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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小狐妻-第195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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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临风愕然问:“十七爷也信鬼怪之说?”

    公输搠愣了愣,忽而笑道:“楚大人误会了,我说的诡异是奇怪,不是鬼怪之意。”

    楚临风佯装才领悟的样子,又道:“可是当时侯府都说,田家人是给鬼魂抓去做替死鬼了,若不是您家少夫人答应帮她的婢女,替其家人翻案,或许田家的人就永远含冤九泉了,而我挖出了田家人的尸骨,果然是中毒而亡,想田家一家子都是侯府的奴婢,与外头的人甚少交往,所以这案子怀疑是侯府内部之人做的,张大人也才让我进驻侯府的。”

    公输搠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表示明白并理解。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兰猗由秋落陪着到来,与楚临风以礼相见,也同公输搠打了招呼,三人又重新落座,兰猗以女主人的姿态问楚临风关于住的吃的都有什么讲究,她会尽力满足,既然楚临风是为了田家的案子来的,那么谈话就离不开这一宗,提及田家的案子,兰猗故意义愤填膺的样子:“只可恨那糊涂官姚琛已经死了,不然这回他非得给皇上免官不可,搞不好皇上还会砍了他的脑袋。”

    她边说边对公输搠察言观色,发现他并无异样,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常的挂着镌刻般的微笑,端然而坐,年纪轻轻却非常的老成持重,兰猗故意道:“哦,听说那姚大人同十七弟交情不错,我这样说他,十七弟可别生气。”

    公输搠没表现出一点点的意外和难堪,笑了笑:“二嫂言重了,姚大人生前与我是有些交情,怎奈他是官,我是民,即便有交情也是泛泛之交,并且当初田家的案子是他经手的,若田家人真的是给人害死的,那么姚大人便是昏官,那样的昏官,莫说二嫂骂,连我都想骂呢,也幸好他已经不在了,否则我非得登门骂他个狗血喷头不可。”

    他这一番痛斥,倒让兰猗感觉有点假,与楚临风对视,想着这案子也不能急于一时,就道:“甜喜说,她爹同个叫李灵虚的道人修习道法,而死去的四个田家人中,唯有甜喜的爹是荫尸,这或许与他修习过道法有关,具体与这个案子有无关系还未可知,但我想去见一见那道人。”

    楚临风同意:“行,我同你一起去。”

    兰猗点头。

    旁边的秋落道:“还是我陪着去吧,楚大人初来乍到,先歇息一下。”

    兰猗到哪儿她就到哪儿,她名义上已经是兰猗的妹妹,还当自己是兰猗的婢女,二人形影不离,这事楚临风都知道,所以秋落说不必他陪着去,楚临风明白,或许是有什么不便说的曲折,但是,楚临风道:“那道人若真与本案有关,必然是个凶险人物,你们都是女子,恐不妥,还是我同去吧。”

    兰猗晓得秋落的用意,府里传言自己与楚临风关系暧昧,不屑的道:“这案子,我只是协助楚大人,楚大人必须去。”

    秋落无奈的叹口气,恐这次之后,兰猗同楚临风的传言会更厉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42章 李灵虚在侯府住过?

    (全本小说网,。)

    李灵虚,道人,却不在道观修行,而是独自居住在城外的柳林庄。

    男装的兰猗同楚临风到时,李灵虚刚从山上采药回来,对这两个不速之客,他的目光很不友好,话语更是冷冰冰的:“贫道没犯法,你们是衙门的又怎样。”

    他如此抵触,兰猗想无外乎两点——

    一,个性使然。

    二,心中有鬼。

    所以兰猗道:“你没犯法,你又为何怕衙门的人呢。”

    李灵虚突然就火冒三丈:“贫道何时说怕你们了。”

