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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小狐妻-第20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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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虽然不晓得他的身份,但看他穿戴奢华气度不凡,自己可是招惹不起这样的贵人,唯有老老实实等在门口。

    耳听里头热闹起来,老板娘正与公输拓打情骂俏,更放肆坐在公输拓的大腿上,看上去老熟人般,一张涂着猩红胭脂膏子的小嘴崩豆似的道:“许久不来,当是把奴家忘了,我可是听说你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呢,喜新不厌旧方是好男人,哪有你这样……”

    公输拓捏着她丰润的脸颊哈哈大笑:“行了,别得理不饶人,我这不是来了么,快炖锅菜来,颠簸了一阵又饿了。”

    老板娘滑下公输拓的大腿,风摆杨柳似的进了厨房去张罗酒菜。

    这家客栈前头三间门面摆着桌椅板凳,供客人吃饭所用,后面隔着小院子另有几间客房供住宿用,公输拓轻车熟路的来到后面的院子,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拿着斧头劈柴,听到脚步声,抬眼见是他,笑道:“稀客。”

    公输拓过去夺下他手里的斧头待他做起活来,边道:“这阵子没得空来看您,您老可甭见怪。”

    老者哼的一声笑,过去水缸边舀了瓢凉水咕嘟嘟喝了,随后将葫芦瓢往水缸里一丢:“你不来我更清静。”

    公输拓扔了斧头给麒麟,跟着老者往木墩上相对坐了,先问候一番,然后书归正传:“我有个朋友,细皮嫩肉的还受了伤,您老给配点药,就是那种伤好之后不留疤痕的。”

    老者抓过他的手扣在腕处,屏息静气的给他把脉,须臾叹口气:“话是我说的,身子是你自己的,再这样折腾下去,不死也折寿。”

    公输拓晓得他是埋怨自己成天的胡吃海喝,唯有敷衍道:“我壮得像头牛,倒是那个朋友,弱不禁风的,麻烦您赶紧着给配药。”

    老者起身便走,公输拓跟在后头,老者调笑道:“又看上谁家姑娘了,怎么还让人家受了伤?”

    公输拓嘿嘿一笑:“不是姑娘,是个书生。”

    老者回头瞪他一眼:“你这头倔驴也学会害臊了,姑娘就是姑娘,偏说是个书生。”

    公输拓嬉皮笑脸:“是书生,真是书生。”

    随着老者进了屋,里面浓浓的草药味,煎制好的膏药,晾晒干的生药,乱糟糟的堆满了屋子,这家小店虽是客栈,门面旁边还接了间耳房,老者便是这庄上的郎中,身怀金匮绝技,却甘于沉寂在乡野之中,偶然机会与公输拓相识,细细算来至少十个年头,二人亦师亦友,公输拓贵为侯爵,尊老者为长辈,经常往来看望,彼此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他了解老者的过往,老者亦晓得他的心事,因此,前来索药,给人家一眼看穿心机。

    “你去前面喝酒,那物事不好鼓捣,熬好了怎么也得两个时辰,其中一味药我这里还没有,等下我上山看看。”老者扒拉着乱糟糟的生药,发现少了其中一味。

    公输拓看去窗户,微微失落道:“都这时辰了,黑灯瞎火无法上山,要不……算了罢,明天我再来。”

    老者笑道:“你从不开口求人,今个索药,必是个重要人物,另外,要想伤好之后不留疤痕,非得趁早不可,迟了我可无法保证。”

    公输拓道:“既然这样,我陪您上山。”

    老者已经背起竹篓:“行了,你还是去前面吃酒罢,我习惯了独来独往,秀儿新酿的黄酒,你去尝尝。”

    秀儿,便是老板娘。

    公输拓晓得老者的脾气,那是说一不二,也就不勉强,回到前头,秀儿亲自下厨给他炖了锅佛跳墙,甫一端上来,公输拓按耐不住徒手往锅里抓了块肉吃下,烫得抓耳挠腮。

    秀儿咯咯的笑,拿了个粗陶大碗出来给他慢慢的倒了碗黄酒,递给他时看似随意道:“你喜欢我的手艺,不如我贴身伺候你罢。”

