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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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梨的餐桌,餐椅,每一张椅子上都铺了奶色的坐垫,属于曾黎的位置上,奶色坐垫上染着点点的痕迹,是血迹。
亲家小姐,血,你的腿
刘姨一惊一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之谦微微缩了缩瞳仁,收回眸光,神色不变。
不过,即使俊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曾慧芸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异样,扶着轮椅的手紧了紧,却还是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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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那次之后,曾黎看见牛奶就反胃
“之谦,你刚才说没有是什么意思?”曾慧芸笑着问,实际上是想转移墨之谦的注意力。
早上春丫跟她汇报过,昨晚她偷偷贴着门板,听见了刘姨和曾黎的对话。
所以,曾黎被墨之谦弄伤了,曾慧芸是知道的。
不过,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私一密处弄伤,可见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她希望曾黎得到惩罚,却不该是这种方式。
自己的男人,每晚把自己最憎恨的姐姐压在牀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看到。
墨之谦拿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我没有喝酒。”
“啊?”曾慧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昨天晚上墨之谦惩罚曾黎的原因,她很好奇。
二人出门后,她给杨天胜打了电话曾慧芸清楚,凭杨天胜对她的感情,绝对不会放过害自己坐在轮椅上的人,只是一一
曾慧芸没想到,曾黎会完好无损的回来,而她后来给杨天胜打电话,对方也一直不肯接听。
刚想开口再打探出点什么,就见墨之谦转头对着厨房吩咐。
“刘姨,开饭吧。”
很显然,对于昨晚的事情,不想多提。
曾慧芸最是会察言观色,笑着对大厅唤了一声。
“姐,吃早餐了。”
曾黎一仰头把高脚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光,才起身过来。
墨之谦端着咖啡杯,缓缓的喝了一口,不过垂着的视线却投向曾黎的腿间。
曾黎伤的不轻,却也不算重。
男人粗鲁的时候,难免会造成撕裂。
昨天晚上,刘姨回到自己房间后还是不放心,就找了消炎的药膏偷偷塞给了她。
曾黎再自暴自弃也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洗了澡之后擦了药膏,现在
那一处有些微痛,还有点微痒,应该是要愈合了。
直到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墨之谦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刚好刘姨和春丫端着早餐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墨之谦亲自动手,盛了一碗白米粥放在曾慧芸面前,然后又拿起一只空碗,盛满后放在餐桌上,然后拿起第三只空碗,盛完之后放在自己面前。
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曾黎看了看餐桌上的那碗白米粥,犹豫了一下,蓦地拉到自己面前,动作有些大。
曾慧芸一如既往地帮墨之谦布菜,心里却不是滋味。
之谦他居然主动帮曾黎盛了米粥这是个不好的开端。
帮墨之谦布好小菜,曾慧芸把自己面前的牛奶拿给曾黎,笑着说,“姐,你喝杯牛奶吧,看你脸色这么差,该多喝点牛奶补充蛋白质。”
曾慧芸笑得无害,看着举在自己面前奶色黏状液体,曾黎“呃”了一声,放下筷子捂着唇跑向洗手间。
“之谦,姐姐这是怎么了?”曾慧芸疑惑的问。
墨之谦视着她,黑曜的眸里没有之前的柔情,仔细的看反而多了一丝探究,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垂了视线夹了一块脆瓜入口,神情淡淡的。
“不清楚。”
那次之后,曾黎见牛奶就反胃,在这个别墅,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连刘姨都清楚,相信曾慧芸不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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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活着,被我凌辱,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曾黎跑进卫生间里吐过了之后再没吃早餐,回到四楼自己的房间,裹了件披肩,坐在露台的软垫上对着前方发呆。
她知道曾慧芸是故意的,那次她看见面前的牛奶之后差点把整个胃都吐了出来,她不相信曾慧芸会不清楚因为什么。
已经快到立夏,微风拂在身上脸上还是有些微寒。
如她的心,自从进入这座牢笼,就再没温暖过。
曾黎紧了紧披肩,又把微风拂在脸上的长发顺到耳后,一双眸子望着远方,有点迷离。
卧室的门轻轻的响了两下,曾黎回了头,看见刘姨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刘姨,她是”曾黎从软垫上起来,裹着披肩走回房间。
“哦,亲家小姐,这位是先生请回来的医生,帮您看看伤处。”
提到“伤处”这两字,曾黎马上就冷了神情。
“不需要,刘姨,送这位小姐出去!”
“亲家小姐,这不好吧,这可是先生特意给李医生打电话叫他派来的”刘姨一脸的为难,而那位女医生,背着医药箱,就站在刘姨身旁一言不发。
“我说了,不需要!难道不够清楚吗!请你们立刻走出我的房间!立刻!”曾黎的情绪明显变得激动,那么私密的部位伤到,已经让她不堪,现在,非得弄得满城皆知才肯罢休吗!
“出去!我让你们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见两个人站在房间里不动,曾黎情绪失控的往外推人,刚把背着医药箱的女医生连拉带扯的弄到房门前,头顶,一道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
“我让的。”
曾黎停了拉扯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高出自己大半个头的男人。
清冷的眸子因为愤怒而蕴了水汽。
“墨之谦!我不需要!既然想报复,就不要假惺惺的装好人!”
