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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如若有你,一生何求-第43部分

小说: 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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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一生不禁黑了脸,又见林若涵,总觉得怪怪的,林若涵怎会如此友好的告诉她这么多呢? 
  林若涵收到她询问的目光,轻巧地说,“你这几天的表现,让我明白了许多。当年那件事,谁也不想发生,不仅我是受害者,你和宋哥哥都是,只是那么不巧,你们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已。我一直耿耿于怀是心灵打击太大了。我一直给你脸色看,对你也不好,本来一些杂事不由你来做,你也包揽了。你确实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啊,让我不好意思再计较那么多了。” 
  一生笑了笑,“冰释前嫌了?” 
  “没有,我还是做不到。”林若涵叹口气,“今天跟你说这么多,算是补偿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 
  “你这病并不是你想象那么严重。” 
  “呵呵,我自己知道。” 
  一生也不好说什么,作为护士,她也不能在她一个病房逗留,她讪讪一笑,离开病房。林若涵望着她离去,脸色顿时苍白,因疼痛留着虚汗。这病,也只有自己知道。 
  熬了一个晚上下班以后,一生出院门,见到五个八的车号……她开门进去,只见宋安辰在抽烟。她抽走他嘴里叼着的烟,说:“以后别抽了,慢性自杀。” 
  “戒不掉了。”宋安辰轻笑,捏捏一生的脸颊。开档,准备开车。一生却在此时握住宋安辰的收说:“把烟戒了吧。” 
  宋安辰挑了下眉毛,示意她管得真多。 
  一生淘气地吐了下舌头,“因为我在你身边了。” 
  宋安辰没说话,只是静默地注视她几分钟,然后开车,回家…… 
  在车刚到达车库,停下来以后。宋安辰来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扑倒过来,吻住一生,来势汹汹的那种。一生吓了一跳,呜呜几下,淹没在他热烈朝火的吻中。 
  禽兽的爆发力永远有异于常人。宋安辰简直就是禽兽的代言人,在车上,他毫不介意的上演一出禽兽之事,还好一生保持理智,好不容易换出一口气,对他说:“这里不行。” 
  “我看行。” 
  “……” 
  凌晨五点左右,初冬还是一片乌漆抹黑,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尤其是禽兽爱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出去旅游了,今天刚回来。。。这个星期压力很大… …狂码字中,正文完结三章,番外两章,OVER了,嘿嘿 
  这个星期就完结了,大家可以安心了。。。 
  42 
  一生大概不会想过再见到林若涵的妈妈。这个女人本是个妖娆的女人,即使徐娘半老的年龄,她依旧潮流。在手术的当天,她着一身紧身尼龙大衣,身披白狐坎肩走来,看起来还是富贵太太的样子。而她手臂被Judy挽着,两人从走廊走来,带着一股凛冽的气势。 
  “若涵,你可别怕哦。”Judy蹭到林若涵的床位上,显得很担忧的样子却要极力安慰她。 
  林若涵躲闪她殷勤的手,把目光转向林母,“妈,你怎么从首都赶过来了?” 
  “叫你别来B市,这么个不吉利的地方,又遇见不吉利的人。”林母显得很恼怒,随意嗔了一眼一生,那眼神中带着太多的厌烦。 
  一旁的一生目空她那眼神中的不友好,只对林若涵说:“手术时间是十点半,一般提前半个小时。” 
  林若涵点头。林母却横着问:“主刀医生是谁?可有什么来历?” 
  林若涵略有些无奈,“妈~” 
  一生回答:“宋安辰。” 
  林母似乎相当意外,僵硬地转头看向林若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难道还没吸取教训吗?难道你还想丢人现眼一次?” 
  “妈,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仅此而已。”林若涵突然有些疲惫,捏了捏额角,那目光中已然带着无奈。 
  这时其他手术科的护士纷纷走进来,看来是手术准备工作要开始了。 
  几人都被拦到外面去等候。一生本想转身走开,林母却突然来了一句,“你爸妈还好吗?” 
  也不知这时客套话,还是别有用心。一生作为晚辈的回答:“我妈早在六年前就去世了,爸爸现在很好。” 
  “你妈去世了?你爸放出来了?” 
  一生有些意外,林母居然知道她爸爸关进监狱了?一生点了点头,还未寻思其他,林若涵已经被推了出来。林母的注意力也转移了,一生趁着此时,悄然离去。 
  一生重新站岗,等下班。交替上班的赵吉祥也换了便装,穿着护士服走来,坐在一生旁边说:“三天后要做准新娘了,不紧张?” 
  “紧张劲儿已经过去了……” 
  “说的也是,这婚期都托了将近两个多月了,热度都没了。”赵吉祥挨近些,神叨叨地说,“刚才我在更衣间听一位护士说,言大医生要回国了。” 
  一生讶然看向赵吉祥,三个月而已,学业归来? 
  “我想,一定是来参加你的婚礼。” 
  “师兄没跟我说。”一生有些心不在焉,她貌似这段时间有些“见色忘义”,没去看M□或者邮箱了。正如赵吉祥吉言,一生回去以后打开电脑,邮箱里有几封未读来信,都是师兄的。内容大多是一些慰问和最近情况,直到最近一封来信,才告诉一生,他回国办移民。 
  言珩的爸爸是外交官,很多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一生并不例外,只是觉得突然,说走就要走了?于是她给师兄写了封邮件,当点完发送以后,一生也没多想,直接躲进被窝,等宋安辰回家。 
  只是她邮件发完的第二天的一大早,她的手机就不适宜的响了起来,一生迷迷糊糊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胡乱地摸索床头柜,却听见身边一个清爽的男人的声音:“喂?嗯,她昨天晚上累到了,好,拜拜。” 
  一生抬头看向已经梳洗好,一身俊朗的宋安辰,“谁的电话?” 
