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医生-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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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静看了看这位徐医生离开的方向,觉得没有什么需要自己的了,而且被关颖她们追着,于是也出言告辞。
不过他一说要走,高氏夫妇立刻就急了。极力挽留白文静住下来,当然,主要的心思还是想要留白文静住下来照顾他们的儿子。
但是白文静质疑要走。到了最后高董事长没有办法也只能答应。又等到白文静向高家的家庭医生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地事情,这才在众人的相送下离开了卧房。
就这样前呼后拥的走到楼下,白文静便回头对高家人说道:“不用送了,有什么情况地话,我们电话联系。”
此时,高董事长对管家一使眼色,管家心领神会立刻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本递了上来。
高董事长也不等白文静开口。干净利落的在支票本上写下了一行数字,然后随手撕下塞在白文静手上,恭声说道:“高某一生都是在商场上打滚的,讲究的是平等交易,童叟无欺。但是我知道,儿子的性命是金钱无法衡量的,不过除此之外,鄙人实在是没有其他地报答方式,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只是意思意思。其他的。日后有机会,高某必定尽全力报答!”
白文静见推脱不过,另外也因为高家是亿万富豪。估计也不在乎几个小钱,所以白文静便看也没看支票上究竟写了多少,随手就揣在了口袋里,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愧受了。”然后又说了两句留步,这才带着关颖和夏小青她们出了高宅。
不过等白文静她们离开高家的时候。夜幕也已经降临,一行人见此更是没有停留的心思,快速的开车离开。
一直到身后高家别墅的影子消失在后视镜里,前后两辆车上的众人才随之长长出了一口气。回想起来在高宅经历的这些事情,众人都感觉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辘的众人把车开进了市区,也没有挑拣,直接就停在了一家颇具规模地春饼店门前。
等到五斤春饼摆上桌,各种炒菜还没有上齐。大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填起了肚子。看起来大家都饿坏了。
一边吃。大家一边说着今天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地事情,董思琪就感慨道:“今天一天别看我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却感觉比拍电影电视剧还累,特别是看到白文静,总算是明白了当医生也不简单,累死累活的。”
张薇笑道说:“你还知道啊!不过今天白医生在高家可是又出了一回风头,虽然不知道白医生是用什么办法救治的,但是看那个徐医生离开的样子,不用看也知道是高医生再次大展身手了。”
夏小青最喜欢听别人夸奖白文静,似乎别人夸奖白文静就是夸他一样,不过嘴上却故作不悦的说道:“他有什么好说的,我看就是一个糊涂蛋,是非不明,也不看清楚是什么人,连高阳那种小人也救,白白地浪费了大家一整天的时间。”
关颖笑道:“这话说的有点违心了吧。我估计最高兴的那个人就是你了,看到自己的未来的老公不计前嫌,一副男子汉的表现,难道说你就不动心?”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白文静跟前有五个女人,却是差不多有两台戏了,完全容不得他有插嘴的余地。
最后还是邹姐问他话,他才有了参与其中的机会。就听邹姐担心地问道:“虽然说今天地事情是虚惊一场,但是你们也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高阳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是这次把人治好了,以后还会不会再找小白麻烦,却也说不定。”
白文静把鱼香肉丝摊在春饼里卷好,咬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这个不用担心,这一次估计高阳病好了也恢复不到以前的状态了。另外我推荐他们去美国做复健治疗,估计也要花个一两年地时间。等到时候,即便是他回国,估计也不记得我是谁了。”
说到这里,邹姐不免好奇的问道:“对了,刚才那个姓高的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吗?拿出来看看这个杭州首富一次诊金给多少?”
白文静闻言擦了擦嘴,说了一声好,然后就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下把口袋里那团成一团的支票拿了出来,展开平铺在桌面上…
正文2
第一百八十七章 故人
就在白文静把那张皱皱巴巴的支票平铺在桌面上的时候,关颖和夏小青她们也开始猜测这张支票上的具体金额。
邹姐第一个说道:“高家在杭州虽然算不上是首富,但是就本地企业规模来说,不得不说肯定是第一的,要是以我看,这样的富豪吃顿饭都得万八千的,就更别说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了。五十万!”
董思琪笑道说:“去年我还听说娱乐圈业内的女明星陪富豪吃饭的价钱,一顿是差不多300万,我想咱们白医生再不济,也不至于连顿饭钱都不值,所以我说是五百万!”
关颖指着这两个人呵呵直笑,说:“你们还真当那些有钱人都是冤大头啊,一个五十万,一个五百万的,不过意思一下,有个一百几十万也就差不多了。”
张薇问夏小青说:“夏小姐你觉得白医生手里的这张支票写的是多少钱?”
