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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狐妻-第18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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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宜环顾一番,夜幕如泼墨,庭内只在房门口悬挂着两盏风灯,树木随风飒飒,窗户处黑黢黢,一切都是那么阴森可怖,冷宫的故事她听多了,做梦都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身陷冷宫,这里虽然名为宫,其实就是囚禁不良妃嫔的大牢,而今自己唯有春盛还不离不弃,更需要她来帮自己办事呢,念及此,忙转身拉过春盛,摸着她的脸道:“可有打疼?”

    春盛抹了把眼泪,哽咽:“奴婢是心口疼,奴婢一心为贵人,贵人却还怀疑奴婢。”

    兰宜揽住她:“我并不是怀疑你,今晚的事是我始料不及的,心情不好,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无奈把气撒在你身上了。”

    春盛止住哭:“而今责罚贵人的是太后,除了皇上没人能管的了,奴婢这去找皇上救贵人。”

    转身就跑,咚咚擂门,传来侍卫的怒吼:“找死呢!”

    兰宜过去一把拽她回来:“不行,不能告诉皇上。”

    春盛愣住:“为何?”

    兰宜回头看了看黑黢黢的屋子,慢慢往门口踱去,边道:“汉时李夫人患重病,花容月貌不复存在,汉武帝前去探望她,她却闭门不见,怕的是汉武帝看到自己的丑陋,我现在给打的鼻青脸肿,若给皇上看见,必然厌恶,这后宫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人,你觉着,皇上还会救我么。”

    春盛为难了:“除了皇上,谁敢在太后面前替贵人说项呢,皇后可是恨死了贵人,她除了落井下石绝对不会为贵人说一句好话,而熙贵妃成日的像谁欠了她八百吊似的,也不会帮贵人,前次打碎花瓶的事老爷去求太后都不顶用,这次更不能成,没人了。”

    到了屋门口,兰宜定住,思忖片刻道:“想办法通知兰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31章 方才有人给少夫人送了这封信,落款是顾纬天

    (全本小说网,。)

    梧桐大街,安远候府。

    清晨,前面的倒座房。

    护院头子伍松待起不起正在炕上迷糊,忽听外头有人喊他:“伍爷,抓到个人!”

    伍松勤于本分,夜里监督在值的护院,三更天才睡,此时眼皮挑不开,听小子们说抓到个人,他登时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发现没穿衣裳,匆忙蹬上裤子,下炕时一脚踩到夜壶,气得踢飞,边系裤子边往外跑边问:“抓到个什么人?”

    在侯府做了多年护院头子,连个小毛贼都没遭遇过,未免有点失落,感觉自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听说抓到个人,这可是自己扬名立万的好时机,跑到院子里看见护院们个个气喘吁吁,没见到生面孔,问:“人呢?”

    护院们垂头丧气:“给他跑了。”

    跑了?伍松气的过去逐个在护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往哪里跑了?”

    护院们手一指,那是府门外。

    伍松拔腿去追,天蒙蒙亮,倒是看见个卖早点的小货郎,没看见像是刺客、江洋大盗一类的人,回头问跟上来的护院:“什么样的人?”

    护院们略作思索,其中一个比比划划道:“这么高,模样清俊,穿蓝衫,像是儒生,他丢下一张纸就跑了,比兔子还快,咱们追不上。”

    一群功夫不赖的护院给个儒生逃了,伍松更气,逐个的骂,总归是出了状况,忙拿着那张纸去上房禀报给老夫人。

    那张纸其实是一封信,简单几个字,约兰猗面谈,落款是顾纬天。

    老夫人捏着那信若有所思:“恁地眼熟。”

    修箬看着巧喜给她梳头,递了支簪子过去,顺便扫了眼那信,道:“该不是亲家老爷家里的西席。”

    经她一提醒,老夫人终于想了起来,腾地火起,吩咐翠喜:“把少夫人叫来!”

