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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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律舔了下唇,刚要说些什么,忽然的,梁考拉再次把他推开,随即一巴掌又呼在他的脸上。
1213、人格分裂
梁考拉醒来之后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一会趴在楚斯律的怀中自责的哭诉没有保护好宝宝,一会又暴躁的让他去幼儿园接宝宝放学,一会又钻进他怀中撒娇的叫着“粑粑”,最让楚斯律心痛的是当她拿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足足尖叫了好长时间,后来直接无法承受的昏厥过去。
针对梁考拉一系列不正常的反应,心理医生会诊后给出了结果,在失去宝宝和毁容的双重刺激和打击下,她的人格产生了分裂,潜意识里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残酷,所以活在自己幻想的梦境着,偶尔的也会把自己幻想成他们未出世的宝宝
至于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要看她多久才愿意自己走出来接受现实
一场车祸,给梁考拉带来的不只是肉体上的伤害,还有心灵。
当左脸上的伤势已经完全的愈合,再也不需要纱布遮掩,梁考拉面无表情的看着楚斯律。
“我要镜子。”她想知道她的脸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医生和护士拆开纱布之后都在暗暗的摇头。
“拉拉,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静养,先躺下来休息好不好?睡醒了蜀黍再帮你拿。”楚楚斯律柔着语气的哄慰,梁考拉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再次拔高。
“我要镜子!”
楚斯律
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看着病牀上态度强势的妻子,抿了抿唇,伸了双手试图继续安抚。
“拉拉,你听蜀黍说”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楚斯律刚开了口就被梁考拉厉声打断,一把拂开他伸过来的手,狠狠的瞪着他,面目狰狞。
楚斯律的俊眉不自觉的紧了紧,停在空气中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看着那怒目而视的女人,终是没有再伸手过去,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艰涩的开口,“拉拉,你听我说”
“让开!”梁考拉不耐的拨开楚斯律跳下病牀打算去卫浴间里照镜子。
在病牀上躺了快一个月,又流掉了宝宝,身体虚弱的厉害,双脚一软眼前一黑差点跌倒,被楚斯律眼疾手快的扶着。
又把她抱在病牀上,妥协道,“在牀上躺着,我去拿镜子。”
看着楚斯律颀长的身影走向病房门外走去,梁考拉不自觉的抬手覆在自己伤到的那边脸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贴在掌心下,微张的唇抖了抖搁在病牀上的右手也不自觉的蜷起。
受到强烈打击的她沉浸在惊恐的思维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短短的几日,她的帅蜀黍已经没有以前那般的挺拔。
几分钟之后,楚斯律又回到病房里,手中拿着一面镜子,不是很大,是女孩都喜欢随身带着的化妆镜。
楚斯律侧身坐在病牀上,把镜子拿给梁考拉之前先给她打了预防针。
“拉拉,你的脸伤的有些严重”上一次纱布还没拆下的时候她已经承受不住的昏厥了过去,如果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会怎么
梁考拉把镜子拿了过来,缓缓的举在自己的面前,楚斯律的大掌紧紧的扶在她的肩上,不自觉的收紧手指和她一起看向那面镜子。
1214、受了某人的指使
超乎预料的,梁考拉的反应出奇的平静,看着镜子中狰狞的半张脸,如涂了浆糊一样,肌肉凸凹不平的拧巴在一起,泛着令人恶心的暗红色
抬了手指轻轻的触上,指尖都颤颤的,眼眶有些湿润,开口,嘶哑的声音如磨了砂,“蜀黍,还能恢复吗”
“能的!”楚斯律笃定的回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能让它恢复如初。”
梁考拉还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颤的指尖缓缓的在脸颊的疤痕上移动,自言自语般的问,“你怕吗?”
没头没脑的两个字,楚斯律却懂。
曾经那么美好的面容,如今变成了这样,他这个大男人都无法接受,何况他的拉拉是那么的爱臭美。
也移了俊脸过来,半张脸贴在梁考拉破损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不大的镜面只能盛下两人的小半张脸,看着镜子里面,楚斯律坚定的说,“不怕,无论拉拉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蜀黍最爱的妻子。”
楚斯律说完,明显的感觉到梁考拉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缓缓的转了脸过来,抚着自己脸颊的指触在楚斯律的俊脸上,指腹轻轻的触碰在上面低声的喃喃,“你瘦了,”
楚斯律勉强的弯了弯唇角,“蜀黍在减肥,”
梁考拉没再说话,指腹还在楚斯律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眸光盯着他轮廓更加立体的俊脸,一颗泪滚了出来,忽然扔掉了手中的镜子扑进他的怀中,抓紧了他的衣襟,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湿濡透过衬衫的布料快速的传递到肩上,楚斯律轻轻的拍着梁考拉的背安抚着,“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哭到最后,梁考拉趴在楚斯律的肩膀上睡了过去,楚斯律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生怕会把她吵醒。
搁在柜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楚斯律垂眸看过去一眼,是唐助的号码。
掀开被子把梁考拉轻轻的放在牀上,又盖好被子才拿了手机走到窗子前面接听电话。
“总裁,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周强是受了某人的指使!”唐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望着窗外,楚斯律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知道?”
“是这样的,”唐助把查到的如实汇报,“哈佛那边已经调查清楚,周强的女儿根本不是因为成绩优异破格录取,是有人代她缴了高额的学费,所以学校才破格录取。”
“知道是谁代缴的吗?”楚斯律冷冷的问,看着外面微暗的眸子里阴郁一片。
“暂时还没有查到,校方说这是个人的隐私,是要保护的。”
“托关系查一下海兰儿的账户,最近有没有大笔资金划走,流向了哪里,接受人是谁!”
