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1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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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姑爷,我听你的。”小桃红哽咽着,依偎进徐锐怀里。
徐锐伸手轻轻揽着小桃红的纤腰,柔声说:“小桃红,我答应过你姐,要对你好,回头我就跟组织打结婚报告,咱们俩结婚。”
“啊?”小桃红愣了下,茫然说,“那江南姐呢?”
徐锐的嘴角便立刻泛起一丝微微的抽搐,是啊,江南怎么办?
这一刻,徐锐才算是真正懂得“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的真谛。
徐锐在男女关系上面始终秉承一个观点,就是,恋爱要浪漫,结婚却需谨慎!其潜台词就是,婚前谈恋爱你可以无所顾忌,只要喜欢两人就可以在一起,甚至可以同时跟几个人谈恋爱,但是结婚之后,却必须忠诚。
无论是在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徐锐都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在第一次遇到江南的时候,徐锐就因为喜欢,开始百般撩她,所以在跟江南确立恋爱关系之后,徐锐还要肆无忌惮撩拨赛红拂,之后在赛红拂的默许甚至鼓动之下,又把小桃红也给撩了,这时候,徐锐是真的无所顾忌。
骨子里,徐锐其实还是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但现在,徐锐却开始怀疑这种思维方式的正确性了,开始一场恋爱似乎很容易,但是要想放下一段感情却并不容易,等到你玩够了,想结婚了,你该找谁,又该放弃谁呢?许多事一旦发生了,就再回不去了。
小桃红幽幽的说:“姑爷,你不用跟我结婚的,让我跟着你就好,真的。”
“傻丫头。”徐锐心下微微一恸,柔声说,“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等回了上海,我就跟组织打报告申请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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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上海。
正在绣荷包的江南忽然间手一滑,锋利的针尖便立刻刺到了指尖,江南啊一声,赶紧放下绣盘抬起手,却发现指尖已经沁出一滴殷红的血珠,看着这滴殷红的血珠,江南忽然间毫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悲伤。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回头看时,却看到柳眉走了进来。
“哟,绣荷包呢?”柳眉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江南手里的绣盘。
江南的俏脸微微一红,却没有藏,而是大方的将绣盘拿给柳眉看。
柳眉定睛看,绣盘上绣的却是两只戏水鸳鸯,那绣工是真的不错,当下便赞道:“还真没看出来,江南你的绣工还挺好的呢?”
江南低声说:“小时候跟我娘学的,好长时间没绣了,让你见笑了。”
“我笑你啥,我佩服你还来不及呢。”柳眉摇了摇头,说,“给徐锐绣的?”
江南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他好像还没有荷包呢,我打算给他做一个。”
柳眉便轻轻叹息一声,说道:“要说,老徐这个人呢,别的方面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心了一些,都已经有了你,背地里却又跟白莲花偷偷相好,连生孩子都在你先,我听说还跟白莲花那个俏丫头也是不清不楚,真是的。”
“我不怨他。”江南低声说道,“张学良将军不也这样。”
“你还真是抬举他。”柳眉说,“拿他跟张学良将军比。”
“为什么就不能比?”江南说,“在我眼里,阿锐比张学良将军更加英俊、更加挺拔也更加有男子气概,当然,难免的也更有女人缘。”
“这倒也是。”柳眉由衷的说道,“论模样,你家老徐确实比张学良将军好。”
“可不是嘛。”江南嫣然一笑说,“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他,将来还会有更多。”
“你就这样惯着他吧。”柳眉白了江南一眼,遂即神情又黯淡下来,说道,“有个事,我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江南讶然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柳眉叹息说:“刚接到军部的电报,白莲花已经牺牲了。”
“啊?”江南闻言便立刻愣在那里,茫然道,“牺牲了?”
遂即江南便是脸色大变,急起身问:“阿锐呢?阿锐他没什么事吧?”
“你们家老徐倒是没事。”柳眉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不过白莲花,据说徐锐把她救出来时就已经负了重伤,为了不拖累徐锐跟女儿,她趁着徐锐不备自杀了。”
江南闻言顿时心头一颤,赛红拂竟是自杀的?就为了不拖累徐锐和女儿?
柳眉再次叹息一声,黯然说道:“白莲花在生命最灿烂、两人感情最浓烈的时候,以这样一种激烈的方式离开,势必会在徐锐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重重一笔,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1452章 血洗上海
东京,皇居。
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刚刚走到御书房外,便听到里边传出一阵阵的碎裂声,只听这清脆的声响,两人就知道,这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当下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面走了,因为天皇陛下正在发脾气呢。
闲院宫载仁回过头,冲东条英机苦笑了下。
东条英机摊了摊手,脸上也是无奈的苦笑,天皇陛下大发雷霆,这并不意外,因为刚刚从华中战场传回来一个极其惊人的消息,驻麻城的独立混成第十三旅团被全歼了,华中派谴军司令官,东久迩捻彦,也让狼牙杀了。
独立混成第十三旅团也就罢了,就是一个临时编成的守备旅团,没了就没了,大不了重新编组一个就是,但是,东久迩捻彦却是皇室成员,他可是亲王啊!而且这已经是殒落在中国战场的第二个亲王了。
第一个殒落在中国战场的亲王,是伏见宫俊彦,也是东久迩捻彦的嫡亲哥哥。
从辈份上讲,伏见宫俊彦,和东久迩捻彦都是天皇陛下的叔叔,血缘非常近!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如果裕仁突然暴毙,太子明仁又夭折了,那么继承皇位的很可能就是伏见宫俊彦或者东久迩捻彦,当然,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继位了。
再一个就是,在伏见宫俊彦之后,东久迩捻彦已经是日本所有皇室子弟当中,唯一称得上军事专家的人,几乎可说是日本皇室的颜面,可是现在,他却让狼牙给刺杀了,这相当于日本皇室又挨了徐锐一记狠狠的耳光!
