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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部分

权倾帝凰之永夜-第341部分

小说: 权倾帝凰之永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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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炎子明那张美得祸国殃民的脸黑得跟内殿中那两只炉子里烧的银碳一样。

    而炎子明在看见王泉后,炎子明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句“去边上跪着,等爷我下完这盘棋了,咱们再来好好算下账”。

    于是,打从王泉被牧文抓回到左侧殿中时起,王泉就被罚跪在这左侧殿内殿中了。

    王泉一直从戌初跪到亥正,若是一般人白天饿了一天,入夜后又在这等冰冷坚硬的地上跪了近两个时辰不曾动弹,即便身后不远处就有两只炭火烧得旺盛的银碳火炉取暖,一般人只怕也没办法自己站起来了。

    当然了,王泉并非一般人,王泉那一身内力虽没有炎子明强大,甚至连牧文都及不上,但比起一般人而言,王泉终究是有一身内力傍身的。

    尽管白天饿了一天,后来又在这左侧殿中冰冷坚硬的地上跪了近两个时辰,这的确让王泉不太好受,但此时让王泉起来,即便无人搀扶,王泉也能自行站起来。

    只是,到底是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跪了许久,王泉那身棕色皮甲又本就质地坚硬,如此两厢叠加,王泉的双腿难免发麻僵冷,在行动上还是多有不便的。

    于是,就见王泉颇有些蹒跚地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边弯腰揉着双膝,一边步履维艰,一步一挪地挪步到始终如一尊石像般静立不动的牧文身边站着去了。

    而这厢,自炎子明说出让王泉起来的话后,坐在长榻右边的冷晴便一直静静地看着王泉,眼中的关心之意还是很明显的。当然了,冷晴关心的并非王泉的身体,冷晴关心的,是王泉昨晚应承给她的,王泉收集的那些奇珍异宝的一半……

    直到王泉一步一挪地走到牧文身边,与身姿笔挺的牧文并肩而立后,冷晴才慢悠悠地收回她看着王泉的视线,再度看向与她同坐在长榻上的炎子明。

    与炎子明四目相对,但见冷晴粉唇微动,清冷低缓的声音自冷晴口中徐徐吐出:“炎子明,你这次是将那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打发走了,可你躲得了她们一时,躲不了她们一世。只要她们在赤冰国一日,你就总会见到她们的。

    远的且不说,就说近的。昨夜我就听王泉讲过,你们这里民间男女成亲,女子有‘三日归宁’的说法,而你们这里王公贵族的人成亲,女子则有‘九日归宁’的说法。所谓‘归宁’,就是指新婚夫妻在婚后的第三日或第九日,携礼前往女方家里省亲、探访。

    燕国公主是从燕国远嫁到你们赤冰国的,等到‘九日归宁’的时候,那位燕国公主自然不可能真的回去燕国归宁。这样一来,那玉荣夫人等人作为那位燕国公主在你们赤冰国仅有的‘娘家人’,她们势必要在‘九日归宁’当天与那位燕国公主见面的。

    再过七天,等到归宁的日子到了,你还能继续拦着那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不让她们进惟德宫?不让她们来见她们燕国的公主吗?若你不能拦着,那你就势必要和那位燕国公主一起见那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到时候,今日本该发生的事情,你仍然逃不掉。”

    冷晴这番话到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的确如此。

    无论是“三日归宁”还是“九日归宁”,都需要新婚夫妻一同携礼前往女方家里省亲、探访,夫妻缺一不可。

    “九日归宁”看似比“三日归宁”多了六天的时间可以准备去女方家里省亲、探访的礼品,但这只是对于嫁得不远的皇亲贵胄女子而言,这个时间限度可以算作宽裕。

    但燕清秋是燕国人,是从千万里外的燕国远嫁到这赤冰国来的!

    这一段遥遥路途中,燕清秋翻越了不知多少座高山,淌过了不知多少条河,才到达了这赤冰国。对于燕清秋而言,九天的时间,根本连让燕清秋回一趟燕国都不够!

    因此,从燕清秋出嫁的那一刻起,对于燕清秋而言,“九日归宁”的习俗就不存在了。

    因为路途太过遥远,燕清秋当然可以不用回燕国去归宁,但这却并不妨碍燕清秋在“九日归宁”当天,见一面身在赤冰国,且同为燕国人的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等人。

    能在“九日归宁”当天见一面故国中人,这也算是全了燕清秋的“九日归宁”了。

    当然了,因为燕清秋是燕国公主,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虽也是燕国人,地位却在燕清秋之下,换而言之,燕清秋是“君”,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是“臣”,而自古,只有臣子屈膝见君,没有君屈膝见臣子的。

    因此,“九日归宁”那日,自然是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来惟德宫见燕清秋,而不是燕清秋出惟德宫,去使臣馆见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

    综上所述,“九日归宁”既不需要炎子明陪同燕清秋翻越千山万水地去燕国归宁,也不需要炎子明陪燕清秋去使臣馆见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炎子明只需要在“九日归宁”当天,坐在惟德宫中,静等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上门拜访即可。

    如此一来,于情于理,等到“九日归宁”那日,炎子明都没有理由再拦着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等人进惟德宫来拜访燕清秋以及炎子明他自己。

    其实这话真要说起来,昨夜“煦太子于洞房花烛之夜丢下燕国公主逃离洞房”这件事,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也只是听他人说的,她们到底没有从燕清秋那里得到证实。

    而今早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来惟德宫,一方面她们的确是来找炎子明讨要冷晴的,另一方面,她们也是想趁机见燕清秋一面,确认下昨夜的事情的真实性。

    只是结果却让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大失所望——赤冰国储君不仅连面都不露,甚至还让他的随侍将她们二人赶出惟德宫……

    但是!即便今天炎子明让牧文赶走了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也没准备因此而去找炎武蓝讨要说法。

    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今天为什么要来惟德宫找炎子明和冷晴的麻烦?不就是因为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一心只为维护燕清秋,想让燕清秋的婚姻能更加安稳吗?

