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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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吃惊的张开小嘴看着齐洁,唐逸回身关上门,对齐洁道:“这是宝儿,宝儿。叫阿姨。”
齐洁跳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笑眯眯走过去抱起宝儿,捏捏她小脸,说:“小丫头真漂亮,再长几年可比姐姐美了。”
宝儿怯生生叫了声:“姐姐,”就问唐逸:“叔叔,姐姐是仙女吗?天上飞下来的?宝儿怎么没见过姐姐来?”
齐洁笑得花枝乱颤,在宝儿脸上亲了一口:“小丫头真会说话。”
唐逸却不忘叮嘱宝儿:“姐姐是仙女,这是咱们的秘密哦。不要告诉妈妈和奶奶。”
宝儿用力点头,能和唐叔叔有不被妈妈知道地秘密,宝儿地小心思里开心的紧。
三个人围在床头柜旁喝粥,不一会齐洁就哄得宝儿和她熟络起来,搂着她脖子不肯撒手。
齐洁是周日晚上偷摸溜出去地,整个白天,都腻在唐逸床上,而唐逸就尽情享受了一天齐洁娇媚的身体,只是宝儿不时偷偷摸进来和姐姐说话令唐逸有些无奈。
几天后,唐逸见到了福楼集团中方投资代理人王泰成王经理。也是齐洁的亲信,当然,对外的身份是春城福楼的经理。
王经理是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齐洁在海南时发掘的,据齐洁说经营上很有一套。
王经理也得到齐洁的吩咐。一切事宜都听面前这位唐先生的。王经理很懂得属下之道,对于面前这年轻人和齐总的关系。他猜也不猜,因为他知道,就算心底地想法,也往往会在言论中流露出来,他做的就是恭恭敬敬听唐逸吩咐行事。
在一家小酒吧品着茶,唐逸一一说着自己的想法,王经理作得就是默默记下,唐逸见他一点也不露出惊诧的神色就笑道:“你啊,放在古代不是深藏不露的枭雄就是大奸大恶的权臣,实在不是一个好下属。”
王经理一惊,抬眼朝唐逸看去,唐逸品口茶:“为人下属者,该当后知后觉,喜怒略言于色,才能得上位者宠信,简单说,现在我和你说话,却发现根本看不透你的心思,如果我是你上司,你觉得我会信任你吗?就算信任,也是及其有限地。”
王经理惊讶万分,这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绝对不简单,开始听唐逸的计划,什么新餐厅要在开设在维也纳餐厅对面,价格上要一压再压,服务却要和巴黎总店看齐,这明显就是损人不利己的斗气行为,王经理虽然答应着,心里却对唐逸有些不屑,但听了唐逸这番话,不由得不令他满头大汗,自己,忒也小瞧了他。
唐逸微微一笑:“你这汗出的好啊,说明你还是很畏惧你们齐总的,我算放心了。”
王经理马上意识到唐逸话里的意味,他和齐总,却是他占主导地位。
唐逸举起茶杯:“来,以茶代酒,咱俩干一杯,预祝咱们的烧钱行动大获成功!”