“我不想装好人。”墨之谦神情淡淡的,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面对曾黎的愤怒也不见什么波澜。
“那现在又算什么!”曾黎不受控制的拔高了声音。
“只是不想你死的那么早,因为”
墨之谦对上曾黎的眸,黑曜的眸里一如既往地冰冷,如他出口的话。
“我还没折磨够呢,这么简单就让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说到最后,墨之谦冰冷的唇忽然就蕴了一抹弧度。
曾黎
抓着门把的手抠的紧紧的,视线也紧紧的锁着墨之谦的眸子。
微阖的唇都因为愤怒而在微微的颤抖,忽而,就勾了唇角。
“墨之谦,既然不想便宜我,就不要帮我叫医生,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曾黎笑了,唇角的弧度因为卷睫上挂着的泪珠而显得凄美。
像画卷中忧伤的仙子,凄美得让人心碎。
墨之谦却无动于衷,锁着曾黎的眸子,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
“不好。”
在曾黎想发飙的时候,继续说。
“我说了,不想让你死得太容易,活着,被我凌辱,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滚!”曾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了这个字,duang的摔上房门,把冷酷无情的男人关在门外,转身的瞬间,像失去了力气般,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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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墨先生,女人很脆弱,你不能只顾自己享受
“这位太太,还要检查吗?”被关在卧室的女医生看了看身旁的刘姨,有点进退两难。
“我说了!不需要!难道你没听见吗!”刘姨还没来得及开口,曾黎尖锐的声音响起,是有史以来最失态的一次。
女医生看了看刘姨,又看了看靠着门板的曾黎,指了指她身后的门板。
“内个,您得打开门我才能出去。”
曾黎蓦地起来,拉开房门。
“出去!”
女医生掏了掏耳朵,迈步出去,几乎刚迈出房间,身后的门板再次duang的关上,震的她又缩了下肩膀。
看着站在走廊里面无表情的男人,女医生笑了笑说。
“还能这么大声的大喊大叫,应该没什么事。”
“嗯,”墨之谦淡淡的应了一声,在女医生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开口叫住了个她。
“等一下。”
“墨先生还有事吗?”女医生转了身。
“嗯内个”墨之谦挠了挠额角语气有些为难。
“有什么问题您请问不用客气,来之前副院长特意嘱咐过的。”
女医生态度温和,口中所讲的“副院长”是李建豪。
妈!的!墨之谦暗暗咒骂了一声,这个李建豪,真是个大嘴巴!
虽然有点难为情,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
“请问女人下体伤到了如果不治疗的话会不会发炎烂掉。”
“烂掉?”女医生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墨先生,您听谁说的?”
墨之谦再次挠了挠额角,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我自己猜的。”他怎么好意思说是偷听墙角听来的。
“哈哈您可真逗,”女医生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难怪被派来之前副院长交代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二十几岁的年纪,性格也挺开朗。“如果诊病都能猜的,我们这些医生早就失业了。”
“咳咳!”墨之谦不太自然的咳了两声,一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是用来提醒哈哈大笑的女医生。
“哦哦,对不起,墨先生。”女医生止了笑,摇着手道歉。
“如果是房一事粗暴导致女方下一阴受损,不太严重的话即使不用药也会自然愈合,如果下一阴撕裂严重的话就要去医院缝合,”
听说严重需要缝合,墨之谦俊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紧张,刚要开口询问,曾黎的伤要不要去医院缝合,就听女医生继续说。
“正常的情况下,如果是单纯的进行房一事应该不会严重撕裂。”
墨之谦刚呼出一口气,就见女医生笑了笑说。
“墨先生,女人的那处很脆弱的,不管您当时是因为冲动还是太爱您太太了,都要顾忌一下女人的感受,不要自私的自顾自己享受!”
在墨之谦俊脸眼色不断变化的时候,女医生礼貌的说了“再见”,然后转身离开。
二十八岁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被人教训,还是一个看样子没有自己年纪大的女孩。
墨之谦从西裤的口袋摸出手机,翻出一窜号码拨了出去,几乎是那边接听的同时,他就发了脾气。
“下次再tm给老子派来这种事妈看我还tm给你佣金!”
“怎么了?二哥,小方可是我们医院最优秀的妇科医生,难道没查出来嫂子哪里不舒服?”李建豪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态度懒散。
“滚!”吐出这个字,墨之谦就挂了电话,这个小方一定是李建豪派来整他的。
收起手机,一颗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曾!黎!你好样的!”咬牙切齿的喃了曾黎的名字,唇角却蕴着自己都不自知的弧度。
这么聪明优秀的他,居然就相信了她的气话。
想想都觉得自己够幼稚,如果真的如她说的那么严重,又怎么可以自己独立走下楼梯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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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逸翔哥哥喝醉了,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接连几天墨之谦都没有去曾黎的房间施虐。
在过,女人那处损伤的时候不适宜房,事,要养。
而曾黎也一直安静的待在家里,没有出门。
白天,把自己关在房间,身边摆着一杯红酒,坐在画板前作画。
这幅油画应该是曾黎画得最久最倾注心血的作品了,每天都对着画板勾勾勒勒,而完成之后又觉得不够完美,所以,便把油画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然后从新创作。
画的还是那副作品。
敞开的窗前一个身影迎风伫立,微风