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重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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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司徒平双手一摊,苦笑道:“问题都在这里了,大家集思广益先想想办法吧。有了一定的把握之后,咱们可就要行动起来了。”
李安和兰宫玉异口同声道:“太复杂了!要商量你们商量吧。”李安又道:“我看啊,以后再有这样的会议干脆就别叫我来了,来了也插不上话,听的头昏脑胀地。”
兰宫玉虽然没有这样直说,但是看表情也看出来是同样的意
。
杜娟笑着问道:“还说呢,那你大学报工商管理专业干什么?不就是等着毕业后进企业做这些工作吗?现在提前进入角色就算是实习了,而且你还是公司的重要股东之一,头昏脑胀你也得老实的听下去。”
李安垂头丧气的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行了,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妹妹我还是继续深造吧。”说着这小丫头矛头一转,对着兰宫玉叫道:“都是你把我给影响了。”
兰宫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接着满是委屈的叫道:“天啊!我可比窦娥都冤枉啊!”
司徒平现在也没有心思看两人在这里耍活宝,只是眉头紧锁的回忆着当初学校领导要扩建校园时的点点滴滴。
其他人则是以为司徒平为了疏通上下关系而发愁,于是闹了一小会之后,众人也跟着陷入沉思,开始想着一切有利于促成学校同意收购文具厂厂区地有利因素。
好半天,杜奇伟才犹犹豫豫的说道:“我看这事也挺麻烦的,之前我就听说校领导有可能借着这一次的扩建大捞好处。别咱们一主动再撞枪口上了,我看实在不行,咱们就试着去校长家试探一下反应?”
正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虽然三人成虎的典故,和道听途说的先例屡见不鲜,可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关于工大新校区扩建的事情,版本不一,但是归纳起来,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学校新领导班子是以此为契机,又扩大学校的规模,加强基础建设和硬件设施,力争学校整体实力力争上游的同时,又有不少领导假公济私,借此良机大捞好处。
有说一千万的,也有说一亿地,没一个准数,而且也都是口口相传,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原本司徒平把这件事情当作八卦新闻来自娱自乐,可是现在却成了一个不小的障碍。很是影响到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判断力。
所以当他听到杜奇伟的意见之后,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既然都没有主意,那么就先联系一下教导处主任吧,我出院之前还答应去教导处走走呢,刚好借此机会谈谈口风。实在不行,咱们直接登门拜访。不过也要打听一下人家校长大人有什么特殊爱好,做好两手准备。”
众人闻言全都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其他意见也只能按照司徒平说的照办了。
把这件关键的事情敲定下来,大家就开始整理各种资料,和安排未来公司的工作日程,以及等国庆假期之后注册新公司,准备开展指南针全面业务等等一切必须要整理的内容。结果流水线一般的不断累积,到了最后,看着和小山一样高的文件夹,众人也都有点发傻了。
“指南针的正常业务开展,中介要做,二手房倒卖也要照常,广告、培训、还有新旧楼盘的销售。天琴厂收购,厂区转卖,新厂址选定,营销公司和空壳公司的注册,还有……”把手头的工作罗列一下,不难发现,司徒平这些年轻人的未来真可谓是一片昏暗,无论哪一件,放在在场的众人头上,都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丢了下来。一个处理不好,就被炸的体无完肤。
杨宇更是无比夸张的叫道:“把这些事情都理清了,估计我做国家主席都绰绰有余了。”
生华也不住的咋舌道:“原本以为没有多大点事情,可是一件一件细数下来,我的老天爷啊!这开公司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干的。”
司徒平见此只能不断的精神鼓励和物质诱导,连忙说道:“两位千万可别泄气。现在指南针的原始股是没有了,可是朝阳产业那边可是能够让两位一夜之间成为学生界的富豪。有所付出,必定有所收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杜奇伟指着司徒平的鼻子和众人说道:“看见没,这小子天生就是资本家的料,就连上辈子我估计也是地主老财出身。所以,各位既然上了贼船,那就要做好被资本家剥削,被周扒皮压榨的心理准备。反正咱们就这么几个人,新员工上来后,很多事情也不可能假借他人之手。所以啊!都忍着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 生变←
七天国庆假期转眼即过,原本归家的学子们带着意犹未尽的无奈只得匆匆忙忙的自四面八方向自己学校的所在地汇集。一时之间全国的铁路客运也全跟着紧张起来。而随之紧张起来的还有“指南针房屋经纪公司”的一干新人老板和新人员工们。
先是大扫除!里里外外,楼上楼下,把大致收拾过一遍的公司内外的装修后留下的污迹全部清理干净。然后把新的办公用品以及电脑等贵重器材摆设停当。最后,在众人筋疲力尽之后,司徒平这位大老板到是十分豪爽的大手一挥,集体去海王府吃海鲜火锅!
