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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官道之世家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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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半响,浴室里头没了动静,他才转头瞧了眼,接着就看门一开。
  骆纤纤一手捂着上身,一手捂着下身,撒腿就往小卧室跑。


☆、第十二章 陋室满堂春(下)(2)

  那件蕾丝睡裙,能遮的地方极少,说是薄如婵翼都不为过,又是白色的,换上的内衣裤可是火红色的,对比极为强烈,只是惊鸿一瞥,谭纶都微怔了下。
  这骆纤纤倒是个极品尤物,跟小娆比都不差多少。
  “还痛吗?”走到小卧室外,敲了几下门,谭纶问。
  “你给我滚!”骆纤纤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唔,有你这样对恩人的吗?□□道呀。”谭纶笑吟吟的靠在门上。
  突然,门一开,他整个人往里一倾,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骆纤纤压在□□,两人刹那间都愣住了。
  穿的都不多,她给谭纶换上她爸的衣服,没给小裤裤,就是给不是新的谭纶也不敢换,下面就是中空的。
  她的身子极软,这一压,就跟压在一条云锦上似的,一股热流腾地从谭纶的身下烧起。
  骆纤纤霎时俏脸晕红,身子贴在一起,那火烧般的硬物,还能感觉不到?
  “你起身!”
  “我受伤了,起不来。”谭纶眼瞅着身下妩媚无骨的尤物,若说没感觉那就是自欺欺人。
  京城出来的恶少,从良后也不会是柳下惠。
  “你,你伤哪里了?”越来越热,呼吸都快喷着脸上了,嘴唇都快贴着,骆纤纤看着他眼里的欲意越来越浓,心慌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伤胳膊了……”
  ……无语,骆纤纤嘴唇快咬出血了,偏被顶着那里,她全身乏力得很。
  “哎,强来的事不美。”谭纶翻身跟她同排躺在□□。
  总算能喘口气的她,起身抬手就一巴掌扇过去。
  手疾眼快的握住她的手,谭纶看着她眼睛里的怒火,笑道:“这就要打人了?”
  “你松开手!”骆纤纤瞪眼喘道。
  这一通闹,她又闹了个香汗淋漓,冷汗热汗都滚在一起,怕是今天要洗第三轮澡了。
  “不许打人了。”谭纶手掌一放,就将她按在□□,盯着眼中惊惶得很的她说,“你爸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骆纤纤抿着嘴,这人时好时坏的,谁受得了。
  “你不要再跟我闹了。”
  谭纶说完弹身从□□下来,看着愣愣地骆纤纤,将她刚换上的睡裤拉到脚踝上:“唔,好像真消红了,还是抹些烫伤膏,晚些我去药房给你买。”
  第二回被脱睡裤,骆纤纤想都想不到,哪里能有防备,等她提上睡裤就见谭纶已经到了门口。
  “晚些再过来。”
  谭纶推门而出,她才抚着胸松了口气,却想起了在浴室内被他踩胸的不堪,脸上青红交加,这亏可不能白吃。
  半小时后,就听到几下敲门声。
  骆纤纤在猫眼里瞧见没人,才小心的拉开门,地上摆着小塑料袋,里头装着烫伤膏、一罐红枣和一张纸条。
  “烫伤看着消了,还是要擦药,上面有说明,每天擦三回擦一周,要有问题就去医院看看吧。红枣是给你补血用的,煮红糖水的时候,放几颗也行。不管家里有什么事,身体都要爱惜,我说过会帮你解决高利贷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PS:你要让我每天帮你擦药,我也没意见。”
  骆纤纤握着塑料袋半晌,嘴里轻吐出几个字:“臭流氓!”
  ……
  “这是你要的骆经理的档案。”薜志恒握着文件放在谭纶的桌前。
  大清早就让他去找,费了些工夫,也不知他要做什么,莫非看上那个骆纤纤了?身为谭靖海的大秘,薜志恒跟谭诚谭纶兄弟的关系都不错,也是考察团中不多知道他俩跟谭靖海关系的人。
  “唔,薜哥,我想了解一下,她是旧江人,要能有用上她的地方,那就用一用。”谭纶一笑,翻开档案。
  “那你看,我先去会议室了。”薜志恒倒不全信关于谭纶浪子回头的事,他要骆纤纤的档案就给他,干什么事先看着,别给谭副部长添乱就行。
  骆纤纤到二层餐厅时,正瞧见薜志恒从谭纶的桌前离开,倒没联想到两人的关系会很深,她倒是看到谭纶,表情不太自然。
  等餐厅经理过来,她才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对工作提了下意见,让餐厅一定要保证好食物的安全质量,在水利部考察期间不要出问题,才打算上楼。
  下意识的又瞥向谭纶一眼,刚好目光对上,谭纶微微点头一笑,骆纤纤芳心一乱,低着头就往电梯处走。
  “你爸原来是水利局副局长和总工?”
  电梯从楼上下来还有段时间,谭纶走上来站在她身旁问道。
  “你怎么知道?”骆纤纤一怔,就往他手中的档案瞅去。
  谭纶把档案合上,缩在身后,正色道:“我要跟你谈些事,找个僻静些的地方,没人最好,就咱们俩。”
  “滚!”骆纤纤可不会认为他要谈什么正事,脸一冷就低喝道。
  电梯门开了,里头都是下来吃早餐的客人,等人走干净,谭纶才跟着她进了电梯。
  “水利部下来考察,不是走过场,你爸跟你爸同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在筑堤的时候被土石方砸伤的?是哪一段河堤?”
  没想到谭纶是真的要谈正事,而他明显是对父亲的事用心了,骆纤纤这才说:“这件事很蹊跷,我想查可一直都没查到……”
  这时电梯在四层停下,开门进来人了,她就没再说下去。
  谭纶握住档案,背手微蹙着眉,事情没那么简单,档案中对骆纤纤父亲的事一笔带过,怕是另有玄机,要不要再找薜志恒去查一查?
  虽说早有安排,可要能从这里打开突破口也不错。
  “你要跟我去八层?”电梯中再度剩下他俩,骆纤纤开口问道。
  “嗯,找个地方咱俩谈谈,噢,对了,药还好用吗?需要我帮你擦吗?”谭纶笑问道。
  骆纤纤俏脸染红,瞪他一眼,恰好电梯到了八层,就跟谭纶并肩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 巡视河堤(1)

