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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夙命为后-第210部分

小说: 夙命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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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澈毕竟是跟着宋煜厮混过一些日子的,这睁眼说白话,颠倒是非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那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噎得总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只能阴沉着道:“白马寺已经被我们的人马包围,殷国贼寇肯定还在这里面,给本官搜!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宋澈和锦绣同时皱了皱眉,总司笑着转身,闲闲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非常淡定地抿了抿嘴角,虽然这个动作让本肥胖的他看去有些恶心做作,他却感觉良好地下意识点点头,开口道:“倘若真是下官冤枉了王爷,下官定会到圣面前请罪,绝不叫王爷凭白受委屈。”

    他的笃定和斩钉截铁的口气让锦绣心又刺了一下,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敢这样大放厥词的。

    宋澈也目光微霁,事实两人都沉默的有些可怕。因为他们很清楚,乔先生和殷不悔都还在白马寺,被重兵包围的白马寺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了锦绣迷药的殷不悔!

    一旦被府衙的人抓到,府衙能以勾结贼寇的罪证,将一顶高高的帽子扣在他们头。到时候,他们算百口也莫辩,北疆王和辽东王会满心欢喜地借由这件事将他们打入万丈深渊。

    锦绣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裙的一角,手心里满是薄汗。

    床的元娘脸色白皙干净,显然体内之毒已经清除干净。

    这大抵也是唯一让他们松了口气的好消息吧。

    ……

    总司面无表情地与他们坐在禅房内,不断的有兵卒进进出出,连前来询问的高僧都被囚禁在了后院,总司这是下定了决心将人找到。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锦绣反而逐渐松了口气。

    直到屏舒和木婂被兵卒找到,捆绑着送到禅房,押送他们的兵卒还是一副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的样子,锦绣才算真正放心下来。

    殷不悔应当是逃出去了。

    殷国的王,岂是这样好抓到的?

    总司禁止两个丫鬟和锦绣近距离接触,甚至当着锦绣的面盘问起两个丫鬟来:“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地驾着马车在后院做什么?”

    屏舒面一白,吱吱呜呜不知该如何作答。

    木婂立刻语气平和地解释:“庙里的师父说法事要做一宿,恐牲口冲撞了神明,让我们将马儿带的远远的,我们只好将马儿带到了后院。”

    说的不快不慢,语气平缓,叫人挑不出半分错。

    总司哼了两声,不再多问。

    一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有个兵卒冲了进来,朗声禀报:“启禀大人,在后山门口发现一个妇人,形迹可疑,属下要她停下来进行搜查,她非但不配合,还试图抢夺属下的佩剑,混乱那名妇人被刺了一剑,正心脏,现在已经没了气息。属下等怀疑那妇人是殷国派来的奸细,还请大人过去一看。”

    “哐当——”锦绣手的茶盅瞬间落地,一屋子人目光齐刷刷望过来,锦绣身体僵硬地站起来:“我也去。”

    江夫人死了,死在白马寺的后山门。胸前插了一把剑,血流了一地。

    锦绣当场昏了过去,被程峰等人七手八脚抬回府邸的。

    醒来之后她并不第一时间召见宋澈派来的小厮,而是让屏舒进了房间,开口便是:“跪下!”

    屏舒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了,只是脸不由仿徨不解。

    锦绣双瞳无光,面无半分情绪,声音冷冷地问屏舒:“干娘是怎么死的?”

    屏舒大骇:“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和木婂一路按照福晋的吩咐将马车停靠在僻静之地,并没有见过江夫人……”

    锦绣依旧是那副神情,只是语气更加的生冷:“屏舒,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与我说实话吗?”

    屏舒大为震惊:“奴婢不知福晋在说什么。”

    锦绣从床站了起来,缓步走前,居高临下地注视屏舒。从她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屏舒黝黑如墨的头发,只是这如墨的秀发里隐隐掺杂了几根银丝,看去有些突兀。

    “你还不到十八,白了头,想必以前的日子不好过吧。”

    锦绣的这句话叫人听不出是疼惜还是冷漠。

    屏舒没有抬头,只是答:“以前的都过去了,现在奴婢找到了福晋,未来的日子也有个盼头了。”

    锦绣终于颤抖着冷笑起来:“盼头?踩着我的尸体往爬?你是这样期盼的吗?”

    屏舒终于露出惶恐之色,发憷地缩了缩脑袋,见鬼似的仰头看着锦绣:“福晋,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您?”

    锦绣突然蹲了下来,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屏舒的脸颊,屏舒不自然地躲开了。

    锦绣有些伤感起来:“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亲密无间。若是以前,你不会这样躲着我的,屏舒,你到底不是岭南那个心性纯善无忧无虑的小婢女了。”

    屏舒根本没有料到,锦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会突然撩起她的衣袖,直接将婢女服的袖子撩到胳膊处。

    锦绣怔怔盯着她干净的胳膊看了许久,然后才绝望地叹了口气,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母亲替你点的守宫砂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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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9章 出卖

    (全本小说网,。)

    屏舒面一白,目光瞬间变得飘忽不定,想要开口却变得无语轮次:“奴婢……奴婢逃难……逃难的时候……”

    锦绣站了起来,擦干脸的泪水。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替面前的小婢女落泪,十几年的情谊也在这瞬间消散了。

    屏舒大抵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是苍白的,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跌坐在地,面若死灰,目光呆滞,只是不断地呢喃着:“你早知道,早知道……”

    锦绣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摇头道:“如果不是干娘被杀,我未必会怀疑到你头。”

    即便到了最后一刻,明知道是被身边人出卖,她也只是疑心木婂和程峰。但是江夫人一死,锦绣才彻底清醒。

    出卖消息的人不是别人,是这个与她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人!

