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子,绿帽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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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跃,从气艇上跳到岸上,不知是真不继续往下漂了,还是重新返回去再找气艇。
罗密丽余怒未消,遇上这档子事,也只能算自己倒霉。
只见陈小南与他同艇的男人说了什么,男人点点头,陈小南对他感激一笑,然后跃到了罗密丽的气艇上。
“说了吧,这些地方,没有什么好人,你不信,还偏选择他们。我虽然无聊了一些,但还是正人君子吧?”
罗密丽反问:“你也知道你无聊啊?”
陈小南挑着眼睛:“我虽然无聊,但至少不会对陌生女人动手动脚。”
罗密丽横眉:“给我闭嘴。”
陈小南讨饶:“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那我们继续往下吧。”
罗密丽没点头也没摇头,陈小南见状,抓住艇边的扶手,缓缓地移动着,往下游驶去。
在水中漂了十来分钟之后,罗密丽才知道,真正的漂流有多刺激。河流两岸,有导漂拿着长竹杆在守着,等到了平静水面气艇不动的时候,他们就用竹杆朝气艇狠狠一推,气艇随着远处的水花及一个水面到另一个水面的高度垂直冲下去,罗密丽呛了好几口水,头发被雨水冲散开来,狼狈不已。
但她觉得挺开心,这种刺激是平常生活中不曾有过的,那么干脆,直接,汹猛。
整个过程中,陈小南负责掌舵,他一边看着开心的罗密丽,一边幽幽地说:“这就对嘛,平时有时间多多出来散散心,别老是呆在你那个圈子里。”
罗密丽的脸色一刹那沉下来,刚要发作,陈小南连连收声:“你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继续往下,继续继续。”
漂流一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沿途,看到不少游客气艇被冲翻了,游客们的膝盖被沙石擦伤,血流如注,有的不得不抱着膝盖,坐在岸上等到救援人员,那些场面让人后怕。
有好几次,罗密丽在水流的冲击下,也差点被冲走,好在陈小南够醒目,时时刻刻盯着她,只要一有情况,或者遇上水流凶猛,水位落差极高的地方,他就紧紧地抓住她,避免了危险。
上岸的时候,罗密丽朝陈小南说了声“谢谢”。
陈小南嘻皮笑脸地回应:“为美女效劳,应该的应该的。”
罗密丽回过头,冷冷地盯着他:“你不表现出这幅德行会死啊?”说完独自往更衣室走去。
陈小南吐吐舌头,心想,这个女人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雨天一会儿多云,真是不好琢磨。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上)
庄若诗离婚的事被她的同学知道了。
社会就是一个与另一个或复杂或单纯的人际圈子,你认识我,我认识她,她认识他。每个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一传十,十传百,何况张重阳在社会上,也有一定的交际圈子,事情一出,总有人会抖出去的。
这天,庄若诗正在上班,王芳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这个月,一直疏于与她们联系。只是偶尔有短信上的往来。
“庄若诗,听说你离婚了?”王芳小心翼翼地询问。
庄若诗知道无法隐瞒了,只得承认这个事实。
“我的个天,我的乖乖哪,你都离婚了,还让不让人活啊?我起初听到这个消息,以为他们在造谣,我还喝斥他们无聊王八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和张重阳离婚了,太不可思议了。我的天哪!”王芳语无伦次,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当年听到北京申奥成功。
庄若诗苦笑:“离婚很正常,不是吗!”
“你现在在哪,晚上一起吃个饭,有时间吧,我想和你聊聊?”
庄若诗看看了时间,说,好,晚上六点,去我家里坐坐吧。
下了班,王芳已经在公司楼下等她。几个月不见,王芳看起来也显得比较憔悴,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的,这倒让庄若诗大吃一惊。
“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得样子?”庄若诗问。
“你别问我怎么了,先说说你的事,怎么咚不隆就离婚了呢,你知道大家多羡慕你吗?真是的,究竟怎么回事?”
庄若诗摇摇头,走吧,先去吃饭。两人去庄若诗家小区旁边的福建饺子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回到家里。
“你看看,家里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上次我来你家的时候,多洁净啊,一尘不染的,这是你么?”
庄若诗一脸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面对王芳的关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若诗,我俩认识多少年啦?我是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吧,别闷在心里,我不会说出去的。”
庄若诗想起了上次同学聚会的场景,不忍再去回忆,长叹一声:“唉,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是不是张重阳在外头有别的女人了?”王芳盯着庄若诗。
庄若诗摇摇头,不是,不是。
“哎,你也别否认了,是就是,男人,总有那么些花花肠子,结婚前藏着掖着,结婚后本性全露。”
她知道王芳误会了,又不想让王芳误会张重阳,忙辩解:“不是,真的不是。他在外头没有女人。”
“那你们为什么离婚,孩子都有了,婆婆对你又满意,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导致你的走到这一步。”
庄若诗的眼神暗黯下来:“我……”。却始终说不出口。
王芳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幽幽地说:“庄若诗,我理解你的心情,这种心情真是矛盾啊,又想拆穿他,又不忍拆穿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自己整得这么惨吗?我也不瞒你,我怀疑罗福有外面有女人了!”
庄若诗吃了一惊:“啊?”