夏小青温柔的靠在白文静的胳膊上,笑道说:“管他多少钱呢,够今天晚上这顿晚饭的饭钱我就知足了。”
此言一出大家不由得哄堂大笑,白文静也说:“要真这样,估计这位高董事长也是一位勤俭持家的人……”
“行了,还是赶紧揭开谜底吧。”关颖笑着推了白文静一把,然后大家一起站起身弯腰向桌面上的那张支票看去。
白文静一边微笑,一边看着支票上面的大写数字,大声念道:“八百八十八万元整……”
话音未落,白文静盯着那张支票上的数字,眼睛就有点直了。
要说实话。别管白文静表现地多么清高。多么地是钱财如粪土。但是从小到大他可是还没有见过八百万长什么样子。尽管现在他已经是“亿万富翁”了。但是支票这种有钱人玩地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说真地。心脏很不争气地随着那上面地数字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看清楚了吗?不是八百八十八给多看了吧。”邹姐眼睛放光。探头过来仔细分辨。最后却不得不情愿地确认叹息道:“没想到这样一个大富豪。竟然也这么俗气。”
这话要是被高董事长听到估计能郁闷死。
但是不得不说。以高董事长现如今地身份。弄一个888出来地确有点恶趣味。但是白文静把支票在手上拍了拍。很满意地点头说道:“要是在前面再加一个八。就离真正地亿万富翁不远了。”
夏小青咯咯直笑:“我还以为你真地不爱钱呢。”
白文静理直气壮道:“那也得分是什么时候。不过我可没有想到高阳那小子地命这么值钱。”说完。白文静脸上挂上暧昧地笑容。张开手臂揽住夏小青地香肩。扬了扬支票。得意地说道:“媳妇。结婚地钱有着落了!”
当天晚上众人并没有去邹姐那避风头,用关颖的话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吃饱喝足就回家和记者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讲明白呢。
只不过当打家回家到了楼下才发现小区内并没有看到什么记者的影子,想了想也是。就算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人家记者同志也要下班回家吃晚饭的。
第二天天光一放亮,白文静生物钟自动就醒了过来。然后照例穿好了衣服下楼去买豆浆油条,给家里的女人们准备早点。可是一开门迎面就是咔咔咔一阵相机地快门和闪光灯闪烁的白光,吓得白文静也没有看仔细门外究竟是什么,就连忙把门关上。
等眼前闪烁不定的光影消退地差不多了,这才想明白堵在门口的应该就是昨天晚上自己还在躲的记者们。
“大天早上的弄什么这么闹啊!”第二个起床的是表姐,穿着一件粉红色将将能够遮掩住大腿根的吊带睡裙。顶着蓬松地头发睡眼惺忪的就走进了客厅。
白文静见此也不为意,都看了许多年了,这点免疫力还是有的,于是苦笑着回答道:“被记者堵门口了。”刚一开始关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听明白了,神情却是显得有几分兴奋,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面一看,然后马上回头叫道:“起床啦啊!咱家门口现在被记者给堵住了!”
白文静:“……”
早餐大家吃的是煮方便面。一个人碗里打了俩鸡蛋。边吃边商量一会该怎么出门。
抽空白文静给夏小青打了一个电话,当知道她那边风平浪静也不免长出一口气。随即就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告诉她,让她一会千万别过来,也省得麻烦。等打完了电话,白文静就问张薇说:“薇薇姐,以你职业经纪人的专业眼光分析,眼前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张薇笑道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以前我们应付记者其实都是事先有所准备的,而且有记者盯你,说明你还是当前地红星,如果没有人注意你地消息了,那才是娱乐圈最痛苦的事情呢。所以,一般地情况下,艺人对记者的态度是若即若离,有时候为了宣传什么新歌或者是新戏兴许没有新闻也要制造出点花边出来。而记者们也不是成天的守在一个地方,就盯着一条消息播报,你想啊,这么大的城市每天发生那么多的新奇事,他要是傻守在一处,估计这个饭碗也就砸了。所以时间一长双方也是形成了一定默契。那就是记者们依据着他们职业的敏感观察经验,踩好了时间点,守在你必须经过的路段,然后进行追踪采访。少有那种蛮干的。另外你要是不喜欢这样被人追赶的感觉,大概有两种方法,一是躲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用时间来冲淡一切,方法很被动。选择这种办法你很难控制日后的舆论导向;二是主动出击,就比如说是开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明白。当然,这也要考虑你对舆论的承受能力。”
关颖笑道说:“被动的躲避这个就不用想了,但是主动出击却要好好地规划一下。不过现在问题可不止小白自己,好像思琪的麻烦也不小。”
董思琪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望了一眼门口地方向,抱怨道:“这才安稳了几天!”
张薇说:“能够安静这么长时间也就够了。不过总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今天还要去医院看看呢。”
张薇说的医院就是董思琪投资兴建的那家宠物医院。这些天内部的装修已经弄完了,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往里面增添设备和应用物品。
白文静看了一眼董思琪的小肚子,出言叮嘱道:“这几天外面不平静,所以你最好是呆在家里……”
董思琪哀怨的看了白文静几眼,几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认命地对着方便面使劲。
吃过早饭,白文静就想着出去一趟,打算去沈鸿昌那里转转,毕竟昨天的那事情,沈老爷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家门出不去也是一大困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办法的白文静忽然福至心灵。立刻给高董事长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高阳的身体情况,当确认状态稳定的时候。就很随意的出言麻烦这位高董事长帮一个小忙。
结果五分钟之后,白文静家门外就安静了下来。
白文静不无感慨的说道:“有钱有势就是好啊!”
关颖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笑道:“你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想着怎么当官了?”
沈家药店的前堂里,穿着一身宽松短褂地沈老爷子正悠闲自得的躺在摇椅上,一手端着一只宜兴的紫砂壶。一手拎着一把折扇,喝一口茶水,哼着黄梅调,不管是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