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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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孩侧过脸,礼貌的微笑:“你好,我叫聂云君。”
“聂云君?”听到这个名字,方清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你就是被老楚上厕所都要带着的女孩?”
话没说完,小腿上忽然挨了一脚。
“嗷——”方清动作夸张的抱着腿,一脸哀怨的看着楚晋炤,纠正,“说错了,是他上厕所都要带着的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左小腿又被挨了一脚。
“嗷——”
聂云君狐疑的看着楚晋炤,后者却一脸淡然的续茶,仿佛事不关己。
这话说来其实有点渊源。
七年前,楚晋炤和聂云君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虐恋情深了。
后来楚晋炤出国,七年间,一直随身带着一张照片,用方清的话说就是,吃饭带着,睡觉带着,上厕所也带着。心情好的时候带着,心情不好的时候带着。清醒的时候盯着照片发呆,喝醉的时候拿着照片鬼嚎。
这都是斯文败类楚晋炤干出来的事儿!
可是,聂云君并不知道。
楚晋炤也没打算让她知道,暗中瞪了眼方清,“点你的餐!”
方清摸摸鼻子,翻开菜单,一肚子怨气的乱点一通,什么贵的点什么。
米深和毛贝贝聊的差不多了,也上了桌。
食物一一摆上来,放眼整个餐桌上,厉封昶贴心照顾着米深的饮食。容焰身边有毛贝贝,跟厉封昶完全反着来,毛贝贝像伺候大爷似的,一直给他端茶递水。而楚晋炤这边,相对安静。
他跟聂云君各吃各的,没有做出任何虐狗的动作。
但是这样一对比下来,还是显得方清太过孤家寡人了。
正郁郁寡欢的想着,楚晋炤忽然唤道:“君君。”
“嗯?”聂云君吃的正欢,差不多完全忘了是楚晋炤威胁她过来的,听见他唤,下意识的扭过头来。
下一秒,楚晋炤的手伸过来,指腹轻轻擦掉沾在她嘴角的碎屑,动作轻柔。
聂云君怔了一下,“……”
方清在心里暗骂:“擦,说好的照顾单身狗呢?”
餐桌上五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聂云君的脸慢慢红了,慌乱的抽过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站起身,“我去洗手间。”
匆匆离开。
几乎她前脚刚走出包厢,楚晋炤便也跟着站起身来,“我吃饱了。”
跟着离开。
方清:“……什么情况?”
米深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跟毛贝贝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见疑惑。
“聂云君不是跟萧决订婚了吗?怎么还跟老楚在一起?”方清被虐的只想扒/光楚晋炤的老底儿。
厉封昶无言,给米深夹菜。
容焰一脸事不关己,自己饮酒。
方清摸着下巴,“难道……萧决被绿了?”
米深噗的被水呛到,“咳咳……咳咳……”
厉封昶抽了纸巾给她,大手轻拍她的背。
“卧槽,真被绿了?”方清一脸震惊,“这小子,可以啊!”
众人:“……”
——
聂云君和楚晋炤离开包厢后,就没再回来。
饭后,方清接了医院电话,也走了。
米深和毛贝贝手拉手的走出来,容焰和厉封昶跟在后面。
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黏在两个丫头的背影上,都是单手插在口袋里,迈步的频率都几乎一模一样。
前面,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
“你晚上住哪?”米深想到这个重要的话题。
“桔子酒店。”
“一个人睡吗?”
“咳咳……”毛贝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蛋红了红,“不是一个人睡,你想几个人睡?”
米深嘿嘿嘿,瞥了眼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轻轻撞了撞毛贝贝的肩,“你跟容先生……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之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少来。我看的真真儿的,刚刚吃饭的时候,容先生在桌子底下拉你的手来着。”
这回,毛贝贝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你看错了。”
“真的吗?”
“真的!”
米深勾唇,“那我跟四叔提议,晚上陪你睡?”
“不要!”毛贝贝拒绝的嘎嘣脆,随即对上米深笑意盈盈的眸子,顿时很囧,“你跟你四叔甜蜜蜜,我怎么好拆散?再说了,四叔也不会同意的!”
怕她再扯容焰,毛贝贝忙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
跟贝贝分手以后,米深钻进车里。
她刚坐稳,拉上车门,腰间便多了一只手。
厉封昶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稳,一只手摸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吃饱了吗?”
米深脸红,抬眸朝前面的驾驶座看了一眼,“饱了。”
“最近几天胃口有所减退。”厉封昶将她往怀里抱的更近了些,大手温柔抚过她的背。
天热,米深穿的不多,他的手一下一下抚在柔软的布料上,却仿佛能触到她柔软滑腻的肌肤。
厉封昶的喉结轻轻滚动,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深儿。”
米深脑中警铃大作,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她的腿下,男人的坚硬顶的她皮肤有点隐隐的疼。
第406章 禽兽,禽兽!
