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道-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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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就更不敢说了,就含含糊糊的说订了复式套房。
唐逸哪知道这些,蹙眉道:“我叫人下去拿,等着。”
挂了电话,叫一名陪酒女去楼下拿房卡,自己继续喝酒,陪酒女动作麻利。几分钟就拿着房卡跑了回来,交给唐逸。
这一晚上。唐逸也不知道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多少酒,心情却是越喝越糟,头脑说清醒不清醒,异常的亢奋,甚至看着那几名妖娆女孩儿的雪白大腿,高耸乳房。唐逸竟然有抱起她们亲热的冲动,但又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却是知道这些女孩绝对碰不得,是以强自压下心中地冲动,那种感觉说不出地怪异。
唐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春城酒店,隐隐记得到了宾馆旋转门前,自己却是给了出租司机一百块钱,也没等找钱。就转身进了酒店。
拿出房卡,“1505”号房,唐逸很清醒地进电梯,按了15楼,到了15楼,电梯打开,唐逸走出来,开始顺着门牌号找房间。
来往的服务小姐却是谁也看不出,这名看起来很正常的青年刚刚喝下了两瓶多人头马。
找到房间门。唐逸插卡,开门,取卡,关门。动作有条不紊。
进了客厅,唐逸就是一呆,客厅沙发上,斜躺着一名美貌的小媳妇儿,唐逸记得她是兰姐,是自己贴身的人。
漂亮的小媳妇儿穿着一套红色小睡衣睡裤,大概因为睡着地关系,睡衣掀起一角,露出雪白地肚皮和柔软腰肢正中那圆润性感的小肚脐。裤脚挽起到膝盖。露出雪白地两截小腿,娇嫩的小脚上。点着淡淡的黑,十个脚趾甲就好像漂亮的黑宝石,镶嵌在粉嫩雪白的小脚上,妖艳诱惑至极。
唐逸呆呆看着沙发上微寐地俊俏小媳妇儿,小腹突然就有一股热流涌起,慢慢走过去,却是在思索,她是谁呢?恩,是兰姐,自己的贴身人,隐隐记得,她是可以碰的,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唐逸走到俊俏小媳妇儿面前,一伸手,一手捞住膝盖,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就向一间紧闭的房间走去,那里,应该是睡房吧?
兰姐在睡梦中惊醒,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唐书记侧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搂着自己细白的脖颈,另一只手,正把玩自己粉嫩雪白的小脚,兰姐就是被脚上地阵阵搔痒惊醒的。
“啊“兰姐惊呼一声,却见唐书记的手伸过来,解自己睡衣胸口的衣扣,兰姐不敢抗拒,更不敢反抗,眼睁睁看着唐书记将自己领口衣扣解开,露出雪白地一抹酥胸,随着第二个,第三个扣子被解开,那雪白高耸的一对儿玉兔不受任何约束的跳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兰姐洗过澡后,没戴文胸,觉得这样更舒服,现在却是后悔的要命,空调冷风吹来,兰姐胸前一冷,接着又是一热,唐逸的大手已经覆盖在她酥胸之上,肆意揉捏。
“唐书记,不要……”兰姐的声音虚弱的好似蚊鸣,唐逸根本听不清楚,唐逸只觉得手中柔软滑腻,快感无比。
很快,兰姐的睡裤和亵裤一起被扯落,丢到了地上,一双雪白的大腿不安地暴露在空气中,兰姐哀鸣一声,身子用力扭动着,却充满了柔软之美,更容易引起男人侵犯地冲动。
唐逸压在兰姐身上时,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软,这个俊俏的小媳妇儿身子太软了,压在上面,如卧云绵,真是说不出地惬意。
看着唐书记喘着粗气脱去他的衣裤,兰姐知道今天自己是避免不了噩运的降临了,她想作最后的努力来抗拒,却见唐书记突然瞪起了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老实点,动的我不舒服!”
