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修罗传-第4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织田义信忽然站了起来,“啧啧,我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干嘛?这种烦人的事情,自有兄长去操心,我还是好好的搞定这次天下第一比武大会吧~”
随着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开始时间越来越近,京都之中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只是这种情况下,却没有如明智光秀和村井贞胜两人所想的那般,变得更加的混乱。反而所有参赛者都变得异常低调起来,就连走在街上,都不会到处乱瞄。
“织田大人,想不到你那么简单粗暴的方式,竟然真的将这群人跟震住了啊~”村井贞胜敬佩的说道。在他听到织田义信在比武大会场地玩出的戏码时,差点没晕过去。因为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火上加油的行为。
“呵呵,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就算再混蛋,还能比得上织田大人?”明智光秀轻笑道。
“喂喂,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和我斗嘴啊?”织田义信面色不善的瞪了一眼明智光秀,顿时就让他蔫吧了。
对于村井贞胜的叹服,织田义信照单全收,但他却很清楚,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并不完全是他的功劳。而之所以会如此,却是因为在这段时间,越来越多的大人物出现在了京都,怎么说呢?你从二楼往下面丢石子,可能打中10个人中,就有2个是某某地方的剑豪,另外2人是某某势力的武士,还会有一个神神秘秘的忍者。
毕竟,织田义信可从来没有禁止在野外进行比武的说,万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大人物,那死了都没有地方说理去。毕竟被织田义信欺负,还能说织田义信仗势欺人,可被其他人杀死呢?
京都街道上。
“这里就是京都吗?完全不是我们那种破地方能够比拟的呢~好像一直住在这里哦~”一名10多岁的少年兴奋的喊道。
“咳咳!老四,你能不能小点声,搞得我们就好像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一样。”在少年的身旁,一名30多岁的壮汉尴尬的提醒道。他已经发现周围有不少人看过来了,饶是他一直都以稳重果敢著称,也觉得脸皮热热的。
闻言,少年不屑的嘀咕着,“我们本来就是乡下来的乡巴佬啊!”
一句话,直接把壮汉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那名少年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飞快的跑向前去。见状,壮汉也只能无奈的快步跟上,“唉,作孽啊!如果当初没有心软答应带老四来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在享受京都的美酒了。”
不远处。
山中幸盛死死的盯着面前之人,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怒火和仇恨。而对面那人,却只是挂着轻松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将山中幸盛放在眼里。不过,比起他那轻松的模样,他背后那大大的家纹却更加吸引人们的眼球。
一横下面有三点,正是刚刚消灭了尼子家,成为了西国霸主的毛利家家纹。
“吉……川……元……春……”山中幸盛几乎从牙缝之中蹦出了这么四个字。
“不错,是我~好久不见了呢~”吉川元春笑道。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四百五十五章:吉川元春和山中幸盛
本书首发,并仅支持与合作的第三方转发。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正版,因为你的举动,很可能让世界上多一名作者。顺便,如果大家喜欢本书的话,请留下你的足迹,不管是月票、打赏、推荐或者是评论,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以**************下**************正**************文**************
京都。
山中幸盛死死的瞪着吉川元春,握着刀柄的手不断颤抖着。见状,吉川元春顿时笑道,“怎么了?看到老朋友就这么激动吗?都发抖了呢。”
闻言,山中幸盛似乎变得更加愤怒了。只是,他保持着这个拔刀的姿势片刻后,忽然又冷静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吉川元春,随即对身后茫然不知所措的足轻说道,“我们走!”
“是!”一脸懵逼的足轻们飞快应道,他们只不过是最底层的足轻,对于山中幸盛,也不过只是知道他是织田义信的家臣而已,自然更加不可能知晓其和毛利家的渊源了。不过显然,他们绝对不希望山中幸盛和眼前这名毛利家的武士起冲突。不然的话,他们虽然不知道山中幸盛会如何,但他们绝对知道自己肯定要倒霉了。
只是,正当山中幸盛欲从吉川元春的身边经过时,吉川元春却忽然横了一步,刚刚好挡在了山中幸盛的面前。如果不是山中幸盛反映飞快立刻就停下了脚步,天晓得吉川元春会不会应声而倒,玩一出战国时代的碰瓷大戏。
好吧,如果吉川元春真敢这么干的话,都不用山中幸盛出手,毛利元就就会亲自将自己这个儿子给宰了。
“你想干嘛?”山中幸盛冷声问道。
“故人相逢,难道不请我去喝一杯吗?”吉川元春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间酒屋笑道。
听到吉川元春的话,山中幸盛差点笑出声来,“吉川元春,你是不是脑子烧坏掉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呢?”吉川元春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仿佛对于山中幸盛的拒绝感到十分的奇怪。
见状,山中幸盛不再理会吉川元春,转身就往回走去。他不想在和吉川元春说话了,不然的话,他真的不保证自己能够一直忍耐下去。
只是,他刚刚转过身去,就听到吉川元春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让他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
“想知道尼子义久的情况吗?”
