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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哥谭神探-第92部分

小说: 哥谭神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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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盯着资料,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你又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么?”芭芭拉问。

“不,没有。”罗伊摇摇头,“我只是打算去拜访一下他的父亲。”

罗伊没有说实话,他的确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说是巧合。

赛巴斯蒂安的母亲被报告失踪的日子,恰巧是他和主教同归于尽后,重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疗养院

赛巴斯蒂安为他神志不清的父亲选择的疗养院环境倒是无可挑剔。大院里有一个小池塘,四周种着花花草草,景色宜人。了解的人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地方竟然是在哥谭这样的城市里找到的。

罗伊和芭芭拉在一位女看护的引路下,来到了塞巴斯蒂安的父亲——赫特·弗莱迪先生所在的房间。这位老先生的居所是整个疗养院里最高端的了,一进门地上就铺着软绵绵的花纹地毯,靠里的墙壁上安着古老的壁炉,里面还烧着柴火,但靠近一点很容易分辨那个只是装饰而已,并非真正古老贵族会安在家里的壁炉。

一位白发斑斑、身形佝偻的老人背朝着这边,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帘拉上了半边,从拉开的那半边可以看到花园里的全貌。

听到有人开门,老人完全没有一点发硬,头仍然低垂着,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不过也有可能,他压根就没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很容易受到刺激。”看护轻声说道,“他现在神经非常脆弱,尽量不要提到一些容易刺激他的东西。”

说完,她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两人走近到赫特·弗莱迪老先生的身边。原来老人的面前摆着一个棋盘,国际象棋。从棋局上看似乎还是陷入了僵局的局面。

老先生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和他对面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对手博弈。

“弗莱迪先生?”芭芭拉尝试着叫他,可老人似乎沉浸在了棋局之中根本没有反应。但他就这么盯着棋盘,也压根没有走任何一步。

罗伊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捏起这一侧的棋子走出了一步。

赫特先生看到有人坐到了对面,竟丝毫都没有露出一点惊奇的样子,稍作思索后也抬手走了一步。

虽然这位老先生的神智可能不大清醒,不过他的棋艺倒是非常不赖的。罗伊一言不发地和他斗了不知多久后,最后终于还是下赢了这位老先生。

赫特忽然畅快地一笑,脸上的呆滞木讷一扫而空:“许久不见,你小子的棋艺竟然长进了这么多啊!哈哈哈!”

芭芭拉错愕。莫非这位老先生把罗伊当成别的什么人了?

罗伊微微一笑:“幸会了,弗莱迪先生,您的棋艺也是相当过人。”

赫特笑着笑着,表情忽然之间就僵住了。他脸凑了过来。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可笑老花镜,用颇不确定的口吻问:“你……不是我儿子吧?”

罗伊点头承认:“我不是您的儿子,先生,我是他的一位朋友。他最近有点忙,不大抽得出空来。所以我替他来看看您。”

“哦。”赫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我的小塞巴斯蒂安早就死啦,怎么可能来看我?瞧瞧,老赫特啊,你又胡思乱想了……”

芭芭拉听着他的话,心中诧异无比。她和罗伊交换了一下眼色,问:“请问……塞巴斯蒂安他……怎么死的?”

听了这句话,老先生的脸色骤然一变,先前愉悦、轻松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触了电般的震惊。

“哦。不……”他小声地自言自语,“小塞巴斯蒂安他死了,和他的妈妈……我亲爱的玛丽一起……恶魔来了,是恶魔……”

他愈发语无伦次了,但大体意思都差不多,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

“谁干的?”罗伊追问,“赫特先生,我们现在需要你集中精力回忆一下,恶魔是谁?”

“恶魔是……恶魔是……”

老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到了几乎不可能被听见的音量。而那最关键的部分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像是毫无征兆的火山喷发一般,他嚎叫了起来:“不行!你们必须救救我!不要让他把我关在这里!他会回来的,会连我一起杀掉。就像杀掉他们母子一样!”

他这一叫吓了两人一跳,同样也惊动了外面的人。几名看护人员急忙冲了进来,竭力稳定住病人。刚刚领路的看护则来到了罗伊和芭芭拉面前,极为不满地埋怨:“我说了不要刺激病人,他的神经非常脆弱。现在你们的访问时间结束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离开了疗养院。

走出大门,芭芭拉问:“你怎么看?你觉得……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吗?我知道赫特老先生已经被鉴定为精神失常了,但是我还是觉得……”

“你有注意到壁炉上的药瓶吗?”罗伊冷不丁问。

“唔……没有。”

“标签上写着是阿普唑仑,精神系病人常用药物之一。”罗伊道,“据我所知,阿普唑仑应该是白色椭圆形的小片,但是那个瓶子里的颗粒却是蓝色的。我怀疑那个可能是……这个。”

他说着将手机递给了芭芭拉,芭芭拉扫了一眼:“抗抑郁药物?”

“是的。很不幸,过度摄入这种抗抑郁药片可能对患者的精神造成巨大的影响,可能会造成失忆或者更严重的一些永久性副作用。如果有人加以利用这一特性,说不定可以人造出神经错乱的反应。”

“等下,你不会是说……”

“我只是说可能有什么人再疗养院里安排了人,定时给这位老先生喂药。”罗伊道,“但是我还没有下什么结论。现在,我们要先再去弗莱迪家过去的住址看看。”

尽管芭芭拉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已经愈发相信起罗伊大胆的推测来。调查越深入,挖出的线索越多,指向塞巴斯蒂安·弗莱迪医生的不利线索也就越多。

她心里禁不住愈发不安了起来。

如果罗伊是对的,塞巴斯蒂安真的就是他们所要战斗的那个人,那么他治好自己的居心究竟何在?他做的那些善事,都只是为了掩盖身份的幌子而已嘛?

