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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小狐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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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宜皱眉,不懂,没好气道:“甭给我打哑谜,还不直言。”

    狐安压低了声音:“奴才发现皇上似乎对咱家二姑娘有那么点心思。”

    兰宜眼睛一瞪,心头一凛,宇文佑对兰猗的心思她比别人更早知道,这甚至成了她的心病,于此而更加痛恨妹妹。

    狐安见她想发火,忙道:“娘娘听奴才把话说完,从娘娘有了身子至今可是一直没侍寝,现在又得好好的将养身子,之前娘娘怀着龙种,皇上不会因为娘娘无法侍寝而薄待,现在不同了,龙种没了,皇上的心没了牵绊,说不定就远离了娘娘,若娘娘大方的成全皇上和二姑娘,皇上必然会感念娘娘的大度和情义,封妃,指日可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2章 小姨若冷,来朕怀里坐。

    (全本小说网,。)

    兰猗于偏厅独坐。

    这节气还没冷到刺骨,偏厅内摆了几个火盆子,热浪拂拂,又吃了两杯热茶,她额头便冒出细密的汗珠,热得难耐,出了偏厅往门口一站,望着那雪粒子肆意而落,冷风一吹,人顿觉清爽。

    忽而想,边地应该更冷吧,公输拓走时不知可否带了冬衣,仗也打完了,听说那个驻守沙门关的宋程远一免到底,皇上也派了新的守将过去,为何公输拓迟迟不归呢?

    转念又想,秀儿去寻公输拓,白马西风亲自押镖,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只是不知公输拓会怎样安置秀儿。

    接着还想,姐姐如愿进了宫又得皇上恩宠,该称心如意了,却没见她活的有多开心,反倒是一桩接一桩的麻烦,她此时会不会后悔自己得不偿失呢?

    神思一路游走,最后连儿时的事情都想了起来,那时她调皮,经常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最凶的那次是在她十二岁上,家里来了位客人,父亲看上去很不喜欢对方,又似乎得罪不起,硬着头皮陪那客人在吃酒饮宴,喝到兴致起,那客人便把酒吟诗,声音很大,刚好兰猗打门前经过,听那客人吟道这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位狐家二姑娘就窜过去嚷嚷着:“男女相好不在朝时不在日暮,都是在中午么?”

    那客人见是个小姑娘,卖弄道:“这一句的意思是,两个人若是情义深厚,不会在乎是否能够经常在一起。”

    二姑娘大彻大悟的样子:“既然这样说,那世伯请回罢。”

    客人一愣。

    二姑娘道:“世伯与家父的情义深厚,也不会在乎非得经常在一起。”

    那客人一脸尴尬。

    父亲乐得岔气,母亲气得冒火,一把抓住她拖回了房里,罚她面壁思过。

    罚了一下午,天黑母亲过来相看,却见她趴在炕上呼呼大睡,刚想发火,她却醒了,还狡辩:“我生病了,站不住。”

    母亲气道:“生病生病,这会子病生出来了,那就继续去墙根站着。”

    她摇摇头:“不成啊,这回的病是难产,才生到一半,稍等,稍等。”

    回想起这一桩,此时的兰猗不禁噗嗤笑了,年少轻狂,是不是谁人都有过。

    “小姨笑什么呢?”

    兰猗一惊,不知道宇文佑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观宇文佑龙袍加身威严十足,一双凤眼天生的含情,看她时还笑眯眯的,让兰猗浑身不自在,忙拜下。

    宇文佑伸手相搀,兰猗及时躲开,多的太快,非常无礼。

    宇文佑抽动嘴角,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姨方才笑什么呢,可否说出来给朕听听。”

    说这话,身子擦着兰猗,几乎是挤进门的,也不回头,晓得兰猗必然会跟进来。

    兰猗还能怎样呢,人家是君,自己是臣妇,唯有跟进来回答他方才的问话:“臣妇是突然想起昔时之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不提也罢。”

    心里想着,那狐安给姐姐推拿身子,这么久怎么还没完事,而宇文佑来栖兰宫必定是看姐姐的,为何他不去正殿却来了偏厅?