  “言珩。”宋安辰递给她衣服,一生捂紧被子,白皙的香肩露了出来,脸也红润了。她轻咳,“你怎么不让我接电话?” 
  “看你还在睡。” 
  狗屁!她当时明明半睁开眼看着他,而宋安辰也与她对视了会儿,难道有人睁开眼睡觉的? 
  一生夺过他的电话,按了师兄的电话,那头传来质疑地声音,“喂?” 
  “师兄。”花朵朵笑嘻嘻地说,“回国了?” 
  “嗯,早上飞回来了,不过貌似打扰你睡觉了。”那头传来温和地声音,似水一般柔和。一生这头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我比较爱赖床而已。” 
  “今天有班?” 
  “唔。”一生忽然一迷糊,还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班,只是随意一睹,却见宋安辰正坐在床上,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一生捂住话筒,小声问宋安辰,“你请假没?” 
  “请了。”宋安辰没好气地说。 
  一生对电话说:“今天没班。不过要陪宋……”一生话还没说全,就感受到宋安辰那凛冽的急冻光,把到口上的“宋安辰”给咽下去了,有些委屈地改口说:“要陪老公办一些结婚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什么时候结婚?” 
  “还有两天……元旦那日。” 
  “我回来的真巧,一定要参加。”那头的语气似乎有些尴尬,“新婚快乐。” 
  “谢谢。”两人的对话似乎就如此僵硬下来,挂了电话,也觉得不了了之的感觉。而坐在床边的宋安辰似乎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脸色稍缓,揉揉一生的头发道:“洗洗吧,今天去A市接咱爸。” 
  “嗯。” 
  两人赶到A市,回了各自的家,一生刚一开自家的门,意外不已。她从未想过,家里会来客,更不会想过客人竟是言珩,与她爸爸一点也不认识的师兄。 
  叶爸爸见一生回来了,对坐在沙发上的言珩说:“说巧不巧,这丫头就回来了。” 
  言珩只是朝错愕的一生微微一笑。一生走上前,轻笑,“师兄,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也没班,闲着无聊,过来看看朋友。” 
  “朋友?”一生惊讶地看向父亲,只见父亲十分委屈地说:“我是无辜的。你师兄是来送礼的。” 
  一生惊讶看过去,却见言珩朝她温润笑了笑,“我是不是不该来?实在没辙,你今天忙嘛。”后面的语气还带着一份小委屈。一生哭笑不得。 
  叶爸爸不打扰他们私聊,推脱去了隔壁宋家。 
  当屋内中有两人之时,言珩说:“婚礼在哪里办?” 
  “宋安辰说在B市,办个大型点的,其实我觉得麻烦。” 
  “婚礼大点好,搞得人人皆知,要是有意外,不是说离婚就能离婚的哦。”言珩带着调侃,朝一生眨巴眨巴眼。一生先是一愣,随即扑哧笑了起来。对于未来,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意外。 
  言珩突然感慨道:“小师妹,这时间过得真快,记得当初见你时,你还那么稚嫩,如今要嫁人了。”言珩抬起胳膊,习惯性地揉揉她的头发,不想偏巧被刚进来的宋安辰看见了,不过他这次不像早上那般寒气逼人,反而是和颜悦色走来,顺当坐在一生旁边,搂着她,对言珩说:“言大医生,在外留学怎么样?” 
  “托你福,有前途。”言珩语气惯有的平和,微微一笑道。 
  显然,两人是看谁都对不上眼的,表面上不说,从语言上则能感受到。言珩也识趣,男主人都不欢迎他这位客人了,他还呆着这里干什么?自然是请退辞别了。 
  “师兄,这么快就要走了?”一生不知表面上平和,内心互相排斥的两人,还以为都十分友善来着。 
  “我送送你吧。”宋安辰此时显得分外热情,跨出一步,挡在一生面前,对言珩笑了笑。 
  言珩歪嘴一笑,对一生说:“小师妹,我走了。”而后凝视着宋安辰,“那么,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所谓送佛送到西。宋安辰一直信仰这句话。把言珩送到楼下,言珩突然开口,“我们就地喝杯茶吧,我们聊聊。” 
  宋安辰蹙眉,并未同意。 
  “都把她娶进家了,还担心什么?”言珩似笑非笑,倒有讽刺的意思了。宋安辰这才点头,反唇相讥,“只怕有些人来捣乱。” 
  “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忽然,言珩的语气呆着让人难以捉摸的伤感,很无奈又无能。宋安辰此时被他的情绪愣住了。 
  两人随意找了间茶楼坐下,刚开始两人都保持缄默,喝了几口茶,口也不干了,不说话实为不好。作为主动的一方,言珩首先开口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一生在哪吗?” 
  “一生提过,新生接待的时候,是你接她的。” 
  “其实不是。”言珩微微一笑,“是在医院。” 
  宋安辰愣了愣,目光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惊愕,聪明如他,当然知道去医院干什么。 
  “那时,我一个同学在妇产科实习,请我带个东西过去,我就进了妇产科。一个小女生身边有大包小包的行李,看起来不像是旅行,像是搬家一样。她就坐在妇产科走廊的椅子上,手里攥着一张纸,眼神中充斥着不安还有惶恐,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想疯狂,却又担惊受怕。” 
  宋安辰忽而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想,这个女孩是得了难言之隐的病吗?结果从人流室里出来一名护士,叫她进去,我才知道怎么回事。”言珩一丝无奈地笑了笑,“本来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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