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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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一个旋飞,落地到平地,继而拉着无暇的手,跑到一个安全偏远的地方,才将手松开。
无暇看着宇文化及似乎看到了杨广,鼻子一酸,语带埋怨:“怎么才来?”
宇文看面前的可人儿,低首,瘪嘴,眼圈都红了,泪水似乎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软:“你受苦了!”
无暇偏头问到:“是晋王叫你来寻我的吗?他怎么不自己来呢?他还安全吗?那些人正在商量要刺杀晋王呢!他们拥戴了乐荣公主做女皇——”
宇文化及愣愣地听着无暇一口气将话说完,句句都是晋王,全然不关心自己是如何辛辛苦苦找
到她的。那一句句话像一根根冰冷的针刺进他火热的心里。
无暇受伤昏迷
无暇受伤昏迷
宇文化及是多么想告诉她,杨广的确下了玉珏令命人来寻她,但是当他听到反隋贼军挟持陈婉香,要拥立她做女皇的时候,却是连下了三道玉珏令,并派宇文化及亲自出马,谁知误打误撞却先找到了无暇——
看着无暇晶晶亮的眼神,宇文化及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无暇欢天喜地,本来因抑郁而苍白的脸泛出了的红晕,如同初夏的水mi桃,宇文化及情不自jin,手伸到半空又转了方向,变成替无暇将头上的几缕芦苇花摘下来。
无暇将宇文化及的小动作都偷偷看在眼里,但是仍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猛地将无暇带离地,好急地剑气!
宇文拔出腰间的剑,两剑相遇,火光四溅,对方的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蓝荧荧的光,刺地无暇被过脸,伏在宇文化及的肩头。
那剑气一转,如出水蛟龙,直攻宇文化及xiong前的无暇,显然这人更想要无暇的命,宇文化及来不及转剑,只能身子一旋,背部替无暇档上一剑,裂帛于裂肤之声清晰可见,无暇看到那道剑痕泛出血来。宇文手一转,剑上一道jing光直刺蓝剑,蓝剑打了个转,又逼上无暇面门,宇文忙中竟用另外一只手徒手去抓,无暇怎么见势不管,出掌猛地推开宇文,那蓝光直直刺向无暇xiong膛,无暇皮肤一凉,就晕了过去——
无暇怎知见到无暇受伤后的宇文是如何的疯狂,所出招术招招是致命招数,连师傅叮嘱过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绝对不要用的招式,都使上,奇怪的是那蓝剑见到宇文所出的绝招后却自动退缩消失了。
宇文化及也来不及考虑原因,抱起无暇就跑,刚走一两步,天上忽然乌云密布,又下起倾盆大雨来,宇文化及带着无暇跌跌撞撞,一步一个水坑一步一个血坑,宇文撕下自己的衣服将无暇的伤口裹得严严实实,自己背部的伤痕却露在雨中,这一刻宇文化及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爱这个女人——
终于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宇文将无暇安置好,将洞口掩藏好,就开始生火烤自己的衣服,隐约中听到无暇的呻,宇文回头一看,无暇满脸通红,手一mo甚是烫手,原来无暇也是一身的水,被水一淋自然发烧了。
他看着无暇那道伤口,心里全是愧疚,他冲出洞口双手捧起一捧洁净的雨水,又马上跑回无暇身边,将雨水浇到无暇伤口上帮她清洗,不知什么时候无暇醒了,肩膀微耸,似乎在颤抖。看着专注的宇文,一半是羞愧一半是感动,宇文察觉了无暇的举动,有些难堪得后退了几步,喃喃地道:“我、我……”
无暇泪洒黄昏
无暇泪洒黄昏
无暇偏过头,整了整衣服,好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我帮你看看的伤可好?”
宇文化及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兴奋地jing光,身上的伤似乎已经不再疼痛,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很高兴上天赐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嘶~”无暇倒吸一口气,那道伤比无暇身上的更长更深,无暇心头一疼:这是为自己挡的一剑呵~学宇文去洞口接水。
无暇低了头,泣不成声:“我是晋王妃~”
这句话更惹恼了宇文:“不准你提他,他现在关心的只有陈婉香!没有你!没有你这个晋王妃!”
“胡说!”无暇伸手一记响亮地耳光打在宇文脸上,宇文亦高高扬起手来!
“你想干什么?”一声厉喝!一把尖锐的剑指到了宇文的喉头。
无暇转眼一看,持剑的正是李密,李密背后窃窃地站着陈婉香。
“李密!”无暇上前yu为宇文辩解“他——”
李密收了剑,一把拎住宇文的领口:“你!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你有什么值得无暇护着你?”
宇文饶有兴趣看着吃醋的李密,冷笑道:“晋王妃自然有晋王护着,也不用你担心!”
话还未落音,“咣当”一声剑落地,李密和陈婉香的目光如飞刀一样飞向无暇。
无暇低着头搓着衣角,不知道如何作答,却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婉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呼唤的是其他女子的名字,无暇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但是不曾想过,那一刹那间,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的世界顿时天崩地裂,当那个他的夫君尴尬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无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谋交杨素
谋交杨素
屋角的落地长柄铜灯上的油灯光很昏黄,将小小的无暇的身子无限拉长——
杨广就坐在无暇对面,一臂的距离,无暇却感觉很遥远,真真实实像穿越来时经过的几千年。夜,很静,无语。烛花轻微爆了一声。
杨广慢悠悠的开口:“无暇~”
“晋王!”无暇冷冷道。
“你~”杨广憋了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这段时间你在这里还好?”
