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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小狐妻-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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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玉还有点难为情:“我说皇上今个红光满面,是喜兆,该有意想不到的喜事降临,大抵,天上会掉下一个美人来吧。”

    身为奴才他是不敢这样用皇上说笑的,都因为宇文佑来时说,宫中的女人他有点腻烦了,而那个狐兰猗又是美人如花隔云端,摸不着得不到,索性去会会某个寡妇,或许也还有点味道。

    于是张贵玉就顺着他的话,说他红光满面,会有喜事降临,天上说不定就掉下个美人来给他,也只是顺情说好话罢了。

    可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卫沉鱼想,也许这是上天赐给绣鸾的机会,不,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若绣鸾能够杀了宇文佑,自己不单单能给父亲报仇,还在公输拓面前居功一件。

    卫沉鱼不知此时绣鸾是否做好了准备,但对她的期望很小,想她只是自己的婢女,一个风尘女子想进宫都不可能,更何况绣鸾还是她这个风尘女子的婢女呢,希望绣鸾能模仿出狐兰猗的一二,让宇文佑对她侧目,然后可以接近宇文佑,剩下的,就看绣鸾的造化了。

    这样一想,卫沉鱼道:“皇上是天子,老天厚待,天天都有喜事。”

    对于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话,宇文佑很是不屑,二人进了门,张贵玉识趣的往旁边的耳房歇着了。

    宇文佑来卫沉鱼这里,图的只是肉体上的发泄,所以待房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扑向卫沉鱼,突然,有歌声响起——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71章 朕帮你认了个女儿

    (全本小说网,。)

    这一首,是宋时著名词人柳永的代表作,宇文佑烂熟,可他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以歌的形式来表达。

    他慢慢松开卫沉鱼,用心倾听起来,那歌声婉转清亮,仿佛炎夏里的涓涓细流,入耳甚是舒服。

    “谁在唱?”

    歌声罢,宇文佑问。

    “皇上恕罪,绣鸾是新来的,不晓得皇上会来,无意冲撞圣驾。”

    卫沉鱼慌忙跪倒,替绣鸾求情。

    “朕没怪她,只是觉着她唱的很好,但不知如此美妙歌声者,是否品貌如歌呢?”

    言下之意,想见见绣鸾。

    “我这就把她叫来。”

    卫沉鱼心里暗喜,没想到绣鸾会使出这样的一招,因为从来不知她还会唱曲,当下出了房,喊过一个小丫头道:“绣鸾呢?把她叫来。”

    小丫头垂头应了,跑去后面的洗衣房找绣鸾去了。

    未几绣鸾来了,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给水浸泡得透明般的小手臂,衬着藕荷色的衣裙,就愈发显得白皙,简单的绾着个发髻,也没有多余的首饰,只用一根簪子固住,剩下的头发编结成一条大辫子,搭在前胸,脸上不施脂粉,干干净净的像十六的满月,整个人看上去俏丽中不失淳朴,进来后发现了宇文佑,佯装愣住。

    卫沉鱼假意嗔怒:“贱婢,好好洗你的衣服就是,唱什么曲子,不知道皇上在此么。”

    绣鸾惊得瞪大了杏眼:“皇、皇上!”

    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奴婢不知圣驾在此,开口唱歌,搅扰圣听,请皇上恕罪。”

    她装得何其像,俨然一个受惊的小鹿,于是宇文佑就看到了一个大大区别于空中嫔妃的女子,仿佛正撒欢跑在乡野间,而自己的出现,让她惊鸿一瞥,万般动人。

    “你起来。”宇文佑抬抬下巴,又以招手,“靠朕近些。”

    绣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旦见了宇文佑,她还是犯了叶公好龙的毛病,此时的局促就不是装的了,而是真心胆怯,天子龙颜,大概骨子里就有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度,她战战兢兢小步挪着。

    卫沉鱼厉声道:“贱婢,皇上要你靠过去。”

    绣鸾正不知所措,宇文佑欠欠身子,长臂伸出把她拽了过去,彼此是那种衣裳触碰衣裳的距离,他问:“朕看你生得不俗,应该不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你沦落到卖身为婢?”

    绣鸾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愁人,而是自己的恩人,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低声道:“奴婢是河北人氏,父亲原是个知县,后给人陷害至死,母亲一病不起最后也追随父亲而去,奴婢就成了孤女,本是来京城投亲的,可是来到之后发现那个亲戚早已搬走了,而身上又无归乡的盘缠,病倒街头,是卫姑娘好心救了我,为报答卫姑娘,奴婢甘愿自卖自身服侍卫姑娘。”

    这都是事实,唯独隐去了姐姐绮罗。

    宇文佑听了,微微颔首:“等下你告诉朕你父亲的名字,既是给人陷害,便是冤案,朕会让人测查,一旦属实,定会替你父亲昭雪。”

    无心插柳柳成荫,绣鸾怔住,她是想杀宇文佑给姐姐报仇的,可是听宇文佑说能够替父亲昭雪平复冤案,她突然迷茫了。

    卫沉鱼瞬间洞悉了她的心思,见她失态,忙喝令道:“还不谢皇上恩典。”

    绣鸾就跪了下去,半路给宇文佑捞了起来:“现在不用谢,等你父亲的事弄明白了,再谢不迟,现在朕想听你唱曲。”

    绣鸾忙垂头:“奴婢遵命。”

    宇文佑摇摇头:“你是命官的女儿,虽然你父亲是罪臣,但朕信你说的,所以你不是罪臣之女,没理由做奴婢。”

    绣鸾不解其意,只忽闪着大眼看着宇文佑。

    这样一个娇憨的表情,让宇文佑心潮澎湃,想了想道:“这样,张贵玉身挂闲逸侯,苦于膝下没有儿女,不如你做了他的女儿,从此脱离贱籍。”

    绣鸾不知张贵玉是谁,喃喃着:“闲逸侯?”