兰姐心就是一颤,本来想去推开唐逸的双手却变成了帮他脱去内裤的动作,更在唐逸逼视下,不自觉探下去,轻轻挑逗。
唐逸感觉到那柔软小手的挑逗,脑子就是一热,再不说话,就压在了兰姐柔软香绵的身子上,兰姐雪白的大腿顺从的分开,脚丫更轻轻勾住了唐逸膝弯。
“啊”唐逸进入兰姐身体时,兰姐大声痛叫了起来,很久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尤其是,又是那般的庞大坚硬。
随即兰姐就见到唐书记皱起了眉头,再不敢喊。强忍着火辣辣的痛,却是轻轻转动翘臀。双腿或盘或夹,柔软的小手在唐逸臀肉,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轻揉慢捏,卖弄起全身本领,迎逢承欢,给唐书记最大的欢愉享受。
唐逸疯狂的动作着。惬意地享受俊俏小媳妇儿十八般手段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觉全身骨头酥麻无比,只想疯狂地冲刺冲刺再冲刺,将胯下娇滴滴承欢的小媳妇儿揉碎冲散。
兰姐火辣辣的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久违的快感,不是,是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兰姐渐渐地只觉轻飘飘如同腾云驾雾。身上的男人就好像暴烈的骑士,在他的驯服下,自己这匹胭脂马载着他越飞越高,在他粗暴的骑乘下,飞上一个又一个云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兰姐早已经忘了去取悦唐逸,飞上第三个云霄后,兰姐已经香汗淋漓,身子好似泥一般瘫软。任由唐逸在她身上驰骋,她却只是大声的叫着,体验着那从来没体会过的一波波销魂快感……唐逸头脑渐渐清醒过来,随即就见到了自己身下闭着眼睛。叫得很大声的兰姐。
唐逸开始一愣,随即一惊,接着就是满心地气愤,也不知道是气愤自己把持不住还是什么,总之就是气得要死。
“别叫了!”唐逸低喝一声。
兰姐身子就是一颤,虽然是半昏迷状态,唐逸的声音在她耳边却如炸雷,她猛地用力闭住嘴,刚刚的大声媚叫变成了低低的闷哼。
唐逸气苦。不知如何是好。但欲火未泄,那温暖包裹却是令他舍不得离开。何况,就算现在叫停,自己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唐逸无奈的叹口气,继续轻轻动作起来,那份无奈,倒好象,是兰姐强奸了他。
过了一会儿,唐逸又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不知几时才泄,只能无奈的压下去,搂住兰姐软绵绵的性感身子,快速动作起来,抱着兰姐,唐逸心里却忍不住赞了声,舒服!手感极好,倒不想大丫头却是个极品小尤物。
随着唐逸极快的动作,兰姐闷哼也渐渐加快了频率,但别看她昏昏沉沉,却仍然记得唐逸的低喝,用力捂着嘴,迷迷糊糊地在唐逸耳边请示,“唐,啊,唐书记,我能叫,啊,叫出声吗?啊……”
唐逸就有些无奈,随口恩了一声。于是,伴随着唐逸的冲刺,兰姐马上大声叫了起来,和齐洁的媚叫、陈珂的低吟不同,兰姐叫得很大声,很野性,带给男人地是另一种绝佳的刺激和享受,在她的叫声中,唐逸一泄如注……
几秒钟后,唐逸就翻身下床,拎起自己的衣服出屋,去浴室洗澡,热水冲刷着全身,唐逸就摇摇头,自己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唉……
第二天早上七点,兰姐这个闹钟又准时叫门,只是她的声音却是有些嘶哑,显然是昨天晚上大喊大叫时间太长而导致嗓子沙哑。
唐逸穿上休闲装,开卧室门走出来,却见客厅茶几已经摆好了早点,黑米粥,咸菜和煎蛋,唐逸最喜欢的早点组合。
本来唐逸是有些内疚的,但见到兰姐穿着小红色吊带裙,露出雪白光洁大腿的性感模样,唐逸就莫名上火,瞪眼道:“看你这身打扮,昨天还穿丝袜,今天袜子都不穿了,昨晚上也是,穿那么点,你是成心叫我犯错误是不?”
