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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小狐妻-第123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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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鹰和金雀素来也晓得兰猗聪慧,对于兰猗给皇上抓进宫去,金鹰道:“侯爷打算何时救少夫人回来?”

    公输拓一叹:“难为兰猗了,让她先在宫里头待着,首先她在宫里是安全的,皇上断不会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人,我也就省了很多心思,其次兰猗在宫里头对咱们有帮助,今晚这事不就是吗,行了,闲话少叙,说不定宇文佑马上就到了,他应该是冲祠堂来的,必然要搜祠堂,你们两个说怎么办才好?”

    他习惯了先听别人的意见,然后自己总结。

    金鹰心急火燎:“主要是那个密室,那里头有地形图呢,得赶紧拆了。”

    公输拓摇头:“拆了会留下痕迹,宇文佑非泛泛之辈,一点点蛛丝马迹他都能查个清清楚楚。”

    金雀眼睛一亮,是有了主意:“毁了密室的机关,旁人就进不去。”

    公输拓仍旧摇头:“一旦进得去呢,我们不能冒险。”

    金鹰和金雀异口同声:“侯爷之意呢?”

    公输拓没有立即回答,在地上走啊走啊,已经想到该怎么做合适,却下不了决心,那毕竟是公输家供奉列祖列宗的地儿,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且已经快有百年之久,难道就毁在自己手里么,可是不毁,必然会影响大事,最后心一横,双手攥成拳头,能听见咯嘣嘣的脆响,哑着嗓子道:“烧了。”

    金鹰和金雀又是异口同声:“烧了!”

    皆是瞪大眼睛看着公输拓。

    公输拓长长的一声叹息:“烧了才能一干二净。”

    于是,等宇文佑带人来到时,远远即望见侯府起了大火,夜色都给那火光照亮了,负责带队的张显荣一提马缰绳来到御驾前,指着火光处道:“皇上,那方向好像是公输家的祠堂。”

    他曾经搜查过安远候府,所以了解大概。

    祠堂烧了,虽然以此证明了公输拓同那些人真的在祠堂密谋过,也坐实了公输拓确有谋反之意,只是烧了已经没证据了,宇文佑正于马背,一拳打在大腿上,切齿道:“公输拓,果然厉害!”

    他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去侯府搜查也是一无所获,还得为此与公输拓闹个不痛快,于是下令:“回宫。”

    就在三道牌楼处负责盯梢的金雀看见了这一切,见宇文佑掉转马头走了,他忙回去禀报给公输拓。

    公输拓正望着那熊熊大火出神,为了逼真,连祖宗牌位他都没让人拿出来,烧毁的同时还有各种卷宗和族谱,听着旁边公输家的男人唉声叹气女人们哭天抢地,他缓缓的跪了下去,郑重的磕了三个带响的头,嘴上不说,在心里默念:“不肖子孙公输拓,今个对不住列祖列宗了,我发誓,毁了祖宗祠堂,必然会夺回来祖宗基业。”

    刚好此时响了个炸雷,太过突然,众人吓得惊叫连连,接着便是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顷刻便成倾盆之势,春分时节下这么大的雨实属罕见,未几,已经烧毁了的祠堂浸在雨水中,也省得大家费力的救火了。

    男女主子都给这场雨浇得跑回各自家里,然后聚集在一起研究祠堂怎么走了水,说着说着就扯到老夫人身上,说老夫人算横死,必然会变成厉鬼,这是回来闹事了。

    于是,人为的事件变成灵异事件,得罪没得罪过老夫人的都不停的哀告祈祷。

    公输拓没有走,山一般屹立在滂沱大雨中,麒麟冻得哆哆嗦嗦费力的给他擎着伞,最后护院教头伍松拿来了油衣给他披上,然后噗通跪在他面前的泥水里。

    公输拓一愣,怒道:“吃饱了撑的。”

    伍松重重的垂着脑袋:“祠堂失火,是我渎职,所以侯爷想杀想剐我没二话。”

