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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7部分

隋末阴雄-第1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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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征点了点头,看向了站在岗下的沈光,喃喃地说道:“主公说的第三个人,应该就是这个忠诚的沈护卫了吧。”

    王世充的眉头深锁:“沈光象极了当年的杨玄感,无论是力量还是武艺,都不在当年二十多岁的杨玄感之下,他也是我现在最头疼的问题。”

    魏征笑道:“是不是因为沈光极为忠于杨广,不可能象拉拢来整那样,对其晓以利害,教他谋身之道呢?”

    王世充叹道:“是啊,其实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沈光,就喜欢上了这个武艺高强的小子,只可惜让杨广抢先了一步,收为侍卫,而且杨广对别的将士非常小气,对这沈光,却是难以置信地恩宠,甚至吃到好吃的东西都舍不得全吃,要分沈光一份,我看他对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女人都没这么好过。也难怪沈光对杨广死心踏地了。”

    魏征眉头微皱,说道:“既然沈光不可能为主公所用,那就得考虑除掉他了,不然早晚必为祸事,会影响大局的。”

    王世充摇了摇头,说道:“只要让杨广死了,沈光自然就会是我们的人,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策划,这几次与李密的大战,多亏了沈光的铁血护卫,我们才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玄成,这样的虎将,不可多得,不要轻言铲除。”

    魏征叹了口气:“主公,其实我担心的不是沈光会对您如何不利,他并不知道我们的谋划,也不可能向杨广告发。但是若杨广真的死了,您觉得取杨广性命的,会是骁果军士呢,还会是杨玄感?”

    王世充的脸色一变,说不出话了,魏征叹道:“主公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啊,杨玄感跟杨广现在如此的血海深仇,如果真的江都有变,那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恐怕不是护卫主公的家人,而是直接进宫去宰了杨广,到那个时候,沈光和杨玄感就会是不死不休的仇家,您可能被迫要做个选择了!”

    王世充默然无语,半晌,才喃喃地说道:“这点还真的是我疏忽了,罢了,先不想这么多,你我以后在沈光面前说话要多注意一些,等杨广死后,我们再想办法收服此人!对了,马上派密使去联系单雄信,让他务必要把李密设计害翟让的事情,让翟让知道,还有,想办法确保翟让的安全,不能让李密先下手直接把翟让及其党羽诛杀,我要的是他们的大军火并,而不是上层私斗。”

    魏征微微一笑:“属下这就去安排,您可宽心,明天这时候,翟让就会知道李密是怎么害他的了。”

    瓦岗军大营,单雄信的将帐之中。

    帐外的几名亲卫站得远远的,大风呼啸,混合着营中的欢呼声与行酒令,让他们身后几十步外的将帐之内传出的声音,都细如蚊蚋,听不清楚,即使是单雄信大声地向徐世绩劝酒的声音,他们也是置若罔闻。

    单雄信的满脸通红,几乎快要赶上他的那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大酒囊,对着对面的徐世绩说道:“来,贤弟,咱们再干了,干了这一囊!”

    他说完,也不等徐世绩点头同意,直接用这大酒囊碰了一下徐世绩面前的一个大海碗,就开始咕嘟嘟地往嘴里灌起酒了,酒香四溢,飘得满帐都是,徐世绩叹了口气,平静地说道:“大哥喝得太多了,这样对你的伤势可不好,还是少饮为佳!”

    单雄信突然跳了起来,把手中的酒囊重重地往地上一砸,连带着把徐世绩的面前酒碗都砸翻在地,酒水撒得满地毡都是,他的嘴里喷着粗重的酒气,双眼血红,指着自己右大腿上的那道已经给纱布裹起的伤口,吼道:“兄弟,你说,这伤,这伤是怎么来的,是为谁受的?”

    徐世绩面不改色,缓缓地说道:“大哥这伤,是为了全瓦岗的兄弟们受的,光荣,壮烈。”

    单雄信重重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兄弟,为什么,为什么你对大哥也说这种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了?我单雄信不是傻瓜,这一仗我们输得如此之惨,不是因为我们不中用,而是因为有人使坏!”

    徐世绩淡然道:“我们这仗明明大胜,斩杀三万多隋军,把他们赶回了河西,而他们想抢的粮食也是一无所获,怎么能叫输呢?”

    单雄信咬牙切齿地说道:“胜的只是魏公而已,我们这些翟司徒的部队,输得可是连老本都光了,跟着我一起来投的三百多个兄弟,今天一仗就折了一百多人,几乎占到一半,兄弟,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徐世绩叹了口气:“战场无情,今天大哥顶在一线,压力是大了点,小弟理解,不是你们的艰苦奋战,也不会有我军后面的大胜。”

    单雄信怒道:“兄弟,你要是还拿我当大哥的话,就给我说句实话,今天回洛仓城里的埋伏,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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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零二十八章 单雄信的怨气(一)

    徐世绩平静地看着单雄信,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大哥,这有什么怎么回事的?你们在前面力战,我们在后面接应,就是这么简单啊,这都是魏公的布置,我们也只是依布置而行。”

    单雄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魏公的布置才有问题,我问你,原先军议的时候,是让你守仓城对吧,可是为什么你要冲到战场上来救我?”

    徐世绩勾了勾嘴角:“你是我的结义大哥,我不能看着你出事,守仓城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救大哥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义务,所以我只带了几百部曲骑兵冲阵救人,而仓城的防守,还是交给了部下。”

    单雄信冷笑道:“我知道你徐兄弟最讲义气,好,这事暂且不说,今天你救我了一命,按说我应该向你感恩的,但是今天这仗打着着实怪异,那仓城里能腾起这样的猛火,引发大爆炸,不可能是临时撤退时放火烧粮,肯定是早有布置,留下了硫黄,桐油,硝石这些厉害的引火之物,对不对!”

