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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宫女-第143部分

小说: 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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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明眸皓齿地笑,一弯腰,进了来,是柏儿。

我不说话,她又笑:“公主别恼了,我带了人来看看你呢?让你解解恨可好。若风,还不带她们进来?”

若风在窗外应了一声,厉喝:“进去?”

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连秋池、玉贞公主、还有林静如。

我惊呆了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几个人并不理我,高傲地看着一边。

若风眉头轻拢,手上的鞭子一挥下,打在连秋池和林静如的身上,厉喝:“公主问你们话呢?”

眼里噙着泪,林静如高高地抬起头:“原来她是你们的公主,这个燕朝的败类。”

柏儿摇头笑:“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我们的公主呢?我们大辽的公主是最高贵的。”

若风一边说:“我把她舌头割了。”

“不,若风啊,你总不能这样以暴制暴的,我们大辽不是很缺军妓吗?看她这小样儿,还是不错的,这样子吧,吩咐下去,哪个将军,要是杀了燕朝一个将军,就把她赏下去玩,这样以来,不仅处罚到了她,又可以激励军心啊。”柏儿边说,边点头:“我觉得这样最好了。”

“对,是不错。”若风用鞭子指着林静如:“来了,把她给带下去。”

林静如急了,脚软得站不起来,跪在地上:“倪初雪,你说一句话,我不要去。”

现在,怕了吗?连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我却冷笑地看着柏儿:“你们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作戏了。”又想耍什么手段吗?

“不是作戏啊,他们燕朝的人最喜欢作戏了,而我们大辽,不喜欢的。”若风说完,一鞭子挥在林静如的脸上。

破风的声音,凌厉非常,林静如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都惊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

好一会儿,林静如才凄厉地叫:“我的脸啊,痛啊。”

我有些不忍心,怨恨地看着若风:“你干什么?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出去。”

“公主,不瞒你说,还抓了几个人。燕朝的京城,都乱成一团了,还有一个你不喜欢的哦。但是,我们不能罚他,他怎么说,也是为我们大辽做过事。”若风若有所思地笑着。

我不知道,京城乱成了什么样子。

我么了边关,那里的一切,就与我无关了。

竟然,乱到各自私逃了吗?

“其实呢?很简单,假公主想上官雩啊,连秋池就纵勇着让她到边关,顺便捎上些妃子趁乱而走,不瞒你说。太子一登基,她们可就没有了荣华富贵了。不趁乱走的人,才是傻瓜。”

“什么什么太子一登基,你把话给说清楚了?”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柏儿一笑:“若风你说太快了,我们公主听不懂呢?事实上是燕朝的皇上急急退位,传位于太子。迁移南下,只是中途就不行了。”

心里的弦,似断了。

燕朝的皇上驾崩,我没有什么好哀悼的。

但是,太子一登基,那,战争呢?就连七皇子也不得不从啊。

如果硬是请婚呢?用和亲,来平息战争,都冷秋了,几乎就快是一年了。无论是燕朝,还是大辽,都是筋疲力尽。这样下去,只会让二国更是衰落。

我得快点逃离这里啊,我不能等着事情的慢慢发展。

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把燕朝的人都带到这里来,我会心软吗?端是看情况的,她们不明白我,耶律重知道我的决心。

怪不得,他没有来跟我说过什么?而是,柏儿带着人来,是试探是吧?

拿的是林静如开刀,那玉贞公主,是什么角色呢?我看看她。

必是惊是了,一脸的惊恐和害怕,手指紧紧地抓着衣服,无助地看着若风。

她以为,若风能帮她吗?她还是无法从公主的地位上,转变到俘虏上。若风曾是她的宫女,但是,现在是主宰她生命的人。

我厌烦地看着柏儿:“折腾够了没有,够了就出去,我要睡会儿。”

柏儿轻拢眉关:“只可惜,公主的燕朝妹妹没有找到,不然,就可以见一见,让她知道公主何等的尊贵。”

“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将我改变的,我不想看到你们,都给我出去。”

连秋池,没有了那张扬之气,看着我,不置信我是公主。

想必,一切也就想通了,眼里,只有叹息和等待死亡一样。

我发怒了,将桌上的一花瓶一推,破碎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她们都吓了一跳。

“可以出去了吗?”我催促地说着。

柏儿挥挥手,若风就带着人下去,她才说:“公主,现在才有些公主的架子嘛,就是要这样的气魄,柏儿下去了。还有,三王下了令了,你可以四处走走。”

静下来,发觉头痛得厉害。

端起水喝了喝,还是无法纾解。

这耶律重又打的是哪门子算?我真的讨厌去这样费尽心机。

走出门去,绚丽的夕阳下,是望不到边的天际,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出这里呢?