  第十三章巡视河堤
  插上房卡拧开一间没有住客的标间,谭纶跟骆纤纤进去,各坐在一张床边。
  “正确的说,我爸是水利局的副总工程师,旧江的堤防有一些是由国家拨款建设的,一些是地方建设的,但不管哪一种,都需要水利局出面主持配合。”
  清楚谭纶想知道什么,骆纤纤没绕弯子。
  “我爸同事出事的时候,大概是四年前,我问过我爸,他也没说过是哪一段河堤,从他的话中我猜到应该是一段由省里拨款,由水利局下面施工队承建的河堤。但这样的河堤,在旧江都不知有多少,想查真的很难。你从上面下来,可以试试。”
  把希望寄托在谭纶身上,她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要想查的话都有记录在案,不是很难,”谭纶心想杜朝阳胆子没肥到连水利局的记录都敢改,“这件事里头可能藏着些秘密。”
  骆纤纤娇躯一震,她早猜到了些,听他这么说,那就多半是肯定的了。
  接着谭纶问了些水利局的事,联合小区就是水利局的大院,她把从小听到的事,前前后后无所保留的都说了出来。
  “要是那些讨债的人再联系你,你通知我。”谭纶将烟掐灭,起身说。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接下来要看怎么做了。
  骆纤纤也站起来,知道谈话结束就往外走,结果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不由得一声惊叫:“你要做什么?”
  “啵!”在她脸颊上亲了下,谭纶笑着松开她,用力一拍她紧实的臀部,“走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骆纤纤怒道。
  “当然是当女人。”谭纶微微一笑,看着床说,“你还想留下来。”
  满腔怒火没处发,可又怕他真敢大白天就做坏事,只好用力咬了下唇,忿忿的离开房间。
  下午,杜朝阳陪同谭靖海,范轻泽来到昨晚谭纶走过的河堤,后头浩浩荡荡地跟着七八辆车。
  杜晨辉也来了,市委市府的人都认识他,纷纷跟他打招呼。
  他斜眼去看范轻泽,心想,这就是野军哥说的那位专家?这头发都白得跟纸一样了,黑的都没几根,大半截埋棺材里了吧?还给咱家找不自在。
  才想着,就瞧见谭纶从后头赶上来,心下一阵狂跳,就挤到一堆市府的人中间。
  想躲躲不多,谭纶挤上来拍了他下肩膀,露出满口白牙一笑:“怎么杜大少不在京城,回家探亲来了?”
  那市府的人多半都不认识谭纶,看他上来跟杜晨辉打招呼,还以为是杜大少的朋友,都笑着走开。
  “纶少。”杜晨辉低声喊道。
  靠着申野军,杜晨辉也不敢在独自面对谭纶的情形下嚣张,各自的分量都摆在那里。
  “你叫我什么?”谭纶侧着头指着耳朵,“我可不是什么少,别瞎喊,我现在就是一平头老百姓,你这样喊,会让别人误会的。”
  杜晨辉挤出笑容:“您说笑了。”
  “唔,好吧,我就是在说笑,”谭纶攀住他的肩膀,小声说,“是不是申野军让你回来的?我告诉你,姓申的蹦跳不了多久了,他家老爷子去年就葬骨八宝山了,申家还能有多少影响力?晚些你要去给他接机吧?告诉他,我要他在旧江摔个大跟头。”