该死的徐锐,打皇室耳光,似乎打上瘾了!
这种情况下,天皇陛下的心情怎么可能好?
御书房里的碎裂声一直响,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就一直不敢进,这个时候,两人便忍不住又在心底腹诽起寺内寿一,这家伙是真的滑头,每到这样的时候,就总能提前嗅出空气中的异味,然后及时找到借口,躲开这个风头。
足足过了好半天,御书房里才终于传来裕仁的咆哮声:“让他们给朕滚进来!”
很快就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御前侍卫从御书房里跑出来,向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重重顿首,恭敬的说道:“亲王殿下,将军阁下,陛下请你们进去。”
闲院宫载仁再次回头跟东条英机对视一眼,抬腿走了进去。
东条英机心下轻叹一声,也硬着头皮,跟着闲院宫载仁走进了御书房。
一走进书房,两人便看到了满地狼籍,原本摆在书架上的几十只青花瓷瓶,已经全部打翻在地并且碎裂,还有别的摆件以及字画,也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散落一地,尤其让人醒目的是北面墙上,原本写着的那一排人名,已经被人用墨水给涂没。
再环顾四周,两人便看到了披头散发、盘腿坐在席子上的裕仁。
裕仁的脸色有些发青,灰中带着青色,看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看到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走进书房,裕仁便立刻扭头看过来,闲院宫载仁因为是裕仁皇叔祖,所以没什么感觉,但是东条英机却像突然之间堕入了冰窟,大夏天里,居然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
裕仁的目光在闲院宫载仁身上停了下,遂即落在东条英机身上,幽幽说道:“东条君,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哈依!”东条英机上前一步,顿首说,“陛下,这都是小鹿原俊泗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整出来的祸事!”
“小鹿原君?”裕仁幽幽问道,“他怎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东条英机说:“他试图绑架徐锐的妻女,胁迫徐锐前往武汉解救,然后借此机会将徐锐围杀在武汉城中,替帝国铲除这个头号死敌!”
裕仁幽声说:“拿妻女作为人质胁迫人家,这么做确实有些下作,但是仍不失为一个对付徐锐的好办法,可为什么最后却又是这结果?”
“因为小鹿原俊泗自作聪明。”东条英机说,“如果他能在行动前,将整个计划原原本本的上报给大本营,然后反复推敲、然后缜密部署,将各种预案都做好,成功的可能的无疑会极大增加,可是他倒好……”
“可他倒好,不仅未将行动方案上报大本营,而且在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形之下,就仓促行动,这才有了如今的败局!”闲院宫载仁接过话茬,继续说道,“而且还连累得捻彦也为此送命,其罪实在是不可饶恕!”
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说的其实全都是事实,但是裕仁听了之后却反而更加的生气,勃然大怒道:“你们难道就只会把责任推到死人头上?小鹿原君纵有错,可至少敢想敢做,甚至还为圣战献出了他的生命,可是你们呢?”
停顿了一下,裕仁又道:“你们就只会推卸责任,你们就只想推卸责任,小鹿原君为了帝国、为了圣战,已经玉碎在中国战场,可你们却在朕的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扪心自问,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闲院宫载仁便赶紧跪下,羞愧的说:“老臣有罪,老罪愧对陛下的信任,还请陛下免去老臣的陆军总参谋长的职使,另选贤能。”
看着跪伏于地上的闲院宫载仁,裕仁幽幽的说道:“皇叔祖,朕说你几句,你就要摞挑子不干了,是吗?连你也要弃朕而去吗?”
闲院宫载仁连忙摇头说:“老臣不敢。”
“不敢就好,那就继续把陆军总参谋长这个担子替朕挑起来!”裕仁轻哼了一声,他原本还想继续数落,但是被闲院宫载仁顶了一下,也就只能作罢了,毕竟事情已经出了,就是逼着闲院宫载仁和东条英机切腹自杀,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真要是跟陆军部撕破脸,结果恐怕只能是适得其反。
说到底,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皇室虽然重掌了权柄,但是跟幕府时代的将军权柄比,却还是略逊一筹,幕府时代的将军拥有一切生杀予夺大权,而现在的天皇却要受相权制约,一旦皇权跟相权出现严重分歧甚至对立,妥协退让的并不一定是相权。
裕仁又把目光转向了东条英机,幽幽说道:“东条君,捻彦皇叔绝对不能够白死,帝国皇室的鲜血,更不能白流,这个仇,必须得报!”
“哈依!”东条英机重重顿首说,“这仇必须得报!”
“哟西!”裕仁这才亮出了他今天找两人来的真正目的,狞声说,“东条君,命令第十二军血洗上海!”
“哈依!”东条英机重重顿首说,“血洗上海!”
“哟西。”裕仁欣然点头说,“那朕就在皇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