如此一来,每人一碗鱼翅漱口,平时难见价格不菲的生猛海鲜下锅,司徒平便轻轻松松的把所有新职员的衷心都收到了手里,外带驱散了众人一天来的疲惫和心中的埋怨。
鼓舞人心的话司徒平其实也没有多说什么,无非是最后一句最为关键:“只要各位用心工作,使得公司业绩上升,年底每个人都封一个大红包!不过要是有一个少于十万元,就说明你没有尽到全力,那到时候可就不能埋怨我这个老板厚此薄彼了。”
也因为这句话,也不由得让杜奇伟等人对司徒平另眼相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司徒平的言谈举止远非同龄人可比。李安更是跳起来要撕司徒平的面皮,说是要看看胖子是不是外星人化妆改变的。
而司徒平除了把原因往名人传记上推以外,心里也不得不感谢一下自己当初毕业后的第一任老板,就是那个自称白手起家,其实是搞传销聚敛钱财。后来又因为商业欺诈被判了三年零八个月有期徒刑的那位。
但是不管怎么说,司徒平也算是学得了一点领导地皮毛,在新员工面前也有了些威信了。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假期结束,工人上班,学生上课的时候,鸿海置业那边来了一个叫段国良的人资部经理,专门给指南针的新员工进行上岗前的简单培训。并且由杜娟带队,开始熟悉他们未来的工作环境,以及相应的工作程序。
当然了,第一天开学,司徒平这一票人又集体逃课了。
……
天琴文具厂的一间会议室内,面对面地两排谈判桌,一老一少两队人马泾渭分明。
这年纪老的一队自然是天琴厂的厂部领导,平均年龄算起来都在四十多岁以上了。而年少的那一排正襟危坐的自然是司徒平为首的指南针工大代表队的少男少女们了。和对面的老家伙一比,二十啷当岁,花一样地年纪。
只不过和往常中央描述的什么“气氛友好”、“热情洋溢”之类的画面不符,现在会议室内的气氛是压抑一片。
固然是对面那些老家伙地脸色太过的难看。又或者是像弥勒佛一样做神游状,同时也是完全没有谈判经验的一干菜鸟内心的慌乱在作樂。
其实不光杜奇伟这帮新手心里没底,其实就连司徒平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同样的两腿发软。可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没有困难要上,有困难解决困难也要上!在此之前司徒平也都和康力平打好了招呼,只要不触及自己谈判底线的,自己都可以适当的对天琴文具厂让步。但是关键就是叫这群老顽固答应把工厂卖给自己。
不过事先想的也许很简单,可是事情到了眼前,司徒平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回事儿。就看看这一群老弱残兵。发展文具厂也许没有本事,可是拖工厂后腿地事情是一个比一个干的熟练老道。
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司徒平无法选择自己的谈判对手呢。
“我看对面那位大爷可能都快睡着了。看一份收购计划都看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想就是背诵一遍时间也该够用了吧。”
低声抱怨的是杨宇,也因为今天谈判兰宫玉和李安都没有到场,所以话最多的也换成了他。
杨宇话音一落。坐在他身旁的生华就不禁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算作警告。那意思似乎就是说,现在是谈判地关键时候,你可不能胡言乱语。不过也好在刚才杨宇的声音极低,相信对面的老家伙也不会听到。所以生华到是也不太生气。而杨宇被踢了一脚也警觉了过来,马上摆正心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学人家对面的前辈做菩萨状。
司徒平看到自己这边的人各个都心浮气躁起来。知道火候也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说话,估计一会就该一起去食堂吃午饭了。于是首先打破房间内的寂静,笑道:“各位,这份收购计划书大家应该都
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妥的条款,如果有,大家如果觉得还不错,我还是认为,要尽早的达成协议,也好尽快的安置工厂的在岗职工地生活问题。”
见到司徒平开口,对面的康力平却是马上接话道:“司经理的计划书我们已经看完了,总的来说针对的都是目前天琴厂的困难和问题,也有着合理的解决途径。各项条件也都没有过分的地方,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是完全赞同的。”
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副厂长梁建国却插言道:“康厂长代表的只是他的个人意见,和厂领导班子的意见不同。相信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必你们也应该明白。就我看来,你们这份所谓的收购计划就是一张废纸,最起码言之无物,空洞的很。”说着,也不管司徒平等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指着计划书道:“就这条收购款项,什么现金九百万?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个数字是怎么得到的,可是一个堂堂总资产超过一亿的国有金牌知名企业,你们就想拿九百万就想收购,是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
说完,梁建国又怪声怪气的转头对康力平道:“我说康厂长,刚才你那番话未免说的有些太快了吧,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也要事先和我们商量一下。让一群毛孩子来收购国有企业,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同意。”
康力平被康建国如此顶撞,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气道:“梁厂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让他们来收购的?”
会议室内情况突变,如此变化可是事先司徒平和康力平都没有想到的。
对于谈判中会有反对的意见,在此之前司徒平等人也早已经预计到了。可是想不到的是对方即便是有不同意见,但是也不会像梁建国这样跟抽风似的恶语伤人。要知道,混到这个位置上的人物,哪一个也不是愣头青,可是就是越想不到,他就偏偏发生了。
而康力平不但是想不到,同时也是被气的头皮发麻。不为别的,就是梁建国当着所有人的眼前落自己的面子,单凭这个叔叔忍了,婶婶也不可忍。更可况,还是以下犯上!
国人的官场哲学中最忌讳的就是以下犯上,视之为不可饶恕,罪大恶极。平时梁建国和自己说说笑笑一团和气的,到是也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可是事到了关键,却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
不光是他不明白,就连原本就持有反对意见,抱着不表态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