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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的王妃是男人-第38部分

小说: 我的王妃是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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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你的骑射功夫很好啊。”

“曜月,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我去找过你好几次呐,都没看见你。”

“曜月……”东方昊晔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地缠着。

这里不比清静的后花园,东方昊晔身穿文国服饰,一身贵气打扮,文国小皇子的身分清晰明了,北堂曜月不敢对他太失礼,只好耐着性子,有一搭无一搭地和他说话。

待来到皇上的大营,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宫女和太监在收拾打扫。

一问才知,皇上早就带着众臣和北堂王等人去了猎场。

北堂曜月看着东方昊晔。

东方昊晔眨眨眼,疑惑道:“咦?难道我记错了?”北堂曜月深吸口气,忍住责备他的话,道:“六皇子,下次记清楚了再来找我。”

东方昊晔乖乖地点头。

北堂曜月出了皇帐,东方昊晔拉着他道:“曜月,你带我参观秋祭好不好?”谁知一个禁卫军纵马奔来,向北堂曜月禀告前方骑营有人打架生事,请他马上去看看。

北堂曜月一听,立刻让人牵来坐骑,准备回营。

他身上本来佩着京畿校尉的长弓,手里还拿着那个胜利的奖品,此时匆匆把那把新弓往东方昊晔手里一放,道:“帮我拿着。”

说完骑上马,便急奔而去。

东方昊晔拿着长弓,本来沮丧的心情稍微得点安慰,又开朗起来,手舞足蹈地捧着北堂曜月的胜利品走了。

他本想等北堂曜月办完事,再借口还他东西和他亲近,谁知前骑营那里真出了不小的事情,等东方昊晔他们第二天参加完祭典准备启程回国,北堂曜月还是不见踪影。

“昊昊,你哪里来的长弓?你去比赛了吗?”三皇子东方骅奇怪地看着弟弟手里的东西,那分明是明国秋祭赛场上准备的胜利品嘛,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他也参赛了不成?“嘿嘿嘿,这是别人给我的定情信物,三皇兄你不要嫉妒。”

“噗——”三皇子口里的茶都呛了出来,连声大咳。

“定、定情信物?”东方骅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同母胞弟,道:“别是你从谁那里偷来的吧?”他知道明国的风俗,自然不会相信有人会把这东西送给他皇弟当什么定情信物,若是说有人送给他想讨好还差不多。

“切!不信算了。”

东方昊晔撇撇嘴,不屑地道,忽然灵光一闪。

偷来?明国的秋祭可是年年都有,三年一大五年一盛,曜月肯定每年都会得上一、两个冠军,今年的奖品在自己手里,但难保哪年他一时心动不会把奖品送人。

自己现在年岁还小,打他的主意委实早了点,若他等不及这几年怎么办?小皇子想到这里,立时惶遽不安起来。

不行!不行!一定要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东方骅看着小弟脸上神情不停变换,心想他又在琢磨什么呢?谁知东方昊晔一脸正色地说出一句话,吓得他差点从马车的软榻上滚下去。

“我决定了,我要接掌东天门!”

“什、什么?”东方骅惊愕地望着他。

东方昊晔轻轻一笑,凑上去抱住东方骅的胳膊,道:“三皇兄,这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好消息?”东方骅仔细看看他,问:“昊昊,你是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

东方昊晔点了点头,亮晶晶的眼睛郑重地望着他,宣布道:“我一定会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有一天成为像北堂王那样厉害的人,辅佐三皇兄你。”

东方骅感动,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道:“小弟,你终于决定了。不要让父皇和皇兄失望啊。”

“嗯。”

东方昊晔用力点点头,心道:我一定要管理好天门,多培养些心腹,然后派人到明国来,把曜月每年在祭典上得的奖品统统偷回来,不让他送给别人!嘿嘿……可怜三皇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小弟的这番心思,怕不吐血就很了不起了。

