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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小狐妻-第86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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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拓心如磐石,吱嘎噶转动起来,仍旧道:“娘啊,我还是怕。”

    老夫人轻声叹了口,语重心长道:“你若怕,娘就再等你十几年。”

    公输拓猛然看去,母亲如此年纪安能再等,他当即做了决定,有些事一旦决定了,心也就安稳了,心一旦安稳,人也就轻松了,他淡淡一笑:“娘知道么,吴四喜的儿子吴英雄,前些日子与我见面还说,兰猗出生时他们师徒去了狐家,他师父给兰猗算过,说兰猗是皇后娘娘命。”

    老夫人特别笃信算命打卦的,此时高兴得站了起来抓住儿子的手道:“儿啊,宜妃娘娘省亲之后,兰猗也就回来了,娘不图兰猗能生出十个八个孙子给我,生一个孙女也是好的。”

    公输拓却频频摇头:“不,就生十个八个儿子,我喜欢儿子,当然女儿也要。”

    说完,三人皆笑。

    密室清冷,不宜久留,三人出来后老夫人同修箬回了上房,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连说想吃那八大碗了,让修箬吩咐厨房立马起火去做。

    而公输拓,留在书房同金鹰还有金雀商量着事,这时候麒麟同金蟾进来了,金蟾一如既往是麒麟的陪衬,禀报什么仍旧是麒麟来说:“侯爷,朱大人前来拜会。”

    朱渊渔不常来侯府,今个能来,还是小半夜,必然是出了大事,公输拓忙道:“快请至厅内。”

    麒麟同金蟾去把朱渊渔带到了前面的大厅。

    公输拓简单安排下金鹰和金雀的事务,就匆匆赶到了前面,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朱渊渔连声喘着,他突然明白朱渊渔找他作何了。

    “朱大人还活着呢。”

    他哈哈笑着打趣,进去后受了朱渊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给他作揖施礼,上下打量番,啧啧道:“本候瞧你活不长了。”

    朱渊渔哭唧唧道:“哎呦我的侯爷,您就别在下官伤口上撒盐了,下官今晚来是请侯爷救命的。”

    公输拓晓得他为了什么,故意道:“怎么,皇上想杀你?该不会是你与筱凤仙的事给谁捅了出来。”

    朱渊渔连连摆手:“非也非也,万岁爷疼着下官呢,是下官这病折磨人,还他娘的筱凤仙,给我个九天仙女我都没辙了,侯爷不是说尊夫人会治这喘病么,侯爷大仁大义,请夫人救救下官。”

    他说这些话时,脸都憋成紫色了,更是快耗尽了全部心力。

    公输拓两手一摊:“不成啊,我夫人回了娘家,你也知道宜妃娘娘要省亲了,我夫人忙着支应一干事呢。”

    朱渊渔喘得紧了,一字一字的往外挤:“候、侯爷救命,院、使大人的府邸又不是十万八千里,侯、侯爷救命。”

    火候到了,公输拓站起过来,拍拍他的后心:“你还真不能死,你死了谁陪本候吃酒逛青楼。”

    说完哈哈一笑,吩咐麒麟:“套车。”

    他是料定朱渊渔无法骑马了,于是车套好,就拉着朱渊渔来到了槐花里。

    兰猗已经睡下,门房告诉了上夜的丫头,丫头又禀报给了秋落,秋落进来摇醒兰猗:“二小姐,侯爷来了。”

    从暖烘烘的被窝起来,兰猗十分不情愿:“告诉他我不在。”

    秋落揉着眼睛,也困的难耐:“你不在家,你在哪儿?”

