了身子,瞟了郑江东一眼。
“花?什么花?哦,你这个屁孩子啊。关我什么事啊?人家好了N年啦,翠花马上就是肥猴的正房少奶奶啦,你呀!”郑江东抬手刮了下邹敏的鼻子,摇了摇头。
“我什么也没说啊,是你自己心虚,不打自招。她可是在我这一个劲说你怎么好呢。嗳,有两个美女喜欢你,你是不是感觉特良好啊?哼,我是不会让的,反正你是我的。”邹敏又靠上郑江东的肩膀,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胳膊,车子忽悠了一下。
“哎哎哎,我开着车呢!”郑江东赶紧把住方向盘。
“嗳,你跟你爸说的那些话,我查到了。”邹敏偏过脸望着郑江东。
“我跟我爸?说什么话?”郑江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爸病危那天啊,你在你老爸耳朵边说的,你爸一下就醒过来了,好神奇啊,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真是不敢相信。”
“哦。有点老土是吧?”郑江东自嘲地笑了笑。
“我在网上查到了,是毛主席在新疆农垦部队集体转业时说的话。在祖国需要的时候,我将命令你们!再把武器拿上,去捍卫祖国!”邹敏粗着嗓子,学着男人腔,还把手挥了一下。
“什么再把武器拿上啊?是重新拿起战斗的武器!小屁孩子。”郑江东轻轻地拍拍邹敏的脸。
到了滨江小区,又发生了肥猴说的地震。
第二十四节:老一辈
邹敏在滨江小区装修房子,郑江东回江南边的次数了多起来。他一回市里就忙贷款的事。他第一次进山时,看见秦正义资金紧张,连车都卖了,就让秦正义把那房子卖了收拢些资金,秦正义却说房价在涨,就是不能便宜别人,非说要送给他。郑江东用公积金办了按揭贷款,他母亲又给了些,凑了八十万给秦正义。秦正义先是推着不要,后来说是算入股收下了,贷款利息他来付。
房子在装修,郑江东和邹敏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郑江东发现邹敏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有时感觉有点过。有一回郑江东没打电话就去了房子装修工地,邹敏头上戴着个报纸帽子,脸上还有白灰,一开门就尖叫着把门关上,非要把自已收拾干净了才让他进门,搞得工人们都笑话他管教老婆有道道。
郑江东回市里就住父母家,他老妈高兴得不得了,悄悄地跟儿子说:“两个都好,我都喜欢,要说过日子,江惠比较能干,能照顾你。就是这段时间不来了。”
“什么两个?江惠是正义的媳妇,妈你瞎起什么哄啊。别乱说啊,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郑江东赶紧给老妈打预防针,这给邹敏听到还得了。
“这么快就结婚啦?上回你爸住院时她还告诉我她没结婚嘛!都是你这个老头子,我早叫你跟东儿说江惠好,东儿听你的啊,你就是不说,这下好了。”郑江东老妈转身就埋怨他爸。
“这是你儿子自个的事,小邹很不错嘛,你这个老太婆别瞎搅和年轻人的事,管好你这张嘴!成天的叨唠,影响团结的事不要做。”老头子精神不错,底气挺足。
老爸的态度,让郑江东很感动。关于老爷子对郑江东冷淡甚至有些粗暴,邹敏有自个的见解,大约是从什么动物世界里学来的。她跟郑江东说过:他老爸是大老虎,把小老虎推下不会致命的山坡,是为了小老虎练本事有出息,长成猛虎。真正相互了解心思的,还是老虎父子,在医院出现的奇迹就说明他们父子俩思想相通。郑江东想想可能有点道理,也暗暗佩服邹敏这小女了不简单。
郑江东父亲出院后,老两口子觉得不好意思总麻烦江惠和邹敏,就请了钟点工,买菜做饭搞卫生,这下郑江东放心多了。
郑江东觉得跟人家女儿好了,总该跟老人家通报一下。主动提出要去邹敏家,邹敏有些犹豫,闷了两天,最终还是带他去了。没想到准女婿第一次上门就炸了营。
郑江东对邹敏母亲第一印象很好,一眼就可以感觉是受过很好教育的,对郑江东也很热情。又是削水果,又是摆点心,郑江东有些怀疑邹敏父亲受伤的真实原因。郑江东向二老表了态,一定好好爱护邹敏。两位老人也很随和,说是邹敏很任性,要多哄哄。邹敏话不多,也没有想像中的在父母面前撒娇,显得很紧张,总不时地看她母亲。
正聊得热乎乎的时候,也不知道当时聊的是什么事。她母亲突然不吱声了,正削着水果的手停了下来,眼睛很警觉地看看邹敏,又望望她父亲。突然大吼起来:原来你们三个早就认识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瞒着我啊?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肯定是你们偷偷找的医生!卑鄙!你们才有神经病!
枪炮声都经历过的郑江东被吓了一惊,镇定下来发现邹敏的眼里满是恐惧,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接下来是一阵混乱,邹敏拿走了她母亲手中的刀,叫郑江东进里屋去。她母亲便操起茶杯就向她爸爸砸,郑江东赶紧护着她父亲往里屋走,后背被盘子之类的东西击中。身后是邹敏哭着不停地跟她妈说着什么,伴着客厅里劈里拍噼一整乱响。过了一会就听见两个人都在哭,东西是不砸了。郑江东望着低头叹气的邹教授,心里念叨:真他妈惊心动魄。
“这得送医院啊!什么抑郁症?是精神分裂吧?不治要出大事啊!”出了邹敏家郑江东还心有余悸。
“送过啦,在里面闹得更凶。平时不这样的,就是怕受刺激。是我爸不舍得嘛。”邹敏很委屈,要哭出来了。
郑江东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拍着,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任她埋在怀里哭。从那以后,郑江东发现一大声跟邹敏说话,邹敏就会出现恐惧的神态,他经常告诫自己要注意。
邹敏哭了一会,气好像顺了,边擦眼泪鼻涕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