于是那一年,文国最小的小皇子东方昊晔,在明国午后皇宫的那棵大树下,对北堂王府的三世子北堂曜月一见钟情。

此后为了他,更是发誓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

至于结果嘛……只能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呐……

—完—

番外——小王爷家之育儿记

小王爷东方昊晔喜得双生贵子,这份得意自不必说。

两个世子的名字分别取自君子谦诚,温润如玉的意思,长子东方君谦、次子东方君诚小名分别为糖糖、果果,合起来便是糖果,琅琅上口,美味无比。

不用说,这名字自然是小王爷取的。

小王爷得了这两个宝贝儿子,心里十分欢喜。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设计亲亲爱妃为他生下的呐。

再想到北堂曜月为这两个孩子遭了不少罪,便对他更加怜惜疼爱。

初时孩子们刚出生,北堂曜月身子虚弱,小王爷顾不到孩子们,整天围着爱妃打转,弄得北堂曜月看见他就眼晕。

后来北堂曜月身子好了,小王爷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两个儿子。

“好像两只小猴子呐……”小王爷记得两个小子刚出生的时候脸上都是小皱褶,红彤彤地像两个小猴子。

喂养的奶妈对他说,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养上几日长开了便好了。

可是回了逾京,摆过百日酒,小王爷仍然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像猴子。

这是为什么呢?两个小世子面容是渐渐长开了,脸蛋也嫩嫩白白,两双眼珠子又圆又大,已会滴溜溜地乱转,只是那用不完的旺盛精力让小王爷深感头疼,认真怀疑是两个猴精转世而来。

北堂曜月虽然是孩子的生身之人,但毕竟是个男人,对带孩子之事一窍不通。

小王爷虽然喜欢孩子,乐意照顾他们,可是谁又真敢让他去带孩子?岂不是乱上加乱吗?所以以静王府的条件,两名小世子自然是有一群人跟在后面伺候了。

不过作为孩子的父母,小王爷和北堂曜月仍是十分宠爱孩子的,但二人宠爱的方式却完全不同。

小王爷从小自由自在,极度受到父母和兄长们的宠溺,很少受到拘束,任性妄为惯了,因而这一点便深刻地反映到他对孩子的教育上。

而北堂曜月却从小与小王爷相反,受到的是另一种极严苛的教育。

北堂傲对自己的子女管束甚严,北堂曜日也是一位严苛负责的兄长,所以北堂曜月领教和信赖的,便是另一套方法。

由于这种生长环境的不同,导致小王爷和北堂曜月在对孩子们教育问题上的极大差异。

比如这日,两岁的糖糖对他说:“爹爹,我想吃桂花糖——”最后一个“糖”字拉得好长。

小王爷立刻笑咪咪地说:“好。爹爹给你买糖吃。”

北堂曜月则脸色微沉,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许。”

糖糖委屈,撒娇地望着小王爷,小王爷想了想,讨好地向北堂曜月商量:“就给他吃一颗。”

北堂曜月不为所动,淡淡地道:“七岁之前,一颗也不许给他们吃。”

说完会冷冷地瞪小王爷一眼,意思是你敢不听话?小王爷最后只好妥协,让北堂曜月不高兴的事他可不会做。

可是望着可怜兮兮的儿子,小王爷找到机会还是会小小的阳奉阴违一下,偷偷给儿子吃一颗,不过这种机会不多就是了。

再比如,这日果果摔倒了,趴在地上,委屈的小脸涨得通红,大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翻滚,可怜兮兮地望着小王爷。

小王爷立刻疾扑过去,要把儿子搂在怀里好好疼一疼,却被北堂曜月一把拉住。

“让他自己站起来。”

小王爷颤声:“别……果果摔痛了呐……”

“不过绊一跤,摔不坏。”