“毓秀快生了吧?”无暇撩了下头发插开话题。
“我真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杨广辩解道。
“听说皇后的身ti越来越差了。”无暇偏过头。
“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倒是你和宇文化及~”杨广继续断断续续的说到。
这最后半句话引起了无暇心头的无名火:“你是晋王,你想要多少侍qie是你的事情!皇帝从来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们作为皇帝的兄弟怎么可以少?杨琼就不说了,萧毓秀、金娥、还有这个陈婉香,谁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是吧?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不过是杨琼给你的一个嘱托,不过是相士说过的能母仪天下的一个女子,是不是?”
“你还有完没完?”杨广拍桌而起,甩手而走,留下无暇一个ren流泪,虽然对杨广还谈不上多少感情,但是杨广曾经在耳畔的甜言mi语,曾经盖在自己头顶为自己挡雨的手掌,无暇真的没想到自己日盼夜盼盼来的重逢就是这样子的结局。
不知道多久,窗户“吱呀”一声开了,跳进来一个宝蓝色的身影,轻轻替她细细掖好被角,刚准备离开,却不料被无暇喊住,无暇幽幽地问道:“他在哪里?”
“你明天早上就知道了!”这个声音比夜还冷。
“王妃,您醒了?”柳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床边“您好睡,都快大中午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无暇问道。
“我昨天得到消息才赶过来的!”柳惠将无暇扶下床。
“你连夜过来的?”无暇惊讶道。
“您看穿哪件好呢?”柳惠没有回答无暇的疑问而是搬出一口箱子的衣服让无暇挑选,“您今天要穿漂亮些。”
无暇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柳惠一眼。
柳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道:“呆会沙雪娥要来过来给你行礼呢~”
“沙雪娥?”无暇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不是陈婉香么?”
“王妃怎么会想到是陈婉香呢?昨夜王爷是歇在沙雪娥的房间里的~”
好个杨广!无暇yao着下唇,玉指紧紧拽住衣角,似乎要把衣角撕碎。
今天盛装的无暇,令全场的人都惊讶了,沙雪娥真不知道无暇可以将一身宝蓝色宫装穿的这么高贵空灵,她也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杨广会抛弃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跑到自己的房间来。此刻的她端坐在杨广的旁边,侧头与杨素交谈,微笑或者举杯都那么庄重,连头上的点翠翘楚都一动不动。她心里嫉妒不已,李密喜欢的是她,属于杨广的是她!连现在的杨素对之赞不绝口的还是她。
离京城远了
离京城远了
“现在王爷和本宫都离京城远了,皇上那里,还得托杨大人多多美言才是!”无暇不着痕迹得从杨广的手里接过一个镏金宝盒,递到杨素手里,那一个宝盒衬着无暇的一截皓脘,看得杨素似乎忘记了接过宝盒来。
在官面上,无暇做一个晋王妃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尽善尽美了,但是私底下就这样子和杨广持续冷战,在已经日渐暑气的初夏。杨广在晋王府的时候,无暇几乎不出自己的小阁子,这扬州的晋王府虽不及京城的大,但是比起在杨坚眼皮底下故意要装节俭的王府,这里倒要有趣得多,正殿潜心殿杨广办公的地方,潜心殿后面是杨广和无暇休息的地方祥云阁,现在却是萧毓秀所住,无暇的意思是她马上要临盆了好心让予,杨广和无暇心里却都明白为什么,陈婉香住在右侧的静华阁,沙雪娥住在左侧的景明阁,无暇则在景明阁后面的致若阁里,这阁有两层,要高出其他阁,后面是一口不大的池塘,零星的几株荷花,十几尾红鲤。
农历四月十五,刚出门就看到柳惠指挥着几个黄门在搬一株一米七八的花,此花无暇从来没有见过,但第一眼就惊叹于它的洁白如玉,风姿绰约,清秀淡雅俪。
于是上前,好奇问道:“这是什么花啊?”
柳惠答道:“这是窦大人送来的!叫八仙花。”
“窦大人?哪个窦大人阿?”无暇在记忆力思索。
柳惠抿嘴笑道:“王妃真健忘,上个月王爷设宴,他就来了,坐在宇文公子下手的,后来王妃在院子里散步,手绢被风刮到树梢上了,是他帮你拿下来的~”
“哦?”无暇托起腮,努力去想,似乎印象中真有这么个人,虽然与宇文化及一样经常出入晋王府,但是无暇的目光几乎是游离在宇文化及的身上,而忽视了他身边的这个其貌不扬的窦大人。这个窦大人,记得杨广曾经还提到过他,似乎自己在十三岁之前自己和他发生过什么?看来柳惠是不知道这档子事,找机会问问呢静蕾和紫仪这两个大丫头,也许她们知道的多些。
正思索间,远远望见了杨广向致若阁走来,马上脸一变,转身进了屋。正在收拾东西的紫仪看到无暇本来在外面和柳惠说话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进来了,正是疑惑,后见无暇身后的柳惠在眨眼睛,便笑嘻嘻问道:“好端端的王妃怎么进来了?”
“没什么?”无暇懒洋洋道。
静蕾站到门外报道:“晋王来了!”
“好端端的他来做什么?”无暇撇撇嘴
“怕是想王妃了吧?”紫仪打趣道。
无暇轻哼一声,笑着扬手准备打紫仪:“你这个死蹄子!”紫仪笑了一声躲开了。
正此时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王妃,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赏花
赏花
这傲慢的声音让无暇兴意阑珊了下来,草草地福了一福,就坐到软塌上去了,柳惠紫仪静蕾见罢自觉地退了出去,杨广也一声不啃坐在无暇的身边,无暇用余光瞟了一眼杨广,今天的杨广面色不是很好,杨广抬头看见了那株八仙花,问道:“这就是你叫本王来看的奇花?”
我叫杨广来看花?无暇心里一惊,回想起柳惠的小动作,才恍然大悟,又不好意思揭破,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窦大人献来这盆花来,臣妾觉得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