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罚恶令-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笙轻轻的撬开秋月姑娘的嘴,一股杏仁味再一次出现在陆笙的鼻息中。
不会错的,绝对是qīng huà jiǎ。难道来了个老乡?有可能!但是为什么要杀人?要真来了个老乡干啥不好?以先进的意识和眼界,干啥都能发财吧?”
“陆大人,如何?发现什么了么?”成捕头看着陆笙眉头紧皱不禁低声问道。
“秋月姑娘死于中毒,一种能瞬间将人毙命的剧毒。”陆笙凝重的说到。
“中毒?”成捕头有些不信,“秋月姑娘死后,我们感到现场立刻封锁,秋月姑娘的吃食我们都检查过并没有毒。而且现场只有他们两个,要是有人下毒的话那只能是吴涛公子了。”
“啊!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正在和秋月姑娘耳鬓厮磨,突然间她发出一声大叫而后就倒下了,我推了推她不动,探了下鼻息才知道她已经死了。真的不是我”
“闭嘴!”身后的捕快一刀柄让吴涛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陆笙缓缓的蹲下身体,伸手在秋月姑娘脸上摸了起来,“如果是飞针类暗器呢?这样的伤势应该很难检查出来吧?”
“就算是飞针,但多少也会出血。可方才仵作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秋月xiao jie的身上并没有半点破损。”
陆笙将手放进秋月的头发中,这里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但可惜,仔细寻找了多次,并没有异常物体。
难道我猜测错了?
陆笙缓缓的掀开秋月的衣裳,突然,片金huáng sè的一角羽翼吸引住了陆笙所有的目光。陆笙猛地扒下秋月的衣裳,露出了整个后背。
一只栩栩如生的fèng huáng,出现在秋月xiao jie的后背。双翅张开,两个翅膀都搭载了秋月姑娘的肩膀之上。
fèng huáng纹身,几乎覆盖了秋月xiao jie整个后背。
“秋月姑娘身上有纹身?”陆笙诧异的抬起头问道。
“我说陆大人,这事苏州城半城的人都知道吧?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成捕头有些诧异的问道,“不只是秋月姑娘,清月坊的很多姑娘身上都有纹身,但唯独秋月姑娘的纹身最是漂亮香艳。
很多人就好趴在这只fèng huáng之上行乐,那滋味咳咳咳!陆大人,我只是听说,听说而已”
“秋月姑娘什么时候来苏州城的,祖籍哪里知道么?”陆笙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凝重,而看到这个脸色,就是成捕头的心也不由的跟着沉重了起来。
“老鸨,过来!”成捕头对着门外大声喝道。
慌慌张张的老鸨跌跌撞撞的进来,“小人见过两位大人”
“什么两位大人,这里只有一位大人,陆大人!”
“是是是!拜见陆大人。”
“秋月姑娘何时来的苏州,祖籍在何处?”陆笙再次问道。
“这小人不知。”
“你不知道?秋月姑娘可是你家的头牌啊!”成捕头厉声喝道。
“回禀大人,其实秋月姑娘原本也不是我们清月坊的姑娘,大约在七八年前,苏州城开了一家小青楼,秋月姑娘当时就是那个青楼的人。
后来,我把那个青楼买了下来,秋月姑娘这才成为清月坊的姑娘”
“她身上的纹身是当时就有了还是后来才纹的?”
“回禀大人,很早就有了!”
陆笙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挥了挥手,让老鸨出去。陆笙默默的来回踱步,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qīng huà jiǎ发作时间极快,几乎是服下的瞬间就会毙命。也就是说,秋月中毒的时候,就是死前的一瞬之间!”
陆笙自言自语,成捕头眼中却露出了惊异,“大人,你知道秋月xiao jie的死因了?”
“中毒,一种极其强烈能让人一息之间瞬间毙命的剧毒。”
“那就是说秋月xiao jie是他杀的了?”成捕头再次问道。
“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杀!”
“那就好!”成捕头突然间抽出腰刀架在吴涛的脖子上,“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下的毒?”
“大人真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冤枉啊”
“冤枉?秋月姑娘死前就你在场,你还敢说冤枉?除了你下毒,难道是鬼不成?”
“成捕头,放开他!”陆笙皱了皱眉头,很排斥这种bào ì zhí fǎ,“吴涛,秋月姑娘在发出惨叫死亡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耳鬓厮磨”吴涛脸色通红的低头说到。
“具体,我想知道具体,她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没有,我们就是在耳鬓厮磨”
“什么耳鬓厮磨,舔耳就是舔耳,都嫖了还装什么斯文?”成捕头满脸不屑的冷哼说到。
“舔耳?那是什么?”陆笙感觉自己是不是来错时代了,怎么成年人的玩意他都听不懂了。
“陆大人有所不知,这是秋月姑娘的独门绝技。一条舌头,仿佛有着神鬼莫测的妖法。让她的舌头轻轻舔耳,那头皮发麻浑身颤栗的感觉,简直yù xin yù sǐ”
陆笙瞪圆了眼睛,看着成捕头那满脸陶醉的表情微微后退了一步,“马丹,真会玩啊!”
“大人,你别误会,我只是”
“听说对吧?”陆笙没好气的打断了成捕头的话,“你们试毒一般用什么办法?”