    她很生气,也很自责,因为对屏舒的信任致使干娘丧命,在看见干娘尸体的瞬间,最后一根弦仿佛也断了,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初李家被满门抄斩,母亲和爹爹被乱箭射死时的悲悸。

    她没办法原谅自己,也没有办法原谅屏舒。

    耳畔犹记多年之前,干娘抚琴声音温和教她的音律,桃花迎风而下,翩翩如蝴蝶飞舞,将干娘的脸衬得娇艳动人,她总觉得这世再也没有干娘更温婉的女人。

    那个总爱培养她们成为大家闺秀,严苛要求她们一言一行,私下里又总是做桃酥给她解馋的娘亲,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闭眼睛,害怕眼泪再次滚烫夺眶而出。虽然竭力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脑海却还是反复萦绕着白马寺山门的那一幕惨状。干娘倒在血泊之,面目狰狞,可以想象,在死的那一刻遭受了多少痛苦。

    干娘的出现惊蛰了太多人的神经,她所掌握的线索和证据足够让那些人杯弓蛇影。所以在屏舒出卖干娘抵达帝京城的消息时,对方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干娘迫害。

    捉拿殷国贼寇或许是真,但未尝不是想要借此机会解决掉干娘。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们才敢这样迫不及待!

    现在想来,其实屏舒已经露出好几次马脚了,只是她没有重视罢了。

    “在汝南侯府的时候,你不是被人缠住了,而是故意不出现,我说的对吗?”

    屏舒愣愣地抬头,不发一言。

    锦绣最后那丁点期冀也消失了。

    屏舒真的不是以前的屏舒了,她的冷漠残酷叫人心底发寒。母亲曾经救回来的小丫鬟,已经变成了一头白眼狼!

    “殷王在白马寺的消息也是你暗传出去的。”这句话没有问屏舒,而是以极其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屏舒,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屏舒依旧低敛眉梢,不发一言,整个人呆滞成了一尊雕像。

    锦绣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闷道:“罢了,你不说我也不勉强。只问你最后一句,望你念在主仆一场的份,告诉我——锦程是不是还活着?”

    事实在问锦程埋葬的地方时她该多一个心眼的。以屏舒从前的秉性,作为李家最衷心的奴婢,怎么可能不记得主子埋葬的地方?那天她问锦程的事情时,屏舒一直目光躲闪,顾左右而言他,那时候分明是她在心虚!

    后来她在院子里给锦程烧纸钱,屏舒非但没有过来祭拜,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掉一珠。还有锦程的玉佩,那是李家的传家之宝,母亲当时亲手交给锦程的,倘若锦程真的性命垂危,自然该将这东西托付给屏舒,还有现在想来,当真是她糊涂,怎么这样明显的纰漏都没有发现!

    她心益发地笃定:“锦程没死!他在哪里?”

    见屏舒一直不说话,锦绣不由得怒喝起来:“屏舒,我只问李家没有一点亏待你的地方!当年母亲将你从难民堆里刨出来。又请大夫替你医治时疫,待你好了便留在府邸,倘若没有母亲收留,你还有命吗!”

    “在府邸,你是身份最尊贵的丫鬟,母亲待你如同半个女儿。我入馆求学的时候,母亲允许你去旁听,院子里的粗使活儿一概不用你插手,每年新衣母亲总是会记着你一份,你说说,母亲待你难道没有真心!”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有没有愧疚!母亲将锦程托付给你,你也跪在母亲面前再三保证一定会照顾好锦程,现在呢!屏舒……”

    “别说了!”屏舒突然抬起头,因为激动,声音有些沙哑,眼却充满了恨意:“夫人的确是救了我的命,可是她待我真的有真心吗?我与陈郎一心一意,夫人却执意要拆散我们,还说什么等你出嫁了让我一同陪嫁到夫家。夫人心倘若记着我,怎会如此待我!棒打鸳鸯,这是夫人所谓的关心真情吗!”

    锦绣脸色一变,顿时恼怒起来:“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那个陈晶是个畜…生!成天酗酒逛…窑…子,为了跟他母亲讨要一贯钱将他的生母打的半身不遂。不过是给你买了根簪子,有些甜言蜜语,你对他掏心置腹,还将自己多年积攒的钱财全都赠给他,真是糊涂至极!你知不知道他拿着你给的银子,转身去了赌坊,输了个精光才跪倒在你面前,骗你说是生意失败了!”

    “倘若不是母亲知道他人品有问题,又怎么会拦着你!又怎么会强行在你手臂点守宫砂!屏舒,你能不能醒醒,不要冥顽不灵了!”

    屏舒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不断地冷笑:“你们为了拆散我和陈郎,早将他关进牢房,死无对证,我还能说什么?左右都是由得你们颠倒黑白。”

    锦绣气不打一处,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屏舒一根筋认为那个无赖是能托付终身之人,还觉得母亲拆散了他们,生生毁了她的好姻缘。

    “因为母亲不同意你和陈晶在一起,你记恨了母亲,同时记恨了我,是吗?”锦绣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因为失望,因为难过,更因为屏舒的堕落,以前在岭南的美好似乎在这一刻全都被冲散了,现实给人的是无尽的残酷和折磨,她还是无法接受面前的婢女已经变成无情无义的冷血之人。

    “恨!我怎么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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