    兰猗重又躺下:“随便在哪儿都成。”

    秋落知道若无紧要的事,公输拓不会深夜前来,更听门房说同来的还有另外一位大人,她咯咯一笑:“奴婢就说二小姐在天下镖局呢。”

    揭伤疤也好揭丑也罢,兰猗猛地睁开眼睛:“小蹄子,改天熬一张狗皮膏药把你嘴糊上,行了,扶我起来穿衣。”(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1章 比如我们成为亲人,那就不算男女授受不亲。

    (全本小说网,。)

    狐府。

    中堂。

    公输拓陪着喘息不止的朱渊渔。

    家里来了两位贵客,虽然公输拓指名道姓要见兰猗,那老门子还是禀报给了狐彦,同是在朝为官的,狐彦认识朱渊渔,只是交往不多,见面后彼此客套一番,瞧着朱渊渔的状态,狐彦已经知道他所患的病症,刚开口说句:“你这病不轻……”

    公输拓晓得他这是想给朱渊渔看病,兰猗秉承家学,医术再厉害也是由父亲传授的,所以公输拓知道兰猗会用拿穴法治喘病,狐彦就一准会,他忙拉扯着狐彦往门口走去,两下力道悬殊,狐彦颇有些给他拖着走的架势,边走公输拓边道:“我听说岳父大人存有佳酿,拿出来给小婿解解馋。”

    三更半夜想喝酒,而狐彦也并无存什么佳酿,想说实话,却见公输拓对他挤眉弄眼,狐彦愣了愣,刚好此时兰猗到了,见父亲与公输拓在门口拉拉扯扯,公输拓一脸嘻哈无赖相,父亲就一身别扭尴尬样,兰猗笑道:“有话不能屋里头说么,这时辰冷的紧。”

    公输拓指指堂内:“朱大人,顺天府府尹,犯了喘病,兰猗你给瞧瞧,我同岳父大人还有事。”

    说完丢下兰猗拖着狐彦走了。

    兰猗默默望着二人的背影,心道这瘟神搞什么名堂,顺天府府尹,何其大的官,就这么撂给自己了。

    进了厅堂,朱渊渔也知道兰猗是一品诰命,更因为与公输拓的私交深厚,遂先给兰猗作揖施礼。

    兰猗还他个万福,见他喘的一句话拆开分几次方能说完,兰猗也就明白公输拓带他来找自己的用意,可是,父亲是会治这个病的,方才公输拓为何不让父亲给这位朱大人治呢?

    聪慧如兰猗,稍微思索便明白,公输拓大概是想还个人情给这位朱大人,亦或者是想让朱大人欠他个人情,父亲是太医,若父亲给朱大人治病,这人情可就不在自己这里,也就不在他公输拓那里。

    琢磨明白,兰猗想,何妨再送公输拓一个大礼,当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对朱渊渔道:“大人这病可不轻。”

    朱渊渔努力使喘息平稳些,嗓子有些嘶哑道:“若非如此,安敢深夜叨扰夫人,侯爷说夫人会拿穴法治喘病,请夫人救命,下官这厢,这厢给夫人叩头了。”

    他真想跪,兰猗忙道:“大人不可。”

    随后让秋落将朱渊渔搀扶着往椅子上坐好,望闻问切都省了,兰猗直接道:“治你这病不难。”

    朱渊渔一乐:“阿弥陀佛。”

    孰料兰猗话锋一转:“难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呢。”

    朱渊渔怔住,方才的一脸欢喜转瞬成了一脸秋风扫落叶。

    兰猗接着道:“我这拿穴手是家父所教授,可是我们是父女亲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

    朱渊渔突然道:“既然夫人这秘技是秉承于狐大人,那就不麻烦夫人了。”

    兰猗心里咯噔一下,百密一疏,忘记这一茬,给对方抓到把柄,忙道:“怎奈最近家父手腕处受伤,无法拿穴了。”

    朱渊渔是个老滑头,此时也束手无策了,哭丧着脸道:“难不成老天真要收了我去。”

    兰猗手中玩着帕子,慢条斯理道:“也并非到了绝路,我可以给朱大人治病,比如我们成为亲人,那就不算男女授受不亲。”

    亲人?朱渊渔一头雾水。

    兰猗瞥他一眼:“我可以认朱大人为义父。”

    唬的朱渊渔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视侯爷为祖宗,我怎么敢认夫人为义女。”

    他心里道,那公输拓成日使唤我像使唤孙子似的,我认你为义女,公输拓便是我女婿,那厮知道自己降了辈分,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兰猗蹙眉,一脸无措,绞着帕子想啊想,最后无奈道:“再不然那就只能是你认我做义母了。”

    朱渊渔:“啊?”

