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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部分

夙命为后-第352部分

小说: 夙命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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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针下去,锦绣只觉一阵昏沉,不知不觉竟然是睡了过去。

    乔先生立刻收了针,站起来:“带我去里屋看看。”

    木婂立刻带乔先生去锦绣安寝的屋子。

    屋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乔先生很认真地检查锦绣经常用到的东西。铜盆、梳妆匣子、首饰、衣裳、被褥……

    乔先生的眉头越发紧蹙起来。

    木婂有些紧张:“先生,可有看出什么?”

    乔先生摇头,又环视一圈,还是不大相信,于是问木婂:“有没有什么东西是福晋以前经常用的,或者说你们最近收起来了。”

    木婂想了想,从箱笼里翻出入春的衣裳,还有靴子,又仔细想了想,猛地一怔,打开柜子,从里面抱出一个玉枕来:“这个玉枕是程福晋借给嫡福晋的,嫡福晋有段时间睡不大安稳,用了这个玉枕很好安眠。”

    说到这里,木婂突然看见乔先生紧皱的眉峰高高拢成一团,不由得吓得缩了缩,不敢置信地颤抖问道:“这个玉枕……有、有问题?”

    乔先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她手里接过玉枕,非常认真地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去,把我药箱拿来,再去打一盆水来……要温水!”

    木婂立刻下去准备。

    程峰一直在门外守着,锦程赶了过来,乔先生正将那块玉枕放到木盆里。锦程不好打扰,便退在一旁等待。

    玉枕进入温水,玉里头的黑色杂质立刻如活了般流动起来,乔先生不发一言,从箱笼里取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药粉倒进水里,玉枕立刻发出滋滋的响声,不断有气体往外涌,黑色的杂质疯狂往外流。

    木婂看懵了。

    乔先生面色凝重起来,又从药箱里取了一枚银针,银针轻轻放入水,立刻变得漆黑。

    “谁干的!”锦程怒目而视,牙齿咬的梆梆作响,一股凛然的杀气升腾而起。

    木婂盯着木盆浑身颤抖的厉害,后悔又自责。

    她怎么没有想过,也从未怀疑过呢!程青青!

    居然是程青青!

    乔先生看了他们一眼,突然道:“我交代的,你们可记下?福晋若是不能在半月时间里让胎儿滑出体内,性命可堪忧了!”

    木婂顿时反应过来,收敛了情绪。回头去看锦程,还是那副杀气沉沉的模样。木婂小声劝他:“不要冲动,等福晋安全了再说。”

    锦程浑身的杀气一点点收敛,眼底一派阴鸷:“姐姐尝过的痛苦,我会千倍万倍加到他身!”

    木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将视线转开,问乔先生:“福晋用了很长时间玉枕,这对福晋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乔先生道:“那倒不会。她不知从哪里得来这古方,此古方以玉为引,将毒药烹煮缓慢渗透进玉里头,使得玉里的毒素看起来像玉本身有的杂质。寻常大夫根本看不出端倪。人体温热,会促使玉里的毒素缓慢蒸发,通过肌肤深入体内,然后汇聚到胎儿体。如此日积月累,必定胎死腹!”

    如此恶毒的法子,木婂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想起程青青那张人畜无害恬静的脸来。

    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这是程家书香门第养出的女儿!心毒好蛇蝎啊!

    心里的恨只能强迫地压下去,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眼下最重要的是福晋的安危。她木婂纵然是拼尽全力也要护住福晋!

    至于程青青——总有一天,善恶终有报!

    那一天,不远矣!

    乔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为了确保福晋体内没有残留毒素,我待会儿要开两道祛毒的方子。你每三天熬一次,让福晋连水带渣一并喝下。”

    木婂一一记下了,锦程却突然开口:“先生能给我一道古方吗?像玉枕这样的,轻易不能察觉,慢慢要人命的……最好是能折磨的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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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0章 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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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先生当下便半拉了脸,颇有几分严厉地看了锦程一眼:“医术是用来救人不是害人的,你若要这般极端,我便立刻离开西蜀!”

    锦程赶紧收敛神色,郑重道歉:“先生,是锦程荒唐,还请先生见谅。”

    乔先生这才面色缓和一些,语重心长地对锦程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退一步的好。”

    锦程没有多说,一直在道歉。

    乔先生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叮嘱了一些,交代了需要注意的,这才由锦程送着出门去。

    两人走后不久,迢氏悄无声息地回了府。

    锦绣还在昏睡,木婂在灶煮茶。

    迢氏一脸阴翳地走进小厨房,炉子的水烧得正旺,木婂正细心地将草药往里面倒。

    “是福晋的主意还是你擅自主张?”迢氏的声音发冷,语气很是严厉。

    木婂的手抖了一下,赶紧将油纸里的药包好,又取了木勺轻轻搅动药罐,这才若无其事地问:“什么主意?”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

    迢氏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善起来:“安胎药是你换成堕胎药的吧?还有今日来府邸的那个人,是殷国所谓的神医乔先生吧?”

    木婂怔愣了一下,抬头,见迢氏双目犹如要喷火,便晓得迢氏应当是已经察觉到了。当下理一理衣裳,点了头,没有隐瞒:“是,我把安胎药换成了滑胎药,这是为了福晋着想,乳娘您不要管了。”

    “为福晋着想?”迢氏冷笑不已:“只怕福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吧。被自己最信任的贴身婢子偷偷灌下堕胎药,福晋若是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心情?木婂,你太让人失望了!”

