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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红道黄道黑道-第18部分

小说: 红道黄道黑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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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张可允绝对配得上这个称呼,连他爷都人称“算死判官”,何况孙子!

张可允对这份工作也下了功夫,他将各个店的帐目进行了仔细的分析研究,总结了一个规律,并且向高福生提出许多可行有效的建议,当然高福生自然是照单全办。

是啊,人得报知遇之恩,不可有负义之举!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高福生简直要把张可允当成儿子一样对待,这不,他又给张可允买了一部大哥大,连BP机都不要!(各位读者大人,那时的手机都在一万元左右,绝对是身份的象征;可不象现在,连收破烂地都时不时地,毫不在意地用脏呼呼的手掏出款式各异的手机,漫不经心地说:“喂,谁呀?噢,等我把这些纸箱子捆好就来!)

张可允看着高福生递给自己的手提电话,慌忙摆手:“老板,这个我受不起,得花多少钱,你给我的工资就不少了,我知足了,这个我可不能要!

高福生故意把脸一沉:“小张,这是你应该得的,特区和内地不一样,待遇往往和贡献成正比,你干得好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得到奖励,干不好了,别说奖励,只要不炒鱿鱼就得念佛了!|Qī|shū|ωǎng|拿着吧,以后我找你也方便点,这也是为了工作,电话费你就不用管了,这么多连锁店,轻轻动一下,就足够你用了,好好干!”

高福生将大哥大塞在张可允的手中,同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可允拿着崭新的大哥大,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感谢苍天,可叫我碰见贵人了!

如果刚来就碰到高福生多好,偏偏碰见那个骚不拉叽的花姐姐!

这真是:发财遇贵人,倒霉碰小人。

高福生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晃着二郎腿,看着正在看电视的女儿,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他的目光里包含了很多复杂的内容。

他确实是想着一件事,张可允这个西北来的小伙子,虽然长相一般但不算难看,自己的女儿虽然貌美如花,身条一流,但在做生意上却大大的外行,如果能将他们撮合,那么自己偌大的家业就有了继承人,女儿一辈子也不用担心了,因为自己毕竟不能管女儿一辈子。

这个小伙子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用了多种手段去考验,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虽然商人重视利,但他深深知道“穷图皮毛,富舍万金”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看不上张可允的长相,但这个工作他可以来做,还可以拉上老婆助阵,长相一般怎么了?我长相不就比较荒凉吗?但现在身价过亿啊!老婆也是一个绝色美人!

这些钱光吃利息就能撑死!哼,英俊的小白脸有什么用,如果没有智慧的头脑,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养家,笑话!

“鸭子”全都长得好,哪一个不是给那些皮松肉驰,不化妆不敢出门的有钱女人舔唇拱裆,用尊严换生存的下贱货!比“鸡”还脏!

想到这儿,他朝看电视入迷的女儿说:“小慧,爸爸跟你说点事。”

第三十章 录取通知书来了!

 第三十章录取通知书来了!

(读书替古人伤心,写书也一样,没办法!想支持就支持一下吧)

陈小星写完了两封信,一封给自己的父母,另一封给柳正彪,她拿出胶水,把留给柳正彪的那封信严严实实地封上,然后她走出自己的屋,到院子里把大门关好,走到墙角拿起一瓶“一0五九”(剧毒农药,现在已经禁止制造)再回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屋,也把门牢牢地插上。

默默地打开瓶盖,一股浓烈刺鼻的农药味弥漫开来,她拿起这瓶农药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象开了闸门的水一样,但她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心已经死了,下身还肿痛着,撕裂的伤口在她的心上狠狠地抓着,她的心这时也是血淋淋的,一阵揪心的疼痛由胸口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瓶内的液体随着晃了一下,刺鼻的药味更加浓烈了。

永别了,爸爸,妈妈,女儿这就走了,希望你们不要难过,车家的四个禽兽把女儿害了,女儿没脸再活人了,恕女儿不孝!

