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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官途沉浮-第94部分

小说: 官途沉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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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包扎好后,蒋效宇执意要为沈桐开一间干部病房,让他留院观察。沈桐看了眼身心憔悴的蓝月,倍感心疼,于是向蒋效宇建议道:“谢谢蒋院长的美意,如果确实需要观察,能不能让蓝月回家照看我?”
    蒋效宇一愣,左右看了一下俩人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什么,笑呵呵地道:“好好好,蓝月,那我就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这两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专心负责照看沈主任。”
    蓝月假装生气地瞪了沈桐一眼,然后嘴角又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老魏在沈桐伤口包扎好后就去接吴江凯了,蒋效宇又用自己的座驾把沈桐和蓝月送回了宿舍,把药品放好后又叮嘱了几句才有些不舍地离去。
    沈桐暗道:“这蒋效宇虽是个业务领导,但很会来事,这说明此人不仅业务jīng通,搞关系也是一把好手,这种人不升迁才怪。”
    进屋后,蓝月也不消停,忙前忙后地给沈桐打水洗脸,又把脏衣服脱下来洗了,沈桐躺在床上看着蓝月忙活的身影,顿时感到了家的温暖,或许,只有蓝月才能成为自己的好妻子。
    蓝月从进门就开始唠唠叨叨责怪沈桐,说他是个傻大楞,二百五,看到别人砸你就不会躲着点啊,责怪的同时,眼神里充满着焦虑,分明是爱的诠释。任凭蓝月唠叨,沈桐像个瘫痪人似的躺在床上嘿嘿傻笑。
    蓝月忙活完后,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俩人四目对望,一时无话可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用眼神相互交流。
    最终蓝月低眉浅笑,脸颊泛起了红晕,拿起床角的一件衣服盖到了沈桐脸上。
    中午意犹未尽的挑逗让沈桐此刻早已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突然一下坐起来单手揽住蓝月的腰,急促的呼吸让蓝月有些心慌意乱。
    沈桐鼻腔的喷出的热气扑到蓝月脸上,又嗅到沈桐身上男人特有的气味,以及腰间那只手掌的温度,身体不由得扭动起来。
    沈桐在蓝月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蓝月,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认识了你,谢谢你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是个农民的儿子,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倍感温暖的爱。”
    蓝月抬起头看着沈桐泪光闪闪的眼神,幸福地笑了一下,抱住沈桐的头闭上眼睛轻吻了下额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两人恋爱这么久都没有提及过,沈桐拉着蓝月的手好奇地望着她,使劲摇了摇头。
    床角的台灯灯光打到沈桐一侧的脸上,光线的柔和度映衬着古铜sè的皮肤,更显得棱角分明,煞是迷人。蓝月伸出手在沈桐脸颊抚摸着,明亮的眼眸一眨一眨,微微翘起的鼻尖渗出一丝汗水,嘴唇轻轻煽动,饱满而xìng感。
    蓝月看着沈桐眼巴巴期待结果的眼神,“扑哧”一笑,用手指在沈桐额头上戳了一下,嘟起嘴神秘地道:“不告诉你。”
    沈桐被调皮的蓝月吊了一下胃口,也顾不得想这些问题了,一猛子栽进蓝月的双峰之间,贪婪地用鼻尖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被沈桐一撩拨,蓝月的内心也狂热起来。她闭上眼睛,用下巴顶住沈桐的头,双手紧紧拦住脖子,胸脯不停地起伏着,呼吸声也渐渐凌乱起来。
    沈桐顾不上右臂伤的疼痛,抱住蓝月压了下去……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第0165章 暗流涌动
        第二天早晨,关于吴江凯深夜突访凤岭口检查站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群晨练的人聚集在县委大院对面的小卖铺,离休干部冯元辰有声有sè地分析吴江凯这一着妙棋的真是意图,当群众得知县委书记重拳打击私挖滥采的消息后,都纷纷奔走相告,啧啧称赞。
    县长丁庆祥一早接到陆昊放的电话,震惊之余,睡意全无,匆匆起床顾不上吃早餐就去了办公室。
    “吴江凯的动作真快!”丁庆祥坐在宽大的转椅上,仰着头向空中吐了口烟圈,仔细分析着吴江凯的意图。桌子上的水杯袅袅冒着热气,悬停着杯中的茶叶也缓慢舒展身体,渐渐沉入杯底。
    陆昊放喘着粗气推开了丁庆祥的门,进门就道:“老板,吴江凯他动手了!”
    “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丁庆祥厌恶地瞪了一眼陆昊放,然后把手中的烟蒂往烟灰缸里狠狠掐灭。
    陆昊放用衣袖擦着脑门淌下来的汗水,尽量平复激动的心情,道:“老板,你分析的没错,他吴江凯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先是跳过我启用万强,现在又把我底下的人抓了,两头突击,这是往死里整啊。”
    丁庆祥沉默不语,看着陆昊放慌乱的神情,又联想到自己身上,心头一阵隐隐作痛。
    丁庆祥在东泉县从副县长到常务副县长,再到县委副书记,以及如今的县长,可以说一步不落。整整8年间,与他一起外放的领导如今都执掌一方,更有甚者对外交流官至副市长,而自己还在一个贫困县,屈于县委书记之下高不成低不就。有时候他在想,是自己的努力不够,还是市委领导忘记了他的存在,马上就要奔五,难道自己的仕途就此要终结吗?
