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9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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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快要跑断腿,觉得聂然今天可能不会出现的时候,居然出乎意料的在天台上看见她。
只见她躺在那里,吹着凉风,晚霞照拂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惬意极了。
其实这会儿看的话,苏柏觉得她长得真的不错。
除了为人冷淡,其实还是挺漂亮的。
可这会儿他没有什么心情去泡聂然,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然后不要再得罪她就好。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咱两这是又撞上了?需要我现在走么?”
苏柏猛地抬头,就看到原本闭眼小憩的聂然已经睁开眼,坐在原地正盯着他。
分明是早已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苏柏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不,不是,不是,我今天没带人过来,我……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聂然轻笑了一声,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好谈的吧?”
说着就准备离开天台。
那模样显然是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的模样。
苏柏自知前两次的事情让她不高兴,便急忙上前阻止道:“不不不,有的谈,有的谈。”
聂然像是不太理解的样子,歪着头,“你确定,你和我有的谈?”说完,她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眉头拧成了一道川字,警戒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不会是调转方向,准备来泡我吧?”
苏柏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退后,随后听到她的话,赶忙摆手解释,“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敢泡你啊。”
开什么玩笑,李望都要敬她三分,他哪里敢不知死活的泡她。
而且万一惹恼了她,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站在他面前的聂然看他那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禁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那你说说看,你特意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今天来是……”他说的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在酝酿了长达半分钟后,总算是开了口,“我是想和你说件事。”
099 做错事总要付出点什么(二更)
“什么事?”聂然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
苏柏眼底带着几分纠结,但最后还是道:“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聂然扬了扬眉,笑意渐深了起来,带着几分兴味问道:“哦?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抱歉的?我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交集吧?”
苏柏想了想,依旧支支吾吾的很,“是……是关于上次……那个事情……”
他说了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聂然实在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提醒道:“你再吞吞吐吐浪费我时间,我就走了。”
“不不不,我说,我说!”苏柏听到她要离开,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知得如此相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我不是带着一个女的在楼梯口和你又撞见了么,然后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引起她的怀疑,她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然后呢?”聂然问道。
苏柏看她神情不变,于是继续道:“然后我事实上也是随口那么一说,并不是有意针对你的,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消除她的疑心……”
他啰嗦了一大堆,却始终讲不到点子上,聂然不得不打断,直截了当地问:“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呢?”
“我就说,上次我在草丛里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无意间撞见你躲在里面……”他越说越心虚,就连声音也低了很多,他眼神犹疑地往两边飘去,“那个,所以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传出来说你是偷窥狂了。哦对了,为此杨树还打了我一顿,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
苏柏故意试探性地询问,想要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结果……
“没有啊,这件事我还是从嘴里听到的。”聂然神情不变地微微一笑。
苏柏心里既扼腕,又庆幸。
扼腕的是,这事儿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完全就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但又庆幸的是,还好他抢在杨树前面说,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否则杨树一旦告诉了,他就被动了。
苏柏脑海中是翻天覆地的各种想法,但脸上却还是表现出了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样,“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估计是那些人八卦,以讹传讹才传出来的,而且我被杨树也打了一顿……”他说到这里又偷摸看了眼前的聂然两眼,结果发现她脸上挂着意味不明地淡笑后,他又马上改了口,说道:“当然了,这件事的确主要责任还是我,要不是我那么随口一说,也不会引发那种事情,真的很抱歉。”
“嗯,我知道了。”聂然点了点头,像是知晓了一样。
苏柏听到她这个回答,眼神一亮,“那你……原谅我了?”
对此聂然眉眼弯弯地摇了摇头,这让苏柏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这是没同意?
苏柏还未来得及在心里暗自叫糟,就听到眼前的聂然说:“这样吧,如果你把那个传话的人给我抓出来,我就原谅你。”
苏柏眉头顿时皱起,神情古怪而又变得为难,“这……这范围那么大,而且也没有证据,怎么抓啊?”
聂然笑了笑,说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可是……”
苏柏还想要再说点什么,想争取一下,就被聂然给抢了白,“记住,是你对不起我的。既然对不起了,总不能只是一句抱歉就没是了吧?不付出点怎么行?”
她意味深长地对他一笑,然后就此离开了天台。
只留下了苏柏一个人站在那里,吹着初秋的夜风。
苏柏觉得这下是把自己陷入了一种纠结的境地里去了。
说这话的人就是他自己,他怎么抓?
总不能把自己给抓过去吧?
而且他刚才对聂然说的时候,那话里的意思根笨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儿他总不能再改口吧?