    翠喜转身想走,给修箬喊住,然后对老夫人道:“少夫人受了伤,挪不动的。”

    老夫人不知此事根苗,这气可就不打一处来了,兰猗无端在宫里给人行刺,她觉着还不是这个媳妇不检点,到处招惹是非,待头发梳理整齐,她一把推开巧喜下了炕,拿着信就来到兰猗房里。

    伤在后背,兰猗昨晚痛到无法入睡,更是一直趴着非常之累,此时困倦到极致,也就睡着,春喜进来唤她:“少夫人,老夫人来了。”

    兰猗没醒,却把伏在炕沿上的秋落喊醒,兰猗受伤秋落自责不已,恨自己没随时跟随二小姐左右,都是那个大小姐不让跟着,所以她心里怀疑兰猗受伤与兰宜脱不了干系,昨晚一直唠叨到半夜,兰猗痛得心烦,就埋怨她几句,秋落赌气不语,也还是尽心伺候着兰猗到半夜,不知何时睡着,听说老夫人来了,还以为是来探望兰猗,她轻轻摇着兰猗的手臂:“二小姐,老夫人来看你了。”

    兰猗含糊的嗯了声,侧头去看,眯着眼睛呢,细细的视线里是老夫人横眉立目的一张脸,她心里陡然一惊,人也就清醒了些许,挣扎着想起,修箬紧几步过来按住她:“快别动,当心扯开伤口。”

    老夫人看看左右,屏退丫鬟婆子。

    兰猗方想于床上给老夫人问安,没开口呢,就见老夫人手一扬,一物飘落在她身侧,看折叠的样子像是一封信,随后老夫人厉声道:“你干的好事!”

    兰猗盯着那信看了看,淡淡道:“媳妇蒙昧。”

    修箬从旁解释:“方才有人给少夫人送了这封信,落款是顾纬天。”

    兰猗心头一震,那厮为何给自己写信?

    兰猗更加不懂,信怎么到了老夫人手里,且老夫人为何私自拆看别人信函,这有失德行。

    老夫人腾腾走过来,气得脸色泛白:“堂堂安远候的夫人与外头的男人私相授受,这话传出去,侯爷他的脸往哪搁。”

    兰猗只能为自己辩解:“媳妇并无与谁私相授受,这信很是莫名其妙。”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没给他写,他可是给你写了。”

    兰猗小声嘀咕:“这不一样。”

    老夫人轻慢一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兰猗还想辩解,修箬忙道:“说来都是那个男人不要脸,奴婢这就禀报侯爷,看侯爷不打断他的腿。”

    她见兰猗后背的衣裳洇出血来,晓得兰猗是激动所致,忙推着老夫人道:“今个徐姨妈来做客,厨房说要您亲自定菜谱,还有小戏,叙姨妈喜欢哪一折咱们可是不知道,还得您去看看。”

    妹妹不经常来做客,老夫人很重视,也就由着修箬扶着她离开兰猗的房内。

    耳听门吱呀关上,秋落直念阿弥陀佛:“这个老太太大抵是阎罗王转世,二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连句宽慰的话都没有,却拿着这张破纸来兴师问罪。”

    兰猗拾起那信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顾纬天的笔迹,但心里有些事还是需要问问这个人的,遂对秋落道:“我倒真想见见他。”

    秋落未知其用意,盯着门看了看,又瞅瞅窗户,生怕隔墙有耳这话给老夫人听到,还埋怨兰猗:“你是病糊涂了,那个顾先生害你还不够么。”

    兰猗疲乏的闭上眼睛:“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见他。”

    秋落似乎听出什么,贼头贼脑的看了看门窗,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觉着无异状,就想问兰猗想见顾纬天的用意,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却是春喜,那丫头一边跑进来一边喊:“少夫人不好了,有人捎信来,说宜贵人给打入冷宫,要您救命呢。”

