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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穿越之路在脚下-第37部分

小说: 穿越之路在脚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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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温放下手中毛笔,将墨迹吹干放置一旁,换了个舒适的坐姿,看着对面的人神色中闪过一丝嘲讽,一副疑惑的口气道:“世叔为何不写”?接着有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哦!我明白了,难不成是想那妖孽的罪状太多,世叔不知从哪儿下笔不成”?

    闻言,赵半瞎放下手中笔,瘫坐在椅子上闭目不言。

    “砰”的一声,是章庆丰在拍桌子,他沉下脸语气严厉道:“温儿,休得无礼”。他跟赵半瞎的关系不会因此而改变。

    章温被那声响吓了一跳,扭过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行礼:“章温给世叔赔礼了”。他虽然不把赵半瞎放在眼里,但却不敢反驳他爹的意思。

    赵半瞎没心情理会他的嘲讽,有气无力得挥挥手,睁开眼望着一角发呆。他没有因揭开李晨语的身世之谜而有丝毫高兴,反而心里沉甸甸的提不起精神。心中有困惑始终压在心头,同时也在为李晨语的处境而烦忧。他们毕竟一起相处过几个月,赵半瞎不知道他该当如何,他有些担惊受怕,有又些犹豫不决。

    章庆丰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他难看的脸色,语重心长道:“李晨语是个妖孽,师弟为何犹豫不决?她做的恶事恐怕你不知道得还多着呢,她是不祥之兆啊,你身为道士更该首当其冲才是啊”!得知真想的章庆丰心里有些乱,事情的惊悚情况大大超过他的预想。赵半瞎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心中一时感慨万分。

    李晨语是个妖孽,妖孽不能容于世间必须得除,这是人间大义自己怎么能犹豫呢?不该犹豫!对!李晨语是个妖孽,必须的除。赵半瞎仿佛想通了,眼中闪过坚定的光,再三在心中将李晨语是个祸害的话说了又说。

    端正坐姿拿起笔墨,他不在有所犹豫,一直写到天黑才住手。

    章庆丰一直守在一边,拿起书案上写满字迹的纸张,他看的仔细,眉头紧锁,心有余悸的感叹:“妖孽,果然是妖孽啊。”

    他越往下看脸色越难看,砰的一声,将手中的纸拍在桌案上,寒声道:“她真是罪该万死,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

    赵半瞎把一路上李晨语的所作所为都写了下来,包括李晨语以牙还牙的行为也成了乱杀无辜。

    闻言,赵半瞎脑海中闪过李晨语血腥暴力的种种,不明白当初为何能够对她容忍至此,难不成自己也认为那些人该死不成?

    不,不对!就算那些人不是好人也有法则管束,不该是她李晨语插手。她是妖孽,坏的是世间法则,她做的不对,她该被诛杀。赵半瞎的心态不同了,李晨语在他心中的形象变成了面目可憎。

    这也怪不得赵半瞎,任谁能接受李晨语的身份?鬼神只说又有谁人不畏惧?恐怕这世间无一人能接受她。

    当天,季府数百人便一律改了口,统称文钱不是季家人,文钱一家被连夜牵出了府,将他们安排在内城边缘地带,一座不大的院子里就是他们的新家了,这些人被夺回了季行,改会祖姓楚,现在该称呼为楚文钱了。

    柳妈妈坐在荒芜的院中,捂着嘴痛哭,她不敢哭出声,怕左右邻居听到,到时传出他们对季家的安排不满。

    晴云蹲在她身旁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腿上,无声的掉眼泪,灵动的大眼此时肿成了核桃,她似是病了,小脸泛黄,神情怯懦。

    他们一家人口不多,却也不少,文钱夫妻,两个儿子儿媳妇几个孙子辈的孩童,还有出嫁的大女儿和女婿在加上晴阳,十几人或坐或站皆是愁眉苦脸,几个女人更是哭红了眼,孩子战战兢兢的不敢吭声。

    他们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心中就有多荒凉,不是日子真的活不下去,而是他们似是从天堂落在了地狱,差距太大一时难以接受。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他们个个皆是主家跟前得脸的人,日子不比那些有家财的良民差,只能是更好,虽身为奴仆却心中硬气,只因背靠大树好乘凉,在季府中的地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现在是连讲都不敢讲过去那引以为傲的事儿,众人心中皆是万念俱灰,没了主张。

    天色渐黑,翠儿的夫君成桐偷偷拉了拉她的袖子,朝门边努了努嘴,又朝文钱那边使眼色,示意翠儿开口道别。

    他今日本不想来,却又畏惧人言,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季忠在后面撑腰。

    翠儿心中一酸,刚刚停住的眼泪又湿了眼眶,她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夫君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怎么看不明白他对自己家人的不满,但那又能怎么办?他们一家败的太快了,又快又狠,恐怕没有出头之日了。

    自己只有更加坚强,早日在婆家站稳脚跟生下儿女才是,更何况还有大伯父,自己不怕。

    她吸了吸鼻子,使劲眨眨眼将眼泪逼了回去,对成桐点了点,缓步走向文钱,声音因哭泣而有些暗哑,道:“爹,您的振作起来才是,我们还有大伯父呢,您怕什么?以后咱们家中就是良民了,往后家中男童也可以去参加科考,到时求伯父在府中美言几句,我们家定有在起来的时候”。

    翠儿这块大饼画的不错,文钱闻言看向家中的孙儿,眼神渐渐清明,神情恨恨的道:“翠儿说的不错,我们更应该发奋图强,让那些今日嘲笑我们的人另眼相看,府中回不去了,但还有你们的大伯父,他不会不管我们,只有我们不自弃,总有一天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众人眼前”。