身边跟着二个宫女,连自由也没有。

我无奈地摇着头,军营的右方,有条河,我想去那里静一静。

潺潺的流水,清澈又透明,只到脚眼深,突出的河石,都显露得出来。

大部分的用水,就在这里了,夕阳万丈,碧草青青,烟升了起来。

有点熟,在秦淮我就爱看这样的时景啊。

但是,不是我的家。

我坐在河边,没有说什么?二个宫女也站着不敢说一声,四周,还有不少的辽兵看着。

我仰卧下去,看着星子一个一个地窜上了黑如布匹的天空。

灿烂,绚丽极了。

同一个天空下,他们,是否记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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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楼

“公主,回去了。”一个宫女小声地说着。

四周,已经打起了火把,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无语地往回走。

处处都是营帐,像是白色的蘑菇一样,我穿行其中,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声音,是玉贞公主。

 我不作声,还是回到了营帐。

待到夜深之时,我再去探测。

她们的到来,太子的登基,让我坐待不住了。

夜里静得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已是习惯了马嘶之声入睡,二个女子以为我睡着了,也倒在外室的一侧睡。

我悄悄地割开那布帐,很硬,好难割开。但是,放在这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包括观赏用的匕首。

慢慢地,割开一个洞,我便探头去看,幸得没有人,远处才有人巡视着。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有些害怕,我压住心跳,反正,要是抓到了,他们也不能对我怎么样,不是吗?耶律重不会杀我的,也不会教训我的。

又大胆一些,没有看到什么人,再割开一点点,我就整个人可以爬出去了。

还有不少的人在巡逻着,借着远处的火把的光,我悄悄地往一侧走。

猫着腰,在军帐中小习翼翼地走,就怕让人听见了,看见了。

终于到了关押着玉贞公主的营帐,有一方小窗,也是硬质的布,是用来透气的。

我贴在上面,轻轻地撩开了,却让我看到了让我羞红脸的事。

玉贞公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若风,亲吻着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胸,摸索着。

喃喃轻语:“舒服吗?”

玉贞公主轻语呻吟着,似忍耐,又如哭泣。

“每天晚上对你用药,没有什么意思,早就想这样子了,清醒的和你在一起了。”她吻着玉贞,“我喜欢你啊,我的公主,你真美丽,身子真好,不然,我就不会喜欢你了,不会守着你了。以前,你早上醒来,你总是觉得怪怪和是吧,没错,就是我啊,几乎是夜夜和你销魂呢,只可惜,我不敢太激动,怕让人发现了,以后,我们就可以自在了,叫啊,叫出声来啊。”她大声地笑着,一手探到玉贞公主的双脚之间。

“不要。”玉贞哭泣着。

“不行,我得要,女人为什么不能喜欢女人呢?我才不喜欢男人呢?对太子呢,我也只是敷衍了事而已,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压着我,我喜欢女人啊,玉贞,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会让你很开心的,很高兴的,玉贞,你喜欢男人是不是,我有一东西,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啊。”

为低淫的话,听得我羞愧不如,这样子,我必是不能进去问燕朝发生的事了。

正想着离开这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淡淡的药香,如此的熟。

我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柔了下来,慢慢地往后靠。

是结实的胸怀,熟悉的气味,我不说一声,任由他捂着。

没有说一句话,有人巡视了过来,他带着我往旁边闪开。

他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别怕。”

坚持孤立了那么久,我没有害怕,没在哭,却在听到他轻喃,温暖有力的声音,让我想哭了。

手颤抖地抓上他的手,我终是等到地,他们不会放弃我的。

“公主不见了。”有人大声地叫着,然后,看到好多的人都乱起来,火把越来越多。

上官雩放开我,低声地说:“这只怕不是最好的时机,初雪,我会一直等着你。”

我回头,眼里凝着泪水看他,一身大辽的装扮,显然是混进来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

多看他一分,心里多激动一分,多看他一眼,心就多静一刻。

他很快就闪在别的营帐中,跟着别的大辽兵一起,我分不清,哪个是他了。

“公主。”火把在我的眼前亮起。

 众多的人都看着我,那二个宫女颤缩缩着,又是泪,又是怕。

我没有理会,往我的帐篷边走去。

灯火通明,一进去,就看到了耶律重,坐在那主位上,阴沉的眼看着我。

我不理,亦自进去。

他站了起来,打量我一会,然后摇着我的肩,“想逃是不是。”

“这何必问。”明确摆着,我能逃,我早就逃了。

他低笑,将火往里室一丢,熊熊的火就燃了起来。

“让公主,住到本王的帐里去。”他下令。

我睁大了眼,“你疯了。”

“如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更疯。”他笑,扯着我的手,往他的主帐走去。

去了那里,我不是更没有自由了吗?

我站在那里,就是不走。

“他扯着:“不敢吗?”

“我不要去。”

“怕了。”他扬扬眉。

我不出声,看着他,他眼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火要烧到外面来了,出去先。”他拢着我的肩,就往外走,我不肯,他就硬是一手抱着我的腰走。

手指掐着他,他直笑:“还是没有长大。”

“三王子,”红衣的柏儿在帐外关切地叫。

“烧了便是。”他冷声地说:“都退下。”

光亮的火把,迅速地散开,剩下跟着他的人。

我扯着他的手,不喜欢他这样亲昵。

他没有放荆,抱紧了些,“你的腰,怎么生得如此小,在大辽,锦衣玉食,也养不壮你吗?:”

“要你多管,放开我。”我低头,双手扯着。

他抓起我一只手,狠狠地一咬,痛得我缩起来,却又不服输,不求饶。

“要是你不是我妹妹多好啊。”他又低声地说。

“我永远不会是你妹妹。”我咬牙切齿。

“那我得去问问,是耶律绝的女儿,还是耶律必的女儿了,这样清清楚楚,才是真。”

“你什么意思?”我冷声地问。

他笑,手抱着我的腰,提着我走,似乎一点也不费力一般。然后轻声地说:“当初我父王也只是一个二王子,在燕朝住过一段时间,名为住,实则是软禁,你如何得知,名妓倪净净入宫,是我父王带着她到了大辽,只是,又送给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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