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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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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黎捂着被打的部位,怔怔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待反应过来后起身就朝墨之谦扑去。
    虽然浑身没有力气,她还是拼了全力挣扎,厮打。
    纤长白皙的手一下下拍打在墨之谦的肩上,胸膛,本来没有血色的脸也因羞怒而爆红。
    “墨之谦,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凭什么打我!”
    而且还打在臀部,这么私密的位置。
    曾黎羞辱急了,自己是二十八岁的成熟女儿,居然还被人打了屁股,而且还是个男人。
    即使没人知道,她也觉得丢人。
    曾慧芸扶在椅轮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扣紧,一张小脸也失了血色,紧紧的咬着下唇,眸光有些慌乱。
    打屁股这种惩罚,除了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就只有情侣间才会有的互动。
    有时候女朋友或妻子不听话闹别扭的时候,惹得男人生气,男人想惩罚又不舍,只好打自己女人的屁股,作为警醒。
    可是现在,之谦惩罚姐姐居然打在这么私密的部位,曾慧芸缓缓的转了眸,看向病牀的方向。
    病牀上,曾黎还在恼怒的捶打男人,而后者,一张俊脸虽然阴冷至极,却也只是一手抓着她的肩膀。
    一只手尽量的不让曾黎的拳头招呼到自己的脸上,却没有进一步举措。
    二人的互动,看在曾慧芸眼中,完全是闹别扭的情侣,男人因女人不听话而象征性的惩罚一下,而女人,完全是侍宠生娇,借题发挥想要赢得男人心软而哄劝。
    为了不让事情继续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曾慧芸,整理好情绪,强颜欢笑的挽了唇,柔声的劝慰。
    “姐,你也别闹腾了,把之谦闹得不耐烦了真对你家暴可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坐在轮椅上,又不能护着你”
    曾慧芸一直都很清楚,坐在轮椅上不能行动,是墨之谦心中无法越过的坎。
    所以,当她的话音一落,刚才还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男人,黑曜的眸一缩,然后蓦地瞠大,本来冰冷的情绪被愤恨替代。
    抓着曾黎肩上的手更用了些力,另一只在曾黎再次扬手捶打过来的时候,手掌一扬,
    一巴掌甩下去。
    没有一点犹豫。
    啪的一声,这一次,墨之谦的巴掌直接甩在曾黎的脸上。
    空气再一次凝结。
    曾慧芸双手扶着椅轮,忘了反应。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待她一向温柔体贴的男人会出手打女人。
    虽然,她刚才的话有挑拨之意。
    愤怒中的男人,力气自然不小。
    惯性使然,曾黎躺在病牀上,双手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
    很疼,很想哭,可是泪却一点都流不出来。
    曾黎笑了,那笑容有些凄惨。
    “墨之谦,你打我”
    毫无血色的唇轻轻阖动间,是她的控诉。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不该怜惜。”
    墨之谦轻启的薄唇,吐出的字,比他的俊脸更无情。
    。

9、从未碰过女人的他,居然碰了她这个不干净的女人
   
    墨之谦觉得,他人生中的好几个禁忌都在这个恶毒的女人身上破了例。
    从来未碰过女人的他,居然碰了她这个不干净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
    从未出手打过女人的他,在她面前,算上知晓她怀孕,当时一怒之下错手把她甩在茶几上,这已经是第二次
    虽然不是他所愿,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
    黑曜的眸子,有些复杂。
    看着病牀上满眼控诉的女人,墨之谦缓缓的放下了大手,掌心有些刺痛,如他此时的心脏,竟然有一股抽痛的感觉。
    修长的指放在胸口的位置,不自觉抓住了白色的衬衫,墨之谦站在病牀前,神思有些游离。
    曾慧芸适时的滑动椅轮行至墨之谦身旁,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襟,仰着小脸。
    “之谦,你刚才太过分了,即使姐姐有错误,你也不该打她的。”
    墨之谦缓缓的转头,看向曾慧芸的小脸有些恍惚。
    视线中,一脸清高的女人,捂着脸,控诉的神情带着憎恨。
    “之谦,你怎么了?”见墨之谦没理自己,曾慧芸又摇了摇他的胳膊,墨之谦这才回过神来,游离的俊脸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清。
    垂眸看了眼仰着小脸的女人,换做之前,只要曾慧芸柔着声的和他讲话,墨之谦一定会蹲下身子,让她和自己平视,而不是仰视。
    可是现在,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面前的曾慧芸,没有回应,折身走去沙发,又捡起笔电继续埋头工作。
    曾慧芸滑动椅轮,视线随男人而动,心中有股说不清的情绪。
    又转回来,看着病牀上依旧捂着脸紧紧抿着唇的姐姐,笑了笑,开口劝到。
    “姐,你别怪之谦,刚刚你也是过分了,明知道之谦在气头上你还激怒他,现在,不仅你挨了巴掌,之谦也落了个打女人的罪名。”
    曾黎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亲妹妹,她总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墨之谦对自己发火。
    而她,又总是在她被墨之谦惩罚之后的第一时间来充当好人。
    曾黎知道,对于墨之谦偶尔会睡在自己牀上的事,曾慧芸嫉妒的要命,可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妹妹伤到的是脊椎,医生说只是无法正常直立行走,并不影响其他,可是
    为什么墨之谦要找自己发泄,而不和妹妹圆房,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泄恨吗?
    不是说相爱之深的人都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像她和雷逸翔一样,从小青梅竹马,后来自然而然了就走在了一起
    见曾黎落在自己脸上的眸光有些失神,曾慧芸又开口唤了一声,“姐,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曾黎回神,淡淡瞥了眼极为“关心”自己的妹妹,神情也同样淡淡的,“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说完,就阖了眼。
    “小黎,身体好些了吗?”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人还没进来,关心的声音先传进来。
    是母亲,欧亚兰,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忙的来看望女儿。
    ,