☆、第十三章 巡视河堤(2)

  杜晨辉听得心惊肉跳,等谭纶松手走远,他兀自不能平静。
  谭纶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谭家要对申家对手了吗?那个层次的争斗,可不是他能参与的,要一招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可父亲又看中了申家的政治实力,该怎么办?
  杜晨辉还是太年轻了,轻轻一通话,就能让他差点改旗易帜。
  谭纶走到谭诚身边,使了个眼色,兄弟俩就放慢脚步,落在队伍的最后。
  骆纤纤父亲那件事,要跟谭诚合计一下,到处还要谭诚去旧江水利局查档案。
  “要她说的属实,里面可能有问题,”谭诚抿嘴沉吟,目光闪动不停,“在修建堤防倾倒土石方有明确规定,这种不单是工伤,而且是工程事故,都要上报到省安监局。听你说,骆纤纤说她父亲的同事受伤后,连手术费筹措都有问题,那就不简单了。”
  国企有国企的讲究,就算是作业失误,人命都摆在第一位,一般这种状况下都由企业先垫付医药费手术费,等救回人了再说。
  “哥,我查不了水利局的档案,你方便的话去查一查,我估计那段河堤有猫腻。”
  上头前前后后投资数亿给旧江修建河堤,若说没半点猫腻那谁都不信,不说过手脱层皮,经一层抓一把都是正常的,上头有时也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要做得太过。
  凡事有底细,一过头,就算是省部级高官,要死都一样会死。
  “嗯,”谭诚答应声,侧头去瞧弟弟,“你跟那个骆纤纤一夜之间好像了解很深了啊。”
  谭纶嘻嘻一笑:“不深,不深,刚好那么长。”
  这隐晦的话,让谭诚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这次考察对爸来说很重要,你别胡搞瞎搞。再说,你这手臂的伤都没好,就又要胡来,小心这伤反复。”
  “没啥,伤大手臂,又没伤小手臂,我心里有数呢。”谭纶嬉皮笑脸,谭诚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就算浪子回头,那回的是大头还是小头,这可摸不准。
  那骆纤纤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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