    公输拓心知肚明她的用意,她想嫁给自己非一年两年了,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边吃边囫囵道:“我家丫头婆子一堆,用不着你。”

    秀儿细长的眼睛含着娇羞:“你明白我的心思。”

    公输拓打了个饱嗝道:“我吃喝嫖赌无所不好,打架斗殴家常便饭,可别糟践你了。”

    秀儿将滑溜溜的大辫子一甩:“我这里你就别装了,再说我乐意。”

    公输拓滋溜抿了口酒,不十分习惯喝黄酒,入口有些艰难,道:“你乐意,我家里那个不乐意。”

    秀儿脸上慢慢浮起层冰霜,吃味道:“侯爷原来也惧内。”

    公输拓哈哈大笑,指指自己头顶:“皇上赐婚,她有靠山。”

    秀儿明白他推三阻四不过是不喜欢自己,遂气鼓鼓的走了。

    公输拓盯着她的背影,少有的唉声一叹,继续喝酒,酒入愁肠,心思百转。

    最后,眼看桌子上摆了几个空酒坛,老者还没有回来,公输拓着急的在店门口踱步,门口悬挂着两盏大灯笼,风一吹,摇摇晃晃,也把他那长长的投影摇碎。

    他从未这样心急火燎的等过一个人,或是着急一件事,麒麟一旁陪着,道:“侯爷明明在意人家,为何一副仇人似的。”

    公输拓一愣,回头骂道:“皮紧了欠揍。”

    麒麟缩了缩脑袋,不再言语。

    终于把老者等了回来,而又经过精心的配药,细心的熬药,等那膏药制好,已经是下半夜了,公输拓连声谢过,拿了膏药回到前头上了骡车,却找不见车夫,喊了半天车夫才从旁边的柴火堆里爬了出来,等的太久车夫竟寻到那里睡了一觉,此时揉着眼睛拿起鞭子催马。

    公输拓在车上朝送他的老者拱手道:“何时你想好了,我亲自接你出山。”

    车夫四下看看,这庄子也不在山里,很是奇怪公输拓那句话的意思。

    而公输拓,心满意足的躺在车里呼呼大睡,到了城门口,城门早已关闭,车夫为难了。

    公输拓让麒麟去喊城门官,麒麟就伸长脖子喊到嗓子快哑,守城的兵丁终于出来,连说恕罪,城门吱嘎噶开启,骡车行了进去。

    原来,公输拓出城时已经与城门官打了招呼,是以继续睡,回到侯府他给麒麟喊醒,进了家门,想叫修箬把药送给兰猗,这个时辰实在不好打扰她老人家,在原地杵了半天方决定自己亲自去,等来到卧房,发现窗户前立着一条黑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35章 侯爷给女人脱衣服的功夫不赖

    (全本小说网,。)

    是贼?偷不到防范严谨的后宅来。

    是鬼?爷可不信这世上有鬼。

    看身量非常眼熟,他?

    公输拓驱步上前,大喝一声:“呔!”

    那黑影吓的猛然转身。

    公输拓单手将他拎了起来:“大胆蟊贼,敢偷到本候的头上,还不从实招来。”

    随后腾腾来到庭中防火浇花用的鎏金大水缸前,作势要把人丢进去。

    徐宝璋惊道:“表台,我招、我招……我招个什么呀。”

    公输拓手一松,徐宝璋跌坐在地,爬起后揉着屁股爹一声娘一声,此时房内的灯刷的亮起,未几房门吱呀推开,兰猗,裹着披风站在门槛内,一脸错愕。

    公输拓看看龇牙咧嘴的徐宝璋,又看看穿戴齐整的兰猗,俨然私奔,他耐人寻味的笑了:“五更半夜不睡,还打扮的花枝招展,说,你们想作何?”