10、同样的女儿,却是两种不同的对待
   
    “妈,您忙完了,”曾慧芸滑动椅轮过来,“嗯,刚下手术台。”
    欧亚兰应了一声,刚过五十的女人,神情和声音都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恬淡。
    沙发里埋头工作的男人,也站起身,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欧亚兰淡淡也点了点头,推着轮椅走去病牀前。
    “妈”曾黎睁了眼眸,侧躺在病牀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挨了巴掌的那侧枕在软枕上,担心母亲看到指痕会心疼,不过一开口,声音却难掩委屈。
    自小到大,父母都没体罚过她,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雷逸翔更是对她宝贝的很,哪受过这种委屈。
    欧亚兰侧身在病牀前坐下,穿着医院里里白大褂,伸手握了女儿的手,声音温柔。
    “小黎,来医院做手术怎么也不跟妈说一声,一个人多危险,要是真摔坏了哪里看你不后悔一辈子。”
    欧亚兰戳了女儿的额头,虽然是责怪的话,言语间却满是宠,溺。
    曾黎更委屈了,从从小到大,就跟母亲最亲。
    反握着母亲的手,噘了嘴,“妈,我不是怕您没时间嘛。”
    多成熟的女人,到了父母面前,都是还未长大的孩子。
    “妈就是再忙,连陪自己女儿做个小手术的时间都没有了?”欧亚兰佯装不悦的瞪着女儿。
    曾黎笑了笑,“您都说了是小手术,我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差。”
    “你呀!”欧亚兰又戳了女儿的额角,言语间宠,溺无限,然后一转脸看着轮椅上被忽视的小女儿,瞬间就肃了神情。
    “慧芸,你说你这个当妹妹的,怎么照顾姐姐的?之谦他工作忙,没时间,难道你也忙工作?”
    同为女儿,可是欧亚兰对待的差别却这么明显。
    言语间不仅是对小女儿的指责,实质更是在指责坐在沙发里继续埋头工作的男人。
    自己的女人做人流,作为男人,却不陪在身边,以什么工作忙为借口,就是再忙,难道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吗?
    明显的就是不想理!
    欧亚兰是传统又贤惠的女人,对于自己这个姑爷,她无法开口指责,只能把满心的不高兴发泄在女儿身上。
    “妈!”曾慧芸扁了嘴,然后低头看了眼盖着毛毯的腿,抬头,神情委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陪姐姐来医院。”
    “姐姐做手术没法来医院,现在就能来啦!”欧亚兰的语气没有因为小女儿的控诉而转好,反而更严厉几分。
    “妈”曾慧芸低低的唤了一声,然后垂了头,长长的睫毛颤呀颤的,明显的委屈。
    呼!
    埋首在沙发里工作的男人再也听不下去。
    同样的女儿,母亲却两种对待,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喜欢女人的母亲,他一定会把他赶出病房。
    把笔电往旁边一放,动作有点大,是他的不满。
    起身,在所有人目光看过来时,对着欧亚兰微微的颔了首,“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迈开长腿走向病房外走去。

11、这个男人连虐,待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到
   
    墨之谦的身影消失在病牀门外,曾慧芸才收回视线。
    心中有点失落,为墨之谦对待自己母亲的态度。
    每次见了面都是这样,最多就是叫一声人,要么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从来不会像别的男人见了岳父母那般热情。
    结婚这么久,都没听他叫过一次爸妈,还是以叔叔阿姨称呼,要不是清楚他的性情寡淡,曾慧芸真的会怀疑他不喜自己的父母。
    “小黎,身体是自己的,别人不在乎自己也要爱惜,别为了和人置气,最后吃亏的是自己。”
    欧亚兰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我知道,妈,”曾黎拉着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顺势依偎在母亲的肩上,神情低落,“这世界只有您对我最好了。”
    还有一个对她最好的男人,被她抛弃了。
    “傻孩子,”欧亚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女儿柔顺的长发,笑着说,“你是我闺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妈,你怎么这么偏心?”
    轮椅上的曾慧芸不高兴了,撅着嘴埋怨。
    欧亚兰转眸瞪着她嗔道,“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之谦至于这么狠你姐吗?”
    被母亲责怪,曾慧芸不情愿的垂了头,小声的嘟囔着,“要不是姐把我害成这样,之谦也不会这样对她。”
    曾慧芸的埋怨不但没得到母亲的同情,反而还挨了一通严厉的训斥。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当初你姐也不是有意,之谦这样对待她你也不知道拦着点。”
    大女儿在女婿家里受的苦,虽然不说,可是她这个当妈的都看在眼里。
    虽然曾黎一直侧躺在病牀上,不敢动,但是刚刚蹭着她的手的时候,欧亚兰还是看见了她脸上有红色的类似指痕的痕迹。
    不用问,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只是,她刚才太粗心,没能及时发现,要不然非得和女婿说辞一番。
    母亲这样袒护姐姐,曾慧芸心中的不甘更甚,抬眸看着母亲,问。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拦?”
    行动不便,要一靠轮椅才能行动。
    “你”
    “妈,您别说慧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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