    公输拓踢了他一脚:“滚起来,你是神仙么,长多少双眼睛能看到多少个地方,烧了即烧了,烧了可以重建。”

    他越是宽容伍松越是内疚,不肯起,还哭了起来:“方才我只是打了个盹,怎么就失火了呢。”

    公输拓哈腰把他拎起,骂骂咧咧:“王八蛋你还没完没了的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唧唧。”

    伍松臊得不敢看他:“侯爷总得罚我一下,好歹我这心里舒坦些。”

    公输拓一拳打过去:“贱种,你若真想舒坦,也成,你可以将功补过,你不是跑江湖的出身吗,你为我做件事。”

    听说可以赎罪,伍松抹了下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忙欢喜道:“莫说一件,十件百件都成,侯爷快说是什么事,我江湖上的朋友海了。”

    公输拓微一沉吟,随后口占几句:“左不左右不右,一座山上两头牛,右边牛儿正吃草,左边牛儿抄了后,右边牛儿倒在地,左边牛儿断其头。”

    吟咏完,他告诉伍松:“你把方才本侯说的这些话在江湖上散布,要做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17章 哀家实实的不信,那可是皇帝你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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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不左右不右,一座山上两头牛。

    右边牛儿正吃草,左边牛儿抄了后。

    右边牛儿倒在地,左边牛儿断其头。

    这几句话没几天工夫变成了童谣,街头巷尾传唱,最后传入宫中,某个行将就木的老言官把这首童谣照本宣科的唱给宇文佑时,宇文佑正于暖阁的美人榻上小憩,他微闭双目认真的听完,然后突地睁开眼睛随之一跃而起,使了个连环脚,啪啪啪几下,就见那可怜的老言官给他踢飞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重重的落在他面前的金砖地上,噗!一口血喷出。

    宇文佑如一只大鹏翩然而落在美人榻上继续闭目养神。

    老言官颤巍巍的伸出手朝向他,断断续续道:“皇、皇上,小心啊!”

    宇文佑看也不看,吩咐吓得脸色青灰的魏五:“传朕口谕,此后无论宫中还是民间,谁再敢唱曲子,格杀勿论。”

    那老言官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随后啪嗒落在地上,人也未知死活。

    宇文佑听见声响,睁开眼睛看了下,淡淡道:“抬下去。”

    过来几个太监将老言官抬出暖阁,又有几个宫女打了清水来擦洗地上的血迹,没拾掇干净呢,外头进来了执事太监,向宇文佑禀报:“老佛爷说要皇上过去一趟。”

    宇文佑正于混沌中,似睡非睡似梦非梦,这个暖阁是他给苏银狐建的,十冬腊月,他便和苏银狐在此缠绵,四周是开不败的花,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也不敌苏银狐身上的香味更让他痴迷,此时他又恍惚回到了几年前,苏银狐伏在他臂弯里,你侬我侬之际,苏银狐突然说:“皇上能否做个圣主明君呢。”

    当时他只道是美人心血来潮的一句话,也几没在意,哄着苏银狐:“为了你,朕做什么都愿意。”

    后来,苏银狐失踪了,他也变得越来越残暴。

    手抚身下的美人榻,依稀还是苏银狐的体温,懒懒的欠起身子,由内侍宫女们搀扶着下了美人榻,又在暖阁外上了轿子,神思恍惚的就来到了寿康宫。

    往常的寿康宫在这个时辰是非常热闹的,用过早膳,各宫的嫔妃循例都要来给太后请安,今个寿康宫出奇的安静,宇文佑绕过一道道帘幕往里面走时,还猜度这是为了什么,待进到里面,就见太后和高阳长公主面对面头抵头的说着什么,听见脚步声,太后忙推开高阳长公主对宇文佑道:“皇帝到底是练家子,走路这样轻。”

    宇文佑听不出太后是责怪还是顺嘴这么一说,抱歉道:“儿子常来常往您这里,所以没让人通禀,怎么,吓到您了。”