    这个念头出,心就陡然一惊,是忽然忆起兰宜说过她们姊妹二人若能一同侍奉皇上,会是一段千古佳话,按理不该这样揣测姐姐,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琢磨,难不成宇文佑的到来,是姐姐安排的?

    宇文佑往雕花的圈椅上坐了,指指自己对面的另把椅子道:“小姨也坐,一家子,何必如此拘谨。”

    兰猗垂头:“臣妇不敢。”

    心里祈祷姐姐快使人来喊自己出去,可是,非但没人来喊她,哐当!好像是启开着的偏厅的门给谁关上了,那哐当的声音像重器打在她身上,她微微晃了下。

    不料这微乎其微的一个动作却给宇文佑发现了,长倾身子过来搀她:“小姨若冷,来朕怀里坐。”

    这么直接的话已经越过男女之间最初应有的暗示,是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她,我要与你私通,兰猗恼怒,人家西门庆和潘金莲苟合还先暗送秋波呢,堂堂一国之君,岂止是没有廉耻,简直就是畜生,她脚下一蹭,神不知鬼不觉的挪开半步,念在对方是九五之尊,语气尽量和缓道:“皇上不该这样对臣妇说话。”

    既然想这么做,宇文佑便不会顾忌君臣之礼,倨傲一笑:“朕习惯了对宫里头的女人这样说话。”

    兰猗忍无可忍,言语变得生硬:“臣妇不是宫里头的女人。”

    宇文佑冷哼一声霸气回应:“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朕的。”

    兰猗猛地回头看他,吃惊道:“皇上,可是太后和公主们……”

    咳咳咳!宇文佑猝不及防,大好的身子突然心口又痛,遇到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他也没了兴趣,起身拂袖而去。

    兰猗,稳稳的坐回去继续吃茶,静静的等着姐姐来请自己,等兰宜让春盛请她回去后,彼此见面,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只字不提,看天色不早,规矩上命妇不能留宿宫中,她就请辞回府。

    她离开后,狐安又来了栖兰宫,是奉熙贵妃之命,给兰宜送千年老山参的,见兰猗已经走了,他得意的问:“皇上那里如何?”

    兰宜失血过多,又兼心痛,脸色极差,神情恍惚道:“皇上没有来看我,或许你的计划落空了,那个二姑娘鬼精着,怎么能轻易让皇上得手。”

    狐安口中咝了身,拧眉道:“不该啊。”

    兰宜啐了他一口:“馊主意,本宫现在可是有点后悔了,一旦妹妹同皇上的事真成了,她得宠了,还有我立足之地吗。”

    狐安奸笑:“娘娘多虑,二姑娘嫁了安远候,再怎么与皇上相好,也不过是偷偷摸摸,这事若真成了,二姑娘对你只能是满心的亏欠。”

    兰宜却是满心的不愿意,更担心自己将皇上哄到偏厅去,妹妹明白了她的意思,由此与她仇怨更深,倒还不如……

    杀了罢,杀了一了百了。

    她的这个念头才出,没等动手呢,兰猗已经在路上遇刺,马车回到侯府,因了天骤冷,三道牌楼处的守卫没来得及加棉衣,于是都躲在避风处,横竖过了牌楼就是侯府之地了,没什么不安全的,然而,等兰猗在府门口下了车,突然蹿出来一人,她都没看清对方是谁,那人举刀就刺,于是,秋落从天而降似的,身子一颤,倒在地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3章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生的,你让我如何对他下手

    (全本小说网,。)

    显然,那刺客不是老手,见秋落中刀而倒他自己先怕了,掉头便逃。

    春喜冬喜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吓成泥雕木塑。

    兰猗俯身托起秋落,见她胸前汩汩冒血,也晓得身边的两个丫头不济事,扯嗓子便喊:“来人!”

