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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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推过来,是一块男士手表。
忘了说了,现在的米深,可不仅仅只是厉太太这么简单!
她虽然被退了学,可一直都在家里自学,一年前,参加了高考,并且荣夺文科状元的成绩。
如今是一名辣妈,也是一名有学籍的大学生。只是她的学习模式跟别的人不同,别人都是在学校里学习,而她更喜欢在家里学习。
除了有老师固定上门来教,其余的时间,她基本都是自学。
米深大学学的设计,三个月前,刚用自己的零花钱,创建了一个服装品牌“粒范儿”,谐音是用米粒儿和米饭儿的小名。
品牌主打,也是潮流童装。
这不,她刚从外地参加完时装展回来。
厉封昶看着那块手表,胸腔内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填的满满当当了。
“你……不喜欢吗?”米深见他瞅着那块手表没有伸手去拿,有点小忐忑。
厉封昶接过盒子,“不,我很喜欢。”
同样的,他也给她准备了礼物。
一根项链。
厉封昶将项链给她戴上,手指抚上左手手腕上的那块戴了好几年的黑色鎏金手环,勾起了唇角:“我昨天才发现,原来这手环里面,刻了你我名字的英文缩写。深儿,是不是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爱上我了?”
“呃……”米深红了脸,“你才发现啊?太笨了!”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像是灌了蜜似的,很甜很甜。
厉封昶浅笑,将她抱过来,“深儿,我想听听看,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嗯?”
“不记得了……”
这是实话,她确实不记得了。
为了怕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赶紧反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厉封昶看清她眼中的狡黠,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是多久?”
“大概,可以追溯到上辈子了吧!”
“啊?”米深一呆,随即意识到这是情意绵绵的情话,脸颊又是一热,“老公,你这是套路!”
——
这一晚,米深主动洗白白,爬上了厉封昶的床。
一整夜的被浪翻滚,说不完的绵绵情话,似乎就连月光都有所察觉,悄悄的躲进了云朵中。
深夜,云静风渺。
欢愉之后,厉封昶拥着米深,陷入沉沉昏睡之际,柔情呢喃:“深儿,我爱你。”
米深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睡姿,缩进他怀里,“嗯,我也爱你……”3。7。
第463章 宛如被雷劈中
夜,深邃,空中墨云翻滚,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靳家院子里,一片狼藉。
黑色的汽车停在院子里,靳如墨一身黑色西装,挟裹着一身冷意,面无表情的踏进正屋。
花园里的花草,全都被人为的剪断,客厅里,更是一片狼藉。
碎瓷满地,意式沙发上,抱枕被撕开,棉絮飘散在空气中,一进屋,便是冲天的酒气。
靳如墨冷眸扫过这一切,抬脚径直跨上二楼。
楼上,靳漫漫的房间里,也是同样的狼藉。
佣人看见靳如墨,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少爷,您可回来了。小姐她……”
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如墨冷声打断:“你先下去吧!”
“是……”
床上,靳漫漫苍白着一张脸,瞪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颗颗坠落。
靳如墨走过去,笔直的站在床前,眸光扫过她被包扎好的手腕,声音沉冷:“想死?”
靳漫漫勾唇,双目依旧无神的瞪着天花板,“你不要我,不如让我去死!”
“……”靳如墨沉默。
片刻后,靳漫漫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视线一点点偏离,最终落在了他的脸上。
一看见靳如墨的脸,她的心,就像是刀扎般的疼痛。
很痛,很痛……
昨夜她在他酒中下。药,阴差阳错之下,她却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了一起。
一想到昨夜她竟与陌生男子在一起度过旖旎,心中便一阵阵的恶寒。
铺天盖地般的毁灭感,她想到割腕结束自己的生命,却终究被救下。
如今面对靳如墨,她连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了。
贞洁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失去这,她还有什么脸面,再面对最心爱的人?
靳漫漫痛苦的闭上双眼,嗓子眼里被什么狠狠的堵着,比死还难受。
靳如墨面无表情:“别再想不开,好好活着。”
最后四个字,格外温柔。
靳漫漫诧异睁眼,眸中充满惊讶,却是哽住喉咙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久了,靳如墨第一次对她说话,这般温柔。
眼角被泪水浸湿了,鼻子酸涩的厉害。若在以往,他这般温柔,定能叫她欢呼雀跃。
可现在,她没有那个资格了。
或许,他此刻的温柔,也只是纯粹为了让她好好活下去。
——
次日清晨。
靳漫漫尚未睁眼,便嗅到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食物香味。
闻着那味道,倒像是她平常最爱吃的柠檬稀饭。
模糊睁眼间,看见床边坐着的一抹身影,靳漫漫心中一惊,顿时清醒过来。
待看清楚坐在床边的人时,靳漫漫一呆。
竟是靳如墨!
“醒了?”靳如墨侧过脸来,神色淡淡,可眼中,分明有缱绻的温柔。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伸手端过床头柜上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粥差不多凉了,可以喝了。”
靳漫漫撑着手肘坐起来,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要我喂你吗?”靳如墨又道,似乎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再平常不过。
可只有靳漫漫自己知道,他这是有多不正常!