王芳的老公罗福她也见过,虽然是从事保险行业的,人却斯文踏实,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他在外头有女人,不可能吧?
王芳望着庄若诗吃惊的神情,自顾说:“我知道你不会信,有什么不信的呢?你家张重阳都这样,罗福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你知道吧,我跟踪了他好多天,才发现丝丝苗头。”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下)
王芳说着,眼睛湿润了。这回轮到庄若诗劝说王芳了:“别急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福?这也太意外了吧?”
王芳拿过纸巾擦擦眼泪:“有什么好意外的,我真的不敢想。庄若诗你知道吗,我想都不敢想。我一想起罗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样子,我就无法控制自己,恨不得拿把刀把他剁了。我那么爱他,他居然还给我来个婚外情!”她说越越气愤,几乎站起来比比划划了。
“你说么这么多,我倒还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了,你确定吗?不要误会人家罗福才好。”庄若诗说。
“就差捉奸在床了。”王芳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哭腔。
庄若诗听到“捉奸在床”这四个字,身子凛冽了一下,自己当初算不算被张重阳捉奸在床呢?
王芳继续说道:“今年春节我就觉得他不大对劲,本来我们都要回老家的,看看老人和孩子,毕竟一年到头都在外,和家里人难得见上一面。可他坚持让我一个人回,他不回,说什么他那一行,越是春节,就越有机会结识各界人士,往后的业绩就会搞得越好。”
我一想,也是啊。趁个春节多赚点工资,过了节才回去也不迟,于是就想着陪他一起在这儿过年。可他听说我也要留下来,老大不高兴。当初我还狐疑呢,怎么我舍身留下来陪他,他还嫌三嫌四呢。一开始还以为他替我着想,以为我想孩子了,让我先回去看看。当时我还感动的要死要活的,多好的一个男人啊,时时事事都为我着想呢。后来我才明白,不让我留下来,是碍着他与那个女人的好事了啊。我真是蠢啊。”
“那你过年回去了吗?他一个人在这边过年?”庄若诗问。
“没啊,我也没回啊,我想着他一个人在这边,肯定照顾不好自己,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所以我也就不肯回了。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晚上十二点还不见人回来,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我想着他是为了工作,为了赚钱让我过得好一点,所以特别理解他,从来都不问他的行踪。”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楼下邻居啊。是个男的,好像开了个什么公司,经常在外头有应酬。也许是他跟他老婆说了,他老婆又在电梯刚好碰到我,她就告诉我,罗福每天都跟一个女人混在一块呢。我不信,我坚决不信,作为女人,我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他怎么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呢?我跟他这么多年,感情那么深厚,他还经常夸我,漂亮性感可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老婆,他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
“所以呢,起初我没放在心上。后来罗福在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我就留了一个心眼,有一天他很早就出门了,我随后跟了上去,他开着小车在面前,我坐出租车在后面,到了莲花广场,我就看见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等他,两个人很是亲密,我当时就懵了,觉得天地都塌下来了。”
庄若诗听到这些,既震惊又难过,她的婚姻没了,可她不希望任何人的婚姻出现问题。王芳刚开始还是小声抽泣,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沙发边沿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连自己的老公也看不住,太失败了我。”
庄若诗揽着王芳,劝慰她。劝慰中,看着她这么痛苦,又联想到张重阳当时的痛苦,联想到他当时揪心的疼痛,也忍不住落泪了。最后发展到两个人抱在一团,为着各自的悲哀与痛楚,痛哭不已。
各自归去
漂流当天,不少游客漂完之后就跟着旅行团回广州了,有部分游客也想着在山上过夜,第二天再离开。罗密丽喜欢这儿的风景,山山水水让她怡然自得,所以便打算晚上在山顶酒店住一晚,天亮以后才考虑回去的事情。
她向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入住了山顶酒店。陈小南见她不回,心想着反正还有几天假,你耗,我也陪着你耗呗。看谁耗得过谁!
山顶酒店是中式的,从外面看起来跟外边的别墅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些乡间风情,让人赏心悦目。一楼设有餐厅。罗密丽住在三楼,回房间洗完澡后,便到楼下餐厅吃东西。玩了一天,加上中午没动过筷子,还真是有些饿了,一个人叫了好几碟菜式。吃得正开心,陈小南又冒出来了。
“一起享用吧,我这儿还有。”他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这么恶心会要你的命啊?你给我滚一边去。”罗密丽眼皮也不抬。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哪儿哪儿都有他的影子。导致她一见到他,就无法心平气和。
陈小南只得悻悻地走到旁边的桌前,坐了下来。
有个陈小南在这儿,罗密丽觉得自己时刻都被偷窥着,为了避免见他,落得个眼不见为净,当晚她就收拾小包,从山下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广州了。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上午十点多,陈小南见罗密丽还没出门吃早餐,便去她房间敲门,没料到服务员说里面的房客头天晚上就退房走了。
陈小南望着空空的客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收拾包裹独自回到广州,取消了为期七天的休假,依旧朝九晚五地回公司上班。
手下的职员很是奇怪:“陈总监,不是说休一个礼拜的吗?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
陈小南无比落寂地说:“我的假期已经结束了。”
语言及神情,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罗密丽从增城回来之后,去见了一个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