    虽然不请自来,也是衙门正常的办案,没有硬闯,他的大为光火让兰猗和楚临风倍感蹊跷,观他年纪,四十出头,身量适中,样貌适中,一身道袍,一双木屐,丝毫没有翩翩然的仙气,反倒充斥着浓浓的乡野之气,他发火之后,犹嫌不够解气,狠狠的瞪了二人一样,希望他们为此知难而退。

    楚临风闲闲的撸了一把他院子里的柳树叶子,顺手一抛,天女散花般,然后拍拍手道:“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怕了。”

    李灵虚不知是不是心虚,总之嘴唇翕动却没说出话来,气呼呼的将后背的药篓子往地上一摔,药篓子顿时倾斜,里面的草药掉出来一些,兰猗看了看,心咯噔一下,里面竟然有长生草。

    长生草,一般当地上了点年纪的人都知道,这是毒药,除非你想害人,否则没人会采这种药回来,大抵是李灵虚不知道兰猗懂医术,所以也没想着防备。

    于此,兰猗对他就有了初步的认识,至少他算不得好人。

    李灵虚再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拾掇着药材,对于楚临风的问话,他一概选择闭口不言。

    对这样的人楚临风最后束手无策了,看向兰猗。

    兰猗转了一圈,欣赏起周围的风景来,这柳林庄,说是庄子,也不过十几户人家,因为地处山腰,这十几户人家也多为猎户,各家各户也都相距很远,所以李灵虚住的这地儿就相当清幽,四面环山,门前有水,竹篱茅舍,不修行也会身心清静,可看李灵虚脾气大得有点离奇,兰猗欣赏风景是假,思虑事情是真,准瞬有了主意,道:“听说李大师同田大牛是同门师兄弟。”

    田大牛,甜喜的父亲。

    一直哑巴似的李灵虚终于开口了,将手中的草药一丢:“田大牛他做我徒弟都不配,说什么同门师兄弟。”

    原来这样可以让他开口,楚临风对兰猗的机智自叹弗如。

    兰猗当然是信口胡说的,见他开口了,就继续道:“田大牛蛮厉害的,他死了竟然肉身不腐,我还以为是因为他跟着道长你修行的结果呢。”

    肉身不腐?

    李灵虚登时瞪起了眼睛,脸上僵硬的表情也灵动起来,他修炼了这么久一无所成,实在需要这样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或许还可以通过田大牛肉身不腐这事,可以招来更多的人跟自己修行,于名于利,百益无害,他突然一改方才的冷漠,又不好意思突然太过热情,就指着房门道:“既然是衙门查案,贫道该行方便才是。”

    兰猗同楚临风对视,挑挑眉,撇撇嘴。

    几个人进到屋里,兰猗看了看陈设,相当简单,一桌一椅一卧榻,暗想既然这李灵虚炼丹,为何不见炼丹炉之类的用具呢?而除了这间房,院子里并无其他地儿了。

    于是兰猗猜测,除了这个住处,李灵虚定然还有其他藏身之处,那个地方更让兰猗好奇。

    没有多余的椅子,而李灵虚已经自顾自的坐了,楚临风指着卧榻对兰猗道:“坐下歇一歇。”

    卧榻简陋,却也还干净,到底是一个男人睡觉的地方,兰猗在生理上感觉不舒服,就谢了楚临风的好意道:“我还不累。”

    想着既然是以田大牛为契机撬开这个牛鼻子老道的嘴,兰猗就继续用田大牛来作为交谈的开场:“其实我们今天冒昧来叨扰道长,就是想知道那田大牛为何会成为荫尸,是不是道长给他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否则同时死亡的其他田家三人,都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

    言罢,觉着有差错,纠正自己道:“是黑骨,他们是给人毒杀的,骨头都已经黑透。”

    提及炼丹,李灵虚似乎一个濒死的人突然还阳般,顿时来了精神,从靠墙那张桌的屉子里翻出一本书递给兰猗:“看样子你是信炼丹术的,我也感觉与你投缘,这个你带回去看看,哪天想学炼丹术,就过来找我。”

    他对田大牛为何成为荫尸没有正面回答,兰猗礼貌的接过那书,原来是晋时葛洪所撰写的《抱朴子》,兰猗晓得这书是道家典籍,当然为李灵虚珍视,而今他把书给了自己,喜欢不喜欢也把书交给身旁扮成随从的秋落收好了,继续纠缠那个问题:“道长到底有无给那田大牛吃丹药?”