    看兰猗做他的女儿还小,让自己做她的儿子,这实在不成体统,这话又不敢说,更为了治病保命,狠狠心道:“做义母就免了,下官这副尊容牛头马面一般,侯爷都说见着下官一面十天半月不想吃饭,是以下官可不敢让夫人称儿子,倒是可以认夫人为师父。”

    他耍了心机,认师父,或许可以学学这拿穴的手法,日后再犯了喘病,自己也可以试试。

    这正是兰猗所做的打算,却装着最后勉为其难道:“也只能这样了。”

    朱渊渔砸吧下嘴,心一横,豁出去老脸拱手喊了句“师父”。

    兰猗却伸手阻止:“慢着,拜师怎能如此草率。”

    朱渊渔只以为能蒙混过关呢,人家不同意,他问:“依着夫人呢?”

    兰猗回头看秋落:“上茶。”

    戏里听的,书上看的,照葫芦画瓢的摆了香案又端了盏茶水,念在朱渊渔年纪大又有病,就让朱渊渔给她鞠躬施礼敬了茶,喊声“师父”,兰猗抿了口茶,礼成,她就开始动手给朱渊渔治病。

    这在她也不算难事,有白马西风前头治过,念及白马西风,兰猗不知他的病是否已经好的彻底,又想起他妻子李秀姑,看样子是个泼辣户,所以即便自己担心白马西风,也不好管人家的闲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希望白马西风吉人天相。

    她下手轻重适宜,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朱渊渔不仅不喘了,竟伏在八仙桌上睡着了。

    兰猗的手已经酸痛得抬不起来,给秋落使个眼色,慢慢出了厅堂回了房,进门却发现公输拓坐在炕沿上吃茶呢,见她回,公输拓跳下炕来,喜滋滋问:“怎么样,老朱的病治好了?”

    秋落那厢忍不住咯咯笑着:“何止治好了,二小姐还差点认了个儿子,最后认那朱大人做徒弟了,侯爷您说说,那朱大人比我家老爷年岁都大,喊二小姐为师父,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公输拓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喜,突然绷紧脸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就像辈分,可是不分年纪大小的。”

    兰猗微微笑着,慢慢往炕上坐了,一路回来灌了北风有点冷,搂着火盆子头也不抬道:“侯爷直说罢,为何要我给那朱大人治病?我认这个徒弟还不是为了侯爷。”

    果然狡诈,公输拓于她对面坐了,双手扣住兰猗放在火盆边缘的手道:“你认了这个徒弟,就是给本候掌握了整个顺天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2章 阃令严下,此后不准同女人打交道。

    (全本小说网,。)

    顺天府,掌京畿之政务,虽也是府,府尹凌驾于一般知府之上,其他知府用铜印,顺天府府尹用银印,势同封疆大吏。

    这些个事兰猗都知道,不知道的是,公输拓竟说认了朱渊渔这个徒弟,是为他公输拓掌握了整个顺天府。

    公输拓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筹谋的一切告诉兰猗的,然此时更深人倦,中堂内还等着朱渊渔,他就对兰猗道:“宜妃娘娘省亲之后你回了家,我备下席面,你我夫妻,秉烛夜谈,那时,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瞧他不虚此行的开怀,兰猗也高兴,并无纠缠多问,只把他送出门去,天上零零碎碎的飘着雪花,廊上有两个小丫头正拾掇出瓦罐来准备装新雪留以泡茶用,茶道讲,泡茶,露水最佳,雪水次之,雨水第三,井水最差,所以每逢下雪,兰猗房里的小丫头们知道她对茶讲究,就一定存下新雪。

    雪一落,风就止,公输拓扣上风兜裹紧大氅,朝兰猗挥挥手,成亲这么久了,今个别离有些与往日不同,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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