    这个时候的卫沉鱼心里颇不是滋味,还以为宇文佑是多么喜欢自己呢,这么久他也没给自己什么名分,而绣鸾他是第一次见,竟然许以张贵玉这么个声名显赫的干爹,可是自己骑虎难下,只好对绣鸾道:“傻子,闲逸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次你必须要谢恩的。”

    绣鸾就跪了下去,咚咚磕头,谢主隆恩。

    宇文佑一笑,朝外头喊:“张贵玉进来!”

    外头候着的小内侍就噔噔的跑去耳房,不多时张贵玉来到上房,方才差点迷糊过去,见了宇文佑施礼,问:“皇上叫老奴有何吩咐?”

    宇文佑用手指了下绣鸾:“你现在虽然威风八面,但膝下无子女,总还是美中不足,所以朕帮你认了个女儿。”

    张贵玉顺着他的手看去绣鸾,观其穿戴,该是婢女,然就是个要饭的叫花子,他也非常乐意接受这个女儿,一者,这是皇上赏赐的,二者,闲逸侯府已经完工,他在宫中伺候宇文佑,所以那个侯府也就有名无实的空着,假如能有个女儿住进去,自己就有个名副其实的家了,所以他非常高兴,跪倒谢恩,与此同时,绣鸾也给他叩头,出口即喊了声:“父亲大人。”

    凭空捡了个这么俊俏的女儿,张贵玉高兴得泪湿眼眶,伸手来搀绣鸾,算是父女相认。

    看了半天热闹的卫沉鱼突然有种隐隐的不安,暗想即使宇文佑对绣鸾一见钟情,也不至于出手送这么大的礼,又是替其父平反昭雪,又是给她认了御前的红人做爹,以绣鸾的容貌,算不上请顾倾城,见惯美人的宇文佑,真的是为其倾倒吗?

    宇文佑那里却笑眯眯的,看着张贵玉和绣鸾道:“今个是你们父女的大日子,该回去庆祝,朕若不走,你这个奴才也不敢走,所以朕成人之美,摆驾吧。”

    张贵玉连声谢恩,然后朝外面喊:“皇上回宫,你们都好好伺候着!”

    卫沉鱼只能跪下道:“奴家恭送皇上。”

    宇文佑朝她一笑:“朕改天再来。”

    卫沉鱼假意欢喜:“奴家等着皇上。”

    待出了房门,宇文佑却对张贵玉道:“朕去你家里坐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72章 让你女儿服侍朕往卧房歇一觉

    (全本小说网,。)

    新近落成的闲逸侯府,有很多没有完善的地方,比如后面的院子,比如某些道路,但已经住了人,也只是一个看门的和另外两个清扫院子的,其他的相关之人,张贵玉还没时间采办。

    宇文佑的舆驾到了侯府大门口,张贵玉闲从马上下来,搀扶下宇文佑进了府门,忽然发现后头车上下来的绣鸾还愣在当地,他咯咯一笑:“傻孩子,此后这是你的家了,还不进来。”

    不知为何,绣鸾此时也有点惶惑了,大概是幸福来的太突然,父亲可以昭雪,自己也不再是婢女,从此后就在这个大宅子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之做知县千金更荣华富贵,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心里七上八下,委实不安,听张贵玉叫她,只好跟了上去。

    一行往里面走,张贵玉为宇文佑介绍着府里的情况:“各处都差不多了,只有些尾巴,老奴总是想,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垂爱,今天又给老奴收了个女儿,现在老奴可以同那个顾保三比啦,皇上您不知道,顾保三自从收了大驸马做儿子,见了老奴就显摆,等老奴这个女儿招赘过来个女婿,就算是一个和美的家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低着脑袋跟随的绣鸾:“孩子,你多大了?”

    绣鸾听是问她,忙抬头:“回爹的话,我十六了。”

    一声爹把张贵玉叫的心花怒放,高兴道:“十六,过了及笄之年了,老奴豁出去这张脸不要,请皇上恩典,给小女赐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绣鸾都不知该如何招架了,只能默然听着。

    宇文佑这才没给张贵玉面子,淡淡道:“这事不急。”

    皇上说不急,张贵玉只好随声附和:“是,还小呢。”

    说着话就来到了中堂,张贵玉小心翼翼的伺候宇文佑坐了,又让小内侍充作自己家里的使唤之人,去煮了茶端来。

    宇文佑牢牢的看着绣鸾,看了半晌后,招手:“朕身边来。”

    绣鸾忐忑的走了过去。

    宇文佑拉过她的手,然后端起茶杯,慢慢倾斜,滚烫的茶水如一条线落在绣鸾手背上,她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本能的抽手,却没有宇文佑的力气大,只能继续惨叫着看着宇文佑把一杯茶全部倒在她手背上。

    旁边的张贵玉都看呆了,不知宇文佑这是唱的哪出,几次开口想劝,都给宇文佑狞笑的表情吓了回来,只等宇文佑把空茶杯放回去,张贵玉才战战兢兢道:“皇上,这是?”

    宇文佑淡淡一笑,往椅子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漫不经心道:“你让她说,到底是谁派她接近朕的?”

    卫沉鱼家里的一幕,张贵玉看了半场,所以不清楚来龙去脉,忙对绣鸾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绣鸾失声哭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人派我接近皇上。”

    宇文佑以甩手腕,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翻在地,怒道:“你打量朕不懂吗,你故意唱曲子勾引朕,必有什么目的,说,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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