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命为后-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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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汝南侯夫人的授意下,一众庶子们跟着世子姑苏斯见样学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别是姑苏斯出了那样子的事,姑苏家几乎快要绝后。姑苏阁老起了培养其他庶子心思。汝南侯夫人这时候更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更加疯狂地让那些庶子们堕落。
姑娘、美酒、大烟……几乎是无休无止地悄悄送去各庶子的院子。
锦绣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一副纵…欲相的男人,冷声问道:“不知阁下是姑苏家的几公子?”
男人浑身酒气,意识混乱,但是当听见锦绣问这话,顿时得意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你连老子都不认识……老子是三公子姑苏拔!”
“妞儿,长得挺漂亮,母亲的眼光越来越好了,来吧,快让爷爽一爽。”
男人猴急地扑了过来。
锦绣顺手抄起手边的茶盅砸了过去,茶盅盖子准确无误地落在男人的胸口,茶水瞬间将他雪白的衣袍浸透,看去惨不忍睹。
姑苏拔停下脚步,面色阴沉狠毒地盯着自己的衣袍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抬起头看锦绣,被酒气弄得意识含糊的姑苏拔这会儿有些动怒。想起母亲这段时间送来侍寝的姑娘个个都是逆来顺受,今儿怎么弄了个刺头来!
征服的欲望顿时涌心头,姑苏拔顿时几个箭步前,锦绣一个侧身正要躲开,但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力量,姑苏拔顺势抓住她的手,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地,并且整个身子压了来。
锦绣懵了。
熏天的酒气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姑苏拔惨白的脸无限放大,带着一丝嘲讽和怨毒,阴鸷的眸子里满是戏谑:“跑?还没有我姑苏拔得不到的女人!”
手伸向她的腰间,一把扯下面的腰带,然后疯狂地去扯她的衣裙,一面冷笑起来:“又是大哥不要了送过来的?母亲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些破鞋!”
说着手往衣服里面探去,目光变得更加凶猛:“大哥明明都不能尽人事了!是个阉人!母亲还妄想着能诞下一儿半女,简直是不知所谓!这个家迟早会是我姑苏拔的,他姑苏斯算什么东西,废物!废物!连女人都不能征服的废物!”
锦绣剧烈挣扎起来,但是姑苏拔的力量大的吓人。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现在像个凶猛的野兽,甚至直接去扯锦绣的亵裤。
锦绣慌了,她根本没想到,姑苏家真正的手段并不是落水,而是姑苏拔!
可想而知,一旦她清誉被毁……
在她浑身发抖的时候,姑苏拔忽然身子一歪,顿时栽倒在地。
殷不悔清幽的脸高高挂在方,像是有天那么高。
他皱眉看着她,然后脱下身的袍子,盖在她身。顺便一脚将已经昏迷的姑苏拔踹开,然后转过身去,冷然道:“收拾一下吧。”
锦绣赶紧站起来,飞快地穿好身的衣服,脸已经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虽然姑苏拔没有得手,但是她的衣裳毕竟还是被扯开了,不知道殷不悔是不是……
心情复杂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小声询问道:“你……你怎么来的?”
殷不悔转身,走到椅子前坐下,不免好笑万分:“自然是走进来的,难不成福晋以为本王是飞进来的?”
锦绣哑口无言。
对于殷不悔这种喜怒无常的人,说话成了一门艺术,任何词眼都需要浅斟低酌,要不然很有可能被他一句话噎回去。
“谢谢。”锦绣最终只说出这两个字。
换来的是殷不悔深沉的目光,他目光犀利,眸子潋滟,双瞳如锋,遥遥地看了锦绣很久,才蓦地开了口:“要听福晋一句谢,实在是登天还难。”
锦绣很不想搭理他,但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王,不知乔先生……”
她话才刚出口,看见他眼角眉梢满是冷谑,唇角也溢满冰凉,语气淡薄道:“空手套白狼?福晋真是好打算。”
锦绣不解。
殷不悔淡淡而笑:“乔先生乃是我殷国的大夫,福晋觉得请人出诊不需要费用的吗?”
锦绣才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说道:“两万两白银,只要能医治好元娘,我一定悉数奉。”
殷不悔不屑地冷笑:“江元娘不是福晋闺最好的姐妹吗?怎么,只值两万两白银?”
锦绣面一沉:“王想如何?”
“本王想什么,福晋都会答应吗?”殷不悔反问她。
锦绣没有说话,一双柳眉皱成一团。
殷不悔轻笑着开口道:“如以身……”
“以身相许”四个字,只说出了前两个,他猛地停了下来,站起来,侧耳听了一下,沉然道:“有人来了。”
几个阔步,将厢房后面的窗户打开,又猛地折了回来,单手将昏迷不醒的姑苏拔提起,跟拎小鸡仔似的,纵身一跃,消失在窗外。
门突然被人踹开,汝南侯夫人带着一帮丫鬟婆子立在门外。
她们看见衣裳整齐的锦绣坐在椅子喝茶,顿时愣了愣。汝南侯夫人朝身边的婆子递了个眼色,婆子立刻进了屋,四处查看。
锦绣闲闲一笑,故作不知地问汝南侯夫人:“不知夫人在找什么?正巧本福晋还闲着,可以帮着一起找找。”
汝南侯夫人脸僵硬起来,特别是看见那几个婆子苦着脸摇头时,她顿时变得有几分茫然。
锦绣站起来,理了理身的衣裳,前几步,站到与汝南侯夫人并肩的位置,缓缓地开了口:“夫人这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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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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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份,锦绣也没必要继续装双方之间的客套友好,人家都找门了,她总不能继续装缩头乌龟吧?