    太后摆摆手:“那倒没有,哀家只是觉着皇帝的功夫见长。”

    高阳长公主嘻嘻笑着过来宇文佑身边:“皇帝哥哥。”

    宇文佑就轻抚她的面颊道:“快成亲了,还这么顽皮。”

    说完来到太后对面的炕上坐下,接过福如海递过来的茶道:“儿子的功夫都荒废了,哪里还能见长。”

    太后向高阳长公主挥挥手:“拉着你陪我说话,闷坏了,快去顽吧。”

    高阳长公主得了赦似的腾腾跑了。

    宇文佑看着她的背影哈哈一笑:“还像个小孩子呢。”

    太后假意嗔道:“还不是你这个皇帝哥哥给惯坏了,皇上不管,底下的人更怕她,她就越发不像样了。”

    宇文佑宽厚一笑:“嫁了人做了女主子可就没这么轻松了,管着一个家呢,就让她现在多顽些吧。”

    太后颇显无奈状:“皇帝金口玉言,你宠溺她哀家也不好多管,行了咱们娘俩说点正事。”

    话到此给福如海递个眼色,福如海就挥动拂尘屏退那些宫女,连芳蔼和他最后也退了出去,只余太后和宇文佑母子,太后神色沉重道:“哀家听说宫外正流传着一首童谣,什么左不左右不右的,下面的几句哀家没记住,总之像是有谁故意挑拨离间。”

    宇文佑何尝不知,他名为佑,齐王宇文佐名为佐,这首童谣影射的不就是他们兄弟么,暗指宇文佐居心叵测想谋反,虽然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宇文佑还是放在了心坎上,毕竟他了解宇文佐,包括宇文偲宇文俭宇文保等等兄弟,哪个心里平衡呢,都觉着同是先帝的儿子,他可以君临天下,为何别的皇子不能呢。

    太后面前,宇文佑还是极力掩饰自己的多疑的,无所谓的一笑:“不曾想都传到老佛爷这了,儿子不会在意的。”

    太后如释重负的样子:“你不在意哀家就放心了,民间百姓都知道家和万事兴,咱们更不能闹内讧,别给那些恶人坐收渔利。”

    宇文佑嗯了声。

    太后续道:“齐王成日的只知道吃喝玩乐,有皇帝这么个兄长撑腰,他好日子过着,才不会想入非非。”

    宇文佑心存腹诽,嘴上却顺着太后道:“儿子晓得。”

    一个不经意的侧目,突然发现太后身下的坐褥边缘露出一截书页,不知道是什么书,他只是奇怪一向敬重孔孟的太后为何会把书藏在坐褥底下,他就起身走到太后身侧,拿起旁边的一条毯子往太后背面的迎枕处掖了掖,随口问:“素日里这个时辰她们都该来给您请安了,这个都跑哪里去了?”

    太后明白他指的是那些嫔妃,笑了笑:“是我不让她们来的,年轻人起不了早,用过膳还想同相好的姊妹说说闲话呢。”

    宇文佑哦了声,续道:“春捂秋冻,这可是养生之道。”

    说着顺带扫了眼那书页,入眼的是这一句:善攻者,敌不知所守。善守者,敌不知所攻……

    宇文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太白阴经》上的句子,他读过遂知道,不懂的是深居后宫的太后读兵书作何。

    突然间,宇文佑有种置身垓下的感觉,四面楚歌。

    不露声色的回到太后对面重新落座,慢慢吃着茶听太后道:“传到哀家耳中的还不止这首童谣,还有,哀家听说宜妃腹中的孩儿落了胎多少与皇帝有些干系,说是皇帝让人在宜妃的饭食中下了毒,哀家实实的不信,那可是皇帝你的骨肉。”

    话音刚落,宇文佑放下茶杯定定神道:“是,是儿子做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18章 哀家与皇上的交谈你听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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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历经三朝,见过的奇闻异事多了,却从未听说亲爹害自己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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