    声音刺耳,仪态全无,什么侯府少夫人、一品诰命、院使千金,公输家和老狐家的颜面都不要了,她只要秋落活着。

    侧门打开,露出门子茂生的脑袋,见她怀抱秋落,茂生腾腾的跑出来:“少夫人,这是,这是……”

    兰猗无暇多说,吩咐茂生:“赶紧抱进去。”

    茂生有一阵迟疑,男女授受不亲嘛。

    兰猗控制不住情绪,喊道:“你傻了么,我让你抱秋落进去,去我房里。”

    茂生脸一红,打横抱起秋落撒腿就跑,兰猗后面跟着跑,别看茂生抱着个大活人,年轻力壮,脚下生风似的,兰猗跟的气喘吁吁嗓子眼冒烟也没跟上,待回到房里,就见她跑掉了只鞋,头上也是发髻歪斜珠翠散落。

    茂生盯着炕上的秋落问:“少夫人,怎么办?”

    秋落虽然血出的多,也还清醒,遥遥向兰猗伸手道:“二小姐你怎么样?”

    兰猗过来抓住她的手,连说“我好着好着”,转头指使茂生:“去找管家,让他开库房拿些止血的药材来。”

    她话音刚落,茂生嗖的就冲出了月洞门,那门帘子给他撞得呼呼乱飘,兰猗感叹,这种神行太保早晚有大用处。

    复考量,等草药熬好少说也得一个时辰,秋落只怕血会流干,于是让秋落好好躺着别动,满屋子找绷带不得,从屉子里翻出剪刀,咔擦剪开炕前那幅新婚时做成的幔帐,刺啦撕开一条,给秋落先包扎好,防止血大量流出。

    这时春喜和冬喜业已回来,两个人累得见兰猗连句少夫人都说不全乎,兰猗喊春喜:“去,把茶叶拿来。”

    春喜以为少夫人担心秋落以至于糊涂了,应该口渴却要茶叶,转头往外走:“奴婢这就去给您沏茶。”

    兰猗喊住她:“我就要茶叶。”

    春喜愣愣的不知所云。

    兰猗没了耐性:“你聋了吗?”

    春喜回过神来,噔噔跑去捧了装茶叶的陶罐来。

    兰猗掀开盖子伸手抓了把放入口中,大嚼,只等把茶叶嚼成糊糊状,然后重新打开秋落伤口处的绷带,将茶叶糊糊均匀的敷在伤口上,此时才发现那伤口有多大,可是秋落硬是挺着不吭声。

    重新包扎好,兰猗只觉嘴巴苦涩难耐,接过冬喜送上的茶水漱漱口,然后疲惫的坐在炕沿处。

    这时薛庆来了,拿了些草药,见兰猗正由春喜和冬喜伺候梳头,他道:“听说秋姑娘是在大门口给人刺伤的,这事可是蹊跷,我马上去找伍松,方圆十里都搜一遍,不信搜不出那刺客。”

    方圆十里不敢说,从三道牌楼到侯府门口,纵然护院疏于防范,至少不会放人进来,那刺客能在侯府门口行刺,只说明一条,刺客是公输家人,而对方并非是想加害秋落,秋落是替她挡了刀子,为防打草惊蛇,兰猗摆摆手:“是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大致是恨咱们侯府富贵荣耀,丧失了心智以至于做下糊涂事,不必搜了。”

    薛庆眼珠叽里咕噜乱转,他早对伍松不满,原因是伍松脾气火爆,又觉得自己是护院教头不在管家的管辖范围内,所以对他从来都是视而不见,更别说听他的指使,眼下是好时机,薛庆想借刀杀人,趁机让少夫人收拾下不服管教的伍松,便道:“那些护院都是草包饭桶,伍松是怎么教他们的。”

    兰猗着急给秋落治伤,铁青着脸道:“眼下最紧要的是给秋姑娘治伤,你在这里聒噪于事无补,我看了下还缺一味药,你快马加鞭去药馆买。”

    薛庆讨了个没趣,唯有领命而去。

    兰猗又让春喜和冬喜往厨房熬药。

    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兰猗与秋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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