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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冥府花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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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千夫所指的魔鬼也不愿回家,还与那恶鬼厮缠,助他逃脱衙门的追查,我韩家可从未出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子孙!」 
 
「不,爹爹,不是这样的,立恒他不是鬼……」 
 
「住口,在我的屋檐下,不许提那鬼的名字!」女儿的顶嘴激怒了韩风,他一声大喝令漪莲瑟缩了一下。 
 
她自幼受宠,他们从来没有瞪过她,更别说这样大声吼叫,可是虽然害怕,她还是坚定地看着爹爹。 
 
「凤生哥哥见过他,他根本就不是鬼,是他救了我……」 
 
「可也是他囚禁妳,不让妳回家!」 
 
对这,漪莲无话可说。 
 
见她说不出话,韩风既是气愤又是失望地看着她,不无懊恼地说:「若非看妳成天只知道玩,我相妳娘早在去年就将妳与凤生的婚事办了。」 
 
见漪莲叛逆地盯着他,韩风生气地问:「说实话,妳还是清白之身吗?」 
 
韩风此言,不仅令屋内的韩夫人和凤生大吃一惊,更令漪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色,进而又因愤怒变得赤红。 
 
「爹爹怎可如此怀疑女儿?!」 
 
「因为那里是冥府!」韩风冷然道。「如果不是凤生出手,妳恐怕还不想回来呢。」 
 
爹爹无情的话令漪莲眼里充满泪水,她不敢相信自小疼爱她的爹爹竟如此残忍和陌生,难道就因为古立恒被人传为是「鬼」吗? 
 
对她的眼泪,韩风并不动摇,他转向呆立在一边的凤生。「凤生,这婚事你还要吗?」 
 
凤生早已被漪莲含冤带屈的泪眼弄得心神不宁,在他的生命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漪莲流泪。他真想上前去安慰她,告诉她不要难过,可是碍于义父的权威,他不敢动。此刻一听义父问他,急忙点头。 
 
「那好,你们的婚事就在这几天办了吧!」 
 
「不!我不要嫁给凤生哥哥!」漪莲猛地站起来大喊。 
 
她的话震惊了爹娘,也震碎了凤生的心。 
 
「莲儿,妳忘了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要做我的新娘的?」他痛苦的神情碾压着漪莲的心,可是她心里藏着一个她更无法放弃的身影。 
 
「凤生哥哥,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放屁!」猛然从纷乱中醒来的韩风一拍桌子,对女儿喝道:「妳是不是中邪了?满口胡言!」 
 
「莲儿,妳不是一直很喜欢凤生的吗?」韩夫人也泪眼迷离地问女儿。 
 
漪莲看看青筋暴露的爹爹,再看看满脸凄惶的凤生和失望伤心的娘,心里被罪恶感和无力感纠缠。 
 
她哭着说:「是,我喜欢凤生哥哥,在他身边,我觉得安全快乐,以前我一直以为那样就够了,可以一生一世相守。可是自从遇见立恒,我、我才明白什么是一生一世的爱,我对凤生哥哥的感情就像妹妹对哥哥一般,可是我对立恒--」 
 
看到爹爹攥紧了拳头,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咬牙继续说:「我对立恒的感情才是爱,我要嫁给他……」 
 