这些都无法解释。

她跟在后面,凝视着罗伊的背影,轻轻捏起了拳头。

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他的累赘。她这么想着,迈开脚步追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真相浮出

弗莱迪家的老房子。

院子的门上上着积着尘的锁,透过栅栏能看到后院的家养的不少花草已经因为长期没有人照料而枯萎了下去,烘托着这所房子死气沉沉的气氛。

罗伊撬开门锁,芭芭拉跟随在他身后走进了大院。

这幢看上去品次还不算低的别墅明显已经很久没人踏入了,从院子外就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就仿佛传说中时常会出现的“鬼屋”一般。

继续撬门,两人进入了屋内。地板上挤满灰尘,墙壁上挂着蜘蛛网,一阵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寒风吹过,从肌肤上拂过,让人禁不住汗毛倒竖。

芭芭拉咽了口口水。她不信鬼,也从来不会怕鬼,但是这样的情境总是让她禁不住地就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无数恐怖电影,脑子里下意识地就会幻想鬼怪就从哪一个角落陡然钻出。

“这个地方还真是……古怪。”她嘟哝着。

罗伊不说话,检查过了卧室后又来到了客厅。客厅里摆着家庭常用的电视机、沙发、空调,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事情就是有哪里不对劲了,他能够感觉到。

罗伊绕着客厅转了一会儿,最终在一面墙前面停了下来。

墙壁有些旧了,似乎被重新粉刷过了。墙上挂着几幅画,有旅游时的风景照,还有一家人在某个晴朗的午后聚集在院子里的照片。

“哇哦,原来这种地方以前看起来也不是这么死气沉沉嘛。”芭芭拉道,“简直就感觉冤魂住进来了似的。”

的确,和照片中暖洋洋的阳光下的房子比起来,他们现在所处的这间阴森的房子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是同一个地方。

罗伊皱着眉头盯了片刻:“说不定你是对的。”

“什么?”芭芭拉疑惑了。

“这面墙,和这个家里其他部分对比起来,不觉得很不和谐吗?”罗伊指着面前这面墙道。

听了他的话,芭芭拉刻意对照过了,点了点头:“嗯,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哪里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装修——或者说是重装——这面墙的材料,比这个房子里其他任何墙面的都要高级得多。试想,为什么房主人会单单把这一面墙修得更好?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又或者说,这面墙是别的什么人砌的?”

罗伊一口气说完。芭芭拉神情愈发凝重:“不,那不可能。”

“是不是真的,应该能够被证明。”

罗伊说着,忽然就动手开始将靠墙的柜子、沙发都挪开,将相框也一个一个取下来。

“你在干什么?”

罗伊将沙发移开后。指着沙发后面墙上的某个鼓包,道:“找这个——证据。”

墙壁中心呈细微的拱形,像是一个人的身上鼓起的小包。

“假设你在墙壁内塞入一具新鲜的尸体,那么随着尸体渐渐腐烂,包裹尸体防止气味泄露的塑料布就会膨胀外推,最终就必然会造成这样的迹象。”罗伊说,“不要觉得这样的想法很疯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让人感到新鲜的新点子并不多。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就已经有记录在案的凶手这么干过了。而且想要证明我是不是对的,也很简单。”

罗伊指了指这面墙:“我们弄开它。”

芭芭拉起初对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感到惊奇。但当她记起来——这个男人在和她相遇以来似乎就似乎从来没有错过,于是她心底里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当墙壁被一点一点地凿开,掩盖一切的砖石和灰尘被一步步扒开,隐藏在最底下的东西就也暴露无遗了——真相。

芭芭拉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错了。墙壁之下掩盖着的真相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们在这面墙中发现的,是两具尸体,被封装在同一个密封袋中。

干侦探的工作,本质就是追溯真相。但是真相,往往并不是侦察者希望看到的那样。再厉害的侦探。所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查清已经存在的事实而已,而无论那个事实多么沉重,也只能接受。

两具尸体都被运回了据点。当然,经过了这么久已经无法直接肉眼辨别身份了。芭芭拉从两具尸体上分别提取了DNA。匹配验证后从警用数据库中发现了两个匹配项——塞巴斯蒂安·弗莱迪医生和他的母亲。

真相就是这么残酷。

“所以给我做手术的那个人不是塞巴斯蒂安·弗莱迪医生。”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着一头红色的秀发,“而是某个谋杀了正版母子俩的山寨货。天啊,我宁愿从来没站起来过,事情还能更糟吗?”

“冷静点,小芭。”罗伊拍了拍她的背。

“就算你这么说。这种情况你也知道很难冷静下来对吧?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明白了。”芭芭拉沮丧道,“不管这个‘主教’是谁,根据我们找到的资料他应该就是去年才杀了真正的弗莱迪医生然后自己取而代之的吧?可问题是,为什么?他为什么需要塞巴斯蒂安·弗莱迪这个身份?他原本又是谁?我怎么觉得调查了这么久,问题好像越来越多了?”

罗伊瞥着试验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淡淡地道:“不,需要弄清的问题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为什么他要治好芭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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