陈小星果断地拿走药瓶,放到嘴边一仰脖,“咕咚咚”,一下将半瓶药一饮而尽,随即手一松,药瓶掉在地上“啪”地一声摔个粉碎,屋里顿时充满了刺鼻的农药味……

夕阳用通红的脸挨着地平线,恋恋不舍地看着雪花村,虽然太阳已经没有中午时那么毒了,但天气还是闷热无风。

三年一次的盛大庙会散了,陈炳三和老伴两口子心满意足地从会上回来了,一到家门口,陈炳三伸手一推门,却发现门从里边插得死死的!于是他张口叫道:“小星,给爸开门。”可是无人答应。

“这死女子大白天的干啥呢?怕狼把你吃了,小星,快开门。”他拍打着门环提高了声音,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老伴感觉有点不对,对陈炳三说:“老头子,我咋觉得心里慌得很,莫不是有啥事吧?”

“乌鸦嘴,能有啥事,青天白日的。”陈炳三嘴里虽这样说,但他心里也感觉有些不妙。

赶庙会的人三三两两的回来了,陈炳三看见邻居,二十来岁的陈青峰走了过来,忙说:“峰娃,叔给你说个事。”

陈青峰一看是陈炳三,忙说:“啥事,叔,你说,哎,你们咋不进门,站在外头干啥呢?”

“不知咋回事,小星把门从里边关上了,咋叫也不开,你年轻,从院墙翻过去,给叔把门开一下。”陈炳三有些焦急地说。

“行,我这就上去。”说完,陈青峰一个助跑,扒上墙头,翻进了院内,把门打开了。

老两口进了门,对陈青峰说:“麻烦你了,峰娃。”

“街坊邻居的,客气啥呢,没事我回家了。”陈青峰说着,向自己家走去。

陈炳三老伴走进屋里一看,小星不在,忙喊:“小星,小星”。她再走到小星屋门口一推门,发现门也关得死死的,突然她闻到一股从门缝里飘出来的农药味,于她带着哭音大叫:“老头子,快过来。”

陈炳三过来也闻到了农药味,这时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抬脚把门踹开了,老伴进屋一看,小星在炕上抽成一团,她连忙上前一摸,发现女儿身子已经冰凉,早已没有了呼吸,于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可怜的娃呀!”。一头昏倒在女儿身边的炕沿上。

雪花村的里响起了一男一女两个老人凄惨地悲嚎,陈小星家门口围满了人。

车仁合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满意地晃着,“日他先人的!柳正彪你怎么敢跟爷我斗,你也不看看自己,碎碎(小的意思)个年纪,尻子的屎还没干呢!怎么着?我让你没成家就先戴个绿汪汪的大帽子,哈哈哈!”

他这个断子绝孙的老家伙,为报废子之仇,竟然想出了这样一个伤天害理的恶毒法子,他的初意是先毁了陈小星的清白,让在监狱服刑的柳正彪抓狂发疯,但又无可奈何。

最好是他知道此事后忍受不住越狱,然后再被逮住,多在笼子里圈几年,越狱吗,是罪加一等!真能这样,就是等他熬够了刑期出狱,那时年龄也不小了,也废得差不多了,是呀,人活的就是个精气神,监狱是啥地方,是龙盘着,是虎卧着!

再给那个民警亲戚说说,最好在监狱里整残这个驴日河的,看你还狂不狂,你不是有一身武艺吗?好,拿出来,拿出来呀!哈哈哈!

正在他为报复得逞而暗笑时,斗娃神色慌张地从门外头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爸,出事了,出大事了!”

车仁合看着平时足智多谋的老三,不满地哼了一声:“啥球子事,把你急成这样,快成家的人了!”