兰姐这个委屈啊,心里诅咒着黑面神出门摔个大跟头。嘴上却是低头小声承认错误:“唐书记,昨晚都赖我,我以后不这样了。您,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唐逸楞了一下,随即就想笑,又强忍住,板着脸坐到了沙发上,低头喝粥。兰姐心里却是忐忑的很,看唐书记一脸严肃,可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不会,不会赶我走吧?可,可昨晚真地不赖我啊?但唐书记几时又讲理过?
想起昨晚,兰姐心里又是一荡,看了眼正在喝粥地唐逸,心就怦怦跳,想不到。想不到他清清秀秀的,身子怎么跟铁打似地?自己以前可算是白活了。昨晚的自己,那才叫女人呢,经历了这么一次,就是死都值了,几时,几时他能再碰自己一次就好了。唉。想啥呢?
兰姐脸阵红阵白,心阵喜阵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唐书记真是独一无二地男人,以前,只觉得他很完美,很耀眼,却是想不到房事上他都这么的。这么地无可匹敌。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看了眼唐逸,不过就是,就是太霸道了,和他做那事也提心吊胆的,算了算了,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昨晚他喝多了,算自己幸运,他清醒的话。可,可指不定多难伺候,会由得自己享受?怕是早骂人了,只怕自己就是累死也不许躺在那儿休息呢。他。他又那么厉害,那么持久,想伺候好他怕自己真的会累死呢。
想到唐逸清醒时和他做那事儿的劳累场面,兰姐就打了个冷战,再不敢胡思乱想,昨晚的享受就当老天爷赐给地福分吧。
只是,只是,他,他不会赶我走吧?兰姐突然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心。就提了起来。
唐逸喝着粥,也在盘算怎么处置兰姐。将昨晚的事赖在兰姐身上,说是那么说,怎么骂兰姐也成,但自己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兰姐虽然市侩,但离婚后一直守身如玉,可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唐逸琢磨了一会儿,放下筷子,抬头对兰姐道:“兰姐,我给你一笔钱吧,以后你就……”
兰姐脸一下苍白,生平第一次打断了唐逸的话,她颤抖着道:“唐书记,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我为您做牛做马都成,只要您愿意,我,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就跟着您,做您的保姆,您想怎么,我就怎么的,您想要的话,我,我不享受,不会像昨晚那样自己享受,保证伺候地您舒舒服服的,如果,如果您不喜欢碰我,我,我也绝对不会勾引您,真的,真的……”
兰姐知道,离开唐逸自己怕是再难适应以后的生活,虽然唐书记所说的一笔钱数目肯定小不了,但她知道,现在享受的生活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离开唐逸,自己下半辈子只怕都会郁郁寡欢,在回忆跟随黑面神的日子中渐渐老去,死去。想想就有些发寒。
听着兰姐语无伦次,唐逸就挠挠头,但看得出,兰姐是真地怕自己赶她走,其实自己又哪里愿意宝儿离开自己的视线,只是希望给兰姐另一个选择罢了。
唐逸脸上却是全无表情,摆摆手道:“不想走也成,但你的身份还是保姆,这点现在,将来,永远也不会改变,你可得记清楚了。”唐逸却是怕兰姐因为与自己有了这么一次关系,就有什么新的想法,自然要提醒她一下。至于昨晚地事,唐逸知道不用吩咐,兰姐也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跟任何人讲。
听话风唐书记却是不赶自己走,兰姐欢喜莫名,连声道:“是,我记住了。”她又哪里会奢望作唐逸的情人,她虽然市侩,但自知之明却是很有一些的。
唐逸又道:“你说你以后都不嫁人?”要说兰姐不嫁人,唐逸是乐见其成的,自私是自私了点,但真不喜欢宝儿无端端多出一个继父。
兰姐点头,心里却是嘀咕,昨晚跟你有了那么一次,就算再嫁人,做那事儿时还不是索然无味?早晚也得离婚,我还嫁什么人?
见兰姐模样,唐逸微微愧疚,怎么感觉自己跟旧社会恶霸土豪似的,霸占了人家,用笔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