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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宫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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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雩。”

天啊,为什么那么久还没有浮上来:“上官雩,你快起来我不会水的。”我不会救人的啊。

“上官雩,我错了,你快上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样子恐吓我,出了人命我可担当不起啊。

一阵水花响起,上官雩的头浮了上来,满脸都是水光,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倪初雪,你是秦淮长大的,你居然不会水。”

我点头如捣蒜:“是的,所以,快点上来。”别想我下去,弄湿了衣服,奶娘会骂的。

他游过了,仰高头看着我:“那要是我将你摇下来呢?”

汗:“上官,你千万不要太冲动,真的,我错了。”

“错在那里?”他又逼问。

我头痛中:“我不知道。”我要哭了,他真的好可恶。

“丑女,不许哭,你今天的发蛮漂亮的,要哭了什么都全毁了。”他警告着。

“我不哭。”我不是爱哭的人,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想要哭。他就会欺负人啊。

他趴在船边看着我,阳光照得他脸亮堂堂的,让我不敢直视。

他是有条件那么高傲的,出色的五官,挺拔的身材,一流的医术,居然京城开遍了他的药店,一个年纪嗯,应该不大吧,反正,他是有条件可以这样嚣张,用鼻孔哼哼哼。

“你脸红了。”他笑着说,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更窘:“是天气太热。”你太可恶了。

我向来与世无争啊,也没有人这般地惹我,我怎么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啊。

上官雩啊,如果不是我奈性好,我真想咬他啊。

“倪初雪,其实你不是很丑。”他没有打算上来,还在水里,手抓着花船。

真让我害怕,要是一个重心不稳,我就会成为落水狗。“我本来就不丑,你一直叫丑我了。”

他低低地笑头,发自心里面的笑声。

这有什么好笑吗?不懂啊。“那个,还是快上来吧。”

“你在关心我吗?”他眼里闪着一种我不懂的光。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我怕我摔下去,如果我说出来,他必会以这样来要挟我。

上官雩一个翻身就上来,一手,还拿着那支桨,我心落了一半,伸出去抓桨,我是怕他又丢掉啊:“那个,我来划一会,看起来好好玩。”其实,真的不好玩,算了,慢慢划吧,我是苦命的丫头。

上官雩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的肌肉突起,我连看也不敢看,低头,轻轻地划着,划破了水的牵边,朝那荷花深处划去。

他躺在花船上,惬意地看着蓝天白云,随手抓了个大莲蓬,手剥着莲子。

“秦淮的确是好风光。”他随意地说。

我笑,看下他,那柳荫在时不时地将他的脸变成阴暗色,却不是惧人的:“当然了。”

“给我画一幅这荷图吧,你可知道这莲的含义。”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百年好合。”

他的脸上,有着一种笑,像是淡淡的幸福一样,我想,他大概想起了他在京城的心上人了,心里生起一种麻麻痒痒的东西,极是不舒服极了。

有些好心情,不翼而飞。

这天气,很热,衣服一下就吹干了,他竟然像是睡着了一般,远处,传来采莲姑娘的歌声,婉转又动人,如黄莺出谷一般的好听。

我想,能想出这般甜美动人的歌,也必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子吧!

“吃莲子吗?”他忽然问。手心递过来,放着剥好的莲子,我以为,他要吃,没有想过,他会给我,花船并不大,我都缩在一边,他一躺下,就不得不靠得近了。

我摇头:“不了,谢谢。”

他却没有收回:“我都剥好了,你不吃,还喂鱼吗?”

我没有叫他剥吧,好,我知道,我不敢惹他生气,我伸出手去拿他掌心的莲子,我有些颤抖的指尖碰触到他的手心,顿时觉得他的手灼热一团,我有些紧张,手指在他的掌心拔动,将莲子全拈起来。

那种感觉,很怪,他却笑得很温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我喜欢看他不睁开眼睛,那样子,我就能安心地看着他,也不会看到他眼里的调笑和戏谑。

有种相融相合的气息弥漫了开来,我吃着莲子,他连那莲子心也剥了去,有种甜意从心底升起,这莲子,真好吃。

我以为,他要一天呆在这船上让我一直划下去,他却坐了起身,揉揉眼:“该吃午饭了吧!”

“嗯,是的。”我肚子早就饿了。

他伸出手,掬着水洗把脸,满脸是水,看向我:“有帕子吗?”

“哦,有。”我赶紧将绣帕掏出来。

看着他擦完脸,像是自已的一样收在衣服里:“桨给我,摇得那么慢,我都要睡着了,去吃饭吧,再去看看有什么地方比较值得看的。”

在这附近,有一定极好的酒楼,是在水上筑起的,风景甚是好,就是贵了些。

“我请你吃饭。”我笑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为我爹爹治好了头疾。”

他一眯眼:“我还没有让女人给钱的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想要谢谢你而已。”

“以后不必再提了,这般的小事,我自不会记在心里的,用一个月的时间,好好地给我画医理图,山水图,还有莲图。”他霸道地说着。

我叹口气:“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画好了。”乌龟也能爬上岸了,一个月。

他回头瞪我:“你怎么那么多话啊。”

嘎,还是第一次有人嫌我多话,我没有说错什么啊,男人的脸,是七月的天,时晴时阴偶多雨还兼打雷。

好吧,不说就不说,为什么要一个月,我几天就画得好了。

他大概是嫌我画得不专心,我当然不敢不专心了,他是何等挑剔的人。

就连点个菜,也是最好的,还得商讨个半天,要什么煮才好吃。

他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

果然,上的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那鱼,又香又入味,每一道菜,都和我府里所做的完全不一样,我知道有钱人家会吃,没想到,他那么会。

我吃得眉飞色舞,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掳起的袖子,露出我瘦小的手腕。

他只顾看着我吃,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笑着说:“倪初雪,你到了京城,我请你去京城里最好的潇湘酒楼吃,那里的菜,吃得你连菜脚也不放过。”

“真的吗?这个就很好吃了,京城太远了。”为了吃去京城,我没有那么好吃吧!