    兰猗听了清楚,猛地起身,扯痛伤处,疼的龇牙咧嘴问春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春喜道:“有个安公公让人送信来,说是昨晚太后下了懿旨把宜贵人打入冷宫了。”

    狐安托了宫外头的朋友,消息辗转到了兰猗这里,听说姐姐给打入冷宫,兰猗咬牙挺着坐起,冷宫也不是砍头的地方,本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她知道皇后一直找茬害姐姐,姐姐入了冷宫只怕凶多吉少,且听说冷宫里头都是失宠的嫔妃,皇上不闻不问,不知枉死了多少人,所以兰猗明白此事的严重,但怎么救姐姐,她也是一头雾水,老夫人才骂了自己,求不着了,上次父亲求太后也没管用,眼下除了修箬,便只剩下公输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恐修箬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她求到人,姐姐恐怕已经身首异处,所以,只剩下公输拓了。

    兰猗抓着被子狠狠道:“请侯爷过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32章 卫沉鱼聪明伶俐,那又怎样,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全本小说网,。)

    书房,文竹武竹缠绕攀藤于书架上。

    公输拓正在找书,翻了半天找了本《推背图》出来,专注于本朝这一节上的图像和谶语,他神色越来越沉重,这时小厮金鹰进来道:“禀侯爷,夏知问感念侯爷对他的帮助,送了尊金佛过来,另一件,刺伤少夫人的果然是栖兰宫的太监。”

    公输拓偏头看看金鹰:“怎么会?”

    金鹰晓得他指的是兰猗一事,点头:“只是那太监已服毒身亡。”

    公输拓笑了:“都会玩杀人灭口了。”

    昨天在宫里听闻兰猗给人刺伤,他不闻不问却跑到园子里看,因下雨,而对方显然不惯于作案,是以脚印清晰可见,顺着脚印他跟到了坤寜宫外头,自己不是宫里头人,不方便细细查探,于是托付给了老友,御前侍卫,大理寺卿丰隆丰大人的长公子丰云旗,而今听到那刺客竟然是栖兰宫的太监,公输拓这才发觉那刺客并非是不惯于作案,反之则是个作案老手,换句话说,那刺客背后有高人指使,栖兰宫的主子宜贵人似乎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那么又是谁呢?

    至于夏知问,前次带兵入京,半道给公输拓截住,知道他是受了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公输拓对他晓以利害,摆了南平王吴四喜和镇北王商厚恩的事例给他看,吴四喜与商厚恩当年就拥兵自重,对还年轻的宇文佑很是不恭,后来都给宇文佑削了藩王之号还砍了脑袋,夏知问听了公输拓的劝,灰溜溜的退回西北,回去的路上日思夜想,终于想了明白,感念公输拓救命之恩,遂让人送了大礼给公输拓。

    金鹰问:“这件事可上奏?”

    公输拓将手中的书交给旁边的麒麟拿着,踱回书案后头的椅子上坐了:“这不成,我是私下去见夏知问的,给皇上知道必然又无端起疑。”

    金鹰道:“可皇上要侯爷对付夏知问呢。”

    公输拓微一沉吟:“回头我可以上个折子,请皇上派使臣过去西北安抚夏知问,到时夏知问必然表现出忠心耿耿来,皇上也就放心了,倒是那刺客的事要紧,恐那个傻瓜还不知情呢。”

    那个傻瓜,当然指的是兰猗。

    这个时候那傻瓜就让人过来请他了,他哼哼一笑:“稀罕,她竟也肯见本候。”

    两个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今个兰猗主动找他,他觉着蹊跷,出了书房准备去卧房,金鹰在他后头似有话说,嗯嗯呃呃半晌没出一个字。

    他回头没好气道:“吞吞吐吐像个娘们,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麒麟憋不住笑出声来,指着金鹰:“侯爷让你快放。”

    金鹰素来严肃,给麒麟戏谑登时臊红了脸,垂首道:“最近金蟾经常问小人有关侯爷的事。”

    公输拓浓眉一挑,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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