汝南侯夫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了,原本计划的捉…奸在床,现在——
难道是姑苏拔那孽障没有进屋?不可能啊,分明是丫鬟将他带过来的。
心底沉了沉,抬头正见锦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汝南侯夫人旋即理了理思绪,恢复起从容来,温和笑道:“养的波斯猫跑丢了,丫鬟说看着它进了这屋的。那可是太太最喜欢的宠物,若是找不到,太太肯定会难过的。”
锦绣也不点破,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既然是太太最喜欢的宠物,该看好才是。冒冒失失地到处跑,有个好歹岂不叫太太心不痛快?若是冲撞了宾客,恐怕也不好交差吧。”
汝南侯夫人闻声一僵,这时候屏舒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见一屋子呜呜泱泱的人,顿时面色铁青。
还好锦绣完好地站在堂正央,神情端重,眉眼并无半分委屈之色,才叫屏舒松了口气。
不待汝南侯夫人开口,锦绣率先道:“本福晋身子不爽,先回去了。”
根本不等汝南侯夫人说话,便带着屏舒阔步离去。
等到人走远了,汝南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才满脸不甘地开口:“夫人这样放她离开?阁老不是交代了要……”
汝南侯夫人阴沉的眸子瞬间扫了过去,吓得那婆子顿时噤了声。
还拦得住吗?阁老交代的任务是毁了她清白,并且以此为把柄要挟,让她乖乖归顺。
眼下看来——
汝南侯夫人心里是怨恨的,儿子姑苏斯命根子被毁的事,有这七王福晋的影子在里头!
想起自己的儿子如今不人不鬼,不男不女,阁老和汝南侯分明已经失望,甚至开始着手培养新的世子,这口气你让她如何咽下去?
她才是这姑苏家正紧的汝南侯夫人啊,凭什么要别的妾室生的儿子爬到她头,将她和她的儿子踩在脚下?
说到底,若不是七王府当初设计,联合和硕那贱人,她的斯儿何至于此!
和硕倒是痛快了,一了百了,可是这七王福晋!
像她喉咙里扎的一根刺,让她时时刻刻都不舒坦,所以当阁老提说这件事的时候,她立刻应承下来。她的儿子毁了,这个女人也别想好过!
谁能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那个女人毫发无损,甚至还不痛不痒地噎了她几句。
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纰漏?好色的姑苏拔去哪里了?
婆子们又围着房间找了一圈,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的确没有姑苏拔的影子。
丫鬟战战兢兢地走前:“夫人,奴婢的确亲眼看见三公子进来的,人怎么不见呢……”
“找!悄悄地派人去找!”汝南侯夫人面色阴翳,事情败露,阁老那边肯定会大发雷霆的。这件事势必要有人顶包,只能把那个没用的废物姑苏拔推出去。那孽障觊觎世子之位很久了,正好借这件事将他除了。
“找到了立刻押解到阁老的院子。”
“是!”
……
汝南侯夫人不知道,她的人在紧锣密鼓暗地悄悄寻找姑苏拔,姑苏拔已经被殷不悔丢在草堆里,并且随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悠悠转醒的姑苏拔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将外面的袍子脱了,并且敞开里面的亵衣。
这条路是内院花园的小径,今儿个宾客众多,许多夫人三三两两地簇拥在一团。出了锦绣落水的事,夫人们已经不敢去湖了,花园便成了大家谈天说地的地方。
四五个官太太正围着眉夫人,叽叽喳喳地奉承着:“听说公子明年要参加科举了,凭公子的才华,少说也要混个探花郎!”
眉夫人俱是一一地笑着带过,一概道:“国子监能人辈出,他不过其平庸之姿罢了,才情也算不得一顶一,权当历练。”
草坪里的姑苏拔脑袋昏沉沉的,特别是颈子,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拳,整个脖子都要碎掉的感觉。
脖子的疼痛远远不身体的,身体里像是有无数条虫在涌动,一浪浪的,顺着他的下…体带着热浪往,直蹿到他的心口。
久经花丛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了媚药,在青楼的时候,有时候为了助兴他也会给自己服用一些,好驰骋雄风,屹立不倒。
现在的药效远他给自己服用的要多得多,以至于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起来,特别是当听见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女人谈笑声,忍不住一头冲了出去。
路很窄,大家为了和眉夫人多说几句话,所以都贴的十分近。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位侍郎夫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去年才刚过门的。虽然是这里头年纪最小的,但是已经深谙后院之道,这会儿穿针引线语气欢快地与那些夫人说着话,时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连眉夫人也不免点头,大赞她是一个妙人。
姑苏拔冲出来的时候,侍郎夫人正转身献媚地奉承眉夫人,夸赞公子博学多才:“瞧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公子一表人才,我有个胞弟在国子监求学,常说国子监门口有小姑娘偷偷地……啊!”
谁也没有注意到姑苏拔从哪里冒出来的,等他一下子抱住侍郎夫人的腰,拼命往侍郎夫人身蹭,并且试图去扯侍郎夫人的脸亲吻时,一众夫人都瞎蒙了。
最先回过神的还是眉夫人。
商人的精明这会儿展露的淋漓尽致。
这里是汝南侯府的内院,所以她几乎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汝南侯府人,瞧那亵衣的料子,应当是主子才能穿的起的,说不定是府的某位公子。
眉夫人原本还担心着锦绣,现在看见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