    8年的时间,对于农民来说不过是盼着子女快些成长,家境逐年改善,而对于官场中人来说却是异常的宝贵。从进入官场那一天计算,有多少个8年可以浪费?至多不超过5个8年。然而丁庆祥已经走到了第4个8年末,他的心思早已不再如何发展经济,全部用在了升官发财上。
    初任县长时,丁庆祥也想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业,然后金钱的诱惑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疯狂的敛财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但金钱暴增过后,却发现自己一无所获,留下的只有一屁股人情债和一个又一个大窟窿。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具体到丁庆祥身上,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利益链,待幡然大悟之时,已经不能自拔。为了前途,为了自保,只能咬着牙一步步错下去。
    “风雨再大也得逆风前行,你吴江凯想整我,尽管放马过来。”丁庆祥已经完全没了退路,想到这一层,他没有就事论事,而是问道:“我让你找周伯年,你找了没?”
    陆昊放此刻脑子乱得很,眼睛巴巴地等着丁庆祥出谋划策,而丁庆祥却问起了这事,他疑惑地道:“找了,我昨晚就和我姐夫一起吃饭了,他说这事可以考虑。”
    “你要抓紧,赶紧把这件事促成!”丁庆祥连忙道。
    陆昊放频频点头,又道:“他说今天给市委书记汇报,估计真要下来也在一周以后,毕竟筹备也需要一定时间。”
    丁庆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歪着头问道:“你去见吴书记了没?”
    “还没,这不一早就过您这来了嘛。”陆昊放道。
    “糊涂!你现在赶紧去县委,先去表个态。记住,态度一定要诚恳。”丁庆祥催促道。
    “回来!”陆昊放刚到门口,丁庆祥实在不放心此人鲁莽行事,急忙喊住了他。
    “你现在做两件事。第一件事你赶紧找到吴江凯,不管他说什么,你就应着,总之全权听他处置,决不能讨价还价。第二你想办法递话给刘二辉,不管怎样审问他,都让他先一口应承下来,这样对谁都好,事成之后我保他没事,并能安全着陆。如果他胆敢牵扯出其他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休怪我无情无义。”丁庆祥把水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指着陆昊放说道。
    一旁的陆昊放也吓了一大跳,拨拉鼓似的点头应承着。
    临出门时,丁庆祥又问道:“陆昊放,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从中拿了多少好处?”
    被丁庆祥这么一问,陆昊放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见陆昊放不开口,丁庆祥无奈地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仰天冷笑。
    陆昊放出去后,丁庆祥急忙起身把门反锁,然后从柜子里取出《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缓缓把一本红皮存折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跃动的一连串“零”时,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一夜激情,沈桐被早晨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双眼,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表,看到才6点30分时,又松了一口气躺了下去。昨晚他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凤岭口检查站的那几名jǐng察jiān笑地把蓝月带上了车,他拼命追,拼命追都没有追上……
    他回头看着熟睡的蓝月,头枕着手臂均匀地呼吸着,xìng感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弯弯月,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沈桐看着迷人的蓝月,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沈桐举了举疼痛的右手臂,然后蹑手蹑脚用左手轻轻掀开被窝准备下地,没想到蓝月突然睁开眼睛抓住沈桐的手,道:“不要走,陪我。”
    沈桐无奈又躺下钻进被窝里,右手不停地在蓝月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来回游走着,光滑的肌肤,高挺的臀部,沈桐的下体不自觉又胀了起来。
    蓝月被沈桐的撩拨身体也燥热起来,紧紧抱住沈桐,不停地在坚实的身躯上来回摩擦,急促的呼吸从嘴巴里冒出了白气,吹到沈桐耳朵上又激起了强烈的xìng*爱。

第0166章 蓝月家事
        蓝月骑到沈桐身上,贪婪地用嘴巴吸允着,双峰不停地在沈桐身上来回摩挲着,下体一阵暖流从小溪缓慢流出。沈桐同样热血沸腾,用手引导着小弟弟找到入口,用力一挺,蓝月闷声一叫,迎合着沈桐下体的猛力冲击。
    由于事先没有准备,沈桐没来得及买套,就叫到达高*cháo时,沈桐连忙推开蓝月,但蓝月身子一扭,示意沈桐shè进去。一泄如注,俩人大汗淋漓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回味着那份爱的暖意和温存。
    片刻后,蓝月爬到沈桐耳边,低声道:“我是护士,如何保护自己还是懂的,刚刚过了生理期,现在是安全期。”说完,在沈桐慌乱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又甜蜜地贴在沈桐身上。
    沈桐紧紧地抱着蓝月,心存感激地道:“蓝月,谢谢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蓝月幸福一笑,用手指戳了戳沈桐坚实的胸肌,道:“我知道。”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呢?”沈桐突然想起蓝月昨晚没回答的问题,追着问道。
    听到沈桐问,蓝月缓缓从沈桐身上滑了下去,眼神里存满着忧郁,望着天花板道:“沈桐,有些话我现在应该和你说了,你心里肯定有疑问,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是吗?”
    对于蓝月的家事沈桐尽管有太多的好奇,但从来没有主动询问过,他知道等到了一定程度蓝月会对自己说的。现在蓝月主动提及,沈桐若有深思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父亲和我母亲很早就离婚了,我记得那时我才6岁,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已经过去16年了。”蓝月眼睛里闪着泪花回忆着那段不堪回事的往事。
    “我父亲是东泉县人,而我母亲你可能也知道她是京城下放的知青。我母亲是因为我姥爷的问题作为‘被教育子女’下放到东泉县,刚来那会,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一直想办法回到京城,直到遇到了我的父亲温卫东。”
    “我父亲温卫东是城关镇一完小的教师,下放那会他得知我母亲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就主动去关心她,经常想方设法安慰母亲,把节省下来的粮食拿给母亲吃,还拿一些当时的给母亲看,甚至还给母亲偷偷送来‘月*经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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