    文钱对众人的鼓舞仿佛没什么效果,刚刚还在小声哭泣的人现在捂着嘴恨不得嚎啕大哭,他们心中的委屈不甘岂是两句话就能抚平的。

    日子还的过,几人哭过之后心中稍微痛快了些,柳妈妈顶着肿眼泡指挥大家归致家当。

    这一夜,失眠的人众多,噩梦缠身不得安稳。

    晴云今日来夜夜被噩梦困扰,自从知道妹妹被借尸还魂后她就一直被噩梦缠身,夜夜梦到晴阳找她玩耍,她吓的浑身发抖却又醒不过来,在梦中就嚎啕大哭起来。

    柳妈妈与她睡在一起,满目心疼的将她楼在怀里,动作熟练的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叫魂,其中掺杂这恶毒的语言诅咒李晨语。

    柳妈妈脸上新添了不少皱纹,阴沉眼睛里满是怨恨,锋利且冷光频频,像是钢铁一样刺人;她是恨极了李晨语,夜夜诅咒她不得好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六章

    (全本小说网,。)

    次日清晨,一大早扬州知府宋文青就来到了季府,同来的还有他的师爷,当初围捕妖孽时季家大老爷就将事情跟他们隐晦的提过,再三叮嘱他们不得外传,这个宋文青当初要是没有季家提拔,他也做不到现在的位子,对季大老爷的吩咐他不敢有违背,碍着季家威望也不敢多问。

    给楚文钱他们办户籍的事儿就是由他一手办的,他早就坐立不安了心里猫抓似的,知道冀州府的人到了扬州后他迫不及待的就来了。

    季大老爷招他们去了书房,苍白泛黄的脸色的上一对黑眼圈醒目,他昨夜一夜未眠,想东想西的时而兴奋时而担忧。

    带着血丝的眼看向宋文青,毫不意外道:“大人都知道了”?

    坐在他对面的宋文青拱了拱手,称:“不敢”。

    他浓眉下的眼睛炯炯发光,像荆棘丛中的一团火,是个精明人物,沉吟片刻道:“文青听闻冀州府来人后就坐立不安,妖孽的事情一直缠绕在心头,这不祥之祸若不除文青是寝食不安啊,最担心的还是那妖孽在潜到季家来;不知大老爷有何打算?有什么地方是文青能帮得上忙的,任凭大老爷差遣”。

    季大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得体的笑了笑,道:“文青不必多礼,我已将事情始末告与京城中书大人知道,请中书大人将此事禀告与朝廷,信儿刚送出去,且要等上几日”。

    闻言宋文青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笑道:“有中书大人出马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话锋一转又忧愁道:“也不知道圣上是何决策,我身为扬州知府在管辖之地出了此等祸事,也不知圣上要如何怪罪”唉的一声摇头叹息,脸上尽是愁容。

    季大老爷想要捋胡须的手动了动,顺势拿起身旁的茶盏端在手中,宽慰道:“文青不必多虑,你将扬州治理的如此安稳,圣人会看到你的功劳的,那妖孽的事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忧,由季家在后面帮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宋文青闻言神色一喜,站起身朝对面的人一鞠到底,语含感激道:“文青是季家门下出的人,季家对文青的恩情,文青没齿难忘”。

    季大老爷上前将他虚扶起来,态度温和道:“有能之才应当得以重用”。

    他这话即夸了宋文青,又抬高了自己。

    宋文青坐会椅子上心中暗喜,有了季大老爷的承诺,为官期满三年后,就算不能再进一步也不会比现在差,要是能抓住那妖孽那自己的官途岂不是要大大的进上一步?

    想到这他心中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眼中的精光微敛,手指摩擦这茶盏,蹙眉转而问道:“那冀州府的人与那妖孽是何关系”?

    宋文青是季大老爷的人,对他也没什么隐瞒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宋文青暗自心惊,想要抓人的心思有些动摇,他看向手中的茶盏出神,那茶盏杯身是斗彩花鸟的釉,杯子轻而薄,其中的茶汤红而清透,他不用尝就知道这是上等的正山小种,五十两纹银一两,这只是一杯茶而已,可见季府生活之奢靡,

    若不抓住机会挣一挣何时才能过上着人上人的日子?宋文青拿茶盏的手紧了紧,神色闪过一丝狠辣,抬头看向对面的李老大爷,他道:“大老爷,您可想捉住那妖人将她亲手打杀”?

    闻言季大老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夜夜缠绕他的噩梦不断在他脑海中翻滚,他心中愤恨,有被侮辱的恼火,也有胆战心惊害怕的心理,他身子微微前倾,紧盯这宋文青,眼中带有急切,无意识的压低声音道:“文青有什么好计策”?

    宋文青站起身走到季大老爷那边,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季大老爷的脸色跟着变了变,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沉吟片刻,点头应了。

    宋文青后退几步连连鞠了几躬,站起身与他道别,急匆匆的走了。

    书房中只剩季大老爷,他放松身子被靠着椅背,神手扶着额头,“呵”的冷笑一声。不多时就离开了书房。

    扬州的事暂且搁下。

    在说李晨语,她依然躲在那座空置的院中,脸色依然苍白,一张小脸毫无血色,一双美目被阳光照射成琥珀色,原本带着的婴儿肥也消瘦了些许,并且时不时的吐血,那血不在是漆黑模样,比前几天那副将死的样子好多了。

    她得精神力没那么容易恢复,急也急不来,只能慢慢恢复,这些天她时不时的就会在梦中与那天龙说话,虽然从未的得到过答复,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那条龙能听得懂人话。

    谁都不能信,那条龙恐怕盼着自己早点死吧,每次跟地府的人打起来它都兴奋的不得了,自己受伤越重它仿佛越急躁,这绝对不是关心,她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想到这儿她清冷的目光微眯,半躺在台阶上出神。

    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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