    木婂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认真解释:“不是我故意瞒着,乔先生替福晋号了脉,福晋根本没有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强行生产只会让福晋涉险,一旦血崩……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乔先生?”迢氏目光锐利,语气阴凉:“一个殷国来的作戏,他说什么你们都信了!殷王自然不想福晋诞下孩子,作为福晋的婢女,你不可能不知道殷王那点下作心思吧!”

    木婂着急:“乔先生不是殷王派来的,是锦程请来的……”

    “没有殷王的准许,他乔先生敢来大启的疆域?”迢氏眼底陡然闪过一丝杀机:“城里的大夫都有把握让福晋顺利诞下孩子,他凭什么说福晋不能生产!你枉为福晋最信任的婢女,居然听信一个敌国作戏的妄语!”

    “乔先生医术精湛,为人磊落坦荡,我有十足的把握相信他!乔先生多次出手帮助福晋,在云关的时候亦是如此,乳娘不必扯出两国恩怨,乔先生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

    木婂有些不悦,在她看来乔先生西蜀主城的那些庸医靠谱多了。至于迢氏口口声声说的敌国作戏……木婂觉得根本是无稽之谈。

    “他有没有我说的那么不堪已经很明显了,他若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忙,该想尽办法保住福晋肚里的孩子,而不是三言两语蛊惑你们瞒着福晋喂滑胎药!”迢氏对木婂给出的说法很不满意,在她看来乔先生是殷不悔故意派来的,王爷下落不明,殷不悔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分明是想让乔先生除去锦绣肚子里的孩子,然后才有机会接近锦绣!

    卑鄙!

    迢氏在心怒骂了两句,很快又开了口:“还有锦程给的那几十万两银票,也是殷王给的吧?殷国与大启乃是对立之国,西蜀更是与殷国八竿子连不到一起,他殷王凭什么给这么大一笔钱。倘若说没有点私心可能吗?”

    木婂忍不住反驳:“都说了银票是李将军给的,福晋真正的身份您不是不知道。李将军作为福晋的哥哥,给些银子补贴也是正常的,乳娘您为何揪着不放咄咄相逼呢!”

    迢氏冷笑:“锦程那套歪理哄别人还行,瞒得过我?殷国从未有律法允许收缴的战利品分成,锦荣算斩杀再多的马匪,收缴来的钱财都是王室的!殷王这般信任锦荣,锦荣可能饱私囊吗?他一个一年几千两俸禄的朝臣,凭什么一口气拿出几十万两来!”

    面对迢氏的强势,木婂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迢氏则冷冷地从木婂手里夺过木勺,猛地将药罐打翻在地,黑乎乎的粘稠药水溅落一地,迢氏的话顺着滚烫的药水倾泻而出:“孩子是福晋的,要不要也该福晋决定,容不得你一个婢子做主!还有,别口口声声乔先生,我西蜀王府还容不得一个敌国作戏来插手!”

    迢氏丢下木勺,阔步出了门。

    独留下木婂,傻愣愣地盯着一地狼藉,好半天没有缓过神。

    迢氏果真将事情告知了锦绣,换来的自然是锦绣一顿狠狠责骂,锦绣不仅责备了木婂,还罚了她三个月俸禄,并且不许她再到主屋来。

    “福晋,求您听奴婢一句,这孩子真的不能留!”木婂苦苦央求。

    锦绣不为所动:“既然我的话你也听不进去,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伺候了。你下去吧。”

    “福晋!乔先生不会害您的!”木婂依旧哀求。

    锦绣则闭了眼睛,疲惫地靠在软榻。

    迢氏挡在木婂前面:“福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福晋生产,你都不许踏进主屋半步!”

    木婂最后被撵出了房间。

    程峰站在廊下,一脸无可奈何。

    “福晋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乳娘在边挑唆,我说什么福晋都不会听。乔先生说过,福晋是万万不能强行催产生下孩子的……该怎么办才好!”木婂急得团团转。

    程峰则认真想了一下,突然道:“去找锦程公子吧,福晋只说了不让你靠近主屋,却没提过锦程公子。公子与福晋一母同胞,想必公子的话福晋能听进去。”

    木婂想了想,立刻露出几分期冀来,忙不迭朝外院而去。

    却不想在外院扑了个空,管事诧异道:“公子去了内院一直没出来啊。”

    木婂愣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往内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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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1章 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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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青的院子乱作了一锅粥。

    对于这个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所有人都是又惊又怕。

    程青青由两个丫鬟扶着,吓得面色惨白几欲昏厥。焦氏立在程青青身侧,不断跺脚恐吓:“你要是识相的赶紧将忧哥儿还回来,念在你是嫡福晋贵客的份,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年幼的忧哥儿被锦程拎在手里,如一只小鸡仔,因卡着喉咙,忧哥儿脸都憋青了,大大的瞳孔里满是惊惶,一丝哭声都发不出来。

    照顾忧哥儿的几个乳娘这会儿也吓得半死,皆是跪在地不断磕头央求,忧哥儿要是有个好歹,她们几个人是别想活命了。

    锦程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们,然后将视线落到程青青身,眼底的狠厉骤然升高了几分。

    从他走进这个院子,从乳娘手里抢过忧哥儿起,那个怯懦的程福晋吓得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如果不是木婂反复确定玉枕是她送的,他都该怀疑自己是找错了人。这么个胆小怯懦的女人,竟然敢对锦绣下毒手?

    想起锦绣,锦程突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忧哥儿立刻面色一涨,犹如将死之人般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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