韩风喝斥道:「妳休想!我看妳是被鬼迷了心窍,正常女孩有谁会愿意嫁给鬼的!」 
 
「不,立恒不是鬼!他是世上最善良的男人!爹爹,我爱他啊,除了他,我谁也不……」 
 
啪!她的话被一耳光打断,强大的冲击力使她跌倒在地上。 
 
漪莲惊呆了,韩夫人与凤生惊呆了,就连挥出这一掌的韩风也愣住了。 
 
「夫君!」韩夫人惊愕地看着失去理智的丈夫。 
 
「莲儿!」凤生心痛地扶起地上的漪莲。 
 
漪莲擦去嘴角的血,对疼了她十七年的爹爹说:「爹爹,我长这么大以来,你第一次打我。可是不管怎样,我还是爱立恒!我的心里只有他,除非你将我的心挖出来!」 
 
「没有女人可以自己决定丈夫,妳也不例外!妳只能嫁给凤生!」 
 
漪莲哭着说:「我不会嫁给凤生哥哥,因为今生今世我只会嫁给一个男人,他就是--」 
 
「妳敢说?!」韩风威胁地走向她,却被夫人拦住。 
 
漪莲毫不迟疑地说:「我要说!我要嫁的人只有古立恒!」 
 
「妳真的疯了!如此忤逆!是被那个鬼王吃掉心肝了吗?」看着女儿更加坚定的神态,韩风失望痛心之余对凤生吼:「凤生,去!把她关在阁楼里,直到你们拜堂成亲!」 
 
「把我关起来也没有用,立恒会找到我的,他一定会来的!爹爹,求求你试着听他解释吧!」 
 
漪莲绝望地对摔门而去的爹爹大喊,可是韩风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八章

   就在韩家闹得不可开交时,上海的悦园内也颇不平静。 
 
「她到底去了哪里?」 
 
古立恒急切询问着几乎全被召集来的护院和仆佣,总管和罗锅沙自然也在其中。 
 
中午他从城里回来后就一直没见到她,以为她又溜到哪个新发现的亭阁玩,可是到了下午也没有听到她开朗的笑声和轻盈的脚步声,这下他觉得不对了。找人来问,才知她连午饭也没吃,而家里所有人都说没见到她。 
 
追根究柢,发现最后见到她的人是守厨房后门的护院。 
 
护院急忙将早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说:「韩姑娘答应会在门口看着,可是等属下回去时,并没有见到韩姑娘,还以为韩姑娘离开了,所以也没在意。」 
 
「你送菜时,后门有锁上吗?」古立恒问。 
 
从一些迹象上,他敏感地察觉事情不对,如果漪莲答应要替护院看门,就绝对不会私自离开,而且也不会这么久了都不回来。 
 
「没有,因为属下很快就回去了……」护院垂着脑袋惭愧地说,他真的没有想到一转身的时间也会出事。 
 
古立恒没有责怪他,只是说:「你马上去找那个男孩问问,他送菜来时是否看见可疑的人?」 
 
「是,属下这就去。」 
 
太阳落下时,护院回来了,并带来那个送菜的男孩。 
 
「主子,这孩子说在送菜来时确实看到一个男子。」护院说。 
 
当男孩知道眼前英俊出众的男人就是人人口中的「鬼王」时,当场脸色发白,小腿哆嗦得几乎站不住。 
 
看到这个瘦弱的少年怕成那样,护院只好一再安抚他,最后他战战兢兢地将路上遇到一个人的事说了一遍。 
 
「……他、他帮……我推车,后、后来到了门口……不见了。」 
 
「今天为何是你来送菜?」劳伯奇怪地问。 
 
「我、呃、我爹他……他病了。」 
 
「他长什么样子?」为了不吓到如惊弓之鸟的男孩,古立恒刻意将声音放得很轻,没将急切的心情露出半分。 
 
「长、长得很魁……魁梧高大,模样挺俊的,穿蓝布短袄……」 
 
从男孩简单的描述中,古立恒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一挥手叫护院送走男孩,然后起身往门口走。 
 