北堂曜月对儿子道:“站起来,男孩子还怕摔跤吗?”果果闻言,咬咬牙,含着泪慢慢爬起来,得到父亲赞扬的眼神。

小王爷在旁呜咽:“呜呜呜……曜月好严厉哦。果果好可怜呐……”他这辈子,除了小时候教过他的太傅,再没有人能让他想到严厉这个词。

可是多年之后,他从儿子们的生身之人身上,再次感受到了……两个孩子三岁的时候,北堂曜月开始教他们练武筑基。

关于这修习的内功,是东方家的好还是北堂家的好,两个人商讨了一下。

最后觉得东方家的赤阳神功和北堂家的明月神功各有千秋,于是决定一人教一个。

这可苦坏了小王爷,不得不每日一大早就起来陪儿子练功。

因为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时候人的内息是运转最快,吸纳最迅速的时候,所以从小筑基之人必须清晨起来修习。

小王爷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勤劳地练过功,不过这还不算什么,严重的是北堂曜月对他和儿子们的差别待遇,才真正让小王爷郁闷。

一大早便要从被窝里爬出来,拎出两个还在打哈欠的儿子,带至练功房,让他们端坐好,然后给他拓展经脉。

之后陪着他们一直练功至辰时,用完早膳,小王爷想和北堂曜月温存一下,等来的却是北堂曜月一脚,“上朝去!”

“呜呜呜……人家还没睡够……”小王爷哭丧着脸,抱怨三皇兄为啥坚持让他上朝。

虽然讨价还价他可以三天一歇,可还是很累啊……打着瞌睡在三皇兄的黑脸中上完朝回来,东方昊晔一般无论怎么躲,十次有九次都会被水涟儿堵住,然后不得不乖乖去处理些东门事务。

待他打着哈欠从回到府里,北堂曜月一般和孩子们吃午膳,要不就在处理府中事务。

小王爷要想找到他的人,只能等午后两个儿子睡午觉的时候,才能在他们的房间里看见北堂曜月的身影。

“好羡慕啊……”小王爷看着北堂曜月坐在床边,哄两个孩子睡觉,觉得好眼红。

北堂曜月虽然对儿子们管束甚严,但孩子毕竟是他亲生的,那份疼爱是融在骨子里的,只是表现方法和小王爷不同罢了。

他只是坐在床边,面带微笑地和孩子说话,轻轻地拍抚几下,孩子们便似感受到极大的温暖和安全,与平常的调皮完全不同,很快便沉沉睡去。

小王爷一来眼红孩子们听话。

如果是他哄孩子们睡觉,准是糖糖一会儿吵着他吃糖,果果一会儿拉着他说话,谁也别想安分,然后第一个睡着的,一定是一向精力充沛却不堪折磨的他。

小王爷二来眼红北堂曜月的温柔和轻声细语。

为何他对自己就没这么耐心过?动不动就呵斥自己,温柔也是昙花一现。

呜呜呜……有了孩子忘了相公!亏我的爱妃还是男人哩!小王爷愤慨,觉得爱妃极大的忽视了他。

“曜月,我也困了,陪我午睡吧。”

“我不困,你自己睡吧。”

小王爷眼红,“我要你陪我睡。”

北堂曜月蹙眉,看看他。

小王爷抱着他,脑袋抵在他肩上来回蹭,“今天好辛苦哩。三皇兄交代了一大堆的事情让我做,肯定是想累死我。呜呜……涟儿也故意为难我,还让我去汾州查帐。我是做门主,又不是做帐房的,累死我了。

“呜呜……曜月,我们一起睡会儿吧,就一小会儿……”其实练武之人哪里有那么多觉想睡,小王爷就是觉得委屈,觉得心里不平衡,觉得吃醋了,吃儿子们的醋。

北堂曜月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去陪他小睡一会儿。

可小王爷这家伙哪里是想睡觉,睡着睡着就睡到他身上去了。

北堂曜月怒道:“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小王爷笑咪咪地道:“调节一下夫妻情趣嘛。难得一次,很有感觉呐。”

北堂曜月也笑了,“是,难得一次,很有感觉。”

“啊啊啊——曜月,不要、唔唔……”纱帐落下,床框微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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