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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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起身,把手中那瓶过期的沐浴液放在洗漱台上,身形颀长的男人,猫着腰翻找物品的时候实在不方便。
深吸了口气,说,“春丫不在家里做事了,回老家了。”
明明很是惊讶,可是曾慧云却没说什么,作为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家里保姆的去留,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并且也没人通知她。
撑在浴缸底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曾慧云的脸上却维系着温柔的笑,“是吗,春丫年纪也不小了,该是嫁人的年纪了。”
“嗯,”淡淡的一声回应,墨之谦抬手推开了卫浴的门,迈步前丢下一句,“我去别的房间拿沐浴液,”说完,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曾慧云脸上的笑意也随着墨之谦的离开而消散不见。
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眼卫浴的门口,撑起身体从浴缸里跨出,来到洗漱台前,赤脚蹲在地砖上,翻看起柜子里原本属于她的物品。
洗发液,沐浴露,精油曾经她用过的,都安安静静的陈放在原处,或许是太久没人打扫的缘故,柜子里,布了浅浅的灰尘。
拿起那些物品,看了看,再一一放回原位,明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说不清是嘲还是涩。
蹲着的姿势成了坐着,曾慧云腿一软坐在瓷砖的地面,久久的,看着里面的物品发呆。
明明已经深秋,没有温度的瓷砖更显冰冷,可是透过肌肤钻入的冰冷,却不及她心里蔓延的寒意
墨之谦扶着栏杆大步跨上楼梯,四层,最里面的房间,每年她都让家里的阿姨把房间里的物品换一次新的。
前提是,按照原来的样子。
窗帘还是原来的颜色,原来的布料,连花纹的剪裁都和原来没有一点区别。
淡色印花的牀单,是曾黎自己出钱买回来换上的,后来,他担心再买不到同样花色的牀单,就把这个品牌这种颜色图案的牀单都买了回来。
吩咐阿姨,换洗的时候要小心,别刮破了,连卫浴里的用品都还是原来的牌子,每次出差或者无意间在商场看到,他都会买回来同一品牌的。
现在,即使闭着眼睛,他都知道,那些物品摆放的位置,以及,曾黎离开的时候,用了多少,他都清楚的记得。
301、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有时候墨之谦甚至觉得自己变态,因为他会情不自禁的来到她的房间,躺在她曾经用过的浴缸里洗澡。
洗发液,沐浴露都用她曾经用过的,洗完澡躺在牀上,阖了眼,闻着那熟悉的钻入鼻息的味道,他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叫曾黎的女人,一直没有离开过
不知不觉间,对那个女人已经上了心,只是一一
他一直被憎恨蒙蔽,没发现而已。
可是当她离开了,在他的视线消失,才蓦然发现,原来有些人,不经意间已经住进心房,有些感情不经意间已经根深蒂固。
曾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墨之谦咬牙,推开房门大步进入。
曾慧云还在对着那些物品失神,直到卧室的开门声响起,才蓦的回神,手掌撑着地面想要起来。
或许是坐的太久,亦或是因为紧张,刚支起的身子脚下一滑,暗自惊呼一声又坐回地面。
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马上就要到卫浴的门前,惊慌中,曾慧云一下子从地面弹起,快速的窜进浴缸,发出不小的声音,同时,溅起的水花氤氲了瓷砖的地面。
墨之谦推门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洗浴用品,沐浴露,洗发液,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把几个小瓶子放在洗漱台上,才转了身,“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在门外听见不小的声音。
“哦,一个人无聊,我在玩水。”
曾慧云目光有些躲闪,说话间双手拘起一捧水扬在瓷砖的地面,然后再次拘起一捧,继续玩着
看着曾慧云开心又幼稚的模样,墨之谦几不可察的蹙了眉,黑曜的眸视了一眼脚下的位置,那里,氲湿一片,根本不像是水洒过来的痕迹。
拿着沐浴露走到浴缸前,墨之谦转身坐在浴缸的边缘,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曾慧云很是配合的伸了胳膊仰了头
直到沐浴露的泡泡布满全身,也没有想象中的冲动,墨之谦呼吸均匀面色正常,但淡然的眸光像在给一只小动物洗澡。
曾慧云有偷偷看过他的裆处,虽然巨硕的轮廓明显,却没有支起的帐篷。
说不失望是骗人的,尤其是看见墨之谦取回来的洗漱用品,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曾慧云有佯装好奇的拿起来看过,都是最近的生产日期。
心中的嫉妒快速的滋生蔓延,曾慧云表面在笑,可是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却是收的紧紧的。
把她抱回牀上的时候,曾慧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纤小的手指抓在bra挂钩的位置,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勾上,转了头过来,留给墨之谦一个美背,“之谦,过来帮我一下。”
“嗯,”把浴巾送回卫浴,墨之谦折身回来坐在牀上,或许是经常强迫性的解曾黎的衣物练就的“手艺”,骨节分明的指轻易的就帮她把暗扣扣好。
然后起身,“时候不早了,睡吧,明天我还要赶早班机。”
看着墨之谦颀长的身影消失门外,曾慧云忽然发现,以前,他至少还会给她一个晚安吻,现在,似乎连亲吻她的额角都不情愿。
黑眸缓缓眯起,放在两侧的手都不自觉的攥了拳,曾黎,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把之谦的心夺回来!