“找一条狗来就好了。”
“那行,去找狗,我要试毒。”
第二十三章 朱雀已死
很快,一名捕快抱来了一条狗。陆笙用桌上的肉酱涂抹在吴涛的耳朵上,然后让狗去舔舐。
黑狗似乎很久没有吃到肉了,舔的那叫一个欢快,逗得一众捕快都忍俊不禁。但陆笙的眼神却依旧的凝重犀利。
突然,狗发出了一声悲呼,几乎一瞬间狗便瘫倒在地死去,甚至连抽搐都没有一下。
这一幕,吓得众人脸色瞬间变得死灰。剧毒他们都见过也听说过,但要说毒性这么大的剧毒,他们却从未听说过。
说是瞬间毙命,但多少也会给中毒者一些挣扎的时间。可是眼前的一幕,是真的没有半点迟疑,毒发就是死亡。
成捕头最先回过神,愤怒的眼神喷火盯着吴涛,“还说不是你?”
“大人,冤枉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啊”
“不是你?你的耳朵上为什么会有剧毒?还说不是你?你事先将剧毒抹在耳朵上,而后点了秋月姑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瞒不过陆大人的火眼金睛。”
“玉竹兄,不,陆大人,陆大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耳朵上为什么会有毒?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先别着急,慢慢想慢慢说。”陆笙拿来一张椅子坐下,也示意吴涛也坐下。
“吴兄,你何时沐浴的?”
“今日早上!”吴涛连忙说道。
“为何是今天早上?”成捕头再次厉声喝道。
一般人都是在晚上睡觉之前才会沐浴更衣,除非有特别洁癖的人否则一般不会大清早的洗澡的。
“是是今天我要参加流溪诗会所以今天早上焚香沐浴。”
“那今天一天你接触过什么人?”陆笙再一次问道。
“没有谁啊,今天参加了流溪诗会,大家都非常尽兴。我在流溪诗会中略有所得,所以散场之后便来了清乐坊。
除了流溪诗会的人之外,也就清乐坊中与人接触。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来寻欢作乐的”
“寻欢作乐?寻欢作乐会在自己的耳朵上抹毒么?”成捕头再次喝道。
“这位大人,我耳朵上有毒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望大人明察!”过了这么久,吴涛也渐渐地变得冷静了下来。
陆笙揉动着眉间思索,过了许久,陆笙抬起头,“你喜欢让秋月姑娘舔耳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回大人的话,知道的人很多,而喜欢被秋月姑娘舔耳的人也很多”
“那有多少人知道你今晚要来找秋月姑娘?”
“今天参加流溪诗会的人都知道,而且我每次来清乐坊,必点秋月姑娘,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少。”
陆笙有些为难,缓缓的站起身,“吴兄,你没有怀疑的目标,而你本身又是这件事的直接关联者,所以你身上尚有嫌疑。
本官也只能将你先行收押,你需好好回忆一下今天所接触过的人,只要能记得住名字,就全部写下来。本官会查清真相,还你清白的。”
“大人,我没杀人,真的没杀人”
“本官信你没杀人,但是却不能因为信而无视你身上的嫌疑。待本官查明真相,自会还你清白,我也希望你能配合。成捕头,带他下去吧。”
吴涛被三个捕快带走,陆笙留在现场脸色凝重。
“陆大人,这件案子是要转交给提刑司么?”成捕头迟疑的问道。他也知道最近陆笙在追查四大杀手和何府灭门案实在很忙。
但眼下这个凶手犯案的手法异常高明,要不是陆笙在,成捕头绝对无法找出凶手下毒的手法。成捕头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单凭自己绝对无法破案。
“转交啊,反正都是一个案子。”陆笙长叹一口气。
“一个案子?难道这案子和何府灭门一案有牵连?”
“成捕头,知道你来找我之前我在做什么么?”
“大人在卷宗楼查找破案的线索。”
“我本打算将这十年来意外离奇死亡案件重新整理一遍,刚刚才找出来,在五年前围绕着清乐坊发生了三起命案。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从清乐坊回来之后莫名暴毙。”
“大人的意思是清乐坊有猫腻?”
“你看她,有没有联想到什么?”陆笙指着倒在地上死去的秋月姑娘问道。
成捕头盯了很久,还是默默的摇了摇头,“大人,请恕我愚钝。莫非大人以为秋月姑娘也是被隐藏在清乐坊的那个人害死的?”
“四大杀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你还看不出来么?”
成捕头的眼睛慢慢的瞪得hún yuán,盯着秋月姑娘背后栩栩如生的fèng huáng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人,你是说秋月姑娘就是就是朱雀?”
“不离十了。四个杀手身上应该都有这么一个纹身,老包的身上是玄武诛杀令,秋月姑娘身上的fèng huáng应该代表朱雀。
凶手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杀死其他的杀手以灭口。现在老包已死,朱雀也被毒杀,如果凶手是青龙的话,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白虎。”
“那我们该怎么做?”
“放出消息,就说青龙已经杀了朱雀,下一个目标就是白虎。如果白虎听到消息会怎么做?”
“要么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要么和我们合作!我这就去办!”成捕头满脸佩服的对着陆笙抱拳,转身正要离去。
“等等,你先让人搜查一下秋月xiao jie的房间看看有什么发现。”
陆笙离开清乐坊,身边的四人都沉默的没有说话。陆笙觉得有些压抑,转过头看着四人,“在想什么呢?”
“大人,没想什么只是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蜘蛛有些迟疑缓缓地说道。
“是啊,我们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剑在手快意恩仇。有何仇怨,上门挑战一决生死就好了。从未想过杀一个人竟然还如此之复杂。”卢剑微微一叹也是说道。
“要是这样的凶手出现在我身边,估计就算被害的家破人亡到死都不知道该找谁报仇。”
“这便是我们以后所要面对的。相比而言,那些穷凶极恶的真小人要好对付的多。”陆笙淡淡的一笑,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