    徐宝璋素日就对这位表兄忌惮三分,更兼自己心里有鬼,忙为自己辩解,指着兰猗:“表嫂让我来的。”

    公输拓迅速看去兰猗,这贱人看来伤的不重,还有心情私会更贱的徐宝璋,枉自己还为她担忧,他这样想着,朝兰猗冷笑道:“犯了老毛病了。”

    他的本意,是指兰猗犯了女人的通病,有事不能堂堂正正的说,非得偷偷摸摸私下嘀咕,但兰猗有前科,因此以为他是指自己犯了与人私奔的毛病,心头一刺,手在披风内攥紧,冷冷一笑:“侯爷若是来奚落我的,尽可以说。”

    徐宝璋那里见他们夫妻闹了矛盾,忙解释:“表台误会,表嫂叫我来是说有东西给我。”

    公输拓这才发现兰猗披风内鼓鼓囊囊,他奔过去一把扯开,见兰猗怀里抱着一尊金佛,竟是夏知问才送给自己的那个,他抢过来:“你偷了本候的金佛送人。”

    证据确凿,自己又添了个罪过,不能承认是偷,否则就犯了七出,公输拓完全可以为此而休了自己,他休了自己倒是好事,坏处是犯七出的女人想改嫁都难,进姑子庙亦不接收,除了妓院别无收留之所,兰猗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微波不兴:“不是送人是度人。”

    公输拓怔住,懵懂不知。

    兰猗指着徐宝璋:“表弟三妻四妾,分身乏术,那些个妾侍必有怨言,我想送表弟这尊金佛,希望他来生痛改前非,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虽然这个理由牵强到难以置信,更经不住仔细推敲,但公输拓还是为兰猗的应变能力惹得哈哈大笑:“你给表弟塑个金身,他仍旧是块屎坨。”

    徐宝璋大囧,哭唧唧道:“表台欺负我,回头说给姨母听。”

    晓得留下来没趣,得了机会逃也似的跑了。

    兰猗继续狡辩:“该度还得度。”

    公输拓垂首看金佛:“表弟只是三妻四妾,而本候常年流连花街柳巷,因何不度我?”

    兰猗一脸鄙薄:“你与佛无缘。”

    公输拓眉头一挑:“何以见得?”

    兰猗有点理屈词穷,唯道:“我觉得。”

    公输拓很是不屑:“你又不是佛,怎知我与佛无缘?”

    兰猗迟疑少顷,想起这一宗:“我佛慈悲我佛慈悲,我即是佛。”

    公输拓愣了须臾,继而哈哈大笑:“好个伶牙俐齿。”

    兰猗侥幸得胜,赶紧转回房内。

    公输拓随后跟进,兰猗回头道:“侯爷走错地儿了罢。”

    她住卧房,他睡书房,互不相扰。

    公输拓丢了膏药在八仙桌上,哼了声:“这是本候的家,本候想去哪儿去哪儿。”

    兰猗瞅了瞅膏药,身为太医之女,更得父亲真传,晓得是什么物事,冰封的心突然吹进一股暖风,嘴巴还是厉害得很:“瓜田李下,请侯爷避讳。”

    公输拓噗通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气哄哄道:“本候与你是拜过天地的,何来瓜田李下一说。”

    兰猗往门口挪了几步,更裹紧了披风,回想起洞房花烛夜那一幕,她道:“侯爷说过,咱们是进水不犯河水。”

    臭丫头,还记着这一茬,公输拓并无冒犯她的意思,故意吓唬她道:“此一时彼一时。”

    说着,欠身抓过八仙桌的膏药,扯开一贴,又大步过去拉过兰猗,就要给兰猗敷上。

    兰猗使劲挣扎:“死也不要你管。”

    公输拓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你死了我还得搭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那物事贵着呢,咱们府里仅有的一点点料子还是皇上赏赐给老太太的,所以我不能让你死,鬼市上有卖,要的是金子不是银子,本候有金银还不如去吃酒,才舍不得浪费在你身上。”

    兰猗气得七窍生烟,待想回敬他几句,他手搭在兰猗肩头,稍稍用力,兰猗的披风掉了,接着兰猗的外衣掉了,露出里面鹅黄的亵衣,裸背如莹玉,公输拓心头悠然一颤,转瞬便收起心思,揭去兰猗伤口上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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