这已经是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302、用他的体力睡服你
t市的某个公寓,低吼一声之后,薛景瑞埋首于梁婷婷的颈窝,粗重的喘息是他的满足。
“完事就滚开!”梁婷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薛景瑞赤裸的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薛景瑞笑,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震得梁婷婷的胸膛都跟着颤动,撑起身体,蕴笑的桃花眼视着身下灿若桃花的女人,“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的。”
瞪他一眼,梁婷婷不客气道,“过河拆桥都是抬举你自己了,我这是卸磨杀驴!”
“嗯?”我是驴?薛景瑞的俊脸再次逼近,斜斜勾起的唇角是他的危险。
“滚一边去!”
眸光一暗,是梁婷婷的手掌覆了上来,一把推开面前的俊脸。
“少跟老娘发浪贱!”
梁婷婷觉得,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粗俗的话都用在了薛景瑞身上。
以前,在他面前不敢如此放肆,总把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示给他,生怕他会嫌弃。
现在
哼哼,是自己嫌弃他好不?
一个四处撒种的种猪,真不知道当年自己看上他哪一点了。
技术这么娴熟,又懂得观察她的感受指不定睡过多少女人呢!
“浪吗?”被梁婷婷粗鲁的对待薛景瑞也不生气,又凑了俊脸过来,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欠揍,“刚才你在我身下大叫的时候是挺浪的。”
“放屁!”又是一句粗口,梁婷婷不屑道,“老娘花了钱的,还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对上薛景瑞带笑的桃花眼又加了一句,“你找个鸡还想好好享用呢,何况我花高价找了你这个鸭!”
说完,再次的推了薛景瑞一把,“滚开,老娘尿急!”
薛景瑞不慌不忙起身,一双桃花眼蕴着揶揄,“哟,这是做的太频了,松了?”
“去你妈的!”下牀前梁婷婷又爆了粗口,“是你那玩意经常用磨损太大缩水了,还怨起老娘来了!”
看着女人傲娇的身影,明明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却偏偏要挺着腰杆,薛景瑞再次的轻笑出声。
翻身,靠在牀单,为自己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手枕在脑后。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不只是身体,连心都填的满满的
又吸了口烟,看着卫浴的防线,呼的吐出烟雾,带着几分邪肆。
嘴硬的女人,明明很有感觉,却偏偏不承认,看下次怎么收拾她!
想起收拾,薛景瑞唇角忽然勾了抹坏,对待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就得采取特殊的方法。
放下牀前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他的。
转了视线,瞥了一眼手机,拿起,香烟叼在唇上的时候撩起的烟雾熏了眼眸,眯着一支眼薛景瑞接起了电话。
“二哥?”
“嗯,都准备好了吗?”墨之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别太贪牀,别耽误了明天的班机。”
自从薛景瑞把梁婷婷从国外押回来就很少出去,整天窝在家里就是一个字,做,不停的做,大有不用我的体力睡服你誓不罢休之意。
几年的兄弟,了解薛景瑞的秉性,担心他因为不节制耽误明天的飞机,所以临睡前墨之谦特意打来电话提醒。
“二哥,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是满满的电量,保证明天不会误事。”
303、早
梁婷婷刚爬上牀,薛景瑞便转了脸过来,吸了口烟吐出,吊儿郎当的模样。
“明天我飞榕城,要不要一起?”
“不去!”两个字透着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梁婷婷刚要躺下,忽然想起什么,复又起身下了牀,从自己了包包里面取出支票与笔,就着手上龙飞凤舞的签了字,扯下后直接甩在薛景瑞的脸上。
“给你,今晚的嫖资!”
被如此侮辱,薛景瑞也不恼,把手中的烟蒂按进烟灰缸里,抬手抓了落在脸侧的支票,拿起瞧了一眼,看着上面签着两百块的数字,出声调侃。
“哟,这么少,这是抽条了?”
再次的爬上牀之后,梁婷婷一把扯过被子,这样的举动,使得薛景瑞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盖被子之前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技术,两百块都给多了!”
薛景瑞转脸凑了过来,一双桃花眼蕴着笑意,“怎么?没喂饱?要不再来一次宵夜?”
“滚!”梁婷婷一把推开凑在面前的俊脸,一转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碎觉!
“明天真的不和我去榕城?”薛景瑞有些不死心,刚尝到甜头,只想把梁婷婷绑在腰带上。
“不去!”又是坚决的拒绝,梁婷婷忽然转了头过来,“薛景瑞,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薛景瑞撇了撇嘴,桃花眼都透着不屑,回身靠在牀前,不阴不阳的说,“要护照做什么?跑回米国,和那个黄毛小白脸约会?梁婷婷,我告诉你,只要我薛景瑞还活着,就休想给我带绿帽子!”
梁婷婷也不甘是若,对着薛景瑞就呸了一声。
“我呸!薛景瑞,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如果说戴绿帽子,我梁婷婷被你戴的帽子还少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够强大那些绿帽子怕是都把我压到地底下啦!”
对上梁婷婷不屑又鼻翼的眸光,薛景瑞心虚的舔了舔唇,却还是嘴硬的说,“女人怎么可以和男人比,古时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嗯,所以都短命!”薛景瑞的话还没说完,梁婷婷就凉嗖嗖的接了一句,裹着被子重新躺下,明显的不愿搭理他。
薛景瑞
蠕了蠕唇,终是没找到一句反驳的话。
清晨,曾黎起来准备早餐的时候付迪还没起牀。
昨天晚上,被付迪桎梏在牀上时,曾黎以为他会借着酒劲对她做什么,却不想,他也只是抱着她,锁着她的目光,久久的,然后便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