“陈小星死了!”斗娃一脸恐惧之色。

“什么?死了?”车仁合象触了电似的从躺椅上一蹦而起。

“是死了,我听说是喝一0五九死的,爸,你看咋办?”车娃焦急地看着父亲说”

车仁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念叨着:“瞎了,瞎了,这一下子把祸做下了,汤水大了!咋能死呢!”他再横,再霸道,也知道人命关天这个道理。

他从腰里抽出烟袋,装了一锅烟,抖抖索索地掏出洋火却怎么也划不着,斗娃赶紧从旁边给父亲点上烟。

抽了两口烟,车仁合冷静了下来,思考了片刻对斗娃说:“把两个你哥和量娃叫来,进屋再说。”随后转身疾步走入屋内。

不大会儿,车娃哥四个聚在车仁合的屋里,车仁合说:“怕事不惹事,惹事不怕事,现在出了人命了,我来回考虑了一遍,咱这样……”

“马上按我说的办。”车仁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钱,分成两份,交给载娃和斗娃一人一份。

陈炳三的老伴在众邻里的照顾下,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看着眼前的惨景,不再说话了,一双呆滞的眼神死死地定在炕上的女儿身上,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劝着,门外围着的人相互议论着。

“这里有两封信。”陈青峰指着炕头桌上说。

陈炳三抹着眼泪看完了信,这个一辈子懦弱的人终于暴发了冲天之怒,匹夫之怒不光是“以头跄地尔”,还能流血三尺!

他两只平时昏花的眼睛放出两股让人心怯的怒火,拨开众人冲出屋外,顺手从院墙边上抄起一把铁锨,嘴里骂着:“瞎锤子蹲河的,我今儿跟你们拼了,要死一块死,日你车家八辈子老先人的!”

大门口围着的众人惊呆了,这个平时啥事都不敢出头的人,今天怎么让人如此害怕!谁也不敢上前拦阻。

陈炳三象一头尾巴上燃烧着火把的疯牛一样,冲向车仁合家里,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冲到车仁合家门前,陈炳三一脚将半掩着的门踏开,旋风一样地冲进了院子,车仁合正抽着烟锅,一看疯了似的陈炳三大叫:“炳三,你要干啥?啥事慢慢说。”这是量娃也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

“跟你有啥说的,说你娘没皮的话,你家四个牲口做下的瞎事,你还装作不知道!”陈炳三边向车仁跑跟关跑边骂,这时他看见量娃从屋里走了出来,于是一转身,放过车仁合奔量娃而来,手起锨落奔着量娃的头劈去,量娃歪着一躲,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铁锨,血“哗”地一声从单衣上流了下来。

车仁合一见,甩手扔掉烟锅,冲过去从后面抱住陈炳三骂道:“日你先人的,啥事都不说,拿锨打我娃,我跟你拼了!”说完一把将陈炳三摔倒在地,二人扭成一团,疯狂地撕打。

量娃一听父亲的话也反应过来,车仁合这是在告诉量娃:他家死人跟咱没关系,当作不知道。

量娃上前将和父亲翻滚撕打的陈炳三按住,一拳就把陈炳三打得鼻口淌血,车仁合趁机起身,边拍身上的土边对门口围着的人说:“这个疯狗一进门就乱咬,我连啥事都不知道,大家都看到了,他把我娃肩膀打成啥了,看看这一身的血!”

这时门口围着的人进来了几个,跑向被量娃摁在地上的陈炳三,有的说:“老车,可不能再打了,出人命就麻烦了。”

陈炳三这时浑身不知从哪里来的劲,他张嘴朝着量娃摁着自己的手猛力咬去,量娃一声惨叫,奋力地将手往回抽,手是抽回来了,但手上的一块皮牢牢地留在了陈炳三的两排牙齿中间!

随即陈炳三蹬了量娃一脚,翻身而起向发狂的豹子一样再次扑向量娃,量娃一见,平时的霸道劲早都没了,转身跑出大门,一刹时就看不见踪影,大家七手八脚地拉住正要追赶量娃的陈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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