    徐世绩点了点头,面不改色:“是的,确实如此,我接到的命令就不是守仓城,而是把这些引火之物堆到仓窖的最底层,一开始我也奇怪,为什么要在这么多存粮下面放这些东西,但是魏公却是严令我不得过问,依计行事即可,在救你之前,我刚刚做完这些工作,这才可以撤离。”

    单雄信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什么这些布置,在事先军议的时候不说,不在众家头领面前说清楚?”

    徐世绩摇了摇头:“这大概是魏公有自己的考虑吧,如果翟司徒和大哥你们知道了后方会有变化,只怕不会尽力死战,作为主帅,作出决定是很艰难的,有时候就得用各种办法来激起部下的斗志与战意,若是翟司徒知道此战必败,就是要引隋军进回洛仓城,他打得也不会这么卖力,这么逼真了。”

    单雄信的双眼圆睁,厉声道:“弄了半天,我们就是前线用来诱敌,用来送死的肉盾,炮灰,是不是?”

    徐世绩微微一笑,给单雄信端过去一碗酒,说道:“也不能这样说,大哥啊,战场的情况是瞬间万变的,如果是作为主帅,是需要留下后手,以备不时之需的,如果翟司徒能取胜,那自然不用引爆回洛仓城,但是魏公还是得留下这样的布置,以策周全。”

    单雄信咬了咬牙:“可是军议的时候说得清楚,是我们在前面顶住,他的本部人马是要在关键时候出手相助的,可是直到我们奋战到支持不住,被迫撤退的时候,他的援军还是不见踪影,兄弟,魏公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徐世绩的脸色一变:“这话言重了吧,怎么会借刀杀人呢?最多是魏公用兵比较狠,把翟司徒和大哥往死里逼罢了,不至于说借刀杀人。”

    单雄信恨恨地把徐世绩手中的酒碗一把抢过,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他的脸色通红,鼻子里喷着粗重的酒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兄弟,你不知道,魏公的心里,根本看不上翟司徒和我们这些草莽英雄,他是官家子弟出身,是大贵族,一时落难,无处栖身,这才上的瓦岗,他嘴上是一切以翟司徒为领袖,对他看起来处处退让,但实际上,从他上山到现在,还不是用各种手段,慢慢夺权,架空了翟司徒吗?此人的心机深沉,绝不是什么好人!”

    徐世绩的神色严峻,沉声道:“大哥,你喝多了,我去给你打点冷水,醒醒酒。”他说着,站起身准备出帐。

    单雄信突然一把拉住了徐世绩,低声道:“兄弟,我今天不是发酒疯,现在我的脑子清楚的很,平时里这些话我都放在心里不说,可是今天,我这心里堵得慌,必须要跟你说这些事。其实不光是我们,你们父子,也是李密要针对和清洗的对象。”

    徐世绩的脸色一变,点了点头,站起身起到帐外,对着站在十几步外,抱着长枪,来回踱步的几个护卫,扔过去两个酒囊,说道:“兄弟们辛苦了,去喝酒吧,这里我和大哥要一醉方休,不用你们守着了。”

    那几个得了酒的军士连声感谢,然后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火堆,徐世绩绕着营帐仔细看了一番,确认无认后,才转回了帐内,在单雄信面前坐下,神色严肃:“大哥,今天我只当你发酒疯,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兄弟这里听着便是。”

    单雄信又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酒,恨恨地说道:“魏公其实一上山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他要的是招安,不是造反到底,所以他才会这样对待官府的降兵,给这些人高官厚禄,这些投降的官军,反而地位和实力,装备都反超了瓦岗的老弟兄,这如何能让人心服?!”

    徐世绩叹了口气:“大哥啊,这是人之常情,这些官军,象裴柱国他们,都是征战多年的精兵,老兵,战斗力很强,比瓦岗的弟兄们更好用,几乎不用训练,就可以直接投入战斗,魏公用他们很正常。山寨的兄弟讲的是义气,不怎么能拉得下脸,严格训练,甚至是杀人立威,所以魏公上网的时候手上没兵,只能把这些降兵弄到手下,这并不叫有异心吧。”

    “每次战胜后,不管是谁立的功大,魏公总是让翟司徒和大哥你的部下先挑战利品,他的人马和裴柱国他们的兵都是最后挑,两边的兄弟有了矛盾,他也是一直压着自己人,迁就你们,这难道也是有异心,要架空翟司徒吗?”

    单雄信冷笑道:“这正是魏公的厉害之处,表面上看,所有的事情都做得漂漂亮亮,让人无话可说,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实际上呢,他让老瓦岗兄弟占点小便宜,就能死心踏地地任由他摆布,要当诱饵当诱饵,要带头冲锋就得带头冲锋,每次战役下来,都是他的实力越来越强,瓦岗的老弟兄们却是死一个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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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零二十九章 单雄信的怨气(二)

    徐世绩摇了摇头,正色道:“大哥所言差矣!魏公的部队不是没有去打硬仗,恶仗过,就是前几天的黑石月城之战,不就是他亲率内马军和裴柱国的铁骑军,跟王老邪硬碰硬了吗?那战连魏公本人都差点战死,精兵良将折损近两万,可总是事实吧。”

    单雄信冷笑道:“所有的精兵铁骑都在他手里,月城之战是要长途奔袭,他总不可能让瓦岗的步兵去月城吧,而且那战他不停地说损失惨重,但以此为借口,又从各部各寨抽调了大批的骑兵补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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