转过身,山中幸盛凝视着吉川元春,而吉川元春也同样看着山中幸盛,最终,山中幸盛转头对身后的足轻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是!”足轻们应着,就飞快的离开了。
随后,山中幸盛才瞪了吉川元春一眼说道,“走吧!”
“嘿嘿,这才对嘛~”吉川元春闻言笑道,当先向酒屋走去。
酒菜上来,吉川元春一点都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那副模样,哪有半点西国头号猛将的姿态?不过山中幸盛压根就懒得理会吉川元春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只想立刻知道尼子义久如今的情况。
被山中幸盛不断的逼问,吉川元春只能无奈的放下酒杯抱怨着,“你啊,就不能让我好好喝完这壶酒?”不过在看到山中幸盛那要杀人的目光后,他还是讪讪说道,“其实也没啥啦,尼子义久降服后不久,就跑去出家了。当然了,那个寺院肯定在我们的监视之内,你如果想要救人,那是不用多想了。”
闻言,山中幸盛冷哼道,“那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目的,是让我打消复兴尼子家的念头了?”
“呃……”听到山中幸盛的话,吉川元春古怪的看着他,看得山中幸盛好不自在。直到山中幸盛快要爆发时,吉川元春才淡淡的问道,“你觉得尼子家还有可能复兴吗?”
“当然了!”山中幸盛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半分的犹豫。
见状,吉川元春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看重的男人,单凭这份信念,就比当今绝大部分的武士要强上很多。”顿了顿,吉川元春笑道,“如今你加入了织田家吧?”
闻言,山中幸盛并没有隐瞒,“不错,我已经成为了织田大人的家臣,复兴尼子家为条件。”说完,还一脸挑衅的看着吉川元春。
“织田大人?是织田义信吗?呵呵,你倒是做了一个很好的选择呢。织田义信可是父亲大人也非常看重的男人,此次我前来京都,除了看看热闹之外,主要目的也是想要看看那织田义信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吉川元春喝了一口酒后沉声说道。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最少在我看来,织田大人打10个你都绰绰有余。”山中幸盛话中带刺的说道。
“哈哈~那还是人类吗?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能打30个你?”吉川元春大笑道,顺便反击了一句。
随后,不等山中幸盛开口,吉川元春再次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看着山中幸盛沉声说道,“幸盛,我敬你是真正的武士,所以,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梦想。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现实一些,尼子家,已经不可能复兴了。”
闻言,山中幸盛并没有反驳,只是拿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
而对此,吉川元春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你我都知道,尼子义久就算不出家避世,也无法再次承担复兴尼子家的重担,所以如今唯一有可能复兴尼子家的,就只有昔日逃离出云的尼子诚久之子。”
山中幸盛依然沉默着,因为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在拿下了月山富田城后,本家就已经在领内不断搜捕尼子诚久之子,不过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显然,他早已经逃离了西国,就是不知道是去了九州还是来到了近畿。”吉川元春淡淡的说道,“不过就算被你先找到了,以你如今的身份,织田义信肯定不可能让你跟其一同返回出云。那样的话,你觉得他们会是本家的对手呢?而且……就算织田义信放你回来,又会是本家的对手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山中幸盛抬起头看着吉川元春沉声问道。吉川元春所言他又怎会不知?实际上阿国早已经详细和他分析过了,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织田义信的条件。
可清楚归清楚,但这番话从吉川元春的口中说出,山中幸盛又怎么可能会舒服呢?
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看着山中幸盛,吉川元春沉声说道,“我希望尼子家能够放弃返回出云。”
“可能吗?!”山中幸盛闻言冷冷的问道。
“怎么不可能?”吉川元春耸了耸肩说道,“昔日那统治山阴山阳八国的尼子家早已经灭亡了,我相信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些墙头草会如此轻易的被本家拉拢呢?”
顿了顿,吉川元春再次说道,“当然了,我也知道尼子家依然还有许多忠心耿耿的武士,但你觉得凭借他们,尼子家就算能够重新在出云国偷到一两座城砦,又能够守住多久呢?”
“与其为了那不现实的梦想耗尽尼子家的最后一点资本,不如好好跟着织田义信做事,说不定在他的麾下,尼子家依然能够再兴呢?”吉川元春看着山中幸盛沉声说道,“尼子诚久之子今年多大?估计也就13、4岁吧?这么一个小娃娃,你觉得能够肩负如此沉声的担子吗?”
说完,吉川元春拍了拍山中幸盛的肩膀说道,“在我的一生中,能够让我另眼相看的敌国武士,大内的陶晴贤是一个,而你,则是另外一个,我不希望你也像陶晴贤那样做出不明智的举动。”
“陶晴贤昔日为了复兴大内家,最终选择了最为极端的道路。而你虽然不会如此,但如果一心只想让尼子家重回出云,那么等待尼子家的未来,只有彻底灭亡。”吉川元春沉声说道,“你也不用天真的以为织田义信或者织田家和本家开战就有机会,先不说两家多少年之后才会产生利益冲突,就算其真的拿下出云,那里也很难成为织田义信的领地,更别说还给尼子家了。”
山中幸盛沉默的坐在那边,握着酒杯的手不断颤抖着,因为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