“难道我提示得,还不够多吗?”他拍着脑袋。

我呵呵笑:“那个、、、”

还没说完就让他打断,很凶地一吼:“叫上官。”

幸好,幸好,他是有钱的爷,这是上好的包间,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

“上官。”又凶什么啊:“你不吃吗?再不吃菜就凉了,要趁热吃,多吃些,不然会饿着的。你回京之后,我们这秦淮的菜色,就难得吃了。”千万不要浪费,这每一盘菜,那上面写的银子,是我所看过,最高的。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我下个月还人来秦淮。”

我知道啊,他没必要再提示吧!不过,我不应声了,免得祸从口开,我看向窗外,只有矮矮的竹栏,相当的别致,外面就是碧绿的叶儿,红白交映的荷茶。

“你不是笨蛋吧!”他心情极是烦燥地叫着,放下了筷子。

我真的很委屈啊,我这个秦淮的主人,是不是当得太不地道了,我有说过给钱的,他又吼我,我怎么头痛啊,我望身外面,看到那花船的靠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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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约定求亲]

粉纱飘飘,香风绕绕,约隐约现的琴就摆在白色粉色飘动的船里。

我怎么把这个也忘了呢?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啊。

我在书上曾看过一些事,说男人有欲望的时候,会很烦燥,脾气不好。

我指着那花船:“那里是个美人儿,要不要上去。”

他眉要打结了,捧着那茶喝,像和杯子有仇一样,紧紧地箍住。

我好脾气地笑:“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哦,不瞒你说,我娘也是青楼出身的,后来嫁给了我爹爹,成就一段秦淮脍炎人口的佳话。”我的言行中,不免有些得意:“我娘曾是秦淮最美的花魁,她的才华是无人能及的。”

他的眼里,有些怪异:“你觉得青楼女子好?”

我浅浅地喝着茶,润着喉:“怎么说呢?怎么评判一个人呢?青楼女子,又如何,一样都是人啊,虽然是凭栏卖笑,可是有些女子,洁身自好,才华不亚于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歌舞谈论,样样都精通。”

她们有些也是不得已为妓的,可是,我觉得她们也很可爱,很有才华。

“你当是与众不同的女子。”他松懈下眉头。

我轻笑,伸出舌试试那茶香:“好喝。”

他再为我续上一杯:“倪初雪,你的脑子,为什么总是不一样,让我好想扎上二针。”

我有些惊恐地抬起头,却看见他眼里的笑,知道他又恐吓我。

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还怪,总说我呢?我夹着笋吃,很入味,很香,咬起来脆脆的,和他吃饭很自在,像是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一般,不像在家里,我总是连喝汤也不敢出太大声了,我很随意的,不想规规矩矩,所以,我总在我的房里用膳。

有些作响人,他笑起来,又夹了些笋子到我的碗里。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我很小心地说着。

“说。”他心情好,眯着眼轻笑。

我摇头晃脑的:“上官,你说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治一种脾气不好的病的。”

他想了一会扬眉笑:“你这丫头,还嘲笑起我来了是不。”

我也笑:“你也知道你脾气不好啊。”

“那我,会变好一点。”他轻轻地说着。

那就最好了,脾气不好,对自已的身体也不太好,他是医师,他应该知道的。

“其实你是想,有什么药可以吃了让你变得很漂亮吧!”他促狭地说。

我摇头:“漂亮不过是外表,我反正过得去就好了,我又不在乎这些东西。”

千古以为,那么多人求漂亮,太多漂亮的女人挤在一起,反而就不出色了。做自已就好了,何必搞得那么累呢?

“偷偷告诉你,其实漂亮也是很累人的,变得漂亮了,然后就会有一推人来求亲。”像是梨香一样,每天上门的人,多不计数,所以我很少去前院的,我不喜欢招待人,大概上官雩是爹爹交待的,变得不一样。

他呼出口气,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一拍一拍的。

“那个,不,呵呵,上官,下午我就不陪你了,你可以去花舟。”我小声地说着。

他脸倏地变黑,死命瞪着我,像是我欠了他的债不还一样。“给我一个好理由?”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缩缩脖子,这个,男人不是最喜欢去花舟了吗?我识相,他还要我给他一个好理由,吞吞口水我慢慢地说:“每个到秦淮的男人,都会去花舟的。”

他腾地站起身,将那桌子一翻,我吓得跳起来:“哇,幸好,我还端着一盘,不然就没得吃了。”我还真是眼明手快啊,他太不小心了,不过,我不敢说出来,也不敢说他是故意的。

“倪初雪。”他几乎是吼的。

“在。”我怯怯地应着。双手捧着一盘菜,觉得很怪,但是我又不敢去看他冒火的眼。

“倪初雪你是笨蛋。”他叫着,像是负伤的野兽在走来走去。

我乖乖地答:“是的。”笨蛋是什么呢?不过是他说的而已。

“倪初雪,你是不是女人。”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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