「少爷,这么晚了,不能去。」熟知他的总管急忙跟在他身后阻止他。 
 
「可是谁知今晚漪莲会发生什么事!」 
 
「少爷别忘了,那是她的家。她的爹娘还有那个张凤生都很爱她,韩姑娘是不会有事的。况且我们即便此刻动身,到那里也是深夜了,惊扰众人毕竟不妥……」 
 
「你不用说了,我拂晓前动身,走陆路!」 
 
「走陆路?可那会花更多的时间啊。」劳伯不明白为何少爷放着船不用,要舍近求远走陆路。 
 
看出劳伯的疑惑,古立恒说:「一艘挂满风帆的檀船会吸引所有船家和沿岸商旅的注意,韩家听到风声一定会将漪莲藏起来。」 
 
劳伯一想果真如此,古家的船都气派宏大,很招人注意,而马车要容易隐蔽改装得多。 
 
于是他当即点头,道:「老仆这就去安排马车,拂晓前陪少爷一同前往。」 
 
「不。」古立恒摆摆手。「你不用跟着我,这次我自己去就行。」 
 
「不可以!」劳伯坚决反对,这段时间为了说服韩风与张凤生,他去过青浦多次,亲眼见过、接触过那些对少爷成见极深的人。 
 
深知多年的谣传已将少爷完全妖魔化,没有人相信古立恒是正常的人。如今他要是突然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不是将他们吓跑,就是遭到那些人伤害。 
 
想想看,早已被谣言蛊惑的人们一旦逮着他落单,还不群起而攻之,杀之而后快吗?他绝对不能让少爷去冒险! 
 
「不仅是我得跟着去,护院们也都得跟着!」他坚决地说。 
 
见总管十分罕见的惊慌神色,古立恒倒笑了。「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去求亲,又不是去找人打架。」 
 
「不行,求少爷让老仆和护院们跟着去,那些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劳伯依然坚持。 
 
古立恒只好说:「好吧,你随我去,护院去两个就可以了。不要让人觉得我们是在炫耀财富或是去挑衅的,对方毕竟是我未来的泰山大人。」 
 
「只带两个不够。」劳伯看出主子没意识到事情的棘手程度,便提醒他道:「少爷别忘记,韩家是不会轻易将韩姑娘交给你的,他们可以不顾及女儿的声誉到衙门去告你,将事情闹大,想必那些左邻右舍都被说服,相信了他们的说词,因此我们此番前去在舆论和道义上都处于劣势,少爷要格外留意啊!」 
 
「我懂,正因如此,我们才要放低姿态,带太多人手只会坏事。」 
 
古立恒明白老总管的苦心,但不希望事态恶化。「放心吧,漪莲的爹娘之所以激烈反对我,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我,传言早吓坏了他们。想想看,有谁愿意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鬼呢?我早该亲自去见他们……何况,现在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我一定要要回漪莲!」 
 
知道无法说服他,劳伯只好默默地安排。 
 
然而,心急如焚的古立恒并没有等到拂晓。 
 
对漪莲的担忧令他无法等待,也忽略了自身的安全。他唤来两名护院,叫醒马车夫,在三更时便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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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秋露霜重打湿了窗前的藤萝。 
 
被关在阁楼里的漪莲尽管疲倦,但整夜都清醒无眠。她坐在窄小的床上,从那扇唯一的小窗口望着寂静的天空。 
 
黑夜未尽,朝阳未出,但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一线白光。 
 
抚摸着昨天被爹爹打伤的脸,依然肿胀疼痛。 
 
整夜,她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她在希望与绝望的矛盾中浮沉。她相信立恒会来救她,可是她又担心固执的爹爹和那些愚昧的人们会伤害他。 
 
昨天娘一直陪着她,直到夜深了才离开。 
 
令她好奇的是娘并没有指责她,也没有如她想的那样对她讲「三从四德」之类的女子操守,只是劝她顺从情势,服从爹的安排。 
 
娘还告诉她,爹爹跟凤生哥哥以「劫持民女」为由到县衙告古立恒,但县太爷却袒护古立恒,草草结了案,还警告爹爹不许再无理取闹,如果无凭无据再瞎告的话,就要以诽谤之罪将爹爹入狱。 
 
听了娘的话,漪莲想起那日在悦园看到县衙士卒的事,那一定就是县太爷因这个案子而去见立恒。 
 
娘走后,漪莲整夜不停地想着立恒,回忆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想着自己由怕他到恨他,再到爱上他的每一步。 
 
但是越想他,她就越沮丧,特别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更加抑郁不乐,她觉得离开了他,她就像失去阳光的花朵,没有了活力。 
 
「立恒,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想我吗?」 
 
看着初升的太阳照亮窗口,看着窗外的藤萝被清凉的晨风吹得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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