楚斯律冷冷的吩咐,听筒那边唐助尊敬的应了“是!”
结束通话,楚斯律把手机收进掌心,一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微眯的黑眸看向外面的街道。
“是海兰儿指使的吗?”一道嘶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很是突兀,楚斯律蓦地转头,才发现梁考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背后。
1215、是不是海兰儿干的!
见楚斯律怔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梁考拉又问了一遍,“是不是海兰儿指使的?”
楚斯律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说,不想让他的拉拉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毕竟,海兰儿的身上流淌着一半和她一样的血液。
同父异母的姐姐,却因为嫉妒而买凶害死自己妹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宝宝,他担心他的拉拉无法接受。
而另一方面,他的拉拉是个心胸坦荡的女孩,爱憎分明没有城府,他担心如果知道是海兰儿所为她会冲动的跑到海兰儿的面前大声的质问
在没有查到证据之前,他不想发生那样的事,因为担心会打草惊蛇。
见楚斯律一直不肯开口,梁考拉的语气也变得凄厉,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蜷了起来扬着脸,狰狞的瞪着楚斯律,“楚斯律!车祸是不是海兰儿指使的!”
十八岁和楚斯律纠缠在一起,分分合合四年多的时间,梁考拉对楚斯律的称呼一直是“蜀黍”,可是自从车祸醒来之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直呼楚斯律的大名,而且还是这么不客气。
对上梁考拉不肯退让又可怖的双眸,楚斯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把手机放进休闲裤的口袋伸了双手过来,“拉拉,怎么没穿拖鞋就过来了呢,地上凉,蜀黍抱你回牀上,”
“滚开!我问你!车祸是不是海兰儿干的!”梁考拉一把拂开楚斯律的手,扬着脖子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如一只愤怒至极的兽。
楚斯律的双手又伸了过来,却在即将碰触在梁考拉肩上的时候蜷了蜷手指又收了回去,两只大手停留在空气中手指无意识的蜷动着,笑了笑说,“不是,别胡思乱想,海兰儿是你的姐姐,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楚斯律所声音伴着一声脆响落下,是梁考拉煽了他耳光。
瞪着他,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仅一秒,便如一只兽般扑了上去,对着楚斯律又撕又打,被楚斯律抱在怀里便张口咬了上去,口中还振振有词,“你这个混蛋,人渣,海兰儿那个贱货已经害死了我的宝宝你还向着她说话,看我不要打死你,替宝宝报仇”
提及未出世的宝宝,对楚斯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深痛,家里,为宝宝准备了那么多的衣服,玩具,甚至已经设计好了婴儿房,拉拉说,就设在他们的卧室里,在他们大牀的边上摆上一张婴儿牀,这样就方便第一时间照顾宝宝
“拉拉如果发泄会让你舒服些,那么你打吧,”楚斯律放开抱着梁考拉的手,垂了双臂站在她面前,垂了视线不停聚紧的眉峰都在彰显着他的痛楚。
梁考拉没再继续厮打,反而主动的扑进楚斯律的怀中,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一手抓了他的衣襟嘟了小嘴,喃喃,“粑粑,抱”
楚斯律
蓦地抬眸,看着胸前那张无辜的小脸心脏疼痛的厉害,垂在两侧的手紧了又紧才缓缓的抬起,第一次发觉,他的双臂如灌了铅般的沉重。
把赖在怀中的梁考拉圈进,沙哑的声音说,“宝宝乖,粑粑抱了,”
1216、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梁考拉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靠在病牀上一整天看着窗外都不说一句话。
有的时候一整天赖在楚斯律的怀中喃喃的叫着“粑粑”,还撒娇的让他把自己举高
当然,癫狂的时候也不少,每次癫狂起来就会对着楚斯律又打又骂,医生提议给她注射镇静剂,都被楚斯律拒绝,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他该承受的。
转眼间已经来到新年,身处国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医院里,早就忽略了节日,如果不是墨之谦在中午打来电话问候,楚斯律已经忘了今天是大年三十。
墨之谦去抢亲的计划他没有参与,却也听说了过程,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无法抽身回去探望。
现在,好兄弟终于醒了过来,就等着身体慢慢康复,像他的拉拉一样,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做美容手术了。
结束和墨之谦的通话,楚斯律又回到病牀前,侧身坐在上面顺了顺梁考拉的长发,柔着声音说,“拉拉,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记不记得,蜀黍答应过的,要带你回老家过年,”
梁考拉靠在病牀上,看着前面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虽然梁考拉没什么反应,可是楚斯律知道,她听进去了,抓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的抚着吸了口气笑了笑说,“看来蜀黍又要食言了,今年没办法带拉拉回老家过年了,不过蜀黍答应你,等我们回到国内就带你回老家,见我的父母,他们一定很喜欢你的,”
梁考拉缓缓的转了脸过来,没什么情绪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楚斯律再次的吸了口气,呼吸明显的微颤,抬了视线看着梁考拉,弯了唇,大手覆上她的脸蛋,说,“等过了年,等手术之后,等你完全的恢复了,蜀黍就带你回去!”
“好,”梁考拉下意识的点头,声音嘶哑,似乎这场灾难把她清脆干净的嗓音也夺了去,仿佛一下子又变回以前那个烟熏嗓的梁考拉,而不是那个声音和眸光干净清澈的女孩。
新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