“四叔……”
米深的一张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是吧?这就……有反应了?
米深扭着腰往外挪,但禁锢在腰间的手却箍的紧紧的,才挪开一点,又被他带过来。
如此两下,男人那块越发坚硬了。
“周臻,隔离板升起来。”
听到他发号施令,米深的后脊梁爬上一层寒意,不敢动了。
妈呀,四叔这是要卸磨杀驴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啊?!!
升降板慢慢的升起,将车前车后的空间一分为二,厉封昶的手也不安分的从米深的衣摆处伸进去,一路往上。
米深的敏。感点被他一把握在手心,一股电流窜入身体,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四叔,冷……冷静!”
这是在车里,虽然有隔离板,可周臻就在前面呢。
毕竟周臻一把年纪了,这么虐待他不好吧???
厉封昶却置若罔闻,垂首下来,薄唇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握着她饱满的手指轻轻捻起,“深儿,不喜欢这样吗?”
米深贝齿轻轻咬唇,靠在了他肩头,“四叔,我……我好晕。”
厉封昶的手在她衣服里肆意妄为,“这样呢?”
“四叔,我真的晕……”
见她小脸红红,一副缺氧的样子,厉封昶才放过了她,将她抱着,“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
米深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不……不知道。”
她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
要是不这样,他会放过她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的。
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再装会柔弱吧!
靠在他肩头,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自己被重物压住,她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英俊的面庞。
惊醒之下,才发觉已经不在车里,而是在水月居的卧室里了。
“四四四……四叔!”米深光荣的结巴了。
厉封昶压着她,束缚着她的双手,却格外留心她的肚子,薄唇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还晕么?”
米深立刻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晕……晕死了!”
“很难受吗?”他颇有耐心的问。
米深分明在他眼中看见了玩味的笑意,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暗暗咽了口唾沫道:“嗯,难受。”
“是晕车吗?”
米深大脑完全空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可能是。”
男人菲薄的唇角浅浅勾起,嗓音轻柔的吐出三个字:“那好办。”
“……啊?”米深发现,一孕傻三年,真不是瞎说的。
她这才刚怀孕几个月,脑子就明显不够用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修长的手指往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压着,压根动不了,只能瞪圆了一双眼,“四叔,你干嘛?”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扣子,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楚叔说,晕车的症状大多为胸闷头晕,透完了气就会得到缓解。”
米深:“……”
“我我我……我去窗户边透气就好了……”也用不着脱她衣服吧?
而且,他眼中炽热的火焰,真当她看不懂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解扣子的动作慢的要命,这么大半天,也才解开了两三颗,像是故意要**她似的,指尖捏着精致的扣子,一点点的摩挲。
米深觉得,这样比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还来的令人折磨。
这种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你知道前面会有一个笔直的大陡坡,现在有一股力量正在把你慢慢的推向最高处。可你不清楚,哪里会是终点,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胆战心惊极了!
米深竟然开始滴汗了,“四叔,我不晕了,不晕了。”
“不晕了?”男人嗓音愉悦的问。
米深连连咽口水,“不晕了,真的不晕了,都好了。”
“嗯,那就好。”厉封昶微微的笑着,可手指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来,仍在孜孜不倦的解她的扣子。
米深快要崩溃,“四叔,我都说了我不晕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停下来?
厉封昶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衬衣扣子已经解至胸口,白皙的肌肤隐约透出来,黑色的蕾丝内衣也展露边角。这种欲遮不遮,才最要命了。
“深儿乖,我检查了才放心。”
最后一粒扣子解开,米深只觉得身上一凉,男人火热的唇便印了过来……
——
他已经尽量很轻了,可米深还是累的快断了腰。
她艰难的翻了个身,裹着被子一脸哀怨的看着从卫浴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他刚沐浴完,浑身笼罩着氤氲湿气,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裤,完美的身材紧绷的线条,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可米深此刻瞅着,只想在心里爆粗口:“禽兽!禽兽!”
厉封昶听不见她的腹诽,径直走到她面前,挨着床边蹲下来,手指捏了捏她嘟起的脸颊,“洗澡。”
米深裹紧了被子,警惕的看着他,“我自己洗。”
她可没忘记,上上上次,做完以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把他给洗出反应来了!
最后,澡也白洗了,她又被折腾了一番。
这男人的精力太吓人,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为了支开他,米深道:“我饿了,想喝红豆粥。”
厉封昶摸摸她的脑袋,“我去煮。”
等他出去,米深才敢掀开被子下床,软着脚进卫浴间。
米深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从浴缸里出来时,元气也跟着恢复了不少,腿不那么软了,腰也没那么疼了。
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妥当了,床上的被褥也被折叠的整齐,可米深一见着那床,想到刚刚的画面,不禁又是一阵腿软。
换好了衣服下楼,没见着四叔。
侧目一看,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玻璃门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