唐逸虽是戏谑的口吻,王经理却不敢怠慢,举起茶杯道:“我不会令唐先生失望的。”
福楼即将登陆春城地消息很快上了《春城晚报》,省电视台也作了一期三十分钟的专题。毕竟福楼是法国餐饮响当当的牌子,在大陆地第一个店没在京城,没在上海,也没有选取南方交州等新兴城市,却将目光放到了春城,怎么不令春城人自豪?又怎么不会成为街头巷尾津津乐道之事。
省委常委,春城市市委书记兼市长石海川亲自接见了福楼考察团和福楼选定的中方经理王泰成,承诺市委市政府会尽最大努力为外资创造有利条件。
其实对于春城这个省会城市来说,福楼的投资额不大。但意义却很深远,用石海川的话来说,这标志着春城在走向现代化都市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不过谁也想不到福楼餐厅会将地址定在维也纳大酒店东侧面的金都商厦,金都商厦整个被买下,一楼二楼重新打通装修,而福楼餐厅地堂门却是刚好和维也纳西餐厅面对面,摆明了是和维也纳餐厅打擂台。
唐逸琢磨了好久,给刘飞打了个电话,说了说叶思曼和自己讲过的情况,刘飞沉默着。没有说话,唐逸知道,他还需要时间思考。
四月花开,春光明媚之际,街上地少女春装色彩斑斓,唐逸的心情似乎也随之好了起来,最近督查室的工作也很顺利。就是鸡毛蒜皮地小事太多,省委省政府在督查室地提议下开通了省长热线,倾听民意,而热线实际上由监督室接听,为此专门招收了两男两女作接线员,都是声音比较柔和又不失严肃,适合播报新闻的那种声音。
因为省长热线地开通,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多了起来,尤其是春城市民,反映的问题都是哪个小区违章建筑啊。菜市场管理混乱啊,下水道出了问题啊等等,无奈下,督查室就抽调出几名同志成立了民情监督科,管理省长热线,负责将这些小事转发给相关部门处理。
在唐逸提议下,高小兰被提拔为正科级,成为民情科科长,其实也是唐逸不想她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给她加加工作上的担子。
中午唐逸没有回家。找了家小饭馆,随便对付了碗饺子,吃完付钱地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本来还对他有些不屑的老板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唐逸拿出了手机,这才知道自己不识高人。心说人家真正的有钱人就是与众不同。只有咱们这半穷不富的人去饭店吃饭才在乎别人的目光,不要几个炒菜就好像生怕别人瞧不起似的。
电话是小王打来的。他神秘兮兮地说:“主任,我在金秋酒家呢,刚才看到王主任了,他好像和检察院的闹了点儿纠纷,唉,不说他不说他,主任,今天金秋的皮皮虾很新鲜呢,过来尝尝不?”
唐逸知道小王的意思,也喜欢他的机灵,笑着说:“好啊,去尝尝。”
出了小饭馆,拐个弯拿车,然后直奔金秋酒店,想想也是最近太无聊了,去看看王凤起的热闹也好,这家伙可能最近跑正处级的事儿有了点眉目,又有些翘尾巴。
金秋酒家门口,小王早等着呢,见到唐逸笑着跑过来,说:“我在二楼定了桌。”
顺着旋转楼梯来到二楼,就听到二楼拐角处一家包间吵吵闹闹的,小王叹口气:“是王主任,一点儿也不注意我们监察室的形象。”
唐逸说:“去看看。”两人就向包间走去,包间关着门,但能听到王凤起的嗓门很高:“省长热线接到群众举报,说你工作态度恶劣,怎么着,转你们部门处理一点儿也不见成效,你看看,这是什么时间?哪有吃饭时间骚扰证人地,别说人家还是原告了,就冲这点,群众对你的检举看来也没冤枉了你!”接着就是一个男声:“王主任,你别生气,她不认识你,又是实习生,工作难免有失误,有什么到不到的你多担待。”
王凤起嗓门更高起来:“刘处,咱是老熟人了,你说说,我为人怎么样,会平白无故朝自己的同志发火吗?”
那个刘处忙笑着说不会,王凤起又说:“不过,你们申诉处怎么会叫实习生跟出来办案子?这不大妥当吧?”