    既然一切都是为了燕清秋,那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自然不会为一件不确定其真实性的事情,而去拆炎子明这位赤冰国储君的台的。

    何为储君之位?这个位子,从来都容不得坐在上面的人犯任何的错误!

    若是天子没有废储的想法,那么储君偶尔犯点小错无关紧要也无关大局,可若是天子生出了废储的心思,那么,任何一点小错,都可能成为储君的催命符!!

    因为炎子明身居赤冰国的储君之位,作为炎子明的结发之妻的燕清秋才能坐上赤冰国太子妃的位子。

    可若是炎子明的储君之位没了,那么燕清秋这太子妃的位子,还能保得住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论是玉荣夫人还是玉灵夫人和欧阳烨,均心知肚明。

    综上所述,对于昨夜“煦太子于洞房花烛之夜丢下燕国公主逃离洞房”这件事,以及今早炎子明让牧文赶走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一事,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这才选择了暂时按而不发,静观其变。

    但是,若在“九日归宁”那日,炎子明仍然不与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见面的话,那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会不会去找炎武蓝讨要说法,可就真不好说了。

    毕竟归宁当日只见妻却不见夫,这种事搁哪都说不过去啊!

    当然了,上述这些关于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的想法与打算,冷晴和炎子明自然是不知道的。

    并且,关于昨夜新郎逃离洞房的事情,虽不是炎子明亲自做下的,但到底是王泉顶着炎子明的脸皮做出来的,就这件事而言,炎子明终究是理亏的一方。

    炎子明本就理亏在先,后又让牧文做出了驱赶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的事情,等到“九日归宁”那日,炎子明的确不能拒绝玉荣夫人、玉灵夫人和欧阳烨到惟德宫来拜访燕清秋和他。

    因而,对于冷晴说的这些,以及冷晴想表达的意思,炎子明都是清楚的。

    不过,在冷晴的话说完以后,炎子明却并没有立即接冷晴的话,而是扭头看向他身后侧的牧文和王泉,语气淡然地如是说道:“牧文昨夜在右侧殿守了一夜,今天白日里也一直没有休息,现下还是早些去歇着吧!今夜值守的事,让王泉去罢。行了,你们俩都下去吧!”

    面对炎子明的吩咐,站在一旁的王泉和牧文几乎动作一致地朝炎子明拱手抱拳,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句:“是!爷!”

    而后,王泉伸手搭上牧文的肩膀,由牧文半扶半抗地带着朝左侧殿外殿走了。

    这厢,炎子明却是朝冷晴轻叹一声,面色无奈地道了一句:“归宁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往一旁倾身,上半身斜倚到她身旁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以双手小臂支撑住她倾斜的身体,冷晴笑眯眯地抬眼看着面色无奈的炎子明,语带调侃地说道:“我怎么从你这话里听出了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斜了一眼分明笑得不怀好意的冷晴,炎子明亦勾了勾唇角,却只是扯出一抹淡到极致的笑容。

    笑过之后,只听闻炎子明如此语调慵懒地说道:“我本就是准备听天由命。这种事情,还不值得我费心劳神的去安排。不过是几个燕国的跳梁小丑,在我的地盘上,他们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天去。所以啊,无所谓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咯!”

    耳闻炎子明如此分说,就见冷晴一脸玩味地看着炎子明,一边煞有其事地摇着头,一边继续调侃着:“这可真不像你炎子明的作风。”

    被冷晴这么一说,炎子明似乎也来了几分兴致。

    就见炎子明学着冷晴的模样,往一旁倾身,上半身斜倚到他身旁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以双手小臂支撑住他倾斜的身体,亦是笑眯眯地看着冷晴,语调依然慵懒地道:“怎么,你认为我是什么作风?”

    冷晴见状,却是将眉一挑,语带纳罕地道了一句:“心情变好了?”

    白了冷晴一眼,炎子明语带笑意地接过话道:“谁说我心情好了,我肚子里现在还憋着一股火没处撒呢!五脏六腑都被烧疼了。”

    炎子明的话刚说完,那厢的冷晴就摇了摇头,叹道:“何必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生气有用吗?”话音一转,冷晴看向炎子明,如此笑道:“不过说来你那位母后也是有趣,今天本该是你带着新娶的妻子去给她敬茶的日子,可你今天一天都没带她的新儿媳去给她敬茶,她居然也一直置之不理,甚至都没有派人来询问下什么情况……”

    “馨儿……”有些无奈地唤了冷晴一声,炎子明继而如此语气无奈地笑道:“你现在是一天不嘲讽我,你就不舒坦吗?”

    冷晴闻言,当即笑眯眯地对炎子明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这不是你自己说还憋着一肚子火没撒,我想给你消消火嘛!”

    对于冷晴的调侃之言,炎子明却没有接话,只是勾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下一瞬,冷晴听见炎子明如此语调森然地说道:“馨儿,你说对待偷听的小白兔……是淹死好呢?还是用刀抹脖子好呢?”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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