更何况看聂然的意思,抓着那个传话的,估计是要做点什么的样子。
他好不容易脱身,怎么可能还会求送死。
唉……
一想到要抓那个莫须有的人,他就觉得早知道就不要来自投罗网了。
但千金难买早知道。
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聂然要的就是他的不知道。
早已全部掌握消息的她一眼就看穿苏柏在骗人。
原本聂然还想着要不然就把事情交给李望,让他来处理算了,本来她也懒得管这种闲事。
结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还想方设法的推卸自己的责任。
这种没担当,没品德的人,聂然觉得交给李望,或许有点太过便宜他了。
100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三更)
接下来的几天,聂然还是照常训练,就好像和苏柏从来没有聊过天一样,过得看上去很是舒坦。
至于苏柏,就有些倒霉了。
他每天都想着找哪个替罪羊来代替自己,可每次好不容易找到目标,但随后又觉得哪里不够好,只能放弃。
这样如此不断的反复,他感觉比训练都累,快要有种神经衰弱的感觉。
以至于训练的时候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被李望罚了很多次,而且每次都罚得特别狠。
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李望对他失望了,感觉李望有点针对他的意思。
各种惩罚他几乎是受了个遍。
四百米的障碍跑道更是家常便饭。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教官做事,他作为受训士兵并没有资格说些什么,除了服从就只能服从。
在新的一轮四百米结束后,他正准备从铁丝网下钻出来,心里庆幸着总算要结束的时候……
刚一站起来,他只觉得自己腰间倏地一松,紧接着还没来得及低头呢,就听到周围的女兵啊啊啊的各种尖叫声响了起来,并且完全毫无纪律和组织的全场乱跑。
他马上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裤子掉在地上。
当他自己在看到自己裤子掉的了那一瞬间,自己都被吓到了,在那一刻他懵了好几秒,就这么傻站在那里。
等到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一定要远离这群女兵。
可是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的裤子还没有完全穿好,所以在慌乱中才跑了那么几步,整个人顿时就裤子给绊倒了。
他就这么直直地摔了下来。
远处的李望看到这一出闹剧,立刻走上前来怒斥道:“你们在干什么!现在是训练时间,你们鬼吼鬼叫些什么!”
然而当他看到苏柏裤子掉在腿间,正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他又指着苏柏大吼了起来,“苏柏,你在干什么!现在是训练时间,你脱了个裤子,是准备和我作对吗?还是想继续受罚下去?!”
“不是的,我……”苏柏很是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抓着裤头,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李望很是愤怒地对着他训斥着,那脸色黑得犹如煤炭一样,“我命令你现在马上把裤子穿起来,然后给我去罚跑!”
“教官,我……”
可怜苏柏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李望瞪大了眼睛,指着训练场外的跑道,冲他吼道:“快点给我去跑!”
苏柏无奈之下,只能服从地应了一声,“是……”
那整整一个下午,他就这么提着裤子在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中不断地跑着。
“我的天,这个苏柏真是变态啊,大白天当众脱裤子。”一女兵看着苏柏一个人围绕着跑道跑着,语气里满是嫌恶地感叹了一声。
另外一个女兵也紧接着附和,“可不是么,太变态了,害得我们当时也被罚了。”
那些女兵们趁着休息时间围在一起继续窃窃私语着。
“这个苏柏不会心里有病吧?会不会是什么暴露狂?”人群中一个人忍不住地提问道。
“我估计是吧,我还听说上次说聂然有偷窥癖好的就是他传出来的,这才导致杨树和他打架。”
这下,和同宿舍的赵浅陌听了顿时低呼了一声,“不是吧?是他传的啊?!那这话还有可信度吗?!一个暴露狂说别的女孩子撞见他上厕所,这话简直太可笑了。”
萌冉儿连忙说道:“怎么可能有可信度,这事儿本来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可能,聂然看上去与世无争的样子,平时又低调,哪里有那种癖好啊。说不定就是苏柏故意陷害聂然的。”
从那个下午开始,聂然的偷窥癖就此被洗刷干净了。
相反的,苏柏却在那一刻被所有女兵集体冠上“暴露狂”的名号。
所有女兵在看到他的时候,每个人都绕道走,眼底是显而易见的嫌弃和恶心。
被彻底孤立的苏柏在看到他们那群人的眼神时,不禁握紧了拳头,然后一拳砸在了墙面上。
那种有口难辩的滋味,让他只觉得憋屈极了。
他很想告诉那群人,他不是暴露狂,那只是裤子脱线了而已,并不是他的本意。
可他在心里很明白,没有人会相信,他越解释,只会越让人觉得他是个疯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