刘处就笑着说:“没办法。省院下来实习的,来,陈珂,快跟王主任道歉。”
唐逸本来无可无不可的听了两句,听着没什么大事儿,就有些怪小王谎报军情,正准备走掉,听到“陈珂”两个字却是怔住,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包间里,王凤起和一个胖子坐在一起,两人都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旁边,站着三名穿着检察院深蓝色制服的检察员,陈珂赫然就在其中,此时她涨红着脸,倔强地看着王凤起,就没有道歉的意思。
王凤起怒道:“你还看我!我说地不对吗?”一抬眼,却见到了推门而入的唐逸。楞了一下,忙站起来:“唐主任!”他是喝得有点高,但见到唐逸还是本能的作出下属的动作。
陈珂也见到了唐逸,张张嘴,却没有叫出那声哥。
唐逸笑道:“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王凤起就给那刘处介绍,这是我们督查室一把手唐主任。又给唐逸介绍刘处,春城市检察院控告申诉检察处副处长,说是处长,实际是科级或者副科级干部。
刘处听说是唐主任,忙陪着笑脸握手,督查室一把可是副厅,放出去的话就是市级领导,而且最近督查室地权力扩大,刘处对副主任都有些忌惮,更别说唐逸这一把手了。
唐逸听陈珂在电话里提过。刚进入检察院,为了熟悉工作,就主动申请下放到市院,至于在哪个科室唐逸却是不知道。
听说是申诉处,唐逸却是苦笑,果然挑了个最累而且吃力不讨好地部门,申诉处地工作主要就是对群众举报地疑点案件进行审查,而这些案件许多都会是有些内幕,认真查办的话就会得罪形形色色的关系网,看来陈珂就是得罪了王凤起的朋友了。
唐逸就问:“王主任。怎么回事儿?”
刘处担心王主任火上浇油,忙解释,原来是因为一桩买凶伤人案,现在和王凤起坐一起的就是事主老董,他儿子是受害者。现在还住在医院。而检察院本来已经准备起诉嫌犯,但嫌犯家属提出一些新线索。刘处就交给一名检察员处理,又叫陈珂跟老同志多学习,谁知道陈珂却从卷宗中发现了一些疑点,就去找老《奇》董调查,去过几《书》次后,老董就不再《网》见他们,扬言检察院工作态度粗暴,受害者倒好像成了嫌犯。
经陈珂的发现,刘处也觉得这案子有些疑点,今天一早,就带着陈珂和另一名检察员去老董家核实一些情况,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老董,中午时老董给家里打电话,说在金秋吃饭呢,刘处等这才到了金秋。
只是没想到陪老董吃饭的人是王凤起,而且明显两人喝得有点儿高,王凤起更拍桌子发起了火,刘处虽然不忿,但他早就认识王凤起,如今督查室又正红,听说王凤起在省办公厅也很有门路,刘处也只好陪着笑脸请他消气。
唐逸听了事情经过转头问王凤起:“热线有人举报检察院的同志?我怎么没听说?”
王凤起就打起了哈哈,唐逸却是一皱眉:“有什么好笑的?你上午早退,就是来喝酒地吗?”
王凤起一下愣住,怎么也想不到唐逸会突然质问自己。忙解释:“我调查个案子。”
其实督查室这种部门因为工作的关系作息比较灵活,尤其是部门的头头脑脑,基本上没有早退迟到的说法,因为有借口啊,出去督办案件了。
唐逸脸越发沉了下来,指着满桌饭菜:“看你们吃的喝的,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吧?要不要我叫服务员来对质?办案子?在酒桌上办案子吗?这位董先生有什么案子要你办?”
王凤起楞楞看着唐逸,脸色阵白阵红,却说不出话。
“督查室督查室,我看咱们首先就要自督自察,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跟个大老爷似的指手画脚,干扰司法部门地工作,你还有没有一点党员的觉悟?这件事我会向省厅领导反映的!”唐逸不留情面的批评,令在场的人都有些跌破眼镜地感觉,毕竟不管什么部门岗位。一把手可是不带这么训斥二把手的。
小王却是偷笑,唐主任果然有一手,有了机会就上纲上线,自己当然要配合领导,下午就将王主任挨训的事传播出去。
刚刚趾高气昂的王凤起终于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了头,刘处颇觉大快人心,却也有些尴尬,平日王凤起在他面前一向很有派头,今天看着他挨训。刘处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心说这家伙别回头找拨我,但现在说走,就更显得突兀,也不合时宜。
陈珂呢,却是另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