靳如墨被带进靳家时,才十岁不到,当时的靳漫漫,更是只有八岁不到。
靳漫漫至今仍然记得,靳如墨第一次踏进靳家大门时的场景。
年幼的她正在客厅拆新玩具,转头看见一个眉清目秀、气场特别的小哥哥站在那,顿时放弃了玩具,噔噔噔跑过来。
小小年纪的靳漫漫,伸手就拉住了少年的手,“哥哥哥哥,你是我的新哥哥吗?”
少年清俊的眉头立刻皱起,一双眸子里,也闪过浓浓厌恶。
他不客气的抽回自己的手,往旁边站了一些。
靳漫漫当时认真的想,这个小哥哥真冷漠啊!
而这份冷漠,也一直都延续到至今!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份感情,在他眼里似乎也并不算什么!
他的目标向来都很明确,查清楚父母的下落,找到仇人,报仇!
如今,他父母的下落早已找到,原始魂归黄土。
而仇人,就是她父亲,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连带着被归纳进了他的仇人一列。
但是很明显,从他知道父母的死跟靳铭脱不了干系时,他对她最后的那一点点温柔,也全然消失无踪了。
所以,这份忽如起来的温柔呵护,对于靳漫漫来说,如同天上砸下来的幸福。
叫她觉得很不真实。
她一时坐着没动,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靳如墨也不恼,格外的有耐心,手指捏着汤勺,一勺一勺,颇有耐心的舀粥,先自己吹了吹,凉了些后才递到她的唇边。
靳漫漫的手捏着被子,唇瓣狠狠抖了一下,“如墨……”
她不明白,他这是为了什么!
之前,他不接受完好的她。
如今,她已破碎不堪,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好?
“身子重要,先吃饭,乖!”靳如墨声音低柔的诱哄,十足的耐心。
靳漫漫心中化成一滩柔水,纵然满心疑惑,但也还是没有多问,张唇,吞下了那一勺的柠檬粥。
唇齿留香,仿佛他喂的不仅仅是一碗普通的柠檬粥,而是一碗甜到骨子里的蜜。
那丝甜意,一直从舌尖,蔓延至她心底。
——
如此的温柔呵护,靳如墨一直持续了近半个月。
靳漫漫也几乎要从阴影中走出来,她下意识的以为,靳如墨喜欢上她了。
至少,他是在意她的!
否则,怎么会待她如此好?
半个月,心里的创伤和身体上的创伤都好的差不多。
靳如墨白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偶尔出差,在家时,就会跟她一起吃饭。
靳漫漫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她也很希望,未来能一直这样下去。
哪怕她跟靳如墨的关系不变,哪怕她一辈子都叫他哥哥。只要他对她一直这样好,即便这是一场幻梦,她也愿意在这梦中沉睡,一辈子不愿意清醒。
“小姐,”佣人走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少爷来电话了,说今晚赶不回来了,让您一个人先吃,不用等他。”
靳如墨前几天去外地出差了,本来说好今天下午的飞机落地的,临时来电话说是回不来了。
靳漫漫也没在意,应了一声“好”。
他工作忙,她能体谅。
以往她性子刁蛮,总要让人围着她转,自从上次失身后,她的性格改变了不少。
尖锐的棱角仿佛被磨平不少,整个人也变得温柔安静不少。
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
只要靳如墨一直这般,她便没什么遗憾了。
晚餐一个人默默吃了,而后便洗了澡,上了床睡觉。
迷迷糊糊睡至半夜,忽然被一双在身上游走的大手惊醒。
那掌心温热,还有些薄茧,迫不及待的掀开她的衣摆,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身后,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靳漫漫一惊,可只是一秒她又冷静下来。
这里是靳如墨的私人公寓,佣人是不留在这边过夜的。
这深更半夜的除了靳如墨,不会再有人进来!
所以,是他吗?
电光火石间,靳漫漫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开,身后的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粗笨的身子压过来。
“如墨……是你吗?”靳漫漫声音颤抖,浑身都软了下来。
她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半个月之前那次,也是她在头脑不清楚的情况下,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加上又是被陌生男人半强迫,她对这种事其实还有点阴影。
但靳如墨这半个月的悉心照顾,让她差不多已经走出阴影。
只是一想到靳如墨的脸,怕他嫌弃自己是个二手货,又有点担惊受怕。
手指死死的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她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说话:“如墨,是你吗?是你吗?”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灼热的身子直接贴了上来。
靳漫漫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其实是有点凉的。他这么一贴上来,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靳漫漫脑子里的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但她想,靳如墨是个性子冷漠的人。
而身上男人的动作如此粗鲁,很显然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
他对靳家早就视如仇敌,这次忽然主动要自己,心里定然也是经过了几番挣扎。
靳漫漫咬唇,思绪飞转。
如果今晚两人真的能在一起,那么也算是名正言顺了。他能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