    李灵虚哦了声,似乎才想起这件事似的,点头:“吃过,吃了很多,他跟着我修炼的时候经常服食丹药,一定是因为丹药的缘故他才会肉身不腐,看来我还得加紧修行,总有一天我会长生不老的。”

    总有一天,到底是哪一天?死了之前还是死了之后呢?

    兰猗轻笑,修行更多的是养性,也可以通过身体的改变达到长寿之目的,但长生不老,秦始皇尚且不能,况乎你这样动辄发怒的人。

    但这个李灵虚算是个隐者,而田大牛不过侯府的奴仆,李灵虚又是一副瞧不起田大牛的样子,那么他为何还会让田大牛跟着自己修行呢?

    这或与案子关联,兰猗把自己的疑问对李灵虚说了,他再次陷入了沉默,兰猗并楚临风一再追问,他才不得不道:“那一年我去侯府驱邪鬼,一住就是月余,负责伺候我饮食起居的就是田大牛,我见他对我细心周到,更见他崇尚道术,就教了他几招,谁知等我离开侯府回来之后,那田大牛竟追了过来,软磨硬泡,非得要我继续传授他道术,我这个人心肠软,见不得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答应了,后来发现他心术不正,竟然想偷我的丹药,我就再不准他来这里。”

    李灵虚在侯府住过?

    不知为何,兰猗觉着这或许又是破案的一条重要线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43章 白氏玩了个“兵不厌诈”。

    (全本小说网,。)

    从柳林庄回来,进了侯府的门,兰猗总感觉谁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猛地回头,再猛地回头,又猛地回头……

    楚临风破例笑了:“你怎么了?”

    什么都么看见,兰猗搪塞道:“哦,昨晚睡落枕了,脖子不舒服。”

    楚临风当然不会信,也无意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两个人就并行往后头走,楚临风住西跨院,于二门处同兰猗分开,彼此都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通透。

    兰猗回到倚兰苑时,前脚进门,后脚薛庆就来了,最近家里客人多,开支用度就大,可是之前兰猗三令五申要撙节用度的,所以他来请兰猗示下,楚临风与夏子青的饭伙食该以什么标准。

    兰猗陡然而想起有人密报给宇文佑,说夏子青在侯府自称为王,已知的内奸,一个是金蟾,另个是薛庆,金蟾控制在公输拓身边,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最最可疑的便是这个薛庆了,宫里回来后兰猗听秋落说过,在青竹林同麒麟摊牌的那次遇到了夏子青,当时夏子青就以小王自称,秋落还特别叮嘱他当心祸从口出,却不知真的给谁听了去,还告到宇文佑面前。

    薛庆是最大嫌疑,薛庆还是田家命案的嫌疑人之一,为了不打草惊蛇,兰猗故意不漏声色,如常的口气道:“你觉着呢?”

    薛庆没料到兰猗会征求他的意见,想了想方道:“我觉着,不必太奢华,首先夏少爷那人太过狂妄嚣张,该收敛下他的锐气,而楚大人是衙门里来的,太过奢华会让衙门觉着咱们是在讨好他,好像咱们与田家的命案有关联似的。”

    无论薛庆是不是内奸,是不是毒杀了田家四口人的凶犯,兰猗觉着,他这一点见解倒是真的非常中肯,岂有不答应之理,兰猗非但答应了,还对他赞不绝口。

    薛庆颇有些沾沾自喜,感觉自己已经慢慢扭转了因为冬喜和来喜的事而造成的恶劣局面,高兴之余难免多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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